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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瑜、郭凯敏做客《艺术人生》 谈23年幸福生活
http://ent.sina.com.cn 2003年09月02日12:05 新浪娱乐

  地点:中央电视台第七演播室

  时间:2003年8月24日

  嘉宾:张瑜郭凯敏

  00:22:32:00

  朱军: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来到艺术人生的演播现场,23年前我们一起在电影屏幕当中认识了两位演员,也就从那一刻起,我们便开始在心里祝福他们,喜欢他们,同时我想我们每一位观众在心里或多或少,或自觉或不自觉地都希望他们也像日本的山口百惠三浦友和那样,走下银幕结为伉俪,那么23年过去了,他们到底生活得怎么样,现在让我们就让请出我们本期《艺术人生》的两位主人公张瑜、郭凯敏。

  00:23:35:00

  朱军:二位请坐,首先呢,我想向二位说实在抱歉,因为联系你们很长时间了,但是今天才可以来到我们的现场和大家面对面地交流,来让我们一起畅谈您的艺术人生,刚才上台的时候,听到观众这么热烈的掌声,心里最强烈的感受是什么?

  张瑜:我感到非常激动,因为往往总是在银幕上,今天能下来能和观众见面,能面对面那么近的,我感到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而且我听见大家热烈掌声让我蛮感动的。

  朱军:郭凯敏为什么不说话?

  郭凯敏:我听到这个掌声啊,就觉得特别亲切,是由衷的,就回到了看到了这个照片,回到了当年,我相信当年在座的很多观众跟我们那个时候拍戏的年龄都是一样,所以我们这个掌声是由衷的,我们这个心情也是由衷的,就是非常高兴。

  记者:那好,其实23年前呢我们眼前的这两位嘉宾,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用四个字可以形容那叫金童玉女,是不是这样?

  00:25:20:00

  朱军:今天再一次坐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如果也让大家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大家会怎么形容?

  观众:美丽依然。

  朱军:还有吗,英姿飒爽。我觉得那位先生说得特别好,涛声依旧。这个比较准确。

  其实从策划准备这一期节目开始,有一句话一直挥之不去,是我想到现场以后特别第一个想问的,我们都知道当时《庐山恋》特别火,火到什么程度,我想二位是最有发言权的,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当时火到什么程度?

  郭凯敏:火到什么程度,应该是电影放映以后,一夜之间就是郭凯敏和张瑜两个人得名字人们议论得多了,好像那个时候看这个片子,是排队买票,看完以后谈爱情谈得多,原来好像是谈对象不谈爱情,我们两个就作为爱情的代表人物,所以这个是特别多。

  张瑜:其实我觉得以现在的说法来说,当时那部片子可以被称作是偶像剧吧,所以引起了很多的,年轻的观众特别的喜爱,而且我觉得《庐山恋》它很多方面,就是有个天时、人和、地利的原因造成了它的成功吧,咱们暂时用成功这两个字来说,《庐山恋》本身这个景也很美,我们当时还过得去。

  朱军:人也很美。

  张瑜:整个故事讲得也蛮流畅的,讲两个男女之间的爱情非常地纯洁,非常地纯情,吸引了很多观众,包括服装啊各个方面的都非常地让观众耳目一新,这种感觉就是似乎结束了当时那个时代人们穿着这个灰、黑颜色的这么个色调,从《庐山恋》那一天开始,那部影片问世以后,这一夜似乎翻了过去,所以我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庐山恋》它的意义,以及电影史上的意义,还是蛮,应该占有它特殊的地位吧,当然了那部戏一出来以后呢,我们也是可以这么说,小郭也是算是一夜成名了吧,就是说也家喻户晓了很多,那么出去以后呢被人围观的也很多,对我们的兴趣注意点也很多对不对,总而言之我觉得《庐山恋》给我们两个人我相信带来很多很多。

  朱军:美好。

  张瑜:美好。

  00:28:35:00

  朱军:我不知道现场的观众怎么样,反正我看完《庐山恋》以后,那时候我是一个似懂非懂的那么一个半大的小子,我给张瑜写过信,她没理我。真的,我们现场观众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故事,有吗?有吗?你有啊,你太小了。那其实我觉得这部影片在我印象当中,特别深的就像你说的,她换了好多衣服并且呢,因为换了那么多衣服,而引发了一些争议,说这部影片到底是电影还是时装展示,到底是风光片还是故事片,有很多这样的当时有很多这样的争议,你记不记得你在影片当中到底换了多少身衣服?

  张瑜:我也不是太记得,大约吧,我只能说大约大概有40多套吧,我讲起这个来也有一个有趣的故事,我想和大家讲一讲,有一对男女在恋爱,男生对女生就说了,我们来打个赌,张瑜在这个戏里到底穿了多少套衣服,为了这个事就去看了好多遍,一遍一遍地看,总是记不住,镜头闪得太快了嘛,后来那个男生进去以后,就开始准备了一张纸条,我换一件衣服就撕一张小纸,换一套衣服他撕一张小纸,而且他们在进戏院之前呢,男生和女孩子说,他说只要我作为准了呢,你就嫁给我,那个女孩子说好啊,然后出来以后呢,这个男同志就说了,他说你没戏唱了,你准备嫁给我吧,因为他知道,大概是43套左右吧。

  00:30:45:00

  朱军:其实不准,为什么呢,这个男生说你准备嫁我给吧,这个女生说你真的准吗?说真的准,结果他一激动,结果把他兜里撕的纸条又撕了几半,又多出几套来,开个玩笑,到底穿了多少套衣服,我们准备了一些资料,来我们一起来看。

  (大屏幕)

  朱军:这个没有计算完,但是呢大概像你说的嘛40多套,那时候我们看来在《庐山恋》当中张瑜的穿的衣服是那么地美丽,真的就跟那个T型台上的模特一样,让人眩目应该说,但是今天我们看来会怎么样呢,我们把它还原了一下,有请我们今天特邀的几名模特,我们北京广播学院的表演系的几位同学,穿上当年《庐山恋》当中的衣服,来给大家做一个展示好吗,来我们有请他们。

  00:32:25:00

  张瑜:这套挺漂亮。

  朱军:是吗,郭凯敏那个不用说,肯定是,白衬衣是吗。

  郭凯敏:蓝衬衣好像一点。

  朱军:不是白的?

  朱军:片蓝一点,好像那部电影色彩还原得不太好,有这套衣服吗?

  张瑜:样式很像,但是不是这个颜色,色调不对。

  朱军:这套有吗?

  张瑜:这套有,很像,非常像。

  朱军:那套有吗?

  张瑜:没有。

  朱军:你在电影当中说英语的那一段穿的是这套吧,不是这个式样。

  张瑜:不是啊。

  朱军:不是。

  郭凯敏:这几套衣服都有,不是张瑜穿的。

  朱军:大概样式都差不多,你们知不知道这些衣服张瑜大概是在电影当中的哪个场景当中穿的?递一个话筒给我,来。

  00:34:05:00

  学生:我这个衣服当时是女主人翁当时失恋之后比较苦闷的时候爱穿这套衣服。

  朱军:那这套衣服最漂亮,那时候腰身不会有这么紧,那时候哪儿敢这么紧呀,曲线如此突出,那还得了。这一套呢?

  学生:我这套是他们两个在树林里说英语的时候穿的。

  朱军:是这套,树林里。

  郭凯敏:说英语穿的是裙子,我记得很清楚,导演要求张瑜转把裙子给飘起来,裤子就飘不起来了,没错这个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比较浪漫。

  朱军:待会儿咱们再看,你这个呢?

  学生:我这一套是女主人公跳舞时候穿的。

  郭凯敏:对,浪漫。

  朱军:你这个就不用说了,从头都尾巴就要那样了。

  学生:这一套是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拍照的时候那个女主人公穿的。

  郭凯敏:差得多了,你这个是武打。

  学生:她好像这儿有点收腰吧,

  张瑜:是有点收腰但不是这个样子的。

  朱军:反正是不是,大家觉得他们穿着怎么样?挺好的,来谢谢,谢谢我们几位同学,这么辛苦来到我们的现场,试图想还原当时的那样一种状态,但其实是不可能的,因为过去了它毕竟就过去了,但是我想我们今天看到几套衣服的时候,我们依然会被当时那部电影引领我们的时尚,心里多少有一丝感动,谢谢,谢谢几位同学,感谢你们。

  00:36:15:00

  朱军:请坐,我们仔细地研究了一下,你们二位在拍《庐山恋》这部电影之前,也都演过一些角色,但是都跟爱情没关系,没有爱情戏。

  郭凯敏:不让谈。

  朱军:不谈,那个时候整个社会就那样,这部戏呢是你们两个人分别第一次演爱情戏。

  郭凯敏:强迫谈。

  朱军:对,强迫谈,走道一起了,刚才我开场的时候已经说了,可能你们已经听到了,我们观众其实那个时候自觉不自觉地,心里对你们都有一些祝福,当时你们演这个片子的时候多大?

  张瑜:都是20多岁吧。

  朱军:20岁出头吧。

  张瑜:对。

  朱军:那时候一对金童玉女走到一起当时就没有想法,至少为了爱你们的观众,为了观众的祝福也没有想法。

  郭凯敏:想法肯定有,想法肯定很多,但是这个时候就不让你想,因为什么呢,因为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学生好像,学生辈。比如说我们的前辈告诉我们,就要认认真真地演戏,虽然你接到这么一个角色,我们当时想的是如何把这个角色塑造好,当然了跟张瑜我们之间的私较特别好,很好。就是一种男女之间的为了演这个戏,相互之间的一种尊重,相互之间的一种帮助特别好,当时了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演一部戏,相互之间就把真正地往爱情上发展,我觉得我们那时候演戏还没有这种风,不时髦。

  00:38:15:00

  张瑜:我是记得导演其实非常了解我们的情况,导演是黄祖模嘛,他当时知道我们两个人的背景,都是单身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我能感觉他是故意在创造一些气氛和环境让我们两个人独处,这个咱们不能否认。而且呢小郭确实对我挺好的,然后什么打饭什么他经常给我打饭,我比较懒,他给我打饭过来什么的,然后我们经常在一起探讨剧本,有一些在人物方面都不通的时候再和导演共同探讨一下。

  朱军:有没有通常两个人关在房间,某一段比较火爆的爱情戏,说咱们先预演一下。

  张瑜:没有,绝对没有。

  郭凯敏:那个火爆的爱情戏无非就是一个接吻,完了那个导演不告诉我。

  朱军:你还想怎么的?

  郭凯敏:导演一开始并没有说,所以呢,怎么说呢,因为跟张瑜合作挺有意思,在生活中她年龄比我大一点点,实际上在创作上,就像她说的给她打个饭了,我帮助她的比较,因为我觉得她第一是个大小姐,女同志,作为我们男子汉要帮助她,第二个的话,承担更多的在排戏当中我觉得实际上这就是感情,建立这种感情以后,你看戏里头出现的眼神啊,都特别准,不闪。

  00:40:08:00

  朱军:对,它不是那种漂移的,强迫的,它是真实的。

  张瑜:我觉得其实在《庐山恋》的表演过程当中,我觉得我们两个保持了一种基本的东西,也就是作为一个演员所不可缺的东西,最真的、最纯的那一面,但是我我们在拍整个戏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的杂念在投入角色之中,融入这个角色,把那个角色就当成是自己,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所以他的表演流露都比较自然,怎么说呢,他造作的痕迹比较少。

  朱军:对,没错,你不用摘,其实我们从您的表演,从的眼神当中都看得出来,如果不是那样纯真的话,不是那样纯情的话,眼神也不会那么清澈,它肯定是混沌的,它肯定是。但是刚才你们都分别谈到因为这部电影让你们一夜成名,一下子成了家喻户晓的明星。而且我是听说当时他们出去以后,最火爆的时候,经常会在某些地方造成交通堵塞,比如说很多人在围着他们签名的时候,开车的司机下意识地会停下来看,只有他们走了以后才能走。当时你们火到那种程度,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代的明星生活在你们眼里是个什么滋味?

  张瑜:小郭你先回答吧。

  00:42:02:00

  郭凯敏:那个时候的滋味,没有什么滋味啊,因为这个戏比较特别,这个戏剧出来以后,女性的片中以我比较多,男性呢片中以她比较多。所以这是一个,第二个的话呢,那个时候好像不像现在那么,就是所谓的现在追星族这么激烈,那个时候很温和。

  朱军:比较含蓄。

  郭凯敏:比较含蓄,比较温和,比较由衷,确实由衷,就是说看完戏以后,确实喜欢你以后才跟你聊聊天,不像现在一哄十个人就上来了,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我觉得这个没有,心里还是很坦然很平衡,我是这么感觉。

  朱军:因为你的观众都还比较理智,非常真诚,所以你心里也比较踏实。

  郭凯敏:对对。

  朱军:张瑜。

  张瑜:我觉得自那部戏以后,好像自己的生活空间变得小了,似乎上街呀,到哪里去都不太方便都是被人簇拥着,感觉没有自己的,有一点不太舒服,总是好像在人们的众目睽睽下生活。

  朱军:这个不舒服是什么,是自己一下子找不着北了还是?

  张瑜:倒不是找不着北,我自己形容说,我们那时的生活似乎像是生活在一个金鱼缸里一样,四面得是玻璃的,所以我的任何举止别人都看眼中。

  郭凯敏:就是干不了什么坏事。

  00:43:43:00

  张瑜:你觉得我会干坏事吗?真讨厌,过去也是这样子的,我们两个真是争吵,吵吵闹闹,当然我记得被围观的情形是有很多次,有一次我记得我的一个北京的朋友希望,我要到北京来,然后呢他们很喜欢上海的粽子,这几家店呢()往黄家沙这家店特很有名,就是卖粽子的,那么我就和朋友一块去了,当时就是为了防止被观众发生围观,造成交通的堵塞,所以穿着军大衣,戴着眼睛,戴着大口罩。可是到那儿一开始要付钱啊,你总得把眼镜摘了,口罩脱了对不对,只要一个人认识了,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哗哗的就被人群包围住了,而且是在南京路上的交通要道啊,围得人越来越多,最后好玩的是什么呢,外面围的人呢,上海人也喜欢围观这是实话,围到最后呢,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说里面有个疯子,类似这样的事情非常非常地多。

  00:25:28:00

  朱军:你坦率地讲,当时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你心里是喜悦多、担忧多还是其他的?

