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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斌:现在开始享受生活 儿子是家中的老大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19日10:47 精品购物指南

??  自从当上爸爸之后,陈建斌几乎谢绝了一切媒体专访,除了拍戏、出席一些颁奖典礼外,他闭门不出,专心守候老婆孩子。不过,在电视剧《亲兄热弟》北京热播时,陈建斌破例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此时的他,已身在山西偏远农村,小宝宝嘤嘤的啼哭声已经换成了隆隆的拖拉机声,热气腾腾的家庭聚餐变成了半冷不热的剧组盒饭,陈建斌笑说:“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结束这里的拍摄,回家看儿子。”

  之所以同意接受记者采访,陈建斌称是因为“大哥”张国立刚刚给他带来好消息,《亲兄热弟》在北京播出非常受欢迎,收视率接近十五个点。去年他拍的仅有的两部作品中的一部,能获得这样的好成绩,他觉得自己的确应该说点什么。

  继《半路夫妻》之后,编剧彭三源打造的又一部亲情剧《亲兄热弟》中,类似“贫嘴张大民”的小人物的小窝囊和小狡诈、小精明和小善良吸引并感动观众,大哥的蔫,老二的精,老三的浑,老四的横,每个人物都透着可恨又可爱。相比三个兄长,陈建斌饰演的老四却最不像北京胡同里的小人物,而这让他成了四兄弟(blog)中最受争议的一个。

  人别总是剑拔弩张

  记者:去年你只拍了两部戏,其中一部就是《亲兄热弟》,为什么会选中这部戏?

  陈建斌:当时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爱人怀孕,很多外地的戏我去不了,这部戏是在北京拍。再者,制作方是制作过《结婚十年》的,张国立老师我也特别想跟他合作,剧本写得也不错,基于这几点,就决定拍吧。

  记者:编剧彭三源说写这部戏时特别恨这哥儿四个,浑身的毛病,你当时演这部戏时有没有这种感觉?

  陈建斌:我觉得老四这人有点意思,他一方面受过伤害,又良心未泯,有可挖掘的东西。但关键不在于此,关键在于手足情。我觉得每个人在生活中都受到过伤害,不管是你还是我,关键是要抱什么心态去面对。如果你一直松手不放的话,实际上是一个禁锢,你会错过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就是人与人之间最微妙、最细腻的情感交流。假如生活伤害了你,你拒绝生活的话其实拒绝的是你自己。有两句话说得特别好,每一次爱的时候都好像没有受到伤害,每一次跳舞的时候都好像没有人看到你,我觉得就应该达到这种从容自在的境界。

  记者:这也是你这两年一点点总结的?

  陈建斌:其实不只是我,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问题,就是人怎么更好地融入到生活中,如果你老是处在剑拔弩张的状态,你自己就是最大的受伤害者,当时我也是有感而发。

  他们贫都是有道理的

  记者:剧中这种琐碎的经历,小人物的悲喜,作为明星你们能感受得到吗?

  陈建斌:首先我就不是明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演员,我的生活跟你、跟大家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能感受的。谁不吃喝拉撒睡?你还能到月球上去?不存在。你不看电视啊,所谓的精英人士说他从来不看电视,我觉得他都是在扯淡,不看电视你晚上干嘛?哪有那么多的事在干?所以我觉得不存在理解不理解,我们每个人都沉浸在生活里,你想拔出来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有一些人的心灵更敏感,他能体味出酸甜苦辣,有些人则是麻木的。

  记者:观众反映戏中人太贫,话密,认为这几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婆婆妈妈的?

  陈建斌:很多人特别是北京人贫,后来我特别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生活中,当他们没有别的“武器”的时候,他只能通过说话来宣泄,得到快感,他除了说,还有什么?他没有那么多钱,没有那么多机会,他只有通过不断地说话表达他的意思,这其实表示的是他也在生活,告诉大家我虽然很卑微,但我在生活,我参与其中,我要发表我的意见。

  记者:四兄弟中其他三位的胡同味道挺浓的,但你演的小人物比较横。还是觉得像《乔家大院》那样有些霸气。你怎么认为?

  陈建斌:一方面我不认同胡同里的人都应该是一个样,它有别的类型吧。二从剧本提供的人物看,他就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如果把这些去掉的话,四个兄弟岂不成了一个人,那还有什么可看的啊。

  记者:觉得现在演和当初演《结婚十年》,是不是有更多生活感悟放在剧中?

  陈建斌:以前我不承认,但现在我必须承认,当你结了婚,成了家,有了孩子之后,你会发现很多变化,应该说是我自己发生了变化。

  他们对我有误解

  记者:以前你挺排斥古装戏的,拍了《乔家大院》后还这么想吗?

  陈建斌:以前我觉得他们拍古装戏拍得特假,很可笑,要不就是戏说的,把人都演成猴,胡闹;要不就端着架子,就是行尸走肉,感觉不是真人。后来看了《雍正王朝》、《汉武大帝》,觉得那戏不错,有点意思了,这是为什么我后来拍《乔家大院》的原因。但现在还没有一个让我信任的剧本和班底。

  记者:很多和你合作的人形容你是一个杀伤力很强的演员,会给别人制造压力?

