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红了》除了让周迅体验拍戏时的痛苦,还带给她一种顿悟。
“当演员并非轻而易举,过日子就要快快乐乐”,虽然年纪轻轻便已成为时下炙手可热的大牌明星,但周迅却仍任意挥洒着自己率真活泼的女儿本色。这不,一见到记者她就娇嗔地宣称:“拍《橘子红了》让我太痛苦了,我自己看着都心疼,现在我要努力去寻求快乐。”说着,周迅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快乐的乐曲声,她又模仿着广告明星,举起手机说:“请用索尼手机,它能给你带来快乐。”周迅快乐的情绪使记者也不禁受到感染,于是这次采访便在快乐中开始了。
《橘子红了》让我“压抑”
记者:《橘子红了》的题材并不新鲜,你为何要接这样一部戏?
周迅:我一年要看很多剧本,有时演上戏了我还在想为什么喜欢这个剧本。其实很多故事题材都有相似之处,好的剧本重要的是在表现视角上与别人不一样,刻画人物的角度与别人不一样,角度给了演员最大的发挥空间,《橘子红了》中对秀禾命运发展的表现视角是出人意料的。
记者:拍完《橘子红了》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周迅:感觉一直很压抑,拍完这部戏,我才明白当演员不是一件简单轻松的事,演戏有时给演员带来的痛苦就像牙疼,不疼不要紧,疼起来要人命,但因为喜欢,我承受下来了,我能承受的我就喜欢。
记者:你演了这么多爱情悲剧,对你的爱情观有没有影响?
周迅:我挺喜欢悲剧,对悲剧化的事情很敏感,但演完《橘子红了》,我就告诫自己不要再哭了,人还是开开心心的好。虽然演了这么多爱情悲剧,但我对爱情更有信心了,演了这么多悲剧,我就会争取在生活中避免同样事情的发生。
《烟雨红颜》令我“释然”
记者:《烟雨红颜》中的女主人公赵宁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周迅:她是一个很简单、很普通的人,但她又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影片中她生活下去的惟一目的就是能再见一见自己心中的恋人———爽然,很多美好的东西都要去坚持,哪怕结果是悲哀的。这部影片让我想起了琼瑶的《窗外》,男主人公最后离她们而去,但她们心底里是释然的,因为实现了自己对爱的诺言。
记者:这部影片同《花样年华》在风格上有些相似,你也像张曼玉那样不停地换旗袍,这是不是一种模仿呢?
周迅:主要是穿不同旗袍出场的戏比较多,为了表现主人公空虚无聊的生活。我演过的很多角色都穿过旗袍,但我在生活中从来不穿旗袍。我喜欢随意、普通的服装,演戏、拍广告、上杂志时穿着各种服装的“我”根本不是现实中的“我”。我常常想,为什么我总在变,如何把戏剧中的“我”与现实中的“我”分离开来。
记者:这部电影你与张信哲合作演对手戏,对他有什么评价?
周迅:张信哲唱了这么多年歌,第一次演电影感觉压力很大,他非常认真谦虚,同时他的性格有点忧郁,很适合片中的角色,从表演上来讲很不错。
“射雕往事”不愿再提
记者:最近有媒体暗指你是《射雕》剧组人品最差的演员,你如何看待?
周迅:拍完“射雕”,我明白了8个字: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不要总想让别人来适应我,我有时候不能完全融入到身边的人中去。这部戏也拍完了,有很多事情我不想再说了,没有必要,看了戏大家就明白了。
唱歌只是因为喜欢
记者:去年有消息报道华纳公司要给你出唱片,不知这件事进行得怎么样?
周迅:大概年中专辑就可以出版了,主打歌曲有两首,风格并不一致,现在正在录的《就要跟你去看海》,是一首适合开车兜风时听的歌曲。
记者:今后是不是有意向歌坛发展?
周迅:不是玩票,也不是发展方向,我唱歌只是因为喜欢,我从小就喜欢音乐,第一个男朋友也是搞音乐的,我希望通过音乐来表达个人的感受,尤其是来表现生活中一些不经意的小事。
要跟父母生活在一起
记者:有人说你很讲义气,是这样吗?
周迅:我挺倔,这可能因为自己是独生女的关系吧,跟熟悉的朋友在一起,我就跟男孩子一样———“义”字当头。
记者:你的成名经历了一番曲折,你相信命运吗?
周迅:以前我非常信命,信佛,去不了名山大川拜佛,就在心里拜,我相信这辈子如果有运气,成功自然而然会实现,但现在我也相信:人的努力能够改变命运。
记者:春节是回家与父母一起过的吗?
周迅:本来外婆非常希望全家人能团聚,但因为我在外面有事没能赶回去。下个月我就把父母接到北京,不让他们再去上班,现在我有能力养活他们了。分别了这么多年,只是去年见过一面,我们太需要亲近了,今后我们可以在北京一起生活了(周迅说这句话时表情是深沉的,而并不是笑容满面)。
记者在采访周迅的过程中发现,这个早早成名的女孩其实正在不停地思考,她的言谈话语间也流露出她对人生与艺术的思考。有人说,周迅是一个天才型的演员,天才的灵感来自于天生的悟性,但这种悟性毕竟难以长久,只有阅尽沧桑,勘破红尘后的悟性才能带给创作者无穷无尽的艺术灵感,周迅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似乎在苦苦地求索……(新报记者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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