  张瑜:我紧张,我害怕。

  朱军:害怕被人踩死。

  张瑜:那个裙子越来越小,越来越靠近你。就像小郭说的,倒也没什么大家也很有礼貌地想和你说说话呀,想和你怎么样啊,想和你握个手啊或者拍长照啊、签个字啊就是这么一个状况,总体来说还算很文明的,但是整个的感觉就是蛮有点紧张,有压力。

  朱军:后边的人都在想,里边有一个疯子我得看看你怎么样,然后就往里挤,圈越大人越多,人大力量大,里边圈越小人越少,所以说就挤挤,最后张瑜就一个人在那儿边上全是人,刚才我们一直在说《庐山恋》这部电影播映以后,它的火爆程度,其实我们现场有两位最有发言权的,我相信两位把电影当中的每一句台词都可以随口就能说出来,因为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一共看了多少遍这个电影,来他们自己说吧,来自庐山电影院的两位朋友,来有请他们。

  00:46:45:00

  朱军:听说《庐山恋》这部电影当时在放样片的时候你就在场是吗?

  男:和张瑜郭凯敏见面最多就算我们。

  朱军:就算你们俩。

  男:天天见面。

  朱军:从23年前开始播样片。

  男:电影一放出来,《庐山恋》一开始放这个片子。

  朱军:一天播几戳?

  男:一天基本上就是四场。

  朱军:一天播四场,23年你们算过没有,播过多少场?

  女:我们算说是最老最老的熟人了,在23年前,他们在庐山拍样片的时候就是我们给他们放的,在80年7月12号在庐山的首映室,我是其中的放映员之一,对于你们两个这部影片,在当时那个情况我们基本上就可以背如流了,每一句坐在那个地方,换机的时候,不用看知道什么时候该换机了,什么时候演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哪儿了,这部影片呢就是自从在我们庐山反映以来,这是你们多次被邀请到庐山,也就是我们庐山的荣誉山民。被成为庐山的荣誉山民,是为庐山的旅游业绝对是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在庐山整个拍摄这部影片到我们放映到现在,到目前为止我们现在已经放了有7000多场,观众人数达到130万。…基本上用了数十部,已经在去年已经正式办法了吉尼斯记录,已经创了全世界的吉尼斯记录。

  朱军:全世界放映最多的影片。

  女:在影院放映一个影片,就是说时间最长,场次最多,人数最多,而且我们这个机会还在不断地翻新,目前我们临来之前这个片子来在放,一天最少最少要放四场。

  朱军:每场平均会有多少观众看?

  ::这个观众现在陆陆续续没有云来多,在基本上在前15年的时候,简直就是我们每天晚上效果放三场,基本属于爆满。整个这个坐道上面都是人。人家没买着票的就是给一张报纸给我吧,我在这过道上面坐着看,就是我们的票非得进行预购,尤其这部影片,当时在其他地方能造成什么样的轰动效益我不清楚,但是在庐山造成的红衣效益我们心中是最有数的。

  00:49:48:00

  朱军:既然这么清楚,他们作为荣誉山民有什么样的待遇吗?

  女:我们这次过来。

  郭凯敏:他们放电影,归庐山管理局管,一把金钥匙。

  朱军:管理局也管着他们。

  女:他们是庐山的荣誉山民,庐山现在是进山到要门票,他们是免费每年都可以到庐山去旅游。

  朱军:吃住也管吗?

  女:吃住寝,按道理是吃住寝一条龙服务。

  郭凯敏:还可以带几个人。朱军去你告诉他他去可以去。

  朱军:我就关心这个。

  女:这个上庐山去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这部影片,它是一个以庐山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所构成的这部影片。所以有他们精湛的演艺,也有我们庐山秀美的风光结合到一起了,欢迎大家到我们到那里去,不仅在原放映地,就是在原来拍摄的地方就可以观看到庐山店,身临其境地看,跟你在任何地方看都不一样。现在我们目前在反映电影不是说像我们这么大年纪了,比我们年纪大一点的人愿意看,现在十来岁的小孩,好多家长都说,我们都看过了不愿意看了,而且小孩都非常想看,特别有劲,最后非要从头看到尾,我们有的时候我是从循环放映嘛,他们是中间半截去的,他们说我们不要,一定要从头看到尾。我们现在就是晚上演到基本上十一二点,那小孩一样有精神,就是说不仅影响了这一代,下一代我估计还一样有观众。

  00:51:54:00

  朱军:听说你们这次来还带了点东西来?

  女:就是我们庐山电影院为了表达我们自己的心意,所以我们带一点小礼品送给你们二位。

  张瑜:谢谢,谢谢。

  朱军:这是什么呀?

  女:美庐你们到过吧?

  朱军:美庐到了。

  朱军:打开看看吧。

  郭凯敏:打开看看,我想朱军着急就在这儿,打开看看怎么打开呀?咱们打开看看。

  女:栏目所做的美庐镜。

  郭凯敏:就是镜子是吧?

  女:这上面有个庐山美庐镜。

  郭凯敏:要不我替庐山送给朱军,他虽然还许多去,但是送给他,他两个镜子都可以照嘛,一个照他自己,一个照他太太。

  朱军:我不要。

  郭凯敏:这就是一个态度问题了。

  朱军:不是,我实在是不敢要,你想啊,这部电影在庐山放了23年了。有重达庐山把这一百多万的观众,看了这部影片,而庐山电影院的员工把这一百多万观众的情意凝聚成了一个镜子来送给我们的嘉宾,我哪儿敢要啊,您还是好好收着吧。

  郭凯敏:好,那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他带一个。

  女:行行,

  朱军:下次来三个人,多带一个。

  郭凯敏:那我代表朱军谢谢你。好的,谢谢,非常感谢。

  00:54:00:00

  朱军:其实刚才呢,我们好像一直沉浸在一种23年前那段时光,第23年前拍摄的这部电影的怀旧的情绪当中,现在呢我想从这种情绪当中一起走出来一点,我们准备的一首歌,我们一起来听一听好不好?

  (放歌)

  00:54:50:00

  朱军:这里头最后停下来的这句词特别地关键,也非常地有意义,说这些年你到底过得好不好。这些年到底过得好不好呢?23年前因为这部电影你们一夜成名,引起了那么多观众对你们的关注、祝福,突然间有一段时间,二位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当中,这23年都做了些什么,经历了哪些人生的坎坷,经历了哪些人生的悲欢,下面呢我们还想一点一点地来分解或者叫做分享,我们嘉宾心目中的这种苦与乐、甘与甜好吗?下面我们先请郭凯敏到后面先歇一会儿。

  郭凯敏:我先休息是吧?

  朱军:休息一会儿。

  郭凯敏:这个东西拿不拿走?

  朱军:拿走,一会儿见。我真没想到我印象当中的郭凯敏应该是一个挺闷的人,还挺幽默的,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

  00:56:08:00

  张瑜:我觉得他以前在拍《庐山恋》的时候还没有这样。

  朱军:刚才我们在谈《庐山恋》这部电影的时候,说了两点,一个是当时的服装,一个是。

  00:57:20:00

  朱军:那刚才我们说这部电影的时候,说了两点,一个是你穿的服装变化非常多,当时呢让很多年轻人感到很惊喜,像在上边找到了一种时尚的一种感觉,还有一点呢就是你在片中说英语,其实那个时候人们对英语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如现在,在影视作品当中也极少出现英语对白,包括扮演外国人这样一个角色,也不用英语对白,而在《庐山恋》中用了英语对白,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情景,为什么会用英语对白?

  张瑜:我想这是导演的一个处理,他希望在情节上,他们的感情上有某些桥梁。那么《庐山恋》她这个人物吧,我所饰演的这这个人物,她能给小郭的角色有一个引导,语言方面有些引导,那么小郭演的这个角色呢,也非常对知识的饥渴啊,学习英文啊,在这点上呢,他们就产生了很多共鸣,导演做这样的安排也有他的目的。

  00:58:45:00

  朱军:其实我觉得他是展示了一个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那样一种刚刚开放的态度。在吸收西方的文化,并且在输出本土的文化这样一种互换的这样一个过程。

  张瑜:是。

  朱军:那后来你这点英语到美国去用上了。

  张瑜:我觉得我出国怎么说呢我是85年出去的,我知道你这话的意义非常地深刻,当时我也记得这个台词是(英文)。也表达了人物的心情,其实我出国以后,其实我始终我在心里也是存在着这么一个想法的,我出国的深造本身,我是85年出去的,我85年出去以后呢,我的想法就是当然了很多人把我归纳到出国热等等啊,这个行列里去。其实我自己并不这么想,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我是觉得我自己的生活阅历太简单了,我是直接从做学生成为了一个演员。而且当时在报界上也有很多的评论,说我们年轻演员,在演戏的过程当中,眼睛里的内容墨水太少了。这句话其实蛮深刻的,这句话指的并不是我,但是我自己也感觉到似乎我也在其中。我就觉得有一种想法,非常饥渴地希望吸收一些知识。希望增加自己的,开拓自己的视野,增长一些生活的阅历,当时北京电影学院也正在筹备成立明星班。我相信大家大概也知道那么在同时的时候,我在办理美国出国留学的手续的通知也下来了。在两者之间我做了一个选择。我想既然要学,我并是要拿一张文凭我是真的想学,真的想学的话,为什么我步子不迈得大一点,真正走出去,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怎么样的。

  01:01:10:00

  张瑜:也许通过这样一次留美的学习,可以增加我各方面的阅历吧,可是从而言之我从出去的整个过程当中,经历了坎坎坷坷,我心中其实很明确的一点,我一定要学完归来,首先要对得起父老乡亲们,另外呢我是希望通过自己学来的东西,能够学为所用能够真正地回报给我的观众。我也很清楚地了解到,要真正地想塑造好角色,真正能够拍出好的作品,那么我们的艺术源泉,我们的营养在哪里。就是在这个土地上在这个土壤里,假如离开这个土壤的话,我们创造的角色,以及我们的作品就会变得苍白无力,所以我当时抱定这个决心,所以最后一句话还是这么(英文)。(鼓掌)

  01:02:25:00

  朱军:但是我还是想问您,就是当时真的就是那么单纯,需要给自己的,按你的说法就是需要让自己的眼睛多一些墨水而出去的吗?没有别的原因?

  张瑜:好像这个是主要的原因,就想开拓一下自己的视野,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其实怎么讲呢,其实我自己的体验是这样的,我觉得其实作为演员来说他就是来体现对人生的一种体验,通过你的身体,(英文)来体现中你对生活的看法,这是我对表演艺术的一个定义吧。

  朱军:当时我知道你在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的时候,每个月的工资是40块钱,当时有很多出国的朋友,会说在国外随便做点什么,随便干点什么工作收入都要比在国内丰厚许多,有没有这个原因让你离开,坦率地讲?

  张瑜:坦率带讲没有,真的是想去念书的。

  朱军:那么到了美国以后,你看到的现实和在美国你所经历的一切相似吗?或者说一致吗?

  01:03:50:00

  张瑜:并不是太一致,当时呢怎么讲呢在我们成为明星之前,或者说没有成为明星之前,有家庭的父母呵护着,做了明星以后呢,那根本就是成了掌上明珠了,很多人从各个方面给我们很多爱与关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样的生活环境比较优越,所以并没有体会到生活有多么地艰难,和不容易。虽然40多块钱,可是在当时40多块钱好像也挺满足的了,说起来有一个笑话可说的,关于这40多块钱的事情。我们刚外国的一些朋友等于聚会,在聚会上就会问我说,你是大明星听说,说你大明星还还出国啊,我说对,来学习、进修一下,那你一定要直升飞机,有几栋房子我说不是,我只有一辆自行车。他说哇张瑜你好(经文)很有幽默感啊。我说是真的不是假的,是真的。

  01:05:06:00

  朱军:因为在他们那种生活当中,他们觉得明星会有明星那种奢侈的生活,在出国之前你对你未来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的憧憬?

  张瑜:在出国之前,我当时觉得蛮简单的,可能出去就会全心全意地读书等等的。其实不是那样的,我们出去以后又面临着很多很多的问题,所谓的问题也许在这儿来看,并不是能够研究,我们到了那里没有怎么说呢,在异国他乡那里,至多也就是几个朋友,没有亲戚在那边。说实话连借个钱的地方都没有,可是我们要面临的呢,去的第一件事情,首先要考虑到保险,人身保险啊,汽车保险,学费问题、吃住问题,这些问题对我们来说真的都是巨大的压力。尽管我们走之前带了一些去,但是也不足以维持很长的时间嘛,所以有些紧张感,有些压迫感,但是我觉得也就是人怎么说,我的感慨是人在一个舒适的环境当中也能生活得很好,可是在一个困境当中,他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因为人的潜力是极大的,英文叫(英文)就是他的潜力是无限度的,真正你到那个环境当中你也能适应,能在在那个艰苦的环境当中生活下来,而且生活得很。而且经过这种坎坎坷坷,这种苦难等等,这些不容易呀也锻炼你自己生活的能力和自立的能力,这点我觉得也是增长了我的人生阅历吧,使我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画像现在我再也不会说我害怕了,不会。

  01:07:00:00

  朱军:我们这儿呢有这样一个嘉宾的调查表,这上边有这样一个选项,我把它称之为人生AB剧。那么里边有几个题目,是张瑜刚才自己填的,我给大家念一下,我希望张瑜能够比较细化地给我们解释一下你的这个说法,说当年,如果当年你没有被选上做演员,那么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大家想张瑜会填什么?老师?教师?她填了三个字也差不多,叫当个学者。在心目中学者是什么样子的?

