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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我恐怕属于野蛮女友那一类:对他好,就好得一塌糊涂,生起气来……对他进行精神折磨,让他知道什么叫世界末日!我脾气急,所以我的男友一定不能和我一起急———起码要迁就我一下吧。不过若是有人和我抢,我一定把他让给她。
沈傲君想当野蛮女友
从上海戏剧学院电视艺术系电视编辑专业毕业后,沈傲君总共拍了13部戏。以前走在街上,别人会愣愣地指着她:“我认识你,可说不出名字……”几个售货员开口就喊“高阳公主”,也有人见了她叫“可可”(《壮志雄心》中教练的女儿)。
可过完年后,人人都认得这位千娇百媚的“赛西施”了。电视剧《神医喜来乐》收视率高得惊人,沈傲君在戏里演活了情深意长的小寡妇。
我烧的“铁狮子头”
拍完这部戏后,很多朋友见到我就嚷着要吃“铁狮子头”。其实剧中的那些狮子头是剧组专门向一家饭店订的,每天都送过来,还特意买了只微波炉加热,在现场制造出热气腾腾的效果。
那段时间我每天吃狮子头都吃怕了,镜头前一夹筷子,转过头就吐了。其实,平日里我最多也就弄个番茄炒鸡蛋,从没做过如此高难的活,还得假装做得干净利落。别人在布灯选景,我就忙着在厨房里练习切胡萝卜,拍戏那会天很冷,菜刀又重,练着练着就切断了手指甲。
不过呢,据说要抓住男人的心,最快捷的方式就是抓住男人的胃———胡乱弄一顿,对方也会很感动的。真的如此?
我所认识的“喜来乐”
有人说李保田老师是个不太好接触的人,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跟谁都自来熟。李保田老师常对我说,他没朋友,也不愿交朋友。他经常一画画就两三天不出门,胡子拉碴的。
他是个艺术修养非常高的人,研究宜兴茶壶,还喜欢画油画。他给我看那些画的照片,巨幅画布上铺满单一的佛手、或者蓝色马蹄莲,看上去有一种悲哀的调子。
我妈妈是音乐老师,我自认为是听着交响乐长大的,但一见到李老师,就好像小巫见大巫。他自带唱片、音响来拍戏,在离无锡影城很远的一家超市发现有CD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立刻组织大家去采购。
我的悲伤往事
拍这部戏的时候,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我又陷入失恋的境地———疗完这伤忙那伤,所以精神真的极度压抑。
记得当时剧组批了几天假,我见了父亲最后一面,那时的感觉,真的……回天无力。白天在片场拍戏,分分秒秒都会想到父亲,但不敢哭,怕耽误拍摄进度;晚上回房睡觉,也不敢哭,怕第二天眼肿了不好化妆。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把能洗的衣服全洗了。
现在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心胸变得宽广了,不再抱怨任何事情———我相信如果人生关上一扇门,就会有另外一扇门打开。
我的北方脾气
我脸上有两颗痣,有人劝我点掉,我觉得没必要,据说那两颗分别叫“眉里藏珠”、“喜上眉梢”,不是挺好嘛。
在上海读了4年大学,很多人都说我不像北方人了。我所谓的人生观、爱情观都是在上海养成的,在这里我也学会了如何精打细算,如何对别人说“不”。
不过我身上还是保留着东北人的热心肠和急脾气:在超市排队付钱,眼看前面的顾客掏不出零钱我就犯急,常常就从自己兜里掏出来帮别人付了;看到老爷爷、老太太颤巍巍过马路我也急,恨不得一把将他们全都搀过去……
现在,我的全家已经从东北搬迁到了上海。3个姐姐一个妈,一个姐姐是戏剧学院化妆班的老师,妈妈在家带孩子。3个姐姐长得都比我好看,所以她们都嫁出去了。
我的理想男友
谈恋爱,我恐怕属于“野蛮女友”那一类:对他好,就好得一塌糊涂,生起气来……对他进行精神折磨,让他知道什么叫世界末日!我脾气急,所以我的男友一定不能和我一起急———起码要迁就我一下吧。不过若是有人和我抢,我一定把他让给她。
我也爱制造“小调味品”。有次曾打电话给远在他乡的男朋友,告诉他自己的一个好朋友要去他那个城市,拜托他准备一块有名字的牌子亲自去机场接。后来出现在机场的就是本小姐我呀。你不知道,看到他先是满脸倦意,垂头丧气站在那里,再是5秒钟内阴转多云、两眼放光的样子,有多滑稽。后来?我立刻奉上鲜花“将功赎罪”咯。
其实,夫妻是伴,平平淡淡挺好的———就像演戏得不得奖没关系,自得其乐才最重要。我喜欢家庭生活,最爱帮我姐看孩子。
我姐姐常说:“沈傲君?不就是帮我看孩子、洗衣买菜那妮子嘛……”文/本报记者马晴 摄影/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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