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叫《明星VS名人》的书近日由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该书在最重要的部分《非常爱情》揭示了当代明星、名人的四大爱情模式。这四种模式分别是“从一而终型”、“好事多磨型”“年龄大反差型”、“生死约会型”等四种模式。
“从一而终型”:天长地久的永恒浪漫
“从一而终型”的代表人物:葛优、陈道明、王姬、付彪
在当代生活中,一般来说,与初恋情人结婚的非常少。而在演义圈这个诱惑和选择更多的地方,这样的情况应该更少。但是葛优、陈道明、王姬、付彪等明星却都是初恋情人,他们从开始一见钟情,到永远相守。他们的恩爱生活成为圈内羡慕圈外模仿的典范。
谈起妻子贺聪,葛优说:“我的妻子是别人介绍的,因为我的性格不会去找女孩子去玩,不会来事。我当时在文工团演话剧,没有什么名气,她是美术教师,周围都有许多同事,朋友,当时劝他别找文艺界的,文艺界的比较乱,不可靠。”
但两人最终走到一起。他们1985年相识,1987年就结婚。葛优说:“两口子不打架的,就不叫家了。但吵过就好,吵架了,就互相让。”从85年相识至今,两人恩恩爱爱地过了16年,葛优明确表示,他们要“没完没了”地过一辈子。这在流行“换人风”的演艺圈,葛优夫妇的恩爱成了一个特例,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葛优说:“我们当时的基础特别好。谁也不图谁什么。经常遇到到月底没钱了,我们也过来了。后来有没有碰见比她好的?肯定有。但我们是在没名的时候就同甘共苦的,干不出再婚换人的那种事。另外,这种事,没个完,换了一个好的,过几年,又发现更好的怎么办?”
葛优认为,过日子,一定要开火,如果不开火,家就不像家了。在正常的时候,他们每天至少开一次火,也就是说至少一餐是要在家里吃的。
在“换人”成风的演艺圈,陈道明和杜宪的爱情令人羡慕,而他们结婚以后几乎没有吵过一次架。为什么?一种说法是,两人在谈恋爱的时候,把该吵的架都吵完了。
两人的感觉就像一杯陈年老酒,随着年龄的推移,没有先前的热烈,但越来越醇。
直至现在,两人一个做演员,一个做媒体,比翼起飞,双双发展。
杜宪是这样评价陈道明的:“他要是演皇帝之类,回来脾气是大一点;演一些小人物之后,回家就会比较谦逊。”陈道明则是这样评价杜宪的:“荣辱不惊。”
1987年6月,去美国前夕,王姬说:“我就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要我留下来,我马上就把签证撕了。”
他微笑着摇摇头,拥抱了王姬,让她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此去一别就是三年。
王姬在美国闯荡期间,他忍受着生活和感情的双重折磨。生活现实挺残酷,去美国之后,三年来,王姬一直尝试着把他办到美国去,都没有成功,替他出示的所有的文件,都被拒签。她当时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王姬也有时会担心:他在北京会不会一心一意地等着我?最后王姬终于作出了最坏的打算。王姬告诉记者:“如果他真的是在北京移情别恋,我惟一的出路就是出家了。好在他没有让我走上这一条路,后来他去美国以后,开玩笑的时候,吵架的时候他都会说:当时真的该让你去西来寺。那是洛杉矶的一个寺庙。”
现在王姬最终顺利出嫁。王姬当时是由于办绿卡的条件限制,不能够回国。怎么办?敢说敢做的王姬决定演绎一场跨越三国的爱情。他们来到泰国,进行曲线结婚,她的白马王子终于拿到了赴美签证。
为什么王姬如此死心塌地地对他以一生相许呢?王姬告诉记者:“我觉得生活中能遇到优秀男人机会比较多,像他这种特别适合做丈夫的很少。我庆幸自己当初还没有选错人。他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一个男人。”
他们的感情也发生过危机。在美国创业阶段,又有了孩子,双方很大的压力。双方也会发生争执,甚至谈到了离婚分手,可见两人的关系也是紧张至极。但为什么最终依然长想斯守呢?王姬说:“我觉得老公善解人意,永远在总结自己不好。于是乎我也在检查自己,于是乎发现对方的优点,于是乎发现自己的缺点,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加上这些才是完整的、美好的。”