  张瑜:我觉得这个知识方面知识很广泛,就是对各个方面,知识方面都涉及到,并且还有一定的深度,总而言之我觉得还是要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活着,明白这个道理,这个并不是通过人生的体验就可以的,需要博览书籍呀,从间接、直接地吸收各方面知识,所以我的圆昂就是想成为一个这学者,希望能在大学里做个教授这样的,在研究所做一个研究员什么的,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01:08:35:00

  朱军:你在谈话的时候有一个关键词叫做,希望在知识当中自己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活着,现在明白了吗?

  张瑜:现在还在继续地摸索。

  朱军:还没明白呀?

  张瑜:不是,应该这么讲,应该明白一些道理了。我觉得做人其实,作为一个现在我的处境,作为演员来说我觉得设备要做好人,认认真真把人做好,然后好好地把戏拍好及这是我的人生原则吧,你问我的是明白了没明白,明白这一生来到这个世界说,我们不应该走的时候自己心里留下什么遗憾,说我来到这个世界真是白走了一遭。我不希望给自己留下一个说法,总的来讲我觉得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在做功课的,我们希望在每一个过程当中,把每一门功课都做好,在整个过程中得到一个升华得到一个提高吧,在现在的基础上再有个新的提高。

  01:09:58:00

  朱军:还是明白了。

  张瑜:明白点

  朱军:就是人在这一生做功课的时候,不至于到最后交一个白卷让自己遗憾而去,也不说满分起码及格吧,让自己舒服一点,是这个意思吧?

  张瑜:是这个意思。

  朱军:第二个问题说,如果当年你不去美国,一直在上影厂当演员,那么你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张瑜自己写说,只能说我不会甘于现状,塑造更多好的角色献给爱的观众,会吗?

  张瑜:会呀,可是本身我觉得人生是没有如果这一说的,我这个说法我不知道在场的观众以及银幕前的观众明不明白我这个说法,好像生活都是由前因后果铸成的,但是你们今天提出来这个如果的话,当然我要回答,那么我觉得我一定还是会遵守我自己的,对我自己的要求作为座右铭嘛,好好地做人,好好地演戏。我可能会不甘于那时候的现状,也许我会尝试一下做导演,不知道,这都是如果,你们既然问起是如果,我就会说也许,但是我想我绝对不会甘于现状的,不会积极是满足于一个可能是演一个同一类的角色,我可能会塑造一些不同类型的角色,具有挑战性的角色,和我以前在观众心目当中所印象的那些角色有一些不同的,甚至我可以演一演反派呀都不是不可以,总而言之不会给自己创造更大的空间,去选择更多的角色,不同类型的角色去塑造,那么拍出更好的影片来吧。

  01:12:00:00

  朱军:既然已经说到如果这个话题了,那么我再加一个如果,如果让你现在选择出国和留下,你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张瑜:如果现在,我想我会留下,现在我会留下。

  朱军:为什么?

  张瑜:环境不一样了,我觉得我们谈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应该离开历史背景,当时我85年离开的时候,整个的创作环境没有那么自由,我所接到的剧本角色,给我的都是比较雷同,其实我可以驾轻就熟地每一个角色。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觉得不断地重复自己实在太没有意义了,等于在原踏步走,也没有进步,没有往前走。即使走了也是走了两腿了一步没有多大的意义,那么现在整个环境不一样了,整个环境开放了等等,这个使得我们作为演员也好,从事艺术表演的,我觉得空间很大了,所以我可能,不是可能那一定我不会选择走,我会留在这里。

  朱军:那我知道很有很多人到美国之后,除了上学以外,就是要给眼睛多一些墨水以外,他们要么去打工,要么在美国去寻找一个更好的生存的方式,那就是用自己已经掌握的技能来继续地养活自己。比如说我们都知道全球电影的中心在好莱坞,当时去美国以后有没有想过,要好莱坞去发展,有没有想过要到走进美国的电影圈中,树立自己在电影界的某个位置?

  01:13:55:00

  张瑜:我觉得应该很坦率地告诉大家没有。

  朱军:为什么?

  张瑜: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本身我可能要做一点点修整,我觉得所谓的走进好莱坞这个问题我们要这样看,它不是一个个人行为,是一个整体的行为。当我们真正地中国电影像外地的一些导演的作品,真正地走进了好莱坞,被西方的观众所接受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才可以说我们中国的电影走进了好莱坞,并且在世界的各个电影节上得到了奖状啊,得到了什么最佳影片奖,那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才能说,我们的中国电影走进了好莱坞,走向了世界,你同个人来说我觉得那只是昙花一现的事情,至多也就是演一两个角色,主角还不多,基本上配角。有时候还不能演中国人,有时候还要演越南人啊那样的角色,所以我觉得那样的出路并不是我想选择的出路,所以他们在那边的有找我的经纪人,给我签约的经纪人,他给我创造了很多次机会让我去(英文),就是面试。我去过几次,当然我去的本身,我想感受一下他们是怎么选择演员的,那一定很有趣我看了一下。那么再者呢我也有感觉,不是太舒服的感觉,好像他们对于一般来参与面试的演员,没有给予一定的尊重。那么这种感觉给我的刺激很大,我觉得没有意义,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呢,这样有失我自己个人的尊严。

  01:15:42:00

  朱军:我再插一句,如果没有当时《庐山恋》在国内火爆,你会有这种心理的状态吗?你会觉得他在挑选你的时候不舒服吗?

  张瑜:也会有。

  朱军:也会有。

  张瑜:问题吗,是不是我说得不对。

  朱军:没有问题,那现在回想起来,你在美国这些年你自己觉得收获最大的是什么?

  张瑜:我觉得我完成了整个的,我的选科是电影电视专业,是在男甲胄北岭大学毕业的,我完成本科的学习,不敢说研究生的全部是一半,总而言之我学的主要的内容,我觉得我了解到了整个电影制作的一个制作方法,而且我们在学习电影的时候蛮有意思的。它特别是在本科的时候,他并不是局限于你学制作那你就选择制作,他不是这样子,他是在整个的学习多数当中也让你学习到当导演,当摄影、当美工、当画幅道等等各方面的经验。他让你各方面都知识全部面面俱到,所以这个对于我现在做制作人的时候很有帮助,首先我懂得如何管理一个制作组,如何在一个时间段里必须要完成一部戏的制作,它的是一个科学的安排,而不是一个随心所欲的说法,还有就说,对每个部门的管理呢,都比较有经验,因为我对各个部门都比较了解,如果出现了问题我也能及时地指出问题在哪里,而不是说只是说你们做得不对,不对在哪里你要告诉人家,让人家也知道你提的建议是一些建设性的意见,而不是破坏性的意见。让那些创造者产生一种很沮丧的心态,你不认同我的工作,可是你又不告诉我我错在哪儿。那么我现在经过整个美国的这个学习阶段,我觉得这定点上我可以很自由地驾驭一个摄制组。

  01:18:00:00

  朱军:那按咱们中国的说法呢,说任何一件事有得必有失,它是一个辩证的,刚才你说得会了这么多,失去的是什么?

  张瑜:失去了我演戏的最好的黄金时代。

  朱军:除此之外呢?

  张瑜:失去了我的家庭,我美好的婚姻,对。

  朱军:为什么出了国就非要离婚呢?有很多人都是那样,是因为外面的诱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张瑜:倒也不是,我觉得可以这么讲吧,可以这么讲,这是我在美国学习整个过程当中,我经历了生活上的困难,经济上的压力,学习上的困难等等各方面的,但是在情感方面的压力对我来说最大的一次,也就是说最痛苦的一次那就是离婚这一段。对,很多观众会提出来说,为什么你不回去,或者是说你不叫你的前夫过来呢?当时我的学习很紧张,离不开这是事实,因为我们还存在一个刚去语言不是太好,不像当地的学生学电影那么容易对不对。还一个在学习准也的同时还要加强语言的训练这方面的,这方面的问题。另外一方面呢,我记得我是85年去的,我呢是把各方面的条件都准备好了,邀请信啊等等,在89年的时候都寄给了我的前夫,希望他过来,可是因为种种的原因吧,他没有能过去,我说很有意思,我们的恋爱就是从书信往来开始的。

  01:19:58:00

  张瑜:那么我们的婚姻也是从书信往来中结束的,其实满好解释,大家我说出来也能理解,我们结婚的时候是因为恋爱而结合在一起。但是一旦分开的时候呢,我要出国的时候他很支持我,但是因为我们结婚以后呢,我也常常在拍戏,经常地出来进去,我们要的幸福的小窝,也就变成了一个,他常开完小说,张建亚啊,他叫张建亚,他说我就像礼宾司司长一样整天送你接你的,说的也真的是有点道理,那么分开以后呢,那么我们惟一靠的就是书信往来了,电话了等等。那么当穷学生也没有那么多的钱,也不能常通电话,那么就考虑书信往来了,起初我们还有共同的谈论的话题,慢慢慢慢的他的生活圈子和我的生活圈子开始发生变化了。这样呢,我们虽然对这份还留恋着,我们两个人同时(英文)这个美丽的梦在那里,但是那已经慢慢地变成了梦了。

  01:21:15:00

  张瑜:到后来我就觉得,怎么说,我觉得这个婚姻其实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我真的是很坦率地在这里和大家说,我在梦里多少次在美国,梦到我自己的小家去,这样也蛮可爱的,他拍的小家的各个角落,用语音来拍啊,各种角度来拍,拍完了以后寄给让我看,我也拿着这个照片经常看看,梦中会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形,我想到我们在一起那些甜蜜的日子,可是我后来觉得这种东西慢慢就变成越来越遥远,因为他谈的内容和(英文),就是说好像没有太多的,和我的生活没有太多的关联了,那我谈的也引不起他多大的共鸣,无非是学生了、在美国新结交的朋友了等等的了。这儿呢无形当中其实我们已经在不同的路上走着了,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当我们当慢慢走到了一个点的时候,我似乎醒过来了,似乎醒了,我明白了,其实这种婚姻是无法维持下去的,那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东西。

  01:22:45:00

  朱军:那我想打断你一下,既然你经常在梦里回到自己的故土,在梦里回到自己的家园,并且在梦里会经常见到你心一怡的丈夫,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你依然还要留在美国,宁可抛弃你梦中的一切?

  张瑜:我觉得我一定要完成我的学业。

  朱军:你觉得学业比家庭更重要吗?

  张瑜:怎么说呢,我刚才其实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其实在这的过程当中,所谓的干且已经变得很虚无了。

  朱军:那是因为长时间的这种生活环境的不同,生活圈子的不同,结交的不同,文化背景的不同所道路的,而这些的造成直接的一个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出国,你可以放弃它,你其实随时可以从国外回到你的梦中,来再圆你的那个梦,为什么没有?

  01:23:40:00

  张瑜:我不是刚才已经和你讲了吗,也许这个结构的顺序有些讲倒了,因为我已经逐渐地感觉到,我们所抓住的是过去,过去的那个梦,而这个梦已经由于时间变得支离破碎了,我要再回来的话,其实已经找不到这个梦了,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在潜意识中,我知道这个婚姻是维持不下去了。我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心里话,所以要是像您那样说的话,我最后的选择一定还是会完成我的学业更好一些。

  朱军:对不起,建亚是我的好朋友。

  朱军:那最好了,你很了解他。

  朱军:我想我接下来问你这样一个问题,我也一样不会怪我,还是那个话,如果说让你再做一次选择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张瑜:我还会这样选择,这不是选择,这是一个必然。这是很,我说不上来这是一个非常怎么说呢,它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那一步,没有任何人勉强。

  朱军:如果你知道今天的结果是这样的话,你当时依然会选择出国吗?

  张瑜:因为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事情是这么严重。

  朱军:如果意识到的话,你还会选择吗?

  01:25:10:00

  张瑜:因为我没有意识到,所以这里就没有如果。

  朱军:咱们抛在这个话题,因为这个有点私人的问题。

  张瑜:没关系,现在我和建亚还是好朋友,我们也经常通电话呀,凡是我需要有什么帮助我总是会一点也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来打电话,建亚你帮我一个忙,他会很高兴地答应,并且会全身心地去做。我觉得应该说我们的感情,好像不像我所演的电影里那么戏剧化,开始不是戏剧化的,结束也不是戏剧化的,它是淡淡地进去,淡淡地淡出的。

  朱军:那么是什么契机又让您在94年的时候回来了?

