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4日,华师大礼堂,“立顿”大学生原创音乐会。学生们抱着吉它在台上唱着他们的青春,高晓松斜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丝笑容,听得挺用心。突然想起,他前阵子似乎还在闹哄哄地打着官司,指责媒体恶意炒作,如今怎么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出生在上海的四川北路,可高晓松偏偏强调他是个属于清华的人。“4岁多随父母搬到清华,就一直没舍得走出来。就算是现在结了婚,我还住在清华里面。这辈子,我大概是离 不开清华喽!”高晓松的“校园情结”显而易见,难怪当年一曲《同桌的你》写得如此动人,赚尽纯情学子的心。
最近,常看到高晓松出现在各地的大学里,难道也是“校园情结”使然?“算是吧,我喜欢校园歌手的创作。他们的歌虽然有点幼稚,手法有时也不成熟,但歌里的内容却是最新鲜、最活泼的。住在大学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是商业化,看待世界的角度很‘纯?。看到了他们,就让我想到过去的自己,想到我和老狼一起的日子。”
高晓松点了支烟,笑着回忆他和“金牌”搭当老狼认识的过程,那时,他在清华读电子工程系。“当年大伙儿都年轻、喜欢唱歌,一来二去就组了乐队。乐队成员标新立意,全住在宿舍的楼顶上,我也不嫌脏,把床单、被褥统统搬上楼顶了。每天早上太阳出来时,我和老狼就爬起来对着朝阳歌唱,感觉血液“唰”地一下就冲上了头顶,灵感像泉水般咕冬咕冬冒出来。”
阔别歌坛5年,高晓松回来了,搭当依然是老狼。“这么些年,写书、拍电影、到网站工作……尝试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却一直没碰过音乐。其实不是我不想,而是没有了灵感,抓不到音乐的感觉。”高晓松的坦白让记者诧异,“其实,心里挺羡慕崔健、郑钧他们,能那么直白、尖锐地表达自己的看法;而我却陷进了校园民谣的老框框里面,大概是生活单一,没多大改变的关系吧!”
离开前,大胆问了个敏感问题:“和媒体的官司打得怎么样?”出乎意料地,高晓松没有转弯抹角地回避,他爽快地说:“进行得还不错。做艺人嘛,就要敢于面对鲜花、掌声和痰!偏偏中国人的痰特别多,特别爱贬损人,抓到一点点细枝末节就炒得沸沸扬扬,把艺人说得一文不名。遇到这种事情,我就只能用办公的态度对付他们,咱们上法庭闹,看看谁笑到最后。”
他掐灭了香烟,伸了个懒腰,往嘴里丢颗润喉糖,“啊啊”地大声吼了两下,抱起吉它:“很久没开嗓子,不知道还唱得上去吗?”外面,掌声如雷,学生们齐齐呼叫着高晓松的名字。文/唐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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