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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称遇见王全安是命运 不和巩俐张艺谋比(图)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2日10:19 南方人物周刊
余男 《图雅的婚事》剧照 在第57届柏林电影节上,王全安一手握金熊一手搂着余男( blog),两人一左一右,对着金熊“狠命”亲了下去,密集的闪光灯中,王全安挪开金熊,对着身边的盈盈笑脸吻了一下。那天是2007年农历新年的第一天,中国导演王全安拍摄的影片《图雅的婚事》获得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 《图雅的婚事》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内蒙古草原的故事。丈夫巴特尔因为瘫痪在床,不能照顾妻子图雅,决定让她改嫁。但图雅定下规矩,谁要娶她,必须带着她前夫一起生活。全片除了主演图雅的余男是专业演员外,其他演员都是当地老百姓。 柏林电影节官方刊物《好莱坞报道者》评价道:“即使厚重的衣服和裹住半个脑袋的红色围巾,仍然无法遮住她在每一个镜头中散发出的美丽。她拥有一张不可思议的多元化面孔。”这是对图雅的赞美,也是对女主角余男的赞美。 余男出道9年,现正在拍第10部电影,国际国内获得7次影后殊荣。 在此之前,中国观众对余男并不熟悉,有人说,余男是墙内开花,墙外香。至今为止,除了在电影学院上学时为了交作业参与了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外,余男再没拍过电视剧,没拍过广告,时尚派对与秀场也很少见到她的身影,余男享受这种生活状态,她很少登上报纸的娱乐新闻,而更愿意通过作品增加她的曝光率,“现在流行的新闻,实在不太适合我。因为角色受到青睐和认可,这是最让我感到欣慰的事情。” 2007年,余男以极其体面的方式走进了大众的视野。 这年头还体验生活? 拍《图雅的婚事》前,余男去内蒙古阿拉善待了三个月,体验生活。 在阿拉善,平时特别怕动物的她学会了驯骆驼,放羊。 她学会了扬奶茶。看似简单的扬奶茶动作,一举手,一投足,别人就能看出你是不是地道的蒙古族人,举到多高、肘部的弧度、奶茶的曲线都有讲究。 余男喜欢化完妆后穿着蒙袍在阿拉善小镇的街头逛街,经常有人用蒙语与她打招呼。在内蒙,她发现那里的人若看到了喜欢的人,眼睛会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假装不喜欢,对爱情的态度,就是老虎和豹子对视的那种你死我活的激情。”余男被这种表达方式打动了。戏杀青后,“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恍惚了,觉得留在草原上继续住下去也行吧,那个瞬间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可以很快乐,也挺好的。但只有一下,我赶快提醒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余男不愿让自己入戏这么深,她每次都强迫自己快点从上一个角色中走出来,可“回到北京后总会莫名想起阿拉善的味道,蒙古族的音乐、语言、生活方式一股脑儿全都回来了”,余男说,她喜欢阿拉善人未被驯化的自然天性,喜欢那股子耿直与坚强。北京出生,大连长大的余男性格中也有这样的东西。 在《惊蛰》中,余男出演一个地道的陕北农村妇女“二妹”,她用了20天时间走进一个陕北人家里生活,到最后,房东每天会叫她“二妹,去扫扫院子;二妹,去打水”。20天的时间,让余男成了黑黑土土的“二妹”。 为了一部戏,花几个月的时间去体验生活,余男的举动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商业社会,一切都以惊人的速度进行着,文化变成了快餐,更多人的眼睛只盯着结果。很多人劝她不用那么认真,余男也觉得自己有点较劲,“拍现代戏时,大家都说不需要体验生活了,对我来说,特别不踏实。”要求完美的性格,让余男在这个圈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所以我这种人就会多点痛苦”。 余男固执地以自己的方式活着。 此刻,她正在西安拍摄王全安的第4部电影《火凤凰》,影片讲述了一群纺织女工的命运。余男照例体验生活,她以一个“打工者”的身份打入一个纺织厂内部,“我一口纯正的陕西话,大家都以为我是刚从农村来打工的。”混熟了,有人和她开玩笑,“看你这个头,这长相,是个美人坯子,将来有机会应该当演员。” 在导演王全安眼里,“余男的表现是蛮有出息的,很有野心,不是为了想出名,而是把表演当成有嚼头、有深度的事在做。余男一方面很单纯,另一方面很勇敢。” 虽然余男只演过两部农村题材的戏,可就是这两部戏把她的演艺事业推向了一个高潮。 有人说,余男演的农村妇女比巩俐演的“秋菊”还“秋菊”。 我们不是巩俐和张艺谋 人们不时把余男、王全安和巩俐、张艺谋相互比较,巩俐和张艺谋合作的第一部戏,是他们俩的处女作;余男、王全安也是如此。巩俐曾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是张艺谋电影的惟一女主角;王全安正在拍他的第4部电影,余男是不变的主角。