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Flash

胡歌:车祸让我成为“幸福拾荒者”(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08日14:27  新闻午报
胡歌:车祸让我成为“幸福拾荒者”(附图)


  去年夏天,因《仙剑奇侠传》一炮走红的上海籍演员胡歌(听歌,blog)遭遇一场严重的车祸,因为伤及面部,一度曾被认为无法继续演艺事业。经过积极的治疗,胡歌已于近日正式复出,并复拍《射雕英雄传》。在治疗过程中,胡歌将自己车祸前后心态的变化一一记录了下来,称自己因为这场车祸而成为一个“幸福的拾荒者”。 摘自《幸福的拾荒者》胡歌著接力出版社(blog)2007年6月

  胡歌,告别“胡乱唱歌”的年代

  念小学的时候,音乐老师把我拽进了合唱团,她说我叫这个名字怎么可以不唱歌!?正好那时侯语文老师给我们讲了“滥竽充数”的故事,让我在合唱团找到了合适自己的位置,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混”!反正是合唱,几十号人我随便动动嘴巴唱得不好也没人知道。

  不可思议的是两年后,学校老师推荐我去报考上海少儿电声合唱团,更出人意料的是我居然考上了,估计又是名字的缘故。稀里糊涂学了一年多,也没学明白唱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被推荐去报考上海乐团好小囡合唱团。

  上海乐团的考试相当专业,除了测试唱歌和乐理,还有五官科医院的医生检查声带。我“混”在考试的人群里,感觉自己没什么希望,身边的同学看上去都很有实力。我唱了一首《可爱的家》,声音响亮是我唯一的表现方式,因为妈妈一直提醒我要把声音放出来,不要憋在喉咙里。一曲唱罢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待考官的评语。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女老师笑呵呵地跟我说,唱歌不是声音越大越好听,你要好好学。几天之后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但那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却因为我的升学考试而不得不放弃。从此我的歌唱水平就一直停留在非常业余的级别,做了艺人没有任何准备就被拉到棚里录音还要唱现场,总是感觉力不从心对不起听众。

  很多年前我就从朋友口中听说过“潘胜华”这个名字,一直有心去拜访,却听说这位老先生很有个性,只在家里授课,不会轻易招收弟子,而且拒绝短期培训。长期的遗憾却因为车祸发生了改变,在唱片公司的引荐下,我和潘老师终于见面了。

  潘老师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肃,却像极了金庸(blog)笔下的老顽童。他说唱歌是令人愉快的事情,怎么可以板着面孔。还好试了音后,说我有得救,凑合凑合收我为徒。他送了我一句话:“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潘老师有个怪习惯,他收徒只收三课学费,之后你要给他学费他翻脸不认人,那天我们硬塞的结果是差点被他踹出门。除了教唱歌,潘老师偶尔会高谈阔论他的女人经。

  在潘老师的谆谆教导下我逐步告别了“胡乱唱歌”的时代。

  拆线,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去年车祸后,我先在香港做了植皮手术,主治医师是马大夫。第一次看到他就倍感亲切,我给自己的理由是在《射雕》中有很多骑马的戏,虽然这和姓马的大夫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但还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眼睛拆线手术那天,马大夫说:“会有些疼。”

  我左手握着右手,上牙咬着下牙,脑中浮现的是关云长拔毒箭、刮白骨,煮酒对弈、谈笑风生的场景,又想到刘伯承无麻醉眼中取弹片的故事,顿时觉得自己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将被后人歌颂敬仰。可是没料到眼前立刻又闪现出《大话西游》周星驰咬着木棍、叉开双腿被众人践踏的画面,霎时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我知道很疼,忍一忍,马上就好!”马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安慰我。可是他的动作比他说话还慢,幸亏他说快好了,不然,哼,我也不知道不然会怎么样。共同与我经历苦难的还有一位样貌俊俏、年轻美丽的护士小姐。虽然我心里觉得她应该见多不怪,冷血无情,但还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本人英勇的一面,始终没吭一声,甚至露出了有史以来最假、最虚伪的笑容。

  “好了,结束了!”听马一声长嘶,我如释重负,全身虚脱。关云长、周星驰一一向我致敬告别。追光灯熄灭,我无比幸福地睁开双眼,发现大家敬佩的目光,心中掠过一丝得意。马大夫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护士小姐哪儿都没拍,只是告诉我线没有拆完,还留了一部分改天再拆!

