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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啦》17期主编的话:虚荣到底 谈钱色“便”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4日14:58 新浪娱乐
上大学之前,有很多人说,娱乐圈是大染缸,电影学院每天一放学,门口一排奔驰宝马来接人。对此我那严肃正经的爸爸曾经旁敲侧击的提醒,到了那个环境要“注意”。我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但是有很强的好奇,并有种要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欣喜,那个世界鲜衣怒马,年少多金——到底有多多,没有什么概念,反正很多就是了。还有,遥远而神秘的“大师”们,从此以后,都是 “校友”了。各位读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来自遥远而神秘的预感——简单的说,就是:才色兼收。 果然不失望。 挣到第一笔“巨款”好像是将要上大学的时候,1993年,拍了一个平面广告,一张照片,两个小时,500块——能吃太多盘子鱼香肉丝了。第二个里程碑,是一个空调的广告——8000块,大概是95、96年,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此,黑瘦同学变成了一个“有钱人”。还用傍大款?自己就是大款!——这样想的时候,很是洋洋得意。 对于传说中的奔驰宝马,大街上见过几辆,对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有钱概念,完全没有什么体会。而在学校门口,倒没怎么见过。唯一记得的是有天在昆仑饭店门口碰到了我同班同学,“去参加一拍卖会。”她说。拍卖会是什么概念,也没有体会,反正隐隐约约觉得“很有钱”。那个女同学和一个做生意的人谈了多年恋爱,结果那个做生意的人大概生意出了什么问题,跑路了。我同学很难过,我很同情她,那时我的恋爱之路也很是波折,很知道你爱的人离开你,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另一个后来找了“大款”的女朋友,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一直很仰慕的那个女生,大学毕业,她在我的仰视中考上了我心仪的中央美院。她爸爸妈妈一个是老教授,一个是翻译家,我初三一次离家出走潜逃到他们家的时候对我很好,很照顾。她妈妈唯一不满的,我后来才知道(去年在温哥华见到他们一家的时候),是我们偷走了她家的大白床单,写上大字,追星去了。我这个同学,后来和一个大股票操盘手结了婚,家里的房子在亚运村,大概有2000多平米,装修房子的时候,我同学出去买马桶,“大概要买一百多个吧!”我想。于是,“一百多个马桶”,成了我对“有钱”的终极概念。21世纪初,我同学家里出了事儿,传说中大操盘手因为把一个养鸡场操纵成了高科技股票,最终导致该股票崩盘、若干人跳楼而被双规,然后在某个时候,从这个我们认识的世界上蒸发,再也没有回来过,也许还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也许真的已经蒸发了,尘归尘,土归土。不知道。 若干年后,我和我旧日心仪的女同学叙旧,她平静的说:如果,他能回来,我还和他在一起。那一刻,觉得感动,为我们并不长、也谈不上多么丰富多彩的人生中,那些触动过内心深处的经历。于是相对沉默了很久。 我从来没有爱上过一个有钱人,与不“贪慕虚荣”无关,我挺虚荣的——喜欢自己好看,喜欢人家夸我,喜欢漂亮的衣服和外国时尚杂志。我还有另外一种虚荣,就是喜欢成功的男文艺青年,这从我历届男朋友处看,就知道了。爱财和爱才,喜欢成功的男文艺青年和喜欢成功商人,本质上是同一种虚荣,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也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不同的是,我历届的成功男文艺青年男朋友,有的到现在还是我的家人,有的成了朋友,有的早已在心里烟消云散,这大概只与人生观的不同和相处中的一些问题有关,也和自己处在不同年龄段的心理有关。 从“一百多个马桶”又过了好多年,奔驰宝马,显然已经是囊中之物——如果想要的话。但那些不在我的概念里。我的概念,是物有所值。“怒马”只是交通工具,暂时并不需要。我的需要,是自我认同和家人的认同,于是,人生中第一笔最大的开销,200多万,用来投资拍了第一个导演的电影《我和爸爸》。 再后来,有了买名牌的习惯,这是过去所十分不齿的,几千上万的衣服,简直就是有毛病,况且被当年有些女明星们穿出去,跟大花瓢虫和鼓号队的似的。直到有一天,家里的破衣服堆成了堆,都是摊上买了、洗过一两次就不能穿、又不舍得扔的,而长穿的就是那几件:00年从意大利花10000多块买的黑色帽衫,红白细小格子的针织裙子。于是幡然醒悟,乱买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浪费。质量还是十分重要的——过去我妈常和我这么说,从来就没到耳朵里去过。不管怎么说,我所有的衣服里,名牌且款式简单的,总是穿得长久些。于是,某日起,也成了“名牌的拥鳖(趸)”。 很多时候,购物欲本身是一种发泄形式,像我一向勤俭的、坐地铁、买便宜卫生纸的大学同学,因为失恋魂游在巴黎街头一怒之下买了件几万的皮衣,像女演员们灰头土脸的拍了几个月的戏终于进了城之后。 购物欲又是一种控制欲的表现,爱情,事业,都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囊中的小荷包,却可以确定无疑的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于是光鲜陆离的百货公司,总是能见到我们或鲜衣或怒马、婀娜的身影。徐静蕾( 听歌 blo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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