  张瑜:中间还有一个过程,就是我学成了以后,毕业了以后,台湾也修制作人要求我到台湾去演戏,当时呢说起来也蛮有趣的说哪儿不能去呀,我就是对台湾有一个特别的好奇心,首先。

  01:26:40:00

  朱军:觉得那是我们960万平方公里当中的一个部分,我怎么就不能去。

  张瑜:对我去看看那是什么样的地方,而且大家都说不同的语言,什么样一个文化背景,在那里演演戏体会一下人生的经验,也是一种人生的积累嘛,在这样一个动机下我想我去了那边。当时其实作为邀请我去的时候,他们相信他们有更多的商业头脑,他们算是在做一个商业运作嘛,对于我来说很简单,我不是说了我是从中学一夜之间成为了明星,然后又到了美国,美国的生活也比较简单,所以到台湾的这段的整个过程,他们也操作我是并不了解,他是希望用我,他们把称作是双料影后。谁能把双料影后请过去,在他们那边演主角、挑大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去的。那么我在台湾就演了几部戏,其中有李诗诗,李诗诗给中视演的,那么我先给中视一个李诗诗,因为那部戏剧也不错,收视率也挺高的。那么就签了第二部戏,就演了《黄土地之外的天空》那时是跟…在一块儿合演的,好像国内也放过。

  01:28:12:00

  张瑜:但是总的来说,我觉得在那儿演戏刚开始是实在是真的不是太适应,首先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演戏了,当学生了嘛,我们当时拍戏的情况基本上就是三机作业,所谓三机作业你很明白了,就是在一个棚里拍戏,一场戏剧要求一气呵成,可是问题所在是什么呢,剧本它并不完整,是临时给我们的剧本,所以这个剧本基本上呢,是他们说呢这个剧本都是烫的剧本,刚传过来的剧本,它又是古装片,我又是个琴棋书画的女子,必须要出口都要成章,说的都是诗啊、词啊,真难啊,所以在化妆那一两个小时当中,我就紧着就背台词,就看词,看词,化妆一结束,那儿就要进棚,拿过去本就开始了,开始呢三机作业还出现很多很多的笑话。那么我们现在排戏,包括现在都是单机作业嘛,是摄影机跟着你跑对不对,那可不是,三机作业就是你得很快着摄影机跑,我们没演过舞台戏,在这个方面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我记得当时真是害怕,心里哆嗦。我记得第一场戏腿是抖着进摄影棚,根本就是蒙的,什么是蒙,搞不清楚东南西北就进去了,哪些是紧张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我记得第一场戏演的是一个小丫鬟。给什么头啊,诸子敬茶,大概是地位没做好,他那个戏里应该是给我一巴掌,然后我就晕倒在那边了,然后我就给了他,我还知道是退着回来,你不能转着回来,屁股朝着他不适合。因为我侍候得不合适,诸子就给了我一巴掌,我当时是真的昏过去了,我就半天没醒过来,后来导播说是不是把她打晕了,后来我说不是,我吓晕了,害怕。

  01:30:31:00

  张瑜:每次他一去的时候,我是那个李诗诗主角啊,照理说影响明白,灯亮了呢就应该,它的都有布光的点,你应该走奥哪个光圈里,脸应该朝着哪个方向等等,我基本上是找不着,一个礼拜智谋我根本找不着。每次进棚就听上面导播在喊,张瑜在哪里呀,我说在这儿。他说我怎么听见你的声音看不见你人啊?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找到镜头。然后赶快再找到应该站的地位。

  01:31:07:00

  (切一完)

  (切二)

  00:03:10:00

  张瑜:然后赶快再找到应该站的地位,确实很难,确实真的很难,然后不说这些过程了,然后在台湾拍了几部戏我是三个电视台都走了一遍,然后演了黄土地外的天空嘛,又演一了台式的一个叫电影版的喜悦,然后又演了包青天式的几个单元。但是在台湾我我碰到了我们国内去的电视台的代表团嘛。都是台长副台长他们就有人提议我,希望我回来,回来拍戏,说这儿的观众也很想念你,也不知道你什么样了,很希望再银幕上看到你我说真的,当时我说拍着戏拍着戏每天就那么过日子,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们的提醒让我觉得是到时候了,真的我应该回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就回来了,回来以后,我演的。第一部戏就是。

  朱军:我是说你从回来以后,你走的时候是会造成那样一种交通都堵塞的,这么一种火爆的现象,事隔20年以后,10年以后你又回来的时候,大家还认识你吗?

  00:04:48:00

  张瑜:不认识。

  朱军:那你踏上这片土地,看到那么多亲人的时候,看多那么多,以前熟悉你的观众,那么爱着你的观众,突然间觉得陌生的时候失落吗?

  张瑜:失落,这个失落感失落不是从那一点开始的,是我从在美国念书的时候,已经习惯了。

  朱军:在国外他至少会给自己找一个心理支点,说反正我在国外,他们不认识我是正常的,到国外去谁认识你呀,国外就没有人认识你,可是回国以后,这个乡里乡亲的,大家都是看着你的电影,那么喜欢你的电影的观众,10多年以后就不认识你了。

  张瑜:我是这样子的,比如说到了商店匆匆走过,很少有人认出我来,但是我要站久了站上几分钟大家就开始。

  朱军:有没有有意无意地某个地方多站一会儿。

  张瑜:那好像很无聊吧,就是我开玩个笑就像我们那个老演员一样,他不是说在某个场合大家忽略他的时候,可能有比他更出名的演员吧,在车上他会站起来故意地喊,喂某某我在这儿呢,他这么一喊别人都注意他了,他们都围上他签名啊什么的,这样就满足了他的心态。这个我可从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有这样的心态我是非常喜欢清静的人,但是我就说当时的情形我回来以后呢,也没有太多的报道钢开始,因为我不是说了吗,我到美国基本上是以念书为主,我和整个媒体不是有意的了。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没有了任何的联系,真的没有了任何联系,我只有一个好朋友是一个记者赵文涛,是大众电影的一个编审,还和我来信,那真的是作为一个朋友,除此之外,没有一个记者媒体方面的人和我来往,我没有主动地和他们来往去告诉他们我的近况等等,大家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反正不会不消失就是了。

  00:07:00:00

  朱军:有一段时间就是消失了,文化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当中,说张瑜去哪儿了,说去美国了,美国干什么去了,嫁人了,说被一个石油大亨的儿子看上了。

  张瑜: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朱军:说离婚了,离婚了干什么?说嫁给富人了吧。

  张瑜:我没有听说过。

  朱军:你今天天到是什么感受?

  张瑜:我觉得挺滑稽的。

  朱军:其实当时那一段时间你离开的时候,人们还是很关注你,虽然杜撰了一些故事,来圆人们心中其实解不开的谜,但是正因为这么做是因为大家关心你。其实你回来之后我还是想问,你碰到大家对你真的一下子变得很陌生了,对你都不是很熟悉了,尤其是比我们更小一些的孩子们,许多没去过庐山电影院看电影的孩子们都已经不认识你了,曾经有那么辉煌的一段演艺经历的一个演员,在这种情况下,你真的一点失落感都没有?

  张瑜:我觉得有吧。

  朱军:我不是一定要逼你说一定有失落。

  00:08:30:00

  张瑜:我可能才意识到我走了很长时间了吧,大家对我已经都点陌生了,我是这种感觉,包括有的人你说我故意站了10分钟也好。不故意也好,反正有时认出我来的时候,她不是张瑜吗,可是她不是在没有吗,他们觉得不是我,就是一个长得比较像张瑜的人张在那里。

  朱军:你有没有故意上去说我就是张瑜?

  张瑜:我倒没有那么说,没有。

  朱军:当听到这种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挺温暖的。

  张瑜:那当然是了。

  朱军:我想一个人真的是这样,尤其是演员,其实补花出名的演员,永远成不了好演员,就是不想当军的士兵,永远不会是一个好士兵一样。

  张瑜:我同意这个说法,对。

  朱军:你回来以后又重新开始了你自己的演艺事业,虽然就像你刚才谈到的那样,在美国学到一些本事,你可以驾驭得了一个剧组,你可以去比以前相对以前更加娴熟地去在池中去游。但毕竟一个大池让你在那一瞬间放弃,现在回来这个大池已经被分了好多块,你所得到的可能只是边角当中一块儿,甚至于这一块水还比较浑浊,适应吗?

  00:10:00:00

  张瑜:不适应,所以我不是刚回来的时候,是被一家民间的电视台邀请回来拍戏的嘛,第一部电视剧我记得是叫《梦断情楼》。

  朱军:挺难看的一部电视剧,坦率地讲。

  张瑜:非常糟糕的一部戏,可是当时我觉得,基本上的分析,简单地分析编剧是很好的是莫言,社嗯不错王晓立,主要的几个男演员都不错,像道明啊、保国啊、赵军啊、还有陶泽如还有好像女演员里还有…都不错,都不错的一些演员,我觉得应该说,它应该能够拍成一个好戏的。但是最后我非常失望。拍出来就像你说的并不好,它有关很多的客观的原因,我觉得总的来说,一句话很简单是个草台班子,非常乱,你想一个摄制组,整整一个摄制组,工作看不见人,一吃饭哗哗都是几百口子,一说话都是几百口子,那你怎么办呢?不好弄,确实不好醋栗这个事情,那么我们在冬天拍的戏,非常冷。一个是服装组十几个人,有嗑褂子的,有打毛衣的,就没有一个人可以说演员穿着很单薄的旗袍,过来给我们披大衣的没有,我当时的感觉太不专业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太不专业了,所以也就是这个原因,我痛定思痛,我说我一定要自己做制作人,来搭我自己的班底,选择我自己所选择的题材。

  00:11:58:00

  朱军:可是你走了那么多年,严格地讲其实你对国内的电影市场已经陌生了,已经不熟悉了,这个时候看到你自己不习惯的东西,自己做的时候,首先需要勇气,而拿出钱来投入到影片当中更需要勇气,一下子拿出一千多万,它回不来怎么办?想过吗当时?

  张瑜:想过。

  朱军:你比如说你当时偷的一些片子,投进去的一千多万,真的就流产了,这部片子拍的像你第一部片子一样难看的话,怎么办?

  张瑜:我觉得首先要对自己有一种信心,这是很重要的,首先我对自己常说一句话,我说你没有做一件事情,你首先要想好,你输得起输不起,先不要想赢,先想你输得起输不起,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你要有这个能力的话,你就去做你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做事情本身是要把事情做好,而不是太奢求的去说我要奔着这个去,奔着那个去,这样你就做不好事情,做事就带着太多的杂念。所以我就把我当时在台湾赚的一些钱,以及在美国做生意的一些钱,投入进去了,一千多万就是这样子,当然也不能说一点没有回收,可是基本上算打了税票的,我觉得上帝还是公平的吧,虽然在经济效益上我没有得到我所期待的,可是在荣誉方面我得到了很高一些奖项。这部戏叫《太阳有耳》我觉得大家听得也不少了,导演是杨浩,摄影师也是很有名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那个摄影赵飞,他曾经也被请到好莱坞给…排戏,非常好的一个摄影。总体来说这个戏最后是在柏林46届柏林电影节,它得了一个最佳影评人奖,就是…奖,还有最家导演奖,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我说我的生活当中的很多人成功都是我没有想到的,都是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朱军:就像当年《庐山恋》突然拿到金鸡百花一样。

  张瑜:我也不晓得,真的不了解不明白,所以在当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很想和大家讲一讲这一段,因为这也是我人生当中比较难忘的,铭心刻骨的一段。

  00:14:51:00

  朱军:也是比较能够值得炫耀的一段。

  张瑜:就是觉得首先我不知道我还拍戏,在筹备下一部的拍摄,是电影局他们送去的片子,然后通知了我们,那时候已经非常匆忙了,已经时间非常紧迫了,应战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当时是临时准备的海拔了,临时画册了等等,而且我们去的队伍是整个电影节当中最少的一个队伍,只有四个人。然后去的时候呢去了以后,心里先是忐忑不安。然后下了飞机到,然后从机场到住的旅店,这个过程当中短短大概只有半个小时的路吧,整个气势、阵势已经吓晕过去了,全是海报,而且都是美国大片的海报,也挺奇怪的,他们电影节的主席说,那一年是从未有过的一个特别的状况。参加电影节的美国的电影特别多,而好多大明星都去了。像(英文),反正好多位大明星,而且他们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一个接着一个来,所以他们的整个去,都引起了媒体的注意,交点全在他们的身上,我们就像被别人遗忘的一小群人一样,非常地可怜。那儿显得很孤单。而且我看挂海报说,我也找个地方把海报贴贴,我们掉过去几百张海报,然后我们就理所当然地贴上了,在空隙的地方,但很快保安人员就过来了,说这个柱子已经被人买掉了,你们不能贴,所以我们前面贴,他们后面回头一看贴上的都已经被撕下来了。

  00:17:03:00

  张瑜:到后来一百多张广告(英文)只贴出去十几张,把余下的又扛回来了,在那天晚上通知我们得了这么大的奖项,我心里面真的不知道,很复杂的感觉,我说不清楚我只觉得我的劳动没有白付出吧,有汇报了。被大家认同,我觉得非常地欣慰。我觉得那天我们几人和导演大家真的拥抱在一起,导演平常挺严肃的一个人。大家拥抱在一起,真的是哭了,很高兴,是一种高兴的喜悦,真的是这样子的,来之不易。

  朱军:回来以后,这么长时间了,计算没计算过自己又拍了多少片子?或者把电视在加在一起,影视剧。

  张瑜:后来我又拍了一部电影叫《太阳火》,后来整个因为电影低迷嘛,我觉得我必须要考虑专项的问题,然后我就专项做电视了,电视第一戏叫《烟雨红尘》后面叫《危险游戏》时装片的戏,然后陆小凤的两个单元,一个是叫陆小凤还有一个叫凤舞九天,接着是又拍了一出名著的戏叫。我先说后面又拍了一个《风云世家》,大家观众有些看过,我扮演一个律师吧,我最近刚完的一部戏叫奇缘背后,是我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总共拍了多少戏了。

  朱军:我们简单地把张瑜回来之后,又拍的戏剧做了一个汇编,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今天的张瑜,在银幕上、屏幕上上是什么样子,来。

  00:19:20:00

  (大屏幕)

  00:20:10:00

  朱军:好,看完了这段汇编之后呢,我们对张瑜目前的表演情况有一个很浅层次的了解,其实我们在组织这期节目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位长者一直在关注着张瑜,几十年如一日,一直在关注着张瑜,我们真的深深地被她感动,于是呢我们就专程做了一个采访,大家要不要听一下,张瑜要不要听?

  00:20:40:00

  (场外采访)

  00:22:28:00

  朱军:听了妈妈的话,心里是什么感受?