  韩国医生看了我的脸说,搞不定

  当我第一次触摸到自己的伤口,就知道复原的可能性极其渺茫。在香港做完植皮手术,能够恢复眼皮功能对我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过完农历新年,我们开始走访全球,寻医求方。职业和受伤部位的特殊性注定了这个过程的艰难和漫长。问题的关键是要修复眼睛的形状以及改善植皮的厚度,而后者在技术上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幸运的是,朋友联系到了韩国的一位高人———Dr.Han。匆忙中,我同Karen踏上了未知的韩国之旅。

  飞机落地已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汽车载着我们奔驰在韩国的高速公路上。在反光镜里我看到了时隐时现的疤痕,如同广告牌上的韩国文字。我默默祈祷,希望上天能赐给我一块神奇的橡皮擦……

  第二天上午的一个小插曲差点让我先去见了骨科医生———我的手指被车门夹了!肇事者是陪同我们的一位大叔,他是台湾八大电视台的驻韩代表。热情洋溢的他在关前门的时候只顾和我们说话,而我的手正扶着车子的B柱(为了表现整个事件的真实性,容我借用一下专业名词,位置在前后门中间),只听“嘭”的一声,门关上了,手被夹了。我大叫一声,硬生生把手抽了出来,门还是关着!多亏了这车门的缝隙够大,密封性够差,我得以仅受皮肉之苦。

  我们一行四人先去拜访了另外一位医生,据说他给韩国许多艺人做过整容手术,有非常丰富的经验。肇事大叔带我们去的并不是医院而是诊所,很精致,只有一层楼面。他告诉我们韩国的整容手术非常普遍,都是在类似的诊所里做的,这家已经算很大规模了。遗憾的是医生看了我的脸说搞不定,他的顾虑和大多数人一样,怕植皮切得太薄会变得没有弹性。我们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他建议我们可以改剧本,加一场车祸受伤的戏,他的

幽默惹来了哄堂大笑,Karen一脸冷静地跟他说我们拍的是古装戏。

  再次寻医,让所有人看到希望

  我想象着Dr.Han真如传说中一般是位高人,在我脸上轻轻一点,然后我跟他说声“谢谢”就可以回

横店拍戏了……

  “下车!”

  Karen一声狮吼把我拽回了现实,谁让春天是多梦的季节呢?

  Dr.Han的诊所要比之前去的那家小一些,前来就医的人倒不少,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属于整容前吧。我们在Han的办公室并未等到高人,他进来的时候,个头看起来和Karen差不多。

  按照惯例他用手指在我脸上一阵摸索,详细询问了植皮的经过,然后让我睁眼闭眼,左看右看,接着我听到了一句等待了许久的答案:“可以做!”

  整个过程感觉是在看相算命。

  Han打开电脑给我们看了他之前做的一些手术案例,前后简直判若两人,看来医术的确非同一般。Han说手术可能要做三到四次,每次间隔半年,第一次手术后可以复出工作。他取来纸笔,一边画图,一边为我们详细解释了手术的方案和步骤,具体手术的时间他会另行安排。

  我班门弄斧地用韩语说了感谢,也当作是词不达意地表示了我对Han的信任。临走的时候,我们留下了病例资料,让Dr.Han能够更充分地了解我的伤情以便制定出更可靠的方案。

  离开韩国之前当地的一位朋友Sally打电话来,问我下次来要不要顺便把鼻子一起做了,她可以帮忙联系做鼻子的医生。事实上在香港的鼻骨修复手术做得并不是很完美,骨头摸起来不太平整。比起之前的深思熟虑,我很爽快地答应了。鼻子不整也无大碍,只是既然要来做眼皮,那就干脆一步到位,以免留下后顾之忧。这次韩国之行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事实证明后来我的手术相当成功。

发表评论 _COUNT_条
爱问(iAsk.com)
不支持Flash
不支持F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