在电影《甲方乙方》里,付彪扮演一个爱打老婆的后来改邪归正的角色。但现实中的付彪自始自终都是个对妻子倍加疼爱的人。无论到哪里拍戏,他总是想着这个家。张秋芳爱吃水煮鱼,一次张秋芳生病了,什么也不想吃,付彪二话没说就出去了。结果他气呼呼地回来,原来他跑出去买水煮鱼,但饭店却不让打包,急得付彪与他们论理,说:“为什么不让打包,我连盆子一起买下不行吗?”但饭店还是不让打包。
张秋芳说:“他会随时给你一种感动,他的这种关怀,是关心到你的心里去的,是很深层次的关怀。他就是这么一种人,全心全意为他人着想,不管是朋友亲人,都会因他感到很幸福。”
“年龄大反差型”
“年龄大反差型”的代表人物有陈香梅夫妇、博尔赫斯夫妇、余秋雨马兰夫妇等,
在传统观念里,爱情和婚姻讲究“般配”,般配的重要标志是年龄应该差不多。但是以上几位名人却是年龄相差非常大。如陈纳德比陈香梅相差32岁,博尔赫斯比玛利亚·儿玉53岁,而余秋雨马兰、陈凯歌陈红的年龄差距也不小。
记者问:“1947年,你和美国志愿航空队指挥官陈纳德将军结婚,他比你大32岁,请问有没有感到压力?”陈香梅说:“1958年外子因肺癌病逝,前后相处仅11年。我们之间不仅是夫妻关系,我视他如师如友,他待我如妻如女。他对我的教益,使我在他逝世后,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不会倒下去。”
阿根廷著名作家博尔赫斯生于1899年,他在做祖父的岁数上遇见了玛丽亚。当时的玛丽亚才12岁,还能模糊看到玛丽亚的模样。他永远也看不见玛丽亚的模样。后来。他们还是相爱了。
博尔赫斯与玛丽亚儿玉年龄相差整整53岁。
1984年,博尔赫斯为他和玛丽亚游历世界各地的照片写了一些诗歌,出了一本书叫《图片册》。博尔赫斯说:“玛丽亚·儿玉和我一起惊喜地发现了各各不同、独一无二的声音、语言、晨昏、城市、花园和人们。希望这些篇章成为仍将继续的漫长而奇妙历程的纪念。”博尔赫斯晚年的许多作品都和儿玉有密切的关系。他的名篇《乌尔里卡》以乌尔里卡和哈维尔·奥塔罗拉传奇的爱情,寓写自己和玛丽亚的忘年之恋。小说是这样结束的:“我们两人中间没有钢剑相隔。时间像沙漏里的沙粒那样流逝。地老天荒的爱情在幽暗中荡漾,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占有了乌尔里卡肉体的形象。”
而余秋雨和马兰则成为当代“才子佳人”的典范。对此余秋雨说:“最根本的原因是觉得能和她一起过日子,她也觉得能和我一起过日子。在生活中,我们没有请保姆,她拖地,我做菜,乐此不疲。在生活中,和艺术有关的只是极小一部分,我们共同看双方父母,去菜市场买菜,请外地朋友吃饭,使平常的日子过得很合适,这才是夫妻。这也许会给‘才子佳人’的说法带来一种失望,但遗憾,这是一种真实。”
“生死约会”型
“生死约会”型的代表人物是:施光南夫妇、陈香梅夫妇、博尔赫斯夫妇
由人民音乐家施光南作曲的大型歌剧《屈原》于1998年7月10日开始公演。施光南夫人洪如丁泣不成声:“我实在太高兴,太激动了,整整八年抗战都胜利了。《屈原》公演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捧一瓶就和一束鲜花送到施光南的坟前,告诉他:‘你的梦我替你圆了,我总算对得起你,对得起中国歌剧事业了。’”1990年4月18日,施光南在《屈原》的后期创作中累倒在钢琴旁,《屈原》成了他的绝唱。他的遗愿就是希望歌剧《屈原》能够得到公演。为此洪如丁经过了八年的运作奔波,历经无数悲欢荣辱,最终让《屈原》公演。
1985年11月,重病的博尔赫斯在玛丽亚陪同下离开祖国,到了日内瓦。次年4月24日,他们结婚。两个月后,博尔赫斯去世。他留下遗嘱。认定玛丽亚是他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负责自己所有著作的整理和出版。后来玛丽亚创建了博尔赫斯基金会主席。可以说,直到博尔赫斯去世前两个月,玛丽亚才有一个真正的名分。在此之前,玛丽亚一直是博尔赫斯的情人。博尔赫斯留下的遗愿是希望能够到中国的长城看看。
1999年3月9日11时,记者随玛丽亚来到八达岭长城博物馆。她把一套《博尔赫斯全集》中文本赠送给长城博物馆。这一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北京迎来难得的好天气,这一天12时,玛丽亚登上长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童心和兴奋,有一种返老怀童的感觉。她手捂城墙的砖头,百感交集。她在长城上健步如飞,甚至把记者甩到后头。她还饶有风趣地穿上了景点出租的凤冠风袍,让人拍照,结果大家都被其激动情绪而感染,忘了付钱。她最终替博尔赫斯圆了这么一个梦。