  张瑜:我就觉得,我觉得我的人生的成功吧,应该说离不开我父母对我的教育,真的,因为他们一直教育我要好好地做人,他说不管以后你会成什么样的人,从事什么的工作,但是要做人是最重要的。真是做一个人,真的是非常重要的。其实我妈妈是我心目当中最依恋的人。是我感情的惟一的一个寄托,因为不久之前去年吧,去年我爸爸就走了。我很遗憾他走之前我不在他的身边。我刚到台北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我知道他过去了,我非常难过,我爸爸真的非常喜欢我的,从来他老说,张瑜是我们家最调皮的一个孩子了。不知道长大会干什么,临走的时候,我觉得我最幸运的是他走的前几天我看见过他,他和我说,他叫我瑜瑜,他说瑜瑜,也许他已经预感到什么了,我作为父亲还有你妈妈在你一生当中没有带来什么。我说不要这么讲,你们给我一个很好的教育,使我知道好好地做一个人是很重要的,很一种很真诚的,很真实地做一个人,要对得起这个社会,要为这个社会做出你应该做出的贡献。这些教育我都铭记在心中我很明白,他说我没有给孩子们、包括你留下什么,我感到非常遗憾,我说我觉得,我说你们给我留下的东西是无价之宝,是很重要的,是做人的原则。我觉得这非常重要。是我一直走来,一直走在一个非常正的道路上,没有走过弯路,任何时候没有没有让我动摇过,我说我感谢你爸爸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我说我反而倒觉得我对你的照顾我够,工作太忙,一年要跑好多地方,不是去美国就是去台湾、就是去香港,就是全国各地地跑,那个时候我爸爸已经得了晚期的癌症,我也很清楚他时间并不太长。

  00:25:50:00

  张瑜:所以我只要有空我就去看他,所以我告诉现在正在银幕圈的观众们,能真的诊视身边的亲情和感情,不要因为工作匆忙而忽略了这一点,有时间去多看一看父母,多看一看父母,多看一看自己的亲人,真的这些东西过去了,说没就没,再找也找不回来,这是你会感到很遗憾的。我妈妈说的话,我妈妈其实是一个很含蓄的人,她并不太多,有时候我爸爸开玩笑说,你一棍子也打不出格屁来,那个意思就是说我妈妈内向,某些方面其实我很像我妈妈的。所以刚开始真是和大家在一起这么多人,我还真的是蛮紧张的,要说很多话,我有点紧张,演戏不紧张。是另外又一回事情总而言之我的遗憾,要问我的遗憾的话。我就说和我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给他们的关心和爱也太少了,物质上尽管我尽了力,可是其他我侍候他们的时间,和他们在一起说说话的时间太少了,和他们做一些精神的交流,感情上的交流时间太少了我真的觉得好遗憾,好遗憾,真的。

  00:27:30:00

  朱军:其实从张瑜的这番谈话当中呢,我是想说,其实没有什么遗憾的,因为我相信能做的你都做了。一个心中对父母有爱的人,一个心中对生活有爱的人,其实你无论为他做得太多,在他离开的时候,你依然会感到非常地愧疚,依然会感到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足,其实我们在生活当中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是想让我们的心里少一些遗憾,可是又有哪一件事没有遗憾。哪一件事又会非常地圆满?其实谁都不会,只是我们尽量把这种遗憾,把这种不圆满低到最低程度而已,谁也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那我想说到这儿呢,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

  张瑜:谢谢。

  朱军:其实母亲还健康你完全可以把这种缺憾,把这种感到愧疚的这种感觉,更多地放在你母亲的身上,我想老人家也一定会非常地开心。

  张瑜:对。

  朱军:说到这儿呢,你的生命轨迹非常值得大家去借鉴,从自己莽莽撞撞的时候,似懂非懂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的孩子好像比现在要晚熟一些,20多岁似乎才刚开始懂事,20多岁没有经历过恋爱的是很普遍的现象,从那样一个状态下,你就一夜一下子成名成为了一个大家都注目的明星,那后到美国生活,或者说到美国漂泊那么多年,又转转回来,重新又开始了自己演艺事业。而且呢经历了家庭的分离,经历了亲人的逝去,应该说悲欢离合吧,人世间的味道在真的不惑之年的时候都尝到了,那我就特别想问你,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如果让你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一个小结,来多少做一个总结的话,你觉得我们活得最重要的,除了你刚才说的,你父母教给你的做人以外,还需要什么?

  00:30:15:00

  张瑜:我觉得很重要的是抓住一个不变的东西。

  朱军:是什么?

  张瑜:是精神的依托。

  朱军:是精神的依托。

  张瑜:精神的依托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

  朱军:那你现在的精神依托是什么?

  张瑜:知识。

  朱军:除了知识以外,情感的依托?

  张瑜:没有,宗教的信仰。

  朱军:妈妈?

  张瑜:妈妈。

  朱军:太好了,(鼓掌)也想请你暂时休息以前,我代表观众送你一份祝福,就是除了妈妈以外,除了知识以外,希望你也能够尽早地找到能够支撑你精神的依托。

  张瑜:谢谢。

  00:31:18:00

  朱军:有点不太公平了,把郭凯敏晾在后边晾了这么长时间,该换换班了,你在后边也歇一会儿,我特别想替你擦擦眼泪。当着这么多的们特别不好意思,等我一会儿吧,开个玩笑。

  郭凯敏:她就这么完了。

  张瑜:当然。

  朱军:什么叫她就这么完了。

  郭凯敏:她就这么下去了。谈得挺好的。

  朱军:刚才我们的谈话你一直在后面在看,你看了这么多我想你在听在看的时候,其实脑海中多多少少也会想到自己这儿年的经历,想得最多是什么?

  郭凯敏:想得最多是,确实没想,我当时看了就看张瑜,我觉得挺好,我就祝福他她,她对人生、对事业这么真挚,我觉得挺好。我希望她这条能够扎扎实实地走下去。

  00:32:40:00

  朱军:走天我从深圳回来,结果在深圳机场非常以外地碰到了南京的几位朋友,都是电视界的朋友。在候机的时候碰到了,碰到了他们以后呢,他们就问我说你们最期做的嘉宾是谁?我说是张瑜和郭凯敏时候,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几个同行,还有几个大力影视公司的老总,和财务总监这样的人都告诉我说,请你转达郭凯敏,我们非常喜欢他的戏,他的演技非常棒。说你前一段时间演了一个《公安局长》,对吧,好筛在江苏完成的一部戏吧,大家对那部戏剧非常地看好,而且觉得演技非常地棒。而我的同事在告诉我说,最近这一段时间见到郭凯敏的时候,跟前一段时间判若两人,无论从精神,还是到外部的形象,一下子就不一样了,我在三四年前跟郭凯敏有过一次合作,的的确确那个时候显得多少有一些臃肿。

  郭凯敏:疲惫。

  朱军:疲惫、臃肿、苍老,今天看上去真的,我忽然觉得我有点臃肿,相比较我觉得我有点臃肿了,我觉得不行,我们对这个事业好像应该更多地做点什么,让自己更阳光一些,我就特别想用这个变化,外部的变化跟内心世界的变化是有关的,这一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会让你变得如此阳光?

  郭凯敏:最近一段时间一个是心态上一个调整,因为前一段时间去了海南之后,经历了一些风风雨雨,最后心态上有一个调整,之后这几年自己原来做导演呀,作制片现在换了换位,以演员为主。演了比如说,前一段时间演了一个《国家公诉》,…导演的《国家公诉》,有一部…同志的《夕阳红》还有跟佩斯合作的话剧《托儿》这样的话,以后呢,走了一条自己特意愿意走的路,也期待走的路,所以在心态上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可能在外部上呢可能也有个变化。

  00:35:23:00

  朱军:因为心态平和了,心情舒展了,所以外部也就平和了也就舒展了,可以这么理解吧?

  郭凯敏:可以这么理解。

  朱军:那等于说你现在的这种心白的平和和舒展,恰恰说了你曾经走了大段的弯路?是不是可以这样说?

  郭凯敏:走了一大段,怎么说呢,不能说弯路,走了一大段比较艰难的、坎坷的路。

  朱军:或者叫自己不是百分之百的愿意。

  郭凯敏:没想到的。

  朱军:没想到的,那么经历了这么一圈跟张瑜的成名,然后呢火爆,后来就突然到了海南去创业,后来到了海南去想当老板,想当领导,结果老板也没当成,领导也没当车。

  郭凯敏:不不,到海南协调不是想当领导。

  朱军:这个待会儿再说,我只是先点到了这几个过程,然后呢转了这么一圈以后呢,又回来,回过头来又开始拍戏。恰恰在拍戏时候呢郭凯敏说平和了,找到自己最愿意做的这样一件事,那我现在想,咱们倒叙好不好,我想首先请你呢告诉我们,经过了这么一圈以后,当从原点出发又回到原点的时候,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有大彻大悟的感觉,你能告诉你的感觉吗

  00:37:00:00

  郭凯敏:我谈不上大彻大悟,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怎么说,做什么并不重要,做一个普通老百姓最重要。拥有什么呢也并不重要,拥有一个非常身心快乐的身体和心理最重要。

  朱军:我很感动,我真的我听到那几句话我非常感动,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男人说的话,当然了当时如果有今天这么明白,也就不会做那样一个选择,但当时你选择你所走的路,它一定是有原因的当时去海南,我听说你是去海南电视台当副台长才去的。

  郭凯敏:没有没有。

  朱军:好像有人给你许过一个什么愿才去的。

  郭凯敏:还是把这个事情说说得确实复杂了,光这一句话,就把我栽了两遍。可能就是这个。

  朱军:还是有这个说法。

  郭凯敏:有这个说法,但是我没有这个想法,85年的时候呢就是关于去不去,刚才张瑜也谈到了,电影学院组织了一个明星班,后来叫明星班,实际上叫进修班。

  朱军:当时叫进修班。

  郭凯敏:就是演了很多年的戏的演员去进修,那么我呢就是其中选择了第一的一名演员,后来到了电影学院进修两年,拿了是大专的文凭。我觉得对我的最大充实就是,知道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我是76届。

  00:39:25:00

  郭凯敏:那个时候没有上大学的这么一说,就是上山下乡,就是懂得了如何自学,尤其是电影。尤其是表演,我觉得它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学习回来以后,突然意识到就是说那个时候我们作为演员,我们那个时候拍了很多戏,受了港台的影响,武打片这种凶杀片很多,枪战片很多。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拍戏、怎么去演戏,后来我就考虑到电影厂的演员的体制上还有些弊端我觉得,后来我就选择了准备去开南发展。当时也是确实也没有经过很好的调查,当时唯独海南没有电影制片厂深圳有海南没有,我也通过很多朋友问了说,电影局也准备给海南一个指标,让它成立一个电影制片厂,我想海南一个特区,我选了海南。那么他如果那边有一个电影制片厂,那么可能会我就会按照一个新的机制底下去运作。但是呢,因为我是一个,我的简单介绍一下我的这个人的背景,我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同时呢,我原来在中学的时候呢,我是红卫兵的团长。

  00:41:05:00

  朱军:有一定的领导才能。

  郭凯敏:有一定的领导才能,所以人家的误解有道理,我又是那个年代的新长征突击手,我又是个共青团十大的代表,所以说我应该说是一个先进人物。那么我那个时候到海南。所以我想去海南去发展的话呢,建个制片厂把我这么多年的演技而且我已经做过一些导演的工作了,我想一定会很好。但是没有电影制片厂,我想去在电视台先去电视台,如果电视台能够干好最好了,如果干不好再成立一个电影纸片厂,那么当时厂长于本质还跟我谈话,说你…上影产业,刚从电影学院毕业出来,也是一个很好的演员,现在你突然要走了我觉得,我说我肯定要走,下决心了。后来电影局还是开了会讨论了一下,比较慎重地考虑了我的问题,后来就觉得你走可以,那么就把档案就带走,带到了海南。90离开上影厂,应该说15年的上影厂的工作我觉得很留恋,但是带着很多的希望,我觉得海南一个梦。

  朱军:美好的憧憬。

  郭凯敏:因为我,我们要跟好莱坞比,因为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但是我们能不能建立一个亚洲电影的类似像好莱坞我觉得在中国可以,那么海南岛它是一个净土,它在那个环境当中,有亚洲电影的这么一个基础。我作为我工作了这么多年,如果到那儿去发展我觉得应该一定会很好,带着这个梦就去了。

  00:43:12:00

  朱军:到那儿以后呢?

  郭凯敏:到那儿以后,确实是到了海口的第一感觉是到了国外。

  朱军:很美,亚热带的那种。

  郭凯敏:它那度温度给你的感觉到就是,就是像在澡堂子里一样,就是下飞机以后,就觉得在澡堂子里,但是呢它又油而不腻,这个汗不腻人,它有海风,非常清爽,而且海南人戴着斗笠呀,背着他的槟榔啊香蕉啊,光着脚黑糊糊的,特别地美,就是一幅异国的风景。而且那个时候还是海风吹,我觉得好像我出国了,我到了一个国外,到了一个特区,特别好。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去海南电视台,我去把档案拿去,我说我来了,当时就给了我一个闷棍,说没有编制。

  00:44:30:0我

  朱军:你不是联系好去的吗?

  郭凯敏:联系好了,就是你说的可能人家以为我去当台长去了,乱七八糟的事,就是告诉我没有编剧。

  朱军:那个台长觉得你会抢他的碗碗才这样告诉你的。

  郭凯敏:可能有可能这个因素,但是我不敢肯定,但是首先给我一句话就是没有编剧,我觉得给我的打击非常大,你像带着美好的理想,又是这么一个身份,没有编制是什么意思,就是待业。我跟上影厂说得很好,他要接受我了,结果那儿没有编制,什么时候有编制?

  朱军:要等多长时间?