他们一样互相成就了彼此,并一起走向了国际舞台。最为主要的一点,巩俐与张艺谋曾有过一段经典的爱情,王全安在柏林电影节上对余男的那一吻也公布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把他们和我们相提并论,是对我们的一种赞赏。”余男并不讳言感情。“王全安导演,是我很佩服的一个导演,我的确觉得他和张艺谋当年的状态有点像,或许都是西安人的缘故,对中国那种最土的文化充满了表现力。不过,要想达到巩俐、张艺谋那样的高度,我们还得努力。我非常喜欢他们俩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合作的时候都是彼此的第一部电影,那时候谁知道谁会成功、谁会失败呀?你看他俩成败都在一起,这是最美好的。虽然最后分开了,但也是一段美丽的佳话。我们俩也是从彼此的第一部戏开始合作,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将来在哪里。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时,一个人已经有了成就,那意义就不一样,那份单纯的情感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和王全安的缘分,余男说既是命运也是幸运,她用了一句英语来诠释这种感受:“Right time,right place,right person.”(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到了正确的人。) 余男毫不掩饰对巩俐的欣赏,“她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演员,她真的是太美了,即使在生活中,她都有一种很自然的仪态。这么多年的经历,出演了那么多非常棒的电影,她美得无可争议。她的经历是不可复制的。但我也是不可复制的。” 余男说自己的优势就是“有个性,自信”。王全安评价余男,现实中沉静寡言,演起戏来却很有爆发力。戏几乎都是一次拍成,表演平实而准确。 我就像一个赛车手 余男和巩俐的相似之处在于:她们都曾以扮相最土的角色走上国际舞台,以精湛的非母语表演走向了世界。 2001年3月,余男凭借处女作《月蚀》获得法国杜威尔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电影节期间,余男遇到了法国影片《狂怒》的副导演,她的出现,让此人眼前一亮,他迅速借了台摄像机,给余男拍了一段录像。后来,余男才知道,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女演员,这部讲述中国女人在法国经历的影片已经筹备了近五年的时间。此次,副导演是专程赶到电影节,希望能在星光熠熠的电影节上觅到满意人选。 录像连同余男的《月蚀》一并摆在了影片导演卡黑姆·德赫迪的面前,他觉得《狂怒》中的“晴”简直就是为余男度身定做的。问题是,在这部影片里,女主角已经在巴黎待了五年,要用法语表演。余男的英语没问题,法语却是只字不识。投资方觉得这不太靠谱。 导演给了余男一大篇介绍主人公身世的法语稿,“如果你三天之内把它念下来,就一切OK。”余男请了一个在巴黎大学读书的朋友做老师,三天死记硬背,顺利通过考试。 导演给了她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学语言。两个月后,余男寄去了一段法语录像带,导演评价:“进步很快。”接下来,她被安排到法国语言学校学习法语,每天8个小时的学习时间,没有星期天,六个月的时间,她靠着绝对的信念和坚持,过了语言关。中国演员做法国电影女主角,余男是第一人。电影正式开拍后,余男着实体会到了拍戏的“苦处”。法国导演对演员十分信任,但也十分“苛刻”,他喜欢在现场改台词,而且一改一大堆。时间长了,余男知道这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导演,“他给你5分钟,你就得把握这5分钟,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在这5分钟内恰到好处地释放角色的张力。我也犹豫过,自己行吗?可是你去做的时候会发现居然还可以,有时候人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余男的表现让法方制片人也越发厚待起余男:为她配了专门的司机、翻译。对法国人而言,他们也是第一次请中国大陆演员做女主演。余男的演技、语言天赋、幽默的性格和职业水准,让法国同行们大为赞赏。在巴黎一年的时间,余男改变了他们以往对东方女演员的看法。拍摄结束时,法国导演热情地拥抱余男,称赞她是中国最好的女演员,余男说:“那是你不了解中国的其他女演员。” 《狂怒》在法国乃至欧洲,口碑与票房兼得,并在柏林电影节上一举拿下“最佳发行奖”。 在余男眼里,所有奖杯的作用,只是让她不用犹豫,确定今天所选择的路是对的。对于9年间获得的成绩,余男说:自己就像一个赛车手,打了几个急转弯,转得还可以。本刊记者 易立竞 发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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