  陈建斌:这是他们对我的看法,我觉得我从上表演系到现在,我演戏的方法都没有变过,就是扎扎实实塑造人物。而且我觉得做人首先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也希望和别人更好地交流。可能我是一个比较直接的人,不会那么委婉地表达自己,可能他们会有一定的误解吧,但我也没有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记者:个性强的人很容易得罪人,怎么避免“戏霸”这类事落在自己头上?

  陈建斌:我觉得“戏霸”这个词是非常不尊重人的,他们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就是劳动模范、生产标兵,可是我们行业里的生产标兵让别人形容为“霸”,这种反差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有什么人或机构去调解它。如果那些我尊重的演员非得贯一个“戏霸”的话,我觉得我离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走,我还是踏踏实实演好每个角色吧,那不是我该考虑的。

  电影也没什么了不起

  记者:孟京辉的《艳遇》(blog)要公演了,以话剧现在的状况,你还有冲动回到话剧舞台吗?

  陈建斌:我一直都有非常强烈的冲动,但我需要一个我信得过的剧本,信得过的班底,需要一个合适的人物。并不是因为话剧挣钱比电视剧少,影响没有电视剧大我才不去排。这几年来很多话剧找我,我没有去的重要原因就是它不符合我刚才说的这三条。

  记者:像葛优夏雨(blog)高圆圆(blog)等影视演员都演话剧了,他们对剧本应该是有要求的。

  陈建斌:我不知道他们对剧本的要求,但是我想谈的是我对话剧剧本的要求,我当年在学校演的话剧,第一部是《第十二夜》,莎士比亚写的,第二部毕业大戏《樱桃园》,是契诃夫写的,毕业以后又演了《爱情蚂蚁》,那是以色列国宝级大师的剧本,然后我又演了法国的《科诺克或医学的胜利》,后来演了《三姐妹·等待戈多》,一个是契诃夫的,一个是贝克特的,我演的话剧都是这样的人写的。所以我无法接受那些随便拿出一个话剧剧本的事,我觉得很可笑。怎么说呢?我的话剧起点(blog)太高了,我接触的都是林兆华、徐晓钟、孟京辉导的戏,我就没有拍过其他乱七八糟导演的戏,差的剧本我也没演过。我对话剧剧本非常挑剔,比他们挑剔得多,但他们有他们个人的想法吧,跟我的想法是两码事。我演话剧的时候他们可没演啊,我们演话剧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贫困戏剧,呵呵。

  记者:现在你还缺少一部电影证明自己,是机会没到,还是说你的号召力还不够?

  陈建斌: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把一件事干好。演话剧,我演到《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的时候,觉得我能把话剧演得不错,我就可以先干点别的什么了,因为你再演下去也不会超过《无政府》,有点重复劳动,没有挑战性。等我这两年把电视剧拍好了,我觉得拍得我自己可以把这活儿交差了,我就会拍电影。而且我还想说的是,电影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说实在的,现在很多人拍的只能说是胶片垃圾,不能说所有用胶片拍的都叫电影,也不能说所有的电视剧都是快餐文化,所有剧院里演的话剧都是殿堂,我觉得这都是一种谬误,很多东西都是背负了一个名字,实际上,好多胶片拍的东西还不如电视剧呢,它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儿子的力量无穷大

  记者:这两年,媒体对你和你的婚姻的过度关注让你感觉如何?

  陈建斌:我永远也不习惯受关注,实际上受不受关注跟我也没太大关系,你理解吗?它是别人,这个别人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我也不会特别在乎这些。如果这种关注可以带给你更好的工作机会,这还有点儿用处。但实际上,它有时带来的很多是麻烦。

  记者:孩子的降临对你有哪些改变?

  陈建斌:孩子的降生是非常非常能改变我的生活的,我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什么电影电视剧啊,人类所有的文化艺术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孩子的小手指头,他的力量就是那么大,你会觉得以前那些东西都是过眼云烟,非常虚无。他是活生生的,那是了不起的,我都不相信人类真的创造出……人真是造化的杰作,那个时候你会觉得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一种我们不能理解的力量左右着我们,绝不是我们自己的力量。

  记者:孩子出生刚刚俩月,就舍得把孩子放在家中出来拍戏?

  陈建斌:我跟剧组协调两个礼拜回家看他一次,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结束在山西的拍戏,回家看儿子。

  记者: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和蒋勤勤演一部类似《十月怀胎》这样的戏,到底勤勤什么时候能复出?她应该听你的吧?

  陈建斌:这我不知道,你得问她,她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我希望我们可以一块拍一部戏,把我们过去一年当中分享的点点滴滴都拿出来,我觉得那个过程会挺有意思的。但也许观众都不爱看,呵呵。至于我们家谁强势?我儿子,他是老大。本报记者 白郁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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