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送到北京的录像带中,有我主持的上海-悉尼卫星双向传送文艺晚会和《从星开始》,可能因为评委看到了我主持两种不同类型节目的表现……”今年,董卿第一次参加“金话筒”评选,一举折桂。
据说,“金话筒”的评委们之所以把票投给年轻的董卿,是看中了她在大型晚会上表现出的“得体、大气”,和在访谈节目中流露出的“真诚、平和”。
“采访……约在凌晨1点之后可以吗?”记者在电话这头听着,吓了一大跳。
最后约定在上午采访。董卿迟到了6分钟,她惊慌地打来电话解释:不好意思,南浦大桥塞车了……其实记者也很不好意思:董卿两天里才睡了8小时,总在工作、工作。
今年的全国主持人“金话筒”评选,董卿与白岩松等名主持一起站到了领奖台上,笑容格外明媚。
眼前的她,来不及细细梳头就出门了,边吃早餐边接受采访。头发卷卷的,牙齿白白的,眉眼有点像那个台湾美女徐若暄。
周末静读古典文学
“选送到北京的录像带中,有我主持的上海-悉尼卫星双向传送文艺晚会和《从星开始》,可能因为评委看到了我主持两种不同类型节目的表现……”今年,董卿第一次参加“金话筒”评选,没想到一举摘桂。
得了奖的董卿,每晚入睡前依然要读一大堆报纸杂志,其中有她最爱的《三联生活周刊》、《读书》和《书城》。她订了数十种报刊,居然没有《时尚》、《瑞丽》等时髦女孩的“标志性读物”。
每个周末,董卿还在华东师范大学读中国古典文学,已经坚持了两年。坐到宁静的课堂里,嗅着校园特有的清新气息,董卿有时会莫名地感动。录影棚里的浮躁喧哗渐渐远去,在安详的书香中她的心变得很静。
“中国古代文人总说读书是件神圣的事情,要挑选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场合,什么挑灯夜读、红袖添香;我们这么忙乱的现代人只能放弃休息时间,随时开卷有益。”
在她看来,多读书远比多逛街强。有次中秋晚会,需要主持人说些描述月亮的古诗词,其他人都乱了套,惟独董卿从容不迫,信手拈来。
讨厌虚伪、世俗
据说,“金话筒”的评委们之所以把票投给年轻的董卿,是看中了她在大型晚会上表现出的“得体、大气”,和在访谈节目中流露出的“真诚、平和”。
“每个人都在撒网,但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捕到鱼,”董卿说自己只是个幸运儿,打心眼里佩服那些敬业的前辈们。
她跟赵忠祥、叶惠贤合作过,觉得他们牢牢把握着做主持人的精髓之道,所以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定位一场晚会;她曾跟白岩松接触过,没想到小白说起戏曲来头头是道,原来他主持过多年戏曲节目———当年他凭着对工作的热爱,从外行渐渐把自己操练成一个发烧级的票友。
“主持人是文人不是演员”,董卿的这个观点很让记者吃惊。她说不能容忍某些同行的虚假、世俗,做事先做人,镜头遮掩不了人本身的弱点,所以观众在电视上总能见到一些让人产生距离感的主持人,虚浮地端着个架子。
从《相约星期六》到《从星开始》,董卿主持了8年电视节目,时间不长也不短。她从没觉得主持人是明星,说自己是个新闻工作者,一心管好自己耕耘的三分田地,从不主动接戏,更不可能拍写真集。
气质比相貌更重要
第一次听别人喊自己“美女”,董卿以为对方在开玩笑。
除了身材高挑,她从小就认定自己不够好看:五官集合了父母亲的缺点,眼睛太小又太浮肿……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点自信,因为发现气质更重要:20岁以前父母对你的长相负责,20岁以后就要自己对自己负责了。所以董卿说,长相普通的年轻女孩不必气馁。
董卿一个人在上海生活,把80平方米的公寓打扮成自己的小天地,睡2米8的大床,躺女友送的纯白蕾丝床单。恋爱遇到问题了,就打电话给在浙江的妈妈———她最好的倾诉对象。
董卿说自己是个情感丰富、善恶分明的人。她喜欢恋爱中生动的感觉,为了在机场跟男朋友见一面,她会连夜从大庆赶到哈尔滨,坐飞机回上海。文/本报记者马晴 摄影/殷孟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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