  郭凯敏:问号,因为特区嘛,特区的事特办,没有编制,不一定你来就有编制啊,我觉得这个打击比较大,这一个打击就是两年。

  00:45:25:00

  朱军:等待了两年时间,那这不两年时间你完全可以回来,或者说再找广电部。

  郭凯敏:我这个人呢,就是刚才落说的,我潜意识当中,我一直觉得我是个老百姓,我在上影厂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那时候分房子就是这样,你拍了《庐山恋》,拍了《小街》拍了…以后你可以去申请,后来我就觉得如果同样有我这么一个困难的人,但他不出名,那么他去找谁?所以我就觉得我是个老百姓怎么办?遇到这个问题怎么办?后来我就觉得这个什么叫体验生活,从那个时候开始体验生活。

  朱军:两年的待业。

  郭凯敏:原来以为。

  朱军:但是你不是老百姓啊。

  郭凯敏:这个是一个心态,就是心态的调整。

  朱军:不能说不是老百姓,也是老百姓。

  郭凯敏:是老百姓,但是呢我不能说因为我是郭凯敏,我来找你省政府,我马上就提提,但是也有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好,回上影厂呢,这个脸拉不下来。

  朱军:面子,中国人就讲面子。

  郭凯敏:还不是中国人的问题,是一个自尊。当时觉得因为你这个有问题嘛。

  朱军:当时大家都以为你去海南当副台长了,又回来了。

  郭凯敏:刚才回来我也觉得不行,怎么办?当时考虑到个体也就个体吧,待业也就待业吧,走吧,别人能走我也能走,因为我又导演了这么多戏吧,两年之么我也导了一些小戏,最关键的呢,我老岳父原来是林业部的…的一个市长,海南有很多东北去的一些干部,和我老岳父的关系也挺好,我老岳父也在那儿,所以我去了以后,就是海南岛的整个我走进去了。我这个时间没有耽误,就是他们办他们的事,实际上我去,应该说之是实际上就是采风,了解、体验生活,真是走了一圈以后,我反正爱上海南岛了。

  朱军:爱上海南岛你是肯定的,要不然的话你不会在那儿待着,但是你说你当时的待业的这种状态下,你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没有办法,因为这个面子不能回上影厂,可可是你在海南,咱们说好听一点叫采风,说不好听的走哪儿得麻烦人家你得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你就好意思?

  00:48:30:00

  郭凯敏:话分两头,因为我在那那边也拍一点小戏,拍点电视剧也有一点钱,钱虽然不多,这是第一点,第二点的话呢,这就是明人效益了,他们请我郭凯敏去,他们脸上也有光。因为当年的《庐山恋》的男主角到底五指山,这也不是好事吗?我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当时海南也没有什么更奢侈的东西,实际上他们办什么的事,实际上就是观光,因为我对海南岛不了解。所以呢就是不存在蹭吃蹭喝,也不促成多拿多占,但是呢我对海南确实已经有一个,你到一个环境之后,突然被那种环境所吸引了以后,变了性质变了。

  朱军:有一种特别强烈地想要了解它的欲望。

  郭凯敏:那种待业的心理感觉好像似乎没有了。

  朱军:并没有觉得。

  郭凯敏:并没有我就是待业,我就是创作,那个时候你想在这么一个海南岛孤岛上,有《8红色娘子军》的她们的人在那儿生存,她们怎么生存的,也有《…纵队》,也有历史上很多,包括被流放过去的,包括在那儿生活的,我觉得我的待业的东西我觉得跟他们比显而易见,我显得渺小了,他们显得伟大了。所以呢又先换了。变换了以后呢就是时间不行,等不到头。

  朱军:是啊,我是想你看这种吸引它对一个新鲜的吸引,一个新的视觉的刺激,感官的刺激,让你有一种强烈的求知欲望去了解它,但是毕竟有一个两年,海南岛啊,海南岛我用了21天的时间,红色娘子军那个圆形我都见过。

  郭凯敏:红色娘子军的后代。

  朱军:还活着现在我都见到了,那两年时间不急死谁呀。

  郭凯敏:因为你还比较急躁,因为你带着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身份去,你赶紧回来要主持你的《艺术人生》了,我那个时候没有《艺术人生》,所以我不急,那个时候在半年的时候我确实犹豫了,我想我干脆跟上影厂我们回去吧,因为那个时候团长答应我,说你不行你就回来,我说别在这儿瞎开了,我说开玩笑吧赶紧回去,就是半年以后我爱上它了,可以这么说,在我们这个国土上惟一的一片绿洲,那个三亚的海那么清澈我爱上它了。

  朱军:真正爱上海南了。

  郭凯敏:对。

  朱军:爱上海南归爱上海南,但总有生存啊。

  00:51:58:00

  郭凯敏:所以开始要想招了,那个时候想招了怎么办?那个时候想没办法了我再找他巧妙没指标,天天没编制我就是成了一个废人了。因为我见人就问我,因为见我的人吧,那个时候94年的时候,包括现在就是上了年纪的,30多岁以上的,见了我以后就不像以前,你不是郭凯敏,现在要愣一下有个感叹号,我也一愣,你就是谁,我就是谁,那么到了海南也出现这种情况,你就是谁,我就是谁没错,在大陆没关系,那么下边你来干吗来了,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不能说我来待业来了,我不能说我到了电视台他们没有编制,我什么都不能说,我也不能说我来搞创作,你创作怎么呀。那个时候憋火啊,那种压抑,你说一个男人面对着这么一个热爱的土地又没工作,就是不让你工作,或者是说。

  朱军:没地方施展。

  郭凯敏:没地施展,真是没办法了,那个时候真是没办法了,那个时候违背着自己说自己跟普通人的感觉,就直接找宣传部长。找省委书记,当时的省委书记还不知道我到了海南。

  朱军:两年了还不知道。

  郭凯敏:还不知道,我也不说嘛,后来就乐呵呵地你是真来海南岛还是假来海南岛,因为当时有很多人使到了海南岛闯了海走人了,跟你一样20几天,有些人是两年三年走了,我说我真来,你要真来,那么就给你特批一个编制。我说我真来,第二天编制就批下来了,进入海南电视了。

  00:54:03:00

  朱军:到海南电视台干什么?

  郭凯敏:这就是所谓的坎坷嘛,曲折嘛,拿了海南电视台去报道,把我的档案拿过去,那个时候我离开上影厂之的时候是二级演员。副教授,可以享受卧铺待遇,软卧待遇。挺好,公司是多少钱900多还是一千多,调到文艺部,文艺部,我以为我去干导演,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做导演了嘛,我都想好了录什么题材,录什么题材,不着急就是先休息休息,马上就要春节了有一台晚会你主持一下,就是基本上往主持人的方向往我那儿靠,这个对我来说呢有点像个喜剧,我千里迢迢从上影厂的演员剧团跑到了海南待业了两年,到了海南电视台给我安排了一个主持人。

  朱军:台长不让当导演送总得让当吧,导演都不让当了,当主持人去了。

  郭凯敏:当主持人,后来我想挺喜欢主持的。

  朱军:你别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没关系,你说你不喜欢都没关系。

  00:55:30:00

  郭凯敏:我非常喜欢支持人,而且我也很佩服主持人,因为支持人的当时跟播音员不一样,跟报幕员不一样了。他是主持,他要有很多的他的东西才能主持。所以我很佩服主持人,但是就是说我去主持,海南岛第一那个时候谈不上栏目,就是春节晚会什么大的演出活动,只是局限于报幕。所以我就觉得这个对我来说不是很合适,我到海南岛来我就不应该单做这一件事,可是你想已经给了你这么好的机会了,你待业了两年。通过省委书记这道线下来,让你当了主持。说句实话就是给你一口饭吃,你还有什么挑剔的。

  朱军:你还不能再折腾了。

  郭凯敏:所以就主持了一台春节晚会,海南的春节晚会,主持得还挺好。但是当时我想这么下去惨了,当主持人了,远大理想跑哪儿去了,后来就问海南电影厂,后来在海南电影厂成立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当时说深圳电影制片厂成立得也很艰难,那么开南就别提这回事了,能不成立就不成立,就是民营公司起来了,就这样呢就是海南电视台可能待了一年多一点点,即将分我房子的时候,我离开了海南电视台。

  00:57:30:00

  朱军: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不把房子拿到手再走?

  郭凯敏:因为我觉得就是你不在人家那里干活了,你别去占有什么,我觉得这个品格不好,即便我拿了我可能还要退回棋,因为我觉得这个不是我的,就是放在我这儿一百万我绝对不动心。是我的一分钱我肯定把它捡起来这是我的品格。退了以后就办了。

  朱军:那又待业了。

  郭凯敏:没有,那个退之前我想好了那个时候就不能这么盲目了,海南岛也有很多朋友,就招了我说我办了电影公司,电影厂成立不了,我成立了电影公司,我是演员我75年就参加电影拍摄,我有这么丰富的经验,我又做过导演,我又做过演员,我一定能干好电影公司。

  朱军:又经过专业院校的正规的培训。

  郭凯敏:我一定能干好,海南你看我一去我要办栏目,办艺术培训中心,就是现在的学校。所谓的栏目都行,有道理,好,就是很多朋友帮助我。

  朱军:支持你。

  郭凯敏:支持我,成立了一个电影公司。

  朱军:叫什么公司?

  郭凯敏:叫海南兆凯影业发展公司。当时为它取名嘛,都说干脆叫凯敏公司吧,我说不好,凯呢也不是单纯因为我,我觉得凯字很好,我父母给我取的名字凯就是凯旋,兆嘛就是当时有一个好兆头。

  朱军:是这个兆。

  郭凯敏:一个数字的最大数字是兆,就像电脑一样,兆是最大的数字。在脑子里面还有一点点精辟的数字,兆是有好兆头,所以兆凯放在一起呢,有好的兆头,或者能赚很多钱的凯旋公司。

  00:59:40:00

  朱军:理想多么宏伟、远大。

  郭凯敏:后来就这个公司在我的领导之下,轰轰烈烈地开展了工作。第一部就是跟海口电视台合作,搞了栏目叫做南海大舞台。

  朱军:为什么不跟海南电视台合作呢?

  郭凯敏:刚从那儿出来。

  朱军:要是我的话我就跟他们合作。

  郭凯敏:刚跟他们出来,就怕人家说你牛啊,跟我们顶呀,我说完了还是从海口,从基层做起比较好,南海大舞台我觉得就是一个综合性的节目,后来又办了一个艺员培训中心,从电影学院出来以后,我一直向往着有一个艺员培训中心,我觉得我们演员实际上他必须要有一个舞台。他就是要跟观众直接地去交流。那么观众的笑声,观众的掌声,甚至观众的泪声都是你的营养,那么在这个当中你会成长起来,如果在海南岛建立这么一个艺员培训中心,有名的演员和没有名的演员都在这个培训中心当中进行培训,进行演出,那么我想演员就会很长,他的生命就会很长,我想尤其是一影视演员,他不是单纯地去靠他的年龄来局限,他一定是他自己的思想情感,和知识的积累,他才会去尝试,所以我就申请办了一个电影艺员培训中心,请来电影学院的李圆圆老师,教我们班的老师,还请来电影学的教授级的老师,到我们海南岛来教。

  朱军:这不是挺好的?

  郭凯敏:挺好的,第一批呢大概是招了30多个学员,都是年轻好奇、当演员可能是能出名,当演员出名,在海南大概有没什么事,就来学习,那他们没什么事我有事啊,我得对他们负责,请了老师来教他们,办了一期还可以,三个月一期我想弄得太长了,收费合理、不蒙他,而且有一个栏目,能够让他们能够有实践。

  朱军:有机会也在屏幕当中展现自己的才华。

  郭凯敏:对对,不是说对他们不管,让他们展示自己才华。到了第二期来的人就少了。

  朱军:你想你自己的栏目,自己培训中心演员,他们会战线,很多孩子说到七色光艺术团,其实家长的目的特别明确,就是孩子能够在电视台露个脸,应该好啊怎么能不好呢?

  01:02:48:00

  郭凯敏:因为就是说干什么事都必须要有一个环境,我现在特别体会到一个群体分,在92年到94年,94年我办公司这一个阶段,海南岛的两大热点,人们关注的两大热点一个是房地产,一个是证券,这两大热点。

  朱军:就是在那个泡沫经济的泡沫里头。

  郭凯敏:这倒不是一个开玩笑,就是今天这块地皮是一万块钱买回来的,下个月就是10万,三个月以后就是30万,那个时候人的一种这种膨胀,对经济的概念就是这种概念,所以你还要办什么南海大舞台,什么艺员培训中心就进不去。

  朱军:人家哪还有机会去到你那儿去学这个表演,今天花一千块钱买一块地,明天变成一万了。

  郭凯敏:没错没错,所以他的点不在这儿,真费劲,跟他们讲,哪怕三个学员老师还讲,学员说不行啊,那个公司叫我去推销楼,那个公司不行我的股票我得弄,生生地就办不上去了。

  朱军:荒掉了。

  郭凯敏:夭折了,非常可惜地夭折了。

  朱军:非常不请愿地夭折了。

  郭凯敏:那当然不请愿了,海南岛这么好的地方,我有这么好的想法,不希望它夭折,但是没办法。包括还有海南海口电视台的跟我们合作的文艺部的那个大姐也说说我们这个栏目很好,我们也希望做上去,谁给钱啊,电视的栏目主要靠广告,那么广告那个时候进不来,海南岛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产品,谁到海南岛去打广告啊,到今天为止,海南岛两个品牌的产品,一个马自达。一个椰树牌椰汁都有名的,之外的几乎很少,不能说没有,很少。所以你想我那个时候谁去打广告,除了打楼,那个楼要快啊,你这个今天打了明天要卖呀,你这个慢,所以就弄不下去。怎么办呢?就是拍一些专题片啊,那个时候你大理想,亚洲电影啊,什么这个东西已经远了,要生存。

  朱军:要解决吃饭问题。

  01:05:40:00

  郭凯敏:所以那个时候拍一些专题,其中拍的一个专题不错,就是拍了一个特区共产党员,采访了《红色娘子军》无穷花的…的女儿,我觉得真正的共产党呢,我觉得真是伟大。拍了一些,但是你靠拍专题片靠拍这个东西没钱,我这也不会去骗,也不会去涨落,咱就觉得走人也走不了,那个时候很多人海南卷了一批钱走人了,找都找不着,我到哪儿都知道郭凯敏。所以又要干好事,这个好事呢很多又干不了。

  朱军:又没有钱去干。

  郭凯敏:又没有钱去干,真正这样。

  朱军:那个时候怎么就不想着,其实那个时候完全也可以,咱不拿钱咱就自己回来不就完了吗?

