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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庆魁:我的灵魂已经与高秀敏合二为一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2月02日06:43 时代商报

  2005年8月18日,这是何庆魁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天。刚刚办理完儿子的丧事,还没从悲伤中走出,爱妻高秀敏又悄然离去,让他心如刀绞。到现在,记者都难以忘记何庆魁那双欲哭无泪的眼睛,难以忘记他深情抚摸高秀敏遗照时的情形,所以一直也不忍心给他打电话。直到那一天,何庆魁出现在《艺术人生》录制现场,儿子哭了,女儿哭了,现场的观众哭了,可是他没有哭,记者知道,老何已经可以坚强面对一切,于是记者打通了他的电话,手机里传出高秀敏最喜欢的那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老何的声音是低沉甚至有些沙哑的,但是
他欣然同意作为本期《鲁艺有约》的主人公,与读者共同怀念他生命中最爱的那个女人。

  “我和她的灵魂已经真正地合二为一了,以前还有意见分歧,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记者:一直没敢给你打电话,不过看你在《艺术人生》现场的状态还不错?

  何庆魁:八月十五以后,我一直没掉过泪,但从《艺术人生》回来那天,我拿着高秀敏的照片和她聊,聊着聊着又哭了一通。昨天晚上又想起了儿子,去年这个时候他正在春晚剧组陪我呢,才一年,俩人都没了。我把高秀敏的照片贴在对面的墙上,她一直看着我,就像始终在我身边一样的,我想慢慢地我会习惯这种生活。

  记者:这段时间你又是怎样过的呢?

  何庆魁:我根本不敢回家,长春的那个房子我怎么也走不进去,灵魂和肉体上我都已经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长春旅游局的领导帮我安排到温泉疗养,而且对底下的人下了令,要让我长十斤分量,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瘦了20多斤了,我也尽量调养自己,不想让大家看了揪心。

  记者:你觉得最苦的是什么时候?

  何庆魁:八月十五那天。那天我在松原老家,儿子、女儿、孙子、孙女都在,可是我只待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儿子追我到车上,问我去哪,我说,你别问我去哪,你下车。后来我就开着车往长春走,开始开得特别快,可越接近长春开得越慢,我能去哪儿呢?到了城门口,我就往左一转,去了火葬场,把高秀敏的骨灰拿出来,找了个屋子陪了她一下午。晚上,我回家去看了看老太太,她还不知道呢,看我回来,说‘你自己回来的呀?’,我搂了搂她的脖子、贴了贴脸,强忍着说‘她演出去了,让我回来看看’。我走到卧室、书房,看着她的照片,我说‘过几天我再回来看你’,然后就快步往外走,还没等下楼,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放声大哭。

  记者:现在呢?

  何庆魁:就像我和高秀敏说的那样,现在咱俩已经从灵魂上合二为一了,变成了最完美的组合,做什么事情都想着她能不能高兴,她怎么高兴我就会怎么做,以前我们之间还有个意见分歧什么的,现在什么都没了,我们已经真正成为一个人了。

  记者:那以后呢,会不会和以前的老伴一起?

  何庆魁:那是肯定的。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了成全我和高秀敏,跑到南方那么多年,现在儿子也没了,我自然得照顾她。我在松原给她买了房子,儿媳妇也回来了,我就对她说,‘儿子在,你是媳妇,儿子不在,你就是女儿’,大家都不容易,互相有个照应。”

  “我失去了一棵树,收回了一片森林,观众的情谊将是注入我灵魂的力量,我的精神支柱找回来了“

  记者:听说你在高老师的墓碑上写了“中场休息”四个字?

  何庆魁:现在只是个想法,还没开始做。我在长春息园给她买了最好的一块地,墓的基座就是个拉上大幕的舞台,高秀敏站在上面,可以感觉到底下有鲜花、掌声、欢呼声,墓碑上将写着“谢幕”两个字。但这些只是短暂的纪念,更重要的是拿出新作品。

  记者:你不是觉得她还没有走?

  何庆魁:她走了,但是她却永远在我心里。生命的长度是人的寿命、厚度是人的作为、高度是人的境界、宽度是人的胸怀,高秀敏用生命的厚度弥补了她的长度。

  记者:你曾说高秀敏是你创作的动力源泉,可是现在动力没有了,新作品又从何而来呢?

  何庆魁:一直痛苦下去是没有用的,选择痛苦是颓废,高秀敏也不会希望我这样,孩子还等着我抚养,高秀敏的女儿也看着我,如果我带头颓废,他们怎么办?我失去了一棵树,但收回了一片森林,这段时间太多观众给予我关心了,这份情谊将是注入我灵魂的力量,我的精神支柱找回来了,这也将成为我新的创作动力。

  记者:《圣水湖畔2》还会写吗?

  何庆魁:现在还没想好,但是肯定会有新作品出来。我现在不剩啥了,只剩下个品牌,要拍就得拍精品。制片人那个栏里,永远将写着高秀敏女儿的名字。

  记者:可是没有了高老师,谁来做你的女主角呢?

  何庆魁:以前都是瞄着她写,现在她没了,我就主要攻作品,好演员还是有很多的,在拍戏之前,肯定要基本确定主角,然后再根据这个人来写人物。

  记者:你现在的情况还能写出喜剧吗?

  何庆魁:不是说高兴就能写喜剧,伤心就写悲剧的,写喜剧是有要领的,有人一辈子也写不出来喜剧。

  “除夕的夜晚,我不会让镜头捕捉到,大过年的,不想让观众看到我伤心”

  记者: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忍心,你都这样了,还让你给春晚做语言统筹,当时你没犹豫吗?

  何庆魁:没犹豫,当春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答应了。高秀敏走了以后,我的灵魂就找不到家,他们让我来,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归宿,哪怕是短暂的也好。我还想写个小品,她看了高兴,观众也觉得欣慰。

  记者:是给赵本山宋丹丹写吗?

  何庆魁:是这样想的,现在也就是个想法,还没动笔。4日宋丹丹从美国回来,我再和她聊,兴许能碰出点东西。

  记者:你觉得还能有超越《昨天·今天·明天》那样经典的作品吗?

  何庆魁:不好说,关键还得看作品。

  记者:最近和赵本山联系了吗?

  何庆魁:没有,一直没联系,他也挺忙的,不是在拍《马大帅3》吗?

  记者:他现在每年都要拍一部电视剧,他的重心似乎也转到影视制作上,你怎样看待这种转变?

  何庆魁:我只能说他很勤奋,这种文化产业是必然的。我也有个公司,但我必须保证每出一部作品都是精品,开机了都不知道内容是什么的我不能做,我是不撒谎公司,每部戏说到就要做到。

  记者:大家都担心,除夕那天你可怎么过呢?

  何庆魁:过年了,尽量不让大家想堵心的事情,晚会做完的时候,我会自己躲得远远的。

  记者:你不会出现在现场吗?

  何庆魁:至少我不会被镜头捕捉到,让大家联想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记者:你觉得你是个悲剧人物吗?

  何庆魁:盖棺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还不知道。将来如果我成为艺术家,非常受大家喜爱的艺术家,这些磨难都不能算磨难,就像唐僧取经一样,必须经过这些,孙悟空在炼丹炉里炼了九九八十一天,出来不就是火眼金睛了,我经历这些之后,已经承受别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了。 首席记者 鲁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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