也许,因为他们成了影视红星,中国便少了一些特级厨师……
葛优做鱼有绝招
熟悉葛优的人都知道,葛优有个业余爱好:空闲的时候,爱喝口“小酒”。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哥们聊聊天,这也算是他业余的休闲方式之一。一般北方人喝酒,只有几个小菜 下酒,北方人觉得喝酒是主,菜是陪衬,不像南方人,特别是上海人,对“陪衬”那么喜爱和讲究,有时还恨不能“反客为主”。就这方面而言,葛优属于善于对南北方地域习性“统筹综合、博采众长”的那种人———葛优重视“陪衬”,但决不偏废“主业”;也就是说,酒要喝好,小菜也不能马虎。
葛优之所以有这个“毛病”,是因为他聪明能干,厨艺活堪称一流。在葛优未成家之前,他家一旦来了重要客人,一律由葛优掌勺;当时,葛优还没踏入演艺圈。曾经有幸品尝过葛优炮制的“美味佳肴”的人,都称赞葛优的手艺颇有些天赋。
在某个饭局中,喝了些小酒的葛优有些飘飘然,他说凭他的厨艺,做一桌菜没问题;还说,他做的菜中,有两道特色鱼最经典:一道叫做“煨焖鱼汤”,口味清淡可口,还飘着淡淡的奶香。葛优说着还抛出了“煨焖鱼汤”的制作秘诀:新鲜活鱼、煨焖时间长度以及最关键的“适量添加少许炼乳”。言谈之下,他对自己发明的“添加炼乳”这一细节十分得意。还有一个拿手好戏是“红烧鱼块”。葛优的“红烧鱼块”,在专业的基础上有所发展、有所创意。他说,他的“红烧鱼块”至少有两个特点:一是放进一些好看、好吃的时令蔬菜;二是鱼汤必须慢火熬干,这样烧出来的鱼,色香味俱全。
有人问他:“怎么想起学烧菜的?”葛优回答:“爱吃。”“什么时候学的?”葛优面露苦色:“‘文革’中,父母都受批判了,我在家是老大,我得给我妹妹做饭做菜啊,学着学着就会了呗哎,咱不说它了……”
倪萍烙饼最在行
倪萍打小就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长大后,她对自己的人生目标也特别苛刻:当她还是话剧演员时,她要求自己成为全团业务最好的“台柱子”;当她想当主持人的时候,她又从几千人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了全国主持人仿效的楷模。在家里,她也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甚至家务活也是一把好手。
北方人看女人是否贤惠能干,面食做得怎样,是一个标准。也是在“文革”时期,当时年纪还很小的倪萍,就从姥姥那儿学得了“全套绝技”:做包子、包饺子、擀面条,又快又好。尤其是倪萍烙的饼,堪称一绝———甭管你甜的、咸的,甭管是奶油酥,还是葱花酥,到她手里,全部“搞掂”。吃过她的烙饼,朋友们都说“味道一流”。
看倪萍做饼,是一大享受。只见倪萍先往一团面里放或甜或咸的油酥,撒上干面后翻擀,而后,再放油酥、再撒干面、再翻擀,如此再三。但见那团面在她手里转悠着,忽然就被摔在了桌上。倪萍这时已和那面团较上了劲,她加速地擀着,只见饼子在桌上不停地旋转,越变越大,突然,倪萍手里捏着的饼子腾空抖落,哗,齐刷刷摞在桌上的是4张一般大小、近乎透明的烙饼简直让人大跌眼镜看来,若是电视里有“厨艺大比拼”栏目,倪萍做主持人,绝对胜任。
傅彪面食“一只鼎”
傅彪是位顾家的男人。说起干家务活,傅彪自然不差,几乎北方人爱吃、爱喝的家常面食,他一般都会做。也许是他身上有一半南方血统的缘故,他还擅长北方人不太讲究的烹调,尤其是“红烧肉”、“新疆炒面片”做得特别地道。住在父母家所在的部队大院时,邻居们只要一闻到顺风捎来的饭菜香味,就会相互传话:瞧,傅彪又在家炒菜了。
熟悉傅彪的人都知道,真正能体现他面食手艺的,是他那声名远扬的西北帮“颌颌面”。
那年,拍完电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后,傅彪、张艺谋在工作室里谈剧本。聊着,聊着,眼看过了晌午了,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有人提议:傅彪,你不是很会做饭吗,露一下手艺如何傅彪一口答应,说干就干。他火速上街买了简单的配料,卷起袖子就和面。傅彪说:“做颌颌面,和面是关键。干面里得打几个鸡蛋,和面用温水和软面。”只见他三下两下,那面被他调得稀稀的,而后将湿面放入压面机使劲卷压。于是,一条条极其柔软的面条流淌下来。
他将面放入滚水中一烫,装碗待用。接着,将切成丁的香菇、土豆、肉末放在锅里煸炒,再加酱油、水煮几分钟,又香又辣的面汤佐料就备齐了。只见那碗里,黄灿灿的是细面条发,又亮又浓的是面汤佐料,味道好极了。西北来的小伙大叫:“咱老家的为啥没这么好吃”傅彪敲着他的脑袋:“看看,我这是‘改良’过的面条,你老家有这么好的调料吗?”连急着吃面条的“老西北”张艺谋也不停点头:“好吃,好吃”。(文/梅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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