  郭凯敏:不能回来,你回来干什么呀,你要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改革开放很伟大,随着经济的变化以后,人们的思想都在变,飞速地在变。在90年之前,90年到92年人们一提到海南是个梦,是个神话,是个钱。说你到海南去了那有钱,92年到94年不对了。你要到海南就要犯错误,不是说吗,说到了什么广州怕钱少,到了哪儿怕身体不好嘛,海南那个时候属于那个形象。

  朱军:就是身体不好的那种。

  郭凯敏:身体不好的那种,到了94年以后,因为它的泡沫经济出现了以后,卷了全国各地的很多钱砸到海南岛,海南岛的形象就是你要提海南岛根本就是个骗子。这是94年以后真是一提海南岛,所以很多海南人不提海南。就绕个圈绕到深圳、绕道广州再到北京来,他不说海南了,海南的历史稍微抹一抹,因为那是骗子。很多账目还没有理清楚呢,所以你这个时候说我到我到北京、到上海,就是郭凯敏,那就不说了,骗子不都说。

  朱军:海南来的。

  01:08:15:00

  郭凯敏:没错,海南来的,所以这个要准一,但是我觉得海南岛到底怎么发展,那个时候我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做不行,你像我的南海大舞台,我的想法也挺好的,我请当时很有名的像肖雄啊,包括李圆圆呀,包括岳红啊都去主持节目。海南也很欢迎,老百姓很欢迎,但是不看,所以我就准备要转,我这个电影电影还是我的本行,当时就选择了一种天伦,自己去拍自己去筹资,自己去当导演,也请不起大腕啊,自己演所以就拍了一部片子。

  朱军:怎么样呢结果?

  郭凯敏:结果分两头说,因为预算成本太理想化,所以亏本儿。就是说拐卖儿童当时是一个,包括现在拐卖儿童妇女都是一个很严重的社会道德的问题,现在都是重罪。那么我为什么说是很理想的预算呢,你想现在独生子女我们有13亿人口,我们少算一点,就是算他一亿个观众来看你的片子,你说能赚多少钱啊,那么你这个拐卖儿童的多少家长有看你的戏,防范儿童很好啊,确实是很好,没有问题,预算三百万就是三百万,真是实际上150万就能拍下来,造成了三百万,但是发行不行。好莱坞的大片,上亿的投资,包括那个时候国内也开始,只要投多少资就能赚多少钱,所以观众就奔着你投资多少来看你的片子,说你的天伦三百万,提都不能提。就属于跟没拍一样。

  01:10:33:00

  朱军:你对外可以说是你是花了三千万。

  郭凯敏:又说谎了,当时我不能干,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呢,我到今天天伦赔了,我都不怨。实际上我赚了很多,天伦里头有六个孩子,当时拐卖来以后已经被拐卖者的家庭已经养了四五年了。但是他的亲生父母找他也找了四五年了,这是一个很有戏剧性的东西,他们不懂,效果得时候已经被拐卖走了以后,他们对假父母有感情了,我们把他最后通过成都四川把这些弄到孩子弄到成都去。这些孩子指着我骂他说我是恶魔。

  朱军:你是人贩子。

  郭凯敏:我是恶魔,不是人贩子,他不知道这是假父母,他已经习惯了,把他送到飞机上,他是恶魔,但是那头亲生父母,其中有一个,为了丢了孩子以后,他们家庭离婚了,这人还是做买卖的,一夜之间就白了发了,有一个女的赚了钱全为了找孩子,就在把孩子运大成都的这么一个环境当中,她说有人找孩子我去看看吧,一看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孩子,她当时就给记者跪下了,我找了5年。走的时候四岁,九岁了。他已经不认识妈妈了,但是妈妈告诉他你怎么怎么,他回忆起来了。那头赔了,那头呢赚了,情感赚了。

  01:12:28:00

  郭凯敏:那么说我吧,就是天伦呢虽然是拍了这么一部戏,对我来说,又转到一个什么呢,我就觉得进入了另外一个思考。就是怎么拍电影,怎么进入我下一步的事业。你想曲不曲折,坎不坎坷,好好的电影厂跑到那儿待业两年,一年半的主持,又办公司,办栏目、半学校,又拍天伦,又赔了,那个时候在北京。

  朱军:先别说北京咱们先把那一段说完,你在那个地方经历了这么多,赔了赔了赔了。到最后赔到什么程度,心里赔到什么程度,经济上赔到什么程度,生活上潦倒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实说一下,咱们先说心理。

  01:13:50:00

  郭凯敏:心理上我这个人很奇怪,我不大服输。

  朱军:不服输,反正心理上就是不服,我赔死了我都不服,这叫穷横穷横的,经济上呢?是的,我听我们底下的观众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叫往事不堪回首,是这样的,往事不堪回首,也许有人说朱军太残忍了,非要在这个时候强迫人家去回忆那一段,不是的,我觉得其实有些时候,我们在回忆当中又会有很多启示,并且呢特别希望这种启示能够给我们每一个人,而且郭凯敏也是一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我相信他会把他这一部分人生财富给我们。是这样的,来,谢谢您,是给我们拿的吗?两张咱们俩一人一张。

  郭凯敏:对不起,应该说我是一个不服输的人。确实是,赔呢,我觉得这个过去了就不用说了,就是很难嘛,就是说我觉得,因为我。

  朱军:我理解了,我理解有多难,难到了事隔这么多年之后让一个男人想起来,依然没有办法继续这个话题,其实反过头说我倒忽然觉得你很坚强的,要让我我的话我早颠了,我还等到那个时候。

  郭凯敏:颠哪儿去呀?

  朱军:我至少离开那个泡沫,至少离开那个地方。

  郭凯敏:主要是,当时我确实想,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朱军:还是想证明自己。

  郭凯敏:我没有做错,但是我觉得,当时确实有一个想法,我觉得赔不可怕,钱今天赔了明天还可以赚回来。先换个话题谈,因为谈这个话题以后呢就是,它牵涉到很多,它确实是我觉得它是一个很,对于我来说,它是很需要的一个,很突然之间进入到一种感情的层次了。行,咱们等会儿谈这个事。

  01:18:10:00

  朱军:那好,咱们谈点别的,那个时候你家在哪儿?家在上海还是都你去了海南?

  郭凯敏:去海南了。

  朱军:孩子也很小应该是。

  郭凯敏:对,孩子也很小。那个时候家在海南后来95面的时候呢,就开始先把这个过程简单地说一说,后来转到了北京,转到了北京以后呢,那个时候还觉得还去导演。我觉得导演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我觉得不是说像别人所说的那个因为演员,演出了名了就完了。或者是一个演员就是演不动了去当导演,我觉得一个演员也好,一个人也好,他除了掌握了导演的基础技术之外,他更重要的就是具备了他有没有责任心,一个他具不具备一个他要阐述的一种思想。如果这两点都具备的话,他应该去导演。那么我一直认为影视作品从那个时候开始银幕上出现了很多打打闹闹的时候,包括港台说电影电视就是一个快餐文化,消遣文化,乐一乐,轻松的、不动脑子的。那个时候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怀疑。

  朱军:心里特别不服应该说。

  01:20:10:00

  郭凯敏:一开始是怀疑,后来我觉得它是一个错误,它只要是一提到艺术,它一定是跟责任有关系。那么如果是没有责任艺术,这几年实际上我觉得包括我们的很多银幕上,我觉得很可惜。所以我就觉得我还不放弃,所以后来我又导了一部电视电影,叫《非常民警》。讲一个看守所的一个民警,后来他跟我差不多有这种心态,就是为了管好犯人,给他做好思想工作,他死了,后来他病死了。后来很多犯人很怀念他,很人道主义的。后来也拍了一些片子,我觉得我老这么去拍一些片子,因为现在拍片子需要发行的,一个导演首先问你话,你这个片子买多少,挣多少钱有没有腕?都是这几句话,你这一天到晚责任啊,一天到晚艺术啊,一天到晚上哪儿弄钱去呀,我说这个后来有一次我想也有很多回到上海呀,就说我其实你应该演戏,包括黄…导演黄…,包括刘老师他说小郭你应该演戏,你看你的形象各方面都挺好,有一个阶段我很胖。后来就是演演,瘦下来了,他说应该演戏,我觉得也对。我觉得通过这么多年来以后,我的这双眼睛虽然是不像《庐山恋》那么单纯,那么纯洁了。但是还是那么真,所以我觉得我还可以演戏。

  01:22:43:00

  郭凯敏: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换换位,别老盯着导演、制片人,先演演戏,后来是在电影学院毕业以后。观众所期待我的,应该我是应该能更好地去演一个角色,我觉得我应该去完成。有一次就是真是我特别让我,特别让我感到有一次我们演《托儿》跟佩斯一块儿合作的《托儿》在机场,陈佩斯他是一个光头,大鼻子,他走到哪儿都很招人,包括孩子都让他签字,他没办法他就去买了一个墨镜,我说你画像个郎中一样,后来他躲起来了,我认为这么多年来了,就是大龄人,突然我走着走着一个小姑娘,十几八岁走到我面前。说郭老师,她说老师你给我签一个字,当时我一愣,我想她可能认错人了,把我当做老帽了,因为佩斯下面就是老麻,因为佩斯老和老帽联系在一起,就像我老跟张瑜联在一起一样,就是老帽,我当时一愣当时孩子非常真诚,她说老师你给我签个字,我没有余地,我只能签,我只能签完以后,她如果说谢谢你朱老师,那我再纠正她我是郭老师,就签完了郭凯敏三个字以后,她就说老师我谢谢你。我妈妈特别喜欢看你的《庐山恋》。(热烈的鼓掌)

  01:25:10:00

  郭凯敏:我觉得那就是她没有认错人,而且这么多年来,就是我也好张瑜也好,其实在观众的心目当中23年。

  朱军:对。

  郭凯敏:我也没有演过什么戏,观众还是记得你,我觉得这个跟那个时候的作品,它的艺术的魅力,它的一种责任,我觉得是联在一起的。所以呢再加上我就觉得很多人就觉得演戏,我觉得还行,我还可以演戏,那么我就把导演工作暂时放一放,所以呢连续跟佩斯合作的《托儿》,也演了《国家公诉》还有夕阳红拍了一些电视剧,我觉得也挺好,可能会有一个新的形象给观众,也是一个回报。

  朱军:所以就有了刚开始我替我的朋友你转达的那一幕,大家都觉得你很棒,演得非常棒这是真实的,不是我杜撰的。而且我们经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以后,我深信你一定会演得很棒的。因为在我们的谈话过程当中,我觉得一个作为一个演员来讲,他真的能从艺术,秋收一定单一有责任这个高度去理解艺术作品,他对社会对自己都是负有责任的,有责就一定要去用心,用心没有道理不出好作品。

  01:27:18:00

  朱军:那我想其实转了一圈,经历了一些坎坷,经受了一些磨难之后,我们那种青春年少,我们那种理想张扬的热情,会被冷却但它一定不会消亡。因为你心里有责任。那我想它只能回归到更加实际,回归到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所以我终于理解了郭凯敏在刚开始为我们说的那几句话。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拥有一个健康的心态和身体。真的我想你说的这些话,一定给了我、也给了我们电视机前许多观众以启示,而你是用你自己的生命,用你自己的心血体验以后告诉我们,在这儿我想代表我们所有观众真诚的向你说谢谢,真的谢谢。

  01:28:38:00

  朱军:往后还有什么计划现在?

  郭凯敏:往后现在就是马上跟佩思又要合作第二个话剧《亲戚朋友好算帐》,那是个喜剧,因为我们第一次合作《托儿》也挺好,觉得都认为我还有点表演戏剧的那么一点种子吧,所以编剧也好,他们也好在挖掘,我也挺喜欢,我一直以为一个演员尤其是我们中国的很多演员,能够经常地在舞台上去实践,对他们的银幕生涯是特别有帮助的。

  朱军:对,他在台长,他的那种连贯性,内心对喜剧连贯性会更加地丰满。

  郭凯敏:太对了。

  朱军:那其实呢,我想我们观众心里一直都还有一个愿望,真的还有一个愿望,我也有一个愿望你也别光演舞台剧,也别光演《公安局长》,你哪一天还得再演一回张瑜的丈夫,我说的是银幕上,银幕上,剧中。咱们假设23年,25年以后我们真的再次看郭凯敏和张瑜再度联袂,为我们演一个电影,我相信咱们从商业角度去考虑,它首先是一个大炒作家,其次呢他真的会吸引大家去,至少我这个年龄往上的,他一定会看这两个人又演了一对什么呀,你看它会有效益的,而且也圆了观众这么多年一直喜欢你们的一个梦,好不好?

