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杂志已经停刊
得到公安机关的证实以后,记者走访了张俊以在北京的公司,发现他担任社长的、在北京文艺圈有一定影响的杂志《华人文化世界》已经停刊,一个留守的工人告诉记者,他们也知道一点关于张俊以“出事”的事情。
张俊以的郑泰集团在位于安苑北里25号的吉林大厦租下一层楼作为办公地点。记者在张俊以租下的11楼看到前台已经没有小姐值班。一位送饭的酒店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张俊以的办公室在1121和1123,在这位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记者通过前台电话拔打接听了1121和1123,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听。该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张俊以的办公室已经很久没有开过门了,也很久没有人上班了。
随后,记者走到另一边的员工办公区,发现仍然有一部分员工在上班。在一个办公室,一位女职员告诉记者:“我们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张总了,听说是出国了,你要是想找他就过一段时间来!”记者从这位女职员处得知,《华人文化世界》的办公室就在14楼。
来到楼上,酒店的楼层服务员告诉记者,这一楼也有几间办公室是郑泰集团的长包房,但是已经20多天没有看见人来上班了。记者在楼道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华人文化世界》的标志牌。记者逐一敲门,在最后一间才有一个睡得两眼通红的人出来开门。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来到这里上班才两个星期,他的主要工作是看一下剩下的杂志以及办公设备。“你有听说过张总出事的消息吗?”“有耳闻!”“现在《华人文化世界》还出吗?”“不出了!”“没有负责人!”“那是谁聘请你来的,又是谁发给你工资呢?”“你这人怎么东问西问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情,你就请吧!”
记者再次来到11楼,在拍照的时候,一位40来岁的女士接到职员的报告出来了。她告诉记者她是公司的某个部门经理,姓丰。以下是记者和丰经理的对话:
记:现在贵公司还正常运营吗?
丰:都这样了,还能正常吗?
记:那你们知道张总出事吗?
丰:我们也具体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只是他好久没有来上班了。
记:那你们平时的工作由谁主持安排?
丰:我们还是在按部就班的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大家都各司其职。
接着,丰经理带着记者到各个办公室转了一圈,告诉记者说公司还在运营,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记者也看到各办公室的人都在忙着,不过看不出来在忙些什么。
自掏腰包做广告
后来,记者在街上买到了2002第21期的《歌迷大世界》,看到该杂志内页标注的社长及出品人二职还是张俊以,杂志里也一如既往地夹着一张张俊以的明星照和他的格言所组成的彩页。随后记者拔通了该杂志社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他们的社长兼总编辑。他告诉记者,他对张俊以出事的事情毫不知情,张俊以在该杂志社只是名誉社长,不参与和干涉杂志的运作和出版,其刊内张俊以的彩页只是张俊以出钱做的广告;偶尔,张俊以还会帮他们拉拉广告。社长告诉记者说他本人与张俊以只是在一次会议上见过一面,具体与张俊以打交道的是他们广告部的工作人员,现在那个人员出差去了,所以他也不知道张俊以跟他们杂志的具体关系。据这位社长透露,张俊以还掏钱在不少其他的报纸和杂志上为他自己做广告。
业界口碑不佳
张俊以被拘捕的消息传出后,本报记者联系到了一些业内人士。提到张俊以,北京一音乐人对记者回应了四个字“徒有虚名”;而北京专跑文娱新闻的一位业内人士对张俊以的评价也是四个字“沽名钓誉”;张俊以前任女友林萍在听到记者告诉她张俊以被拘捕的事后表示“不知道张俊以被拘捕”,还说“不是很清楚”就挂了电话。
一篇评价中国乐坛的文章说:“在所有介绍张俊以的文章中,你会发现每篇文章都一模一样;在所有标着张俊以写的歌词中,你会了解空洞的真正含义;如果你还记得他在《快乐大本营》中用‘是女排姑娘一巴掌拍上天的排球’来比喻月亮,他自封的‘歌坛怪才’的称号也就顺理成章了;如果你心细一点儿话,在每个晚会上都能看到摄像师特别给他的镜头时,你应该多少知道他成名的原因了。”
张俊以的名字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是10月22日广东省的一个新歌征集活动中,十首获奖歌曲的名单中,张俊以有两首填词作品入选。本报记者于飞发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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