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毛宁登上开往蚌埠列车,参加“牛群中国商贸城”开业仪式的当天,也就是5月7日晚上,毛宁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告诉他又一篇对他不利的文章发表了。朋友把那篇文章大致给毛宁念了一遍,听得毛宁“云里雾里”。他说:“这个记者是采访过我,可那些话不是我说的呀。”
5月8日晚上9点多,牛群终于答应我,可以对毛宁专访。站在警卫森严的大门前等了好 久,匆匆赶回来的牛群才带领我们来到毛宁下榻的房间。房间里几位同牛群熟识的人正拉着毛宁签名合影,毛宁很温和地配合着他们。我不禁想起刚刚牛群俯在我耳边说的一席话:“毛宁其实是个特别乖的孩子,他很单纯很善良,他的脑子里除了歌,就是歌迷。”
一年半前,毛宁突然遇刺,伤势严重,一时间,舆论哗然,各种猜测也纷纷出现。就在采访毛宁前的那天上午,我巧遇《华西都市报》记者杜恩湖。杜恩湖是当年唯一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孤身跑到乡下调查“毛宁事件”的记者,杜恩湖说,他调查的结果表明,所有的传闻都是骗局,“毛宁事件”不过是一起普通的抢劫行凶案。
事情已经过去了1年多,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毛宁,虽然想提往事,也实在不忍重提往事。
发现毛宁手腕上多了一串佛珠,问他,他说是出了事以后戴上的,想求份安宁。“那段时间里,你承受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伤害,我想知道……你是怎样熬过来的?”我问。“很好,日子就是这样的,怎么说呢……”毛宁看着烟缕飘散,很久没再出声。
换个话题,谈起网上传得正热的“毛宁首度复出”一事,毛宁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究竟什么叫‘首度复出’?几乎我出场一次就有一次‘首度复出’的消息传出。要说真正的‘复出’,其实是在去年底,我开始参加中国第一部音乐剧的排练,不过,这部音乐剧还没有公演。”
近来,毛宁已经开始在不同的场合露面。不久前,在广州一支足球队和中国明星足球队的一场公益赛中,毛宁回到了自己的老位置:中后卫。由于拼抢太过积极,不慎和迎面冲过来的同队队员毕福剑相撞,毛宁的大腿严重挫伤,后来医生从红肿部抽出好多淤血,才算缓解了症状。随后,他不得不坐轮椅出现在舞台上。
时隔一年多以后,毛宁似乎走到哪儿唱得都还是那首《涛声依旧》,也许他心底里还期望一切都还能如以往那样“依旧”吧。问起他的新歌,他说:“我从来不会在事情做好前谈论它,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据毛宁的朋友介绍,毛宁这段时间正在积极地锻炼身体、练声,我问:“你的形象和风格会有所改变吗?”毛宁说:“我还没有专门想过这些事情,我觉得在音乐面前越自然才越有真情流露,个性化不是通过包装才能体现出来的,只要能和我喜欢的音乐在一起,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似乎是听了朋友的劝告,毛宁总是一边强调自己的“不善言辞”,一边很谨慎地回答着记者的问题,直到谈到进入歌坛前的经历,他才变得放松自如,“我还曾是辽宁省田径队的队员呢。”毛宁小学三年级进区体校、五年级进市体校、六年级已经进入省体校了。在进入歌坛前,他一直活跃在体坛。“我在少年队时,跳远的成绩就有6米90多了!”毛宁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我故意开玩笑道:“这个成绩如果在女子成年组可以拿冠军呢!”毛宁立刻一脸认真:“可我那时还在少年组呢。”后来,毛宁改练极具挑战力的项目———100米跨栏。他说:“运动员生涯能培养我坦荡的性格和健康的体魄……谁都知道,在百米跨栏赛场上永远无法作假。”
我突然问毛宁:“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他竟然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要品质好,还要有缘分!”
细节看毛宁用蒸汽熨西装
媒体见面会上,只有毛宁摘下帽子,特别换上了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陪他一起来的朋友悄悄告诉我:毛宁的西装在皮箱里压皱了,遇到类似情况,很多演员会因为找不到熨衣服的地方而皱皱穿上了事,毛宁却把西装挂在浴室里,边用热水散出的热气“蒸”西装,边用手尽力将皱折拉平。毛宁的敬业精神可见一斑。蒙城电视台当晚播放了媒体招待会的实况,当播放到毛宁讲话那段录像时,毛宁脸红红地看着电视里的自己,活脱一副害羞大男孩的神情。文/本报记者姜沁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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