  01:30:45:00

  郭凯敏:好。

  朱军:那既然说话到这儿呢,我们再一次地把张瑜请上来,好不好?我们有请张瑜。

  01:30:50:00

  (切二完)

  (切三)

  00:01:11:00

  郭凯敏:因为我们第一次合作《托儿》也挺好,觉得都认为我还有点表演戏剧的那么一点种子吧,所以编剧也好,他们也好在挖掘,我也挺喜欢,我一直以为一个演员尤其是我们中国的很多演员,能够经常地在舞台上去实践,对他们的银幕生涯是特别有帮助的。

  朱军:对,他在台长,他的那种连贯性,内心对喜剧连贯性会更加地丰满。

  郭凯敏:太对了。

  朱军:那其实呢,我想我们观众心里一直都还有一个愿望,真的还有一个愿望,我也有一个愿望你也别光演舞台剧,也别光演《公安局长》,你哪一天还得再演一回张瑜的丈夫,我说的是银幕上,银幕上,剧中。咱们假设23年,25年以后我们真的再次看郭凯敏和张瑜再度联袂,为我们演一个电影,我相信咱们从商业角度去考虑,它首先是一个大炒作家,其次呢他真的会吸引大家去,至少我这个年龄往上的,他一定会看这两个人又演了一对什么呀,你看它会有效益的,而且也圆了观众这么多年一直喜欢你们的一个梦,好不好?

  郭凯敏:好。

  朱军:那既然说话到这儿呢,我们再一次地把张瑜请上来,好不好?

  00:04:10:00

  朱军:来,我们有请张瑜。

  郭凯敏:你睡着了?

  张瑜:没有,我刚才在后面看你。

  郭凯敏:在看我。

  朱军:你在后面看,看了以后呢?

  张瑜:很感动。

  朱军:刚才你没上来的时候,我说那个话你听到了吗?

  郭凯敏:上厕所了,没有听到。

  张瑜:希望我们以后再合作,再过四五十年以后。

  朱军:什么叫四五十年,我说这个《庐山恋》已经23年了,在25年的时候,你们两个人联袂再为大家演一部咱们哪怕叫泰山恋呢,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联袂再为我们演一部戏,演一部当今反映人们生活的,反映这样一个中年家庭的戏。我觉得它首先要卖点。

  张瑜:是是。

  00:05:12:00

  朱军:广告有炒作点,观众有欣赏点,票房当然也有价值,我们当今市场就是这样嘛,艺术也有市场。所以说希望你们再度联袂演一部戏。

  张瑜:我们朝这个方面努力吧。

  朱军:而且我觉得已经具备这放条件了,我们不再空想,两个人都经过了非常专业的学校的训练,并且经过了时间的磨砺,也经过了生活的洗礼之后,我想这部作品应该更加地耐人寻味。

  郭凯敏:不,话分两头说,我觉得朱军呢他现在的经济意识非常强,炒点、卖点他都抓得很准。我觉得确实是,话分两头说,《庐山恋》已经给中国的观众落烙下一个很深很深的美好,这个轻易地美好挥之不去。这就是第二次再去拍什么恋的难度之一,这是一点,第二个的话呢,从我本身的由衷地觉得就是,我希望张瑜在她电影电视未来的旅途当中,更好地去创造各种各样的角色,我也去创造更好更更多的角色,如果哪一天我们真正有这种机缘了,到了水到渠成了,哪怕我们都老了,像《金色池塘》那样的我觉得也可以,但是不要去强求它的卖点,强求它的炒作。

  00:07:05:00

  朱军:看来大家更加赞同你的这个观点,张瑜呢?

  郭凯敏:张瑜可以。

  朱军:你怎么那么了解她?

  张瑜:不是,我觉得朱军和小郭说的这个话很有可取之处了,《庐山恋》这部戏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你说《庐山恋》的序怎么写,非常地难写,写他们两个人在美国相遇了,后来感情又产生裂痕了,怎么从哪个点切入都非常地困难,不好看。

  朱军:我有一个注意能不能接受?

  张瑜:好啊,好啊。

  朱军:如果能够接受的话,把你的婚姻生活转嫁到你们两个人身上,把你们各自的真实的生活,在美国和在海南真实生活忠实地记录下来,到最后缘在艺术人生。

  张瑜:行行。

  郭凯敏:我知道为什么叫朱军写了,因为主角就是朱军,因为他要串。

  00:08:18:00

  朱军:那不可能,当然说是这么说,但我真的我觉得人生就是如此地戏剧化,虽然我们各自经历了一个各自不同的这样一个生命的里程,这样一个过程,20多年。20多年说起来很短,其实也很长,人生有几个20年,就这个意义上来讲的话,你看真的很有意思,大家都在画圆,其实谁都画过圆,还是那个话我们都希望他从画圆。但我相信从一个圆点走到另外一个圆点的时候,下一个圆点他一定走得比第一个圆点要圆,回到我们这个调查问卷上来,有这样一个问题,同样的问题,说你认为当年是什么因素导致《庐山恋》一炮走红,并且使你们一夜成名?郭凯敏写的是两个字纯真,张瑜的回答是天时、地利、人和,你看这个就很有意思,其实他们两个这个回答都不完整,而合在一起就特别完整,因为天时、地利、人和而且有了纯真的表演所以它才会红,是不是这样?

  0:10:05:00

  张瑜:佩服。

  朱军:不佩服我,我佩服你,他们的遗憾刚才都已经说了,我真是我觉得真诚地希望我们生命当中少一些遗憾多一些快乐,就跟很多人一直问我,说艺术人生的嘉宾为什么去老哭,我说其实这是一个误解,大家如果计算一下的话,我们的每一位嘉宾在我们的现场,笑声一定多于哭声,用次数来讲,但是大家记住的是哭声,因为往往掉眼泪得那一瞬间,是说的我们心里最痛苦的,也是柔软的那一方面,如果这么讲话,我们就把心里最柔软的那一方面,我们就把它诠译为爱,如果没有爱的话,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我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这也许就是两位嘉宾,我们今天的谈话给予我的启示,我相信我也一定会认认真真地去做我心中想要做的那份爱。

  00:11:30:00

  朱军:说了那么多个大家一直在听,还是咱们互动一下吧。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这位大姐,来,您小心,我知道您坐那儿窝了两个小时了很难受。

  观众:二位老师你们好,我从小就是看着你们电影一直过来的,一个是《庐山恋》还有一个是《小街》,我们家那会儿没有大电视,我们家纳贿是一个大广场,只要有你们的电影呢,我们就不吃饭了早早的拿着凳子去占地去,晚上天黑了7点多钟才演,我们三点多钟就去占地去,凡是演您的电影我们都去看。还有一个就是张老师跟张国民演的那个《明姑娘》,这些电影后来有电视了,就是那个黑白那个小电视,我们也是天天看只要有那个我们什么也不看就看那个,还有一个原因呢今天是我的生日,完了我今天上台跟跟二位老师还有朱军老师,还有跟剧组的这些人一块儿过生日我真的特别激动,我说没想到我那天我报名的时候,一听说是你们俩,后来我说无论如何我得来。完了我一想呢,今天又是我的生日,我说我真是太幸运了,我谢谢你们。

  00:13:05:00

  张瑜:祝您生日快乐。

  朱军:是的,祝您的生日快乐。

  观众:谢谢。

  朱军:不谢,您请坐。对了,刚才问了张瑜几个问题,没问完,这几个问题这样好不好?我交给观众,让观众替你们做一个选择的话,我不知道观众会怎么做,会怎么做出这种选择。

  张瑜:可以呀。

  朱军:但同时希望这个选择能够给您一些启示。

  张瑜:最好。

  朱军:如果当年没有当上演员你们觉得他们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郭凯敏:说谁呀,说张瑜呀。

  朱军:说你们俩。

  郭凯敏:两个。

  00:14:05:00

  观众:我看张瑜求知心切,正在走红的时候,出我去上学,我想如果她不当演员,她会当一个或者是教授,或者是科技人员。凯敏呢,我也是很到就看他的电影,觉得他呀,他如果不当演员的话他可以当老板。

  郭凯敏:我教授,她老板。

  观众:这是我的看法。

  朱军:他们这个话,刚才已经自己说了,这个不算。这个其实他们的回答刚才已经说了张瑜说当个学者。

  郭凯敏:她主要是没有说什么方面的学者,文学方面的还是科学方面的。

  张瑜:文学方面,科学方面的我看差点。

  朱军:咱们问一个跟郭凯敏特别有关系的一个问题,如果当年不去上学,是电影学院吧,如果当年不去电影学院,一直坚持在上影厂当演员,大家觉得他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观众:当厂长。

  00:15:46:00

  观众:我觉得郭老师应该是深受观众欢迎的著名的演员,特别特别地走红。

  朱军:那就是说表演艺术家了。

  观众:表演艺术家。

  朱军:谁说的团长,人家自己都写了,说如果不去的话,现在应该是上影艺术团的团长,我看张瑜还有哪个问题没问。如果张瑜现在还在美国继续坚持她在美国事业,没有回到国内,大家觉得她的前景会怎么样?谁来回答?

  观众:中美关系的友好使者。

  朱军:中美关系的友好使者,我听这孩子说了一句话叫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他爬那儿看着张瑜说你就没希望了,大家觉得会是什么,我知道大家都非常想知道张瑜自己怎么,你来。

  观众:我觉得张瑜老师可能会赚很多钱,但是她可能就像她刚才说的,对父母的这种依恋,她可能觉得遗憾更多。

  00:17:36:00

  朱军:好,好闺女,坐。张瑜自己写了四个字,暗淡、苍白。咱们再问一个郭凯敏的,如果说他当初去了海南,每一份都得到了回报,那么他的前途会是什么?大家觉得会是什么?

  观众:我觉得好像郭老师经过在海南这一段时间,好像对人生的收获、感悟特别多,我再想规律性的话,不是针对您刚才说的一些经历,我觉得如果你一去海南就取得了你预想的成功,但是再往后,也许在这个年代里边你还会走一个弯路,我觉得是规律性的,人的性格决定的东西,如果您那个时候已经名利双收了,还会有一段低谷。但是您的性格不服输,您还会再走向另一个高潮。就像您现在已经找到了您自己最大的心愿,希望您呢,真的成为像刚才那个老师傅说的,成为一个表演艺术家,留给我们像《庐山恋》一样,特别经典的作品,能够影响一代人,再一代人,就是说在电影史上留

  下您自己的那种独特的地位,谢谢您带给我们的《庐山恋》。

  00:19:38:00

  朱军:郭凯敏在这一段上自己写的和今天我的采访,一定会在海南用直播的形式来完成。看来他当时在海南构架的那个梦想,真的是要搭建中国最大传媒机构,用最先进的设备、最合理的管理,然后最便捷的方式、在最短时间内向大家表达咨询是吧。好赖你那个梦灭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吃什么,开个玩笑。还有一个问题,咱们再帮郭凯敏回答一下,如果他现在还在海南继续坚持他的事业,大家觉得他的前景会怎么样?觉得呢?不知道,都不知道?

  观众:不是您问的问题。

  朱军:那您得先说我问的问题呀。

  观众:我今天干了一件特别错的事,因为我就两张票,我应该给我丈夫带来,我一点都不夸张地说,在我丈夫的心目当中,中国的演艺明星只有张瑜和郭凯敏,他每次就是因为看他的《庐山恋》和《小街》,把饭做糊的事已经好几次了,可是两张票他没有来,我给我儿子说这两个人是谁呀?台上应该是黑猫警长、白猫警长才对呀,他不认识两位明星啊,对不起大家,答非所问了。

  00:21:50:00

  朱军:你来回答。

  观众:我觉得如果郭凯敏现在还在开南的话,就像刚才张瑜自己回答的,她现在在美国,国内人已经是暗淡了苍白了。

  朱军:有反对意见吗?

  观众:我觉得张瑜和郭凯敏继续演电影的话,就没有什么赵微呀,张铁林啊。

  张瑜:那我倒不觉得,我觉得年轻演员成熟不少。

  朱军:赵微、陆毅统统回家睡了,我们网络有问题吗?

  网络问题:两位老师你们好,我是央视国际网站的工作人员我们现在进行的网络的现场直播,所以有很多网友在提问题,现在有一位网友他想问一下张瑜老师,如果你们人生如果分阶段的话,您认为怎么分?那么哪一个阶段您认为是辉煌的,哪一个阶段您认为是低谷?

  00:23:00:00

  张瑜:首先从我从影,开始从影进入这一行是一个阶段,然后就是出国学习,然后就是学成归来,大概是这么三个阶段吧。

  朱军:那个阶段是你辉煌的?哪个阶段是暗淡的?

  张瑜:说起辉煌人们往往会把和奖状啊,名利这些东西,光环啊等等这些东西联在一起,世俗的看法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在我的心目当中,我真是把名利看得蛮单薄的人,也许是于生俱来的一种个性吧,我认为我最在乎的,或者我认为现在最闪光的时代是当下。

  网络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是问郭凯敏郭老师的,您对目前的明星怎么看?因为您当年也是偶像性的明星,那么您对现在年轻的明星有一些什么样的指点?期望或者是忠告也可以?

  郭凯敏:就是希望他好好好拍戏让观众能喜欢,就是这个期望。

  网络问题:您能结合一下您的自身给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郭凯敏:就是别假,对,戏如人生,就是一个演员就像张瑜刚才朱军说,很多小姑娘说来穿很多服装一样,一个演员可以换很多服装,可以化很多妆,造很多型,但是他那双眼睛是没有办法化妆的,所以千万别假,这就是忠告。

  00:25:00:00

  朱军:好了,说到这儿呢,我想我们应该结束我们这期节目了,而且我心里终于可以用一句话画上一个句号了。就是刚才郭凯敏说的那一句话,也是张瑜最后回答那个问题那一句话,其实任何时候我们都应该看到,我们此时此刻是生命中最阳光最灿烂的时刻,这样可以你信念可以给你信心,我们的生命都会有多种选择,如果我们选择这条路塌毁这样,如果我们选择这条路它会那样,选择诸多,但无论怎么选择,都应该使我们自己保持一双清澈的双眼,谢谢大家,再见。

  (切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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