在陈纳德将军逝世后,陈香梅几乎每年都有至少有三次来到中国,去寻访陈纳德将军当年战斗过的地方。
他们的另一半虽然离去,但爱情可以无国界之别,无生死之别,他们用自己的一生演绎了爱情的“生死约会”。
好事多磨型
“好事多磨”的代表人物为:英达、倪萍、李成儒。
英达先后经历了四次爱情三次婚姻。她的每一次婚姻都要受到媒体的热炒。英达说:“我对爱情的观念不是很现代的,而是很古典的。一个人不结婚,自己往前混,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挺自由,特幸福,但我内心深处,非常同情、怜悯这种人,他们真不容易,孤苦伶仃,还要强撑面子。我从内心深处认为,家庭是每一个人的归宿和延续。”英达说:“一个人的成果如果没有家庭来共享,就像一匹孤独的狼,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山洞。也许这个狼说,我就不爱钻山洞,我就爱在平原上溜达,是风是雨,我还就这么生活。我不相信这样的话。有时我自己无法忍受旧的山洞,有的时候山洞自己崩塌了。即使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还要继续找最终属于自己的山洞。出了名,挣了钱,如同狼叼着猎物急忙奔回山洞,与她和幼崽分享。”
在倪萍长生涯中,走过刘萍、倪萍、演员倪萍、主持人倪萍,现在又回到倪萍。她的经历多少带有“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又是山”的人生况味。对于倪萍来说任何称谓都是过眼烟云,只有“倪萍”两字是最实实在在的。倪萍的成长过程是一个经历着情感和生活双重磨难的过程,她经历了幸福温馨带点孤独忧伤的童年,接着在生活中独自漂泊,婚姻变故和种种外人看不到也不可想象的磨难,让记者感到很惊讶的是,历经磨难的倪萍依然有着健康的心灵,健全的人格。成为名人的倪萍依旧那么善良、平实、充满爱心和自信;历经磨难的她依然是那么从容不迫、心静如水。目前倪萍和著名摄影家王文澜过着非常幸福充实的生活。
谈起现在的生活,著名演员李诚儒说:“一生中能干自己最喜欢干的事,一生中能爱自己最爱的人,这两件事我都有了。我现在很快乐,很幸福,知足。”历经多年漂泊的李诚儒,终于找到了爱的乐土,灵魂的归宿。最喜欢干的事自然是演艺,最爱的人则是现在的妻子史依弘(史敏)。
李诚儒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在相当一段时间,他心灵总是在漂泊。1996年的一个冬天,在三哥的牵线搭桥下,李诚儒在中国戏曲学院与史依弘见面了。史依弘是上海京剧院著名演员,目前在中国戏曲学院读研究生,双方礼节性地聊了20多分种。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李诚儒心底泛起:就是她了。
渐渐地两人有了接触,但史依弘始终不予考虑两人的感情之事,两人相差18岁,一个是北京人,一个是上海人;李诚儒当时在商界中人,史依弘并不喜欢。
随着岁月的流逝,李诚儒也由商人变成了演员,但不变的是对史依弘深深的爱,但变得平静了,他不再死缠烂打,不再死乞白赖,不再狂轰滥炸。
喜欢“主动出击”的李诚儒面对史依弘,只有一个字:等待!
他打算就这么等下去,三年,五年、八年……一年又一年地等待。李诚儒曾把自己的时间消磨在保龄球上,歪打正着练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球艺。
记者问:你为一个人等那么久,值得吗?
李诚儒说:“值得,我觉得追求一生的挚爱,很值得。还好,我太太只让我等了五年。”
2002年初,李诚儒与史依弘在上海举行婚礼。婚礼很简单,只是请了双方的亲朋好友。在婚礼上,李诚儒说:“今生今世,我要善待我的太太。”史依弘说:“两个人只要真心相爱,什么都不怕了。”
《明星VS名人》一书作者徐林正为自由撰稿人,出版有专著“文化批判三部曲”《文化突围》《文化嘴脸》《文坛剽客》,另有专著《客厅·网络·咖啡屋》、《先锋余华》等出版。(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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