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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谈成方圆:也许爱情不在 记忆珍藏在心间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5月02日12:01  文汇读书周报
王刚谈成方圆:也许爱情不在记忆珍藏在心间

王刚

  知名主持人、演员王刚新近推出的《我本顽痴》是王刚60余年来唯一的个人自传。王刚在书中说幸福、谈辛酸、论成败、看人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描述了自己的种种故事,包括与“铁三角”张国立、张铁林的合作关系,与成方圆的感情纠葛等。

  我们仨——张国立、张铁林、王刚

  我们仨,自然是指张国立、张铁林、王刚三个人的组合。

  三个人中,我年龄最大,比张国立大七岁,比张铁林大九岁。

  私底下怎么称呼?我称呼他们是国立、铁林,有时候起点腻就“立立”,但一直就是铁林。国立跟铁林跟我,有时候是“老哥”“哥哥”,有时候无厘头,来一声“刚刚”“小刚子”,我也怡然受之。嘿,也就在这时候敢玩点“老扮嫩”。总之,关系已经随便到说什么都无所谓的程度了。当然,也不是一点尺度没有,当着外人面,包括记者采访时,他们往往就称我为王老师、王刚老师,假惺惺的,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呢,在这种场合下还一如既往地“国立”“铁林”叫着。

  三个人性格迥异。一般而言,不同的人,能在一个戏里面,而且由一个戏以后,又在好几部戏里面,能够非常快乐地合作这么长时间的,几乎很少。一般都难免犯这样一个毛病,谁主谁次、谁多谁少,争个不休。但我们没有,从来也没有这么去想过。

  人家问我们类似问题的时候,分头采访,大家确实异口同声:怎么说呢?都这么大年纪了……

  这里面的含义是很深的。第一什么东西都看得比较透了,名也好、利也好,大家看得相对也比较淡了,尤其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什么意义啊!你多两场戏,他多几句词?

  彼此工作分配、协调上不是没有考量,但都是从实际出发。比如《五月槐花香》这样一个片子,佟奉全应该是第一号男主演,是个显得比较老实、厚道的人,也不能说没做过昧良心的事,但传统来讲这是一个正面人物。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张国立合适,那戏份当然也是最重的了。范五爷这个人物,前清遗少,后来落魄了,也在古玩行里混,还在“同文馆”待过,会几句英文,赶巧拉一个洋人顾客,当掮客。邹静之说王先生你演合适。剩下的蓝一贵,有点奸商的意思,是个反面角色。

  在上海宣传《铁齿铜牙纪晓岚》第二部时,抽空又商量这部戏。我说咱们还是这样,佟奉全由国立演,范五爷还是铁林演,我就演那个蓝一贵。因为如果我演范五爷,铁林来演蓝一贵,我们俩得“演”。从观众审美习惯来讲,让观众去分配这三个人物,恐怕也是这样分配,我们不要扭着这个劲。

  我记得张国立将近三百场戏,张铁林一百八九十场戏,我演的蓝一贵八十九场戏,这个比例就是三二一的比例。这样安排以后,我们很轻松,各自都非常圆满地塑造了自己的角色。

  这里面牵扯到的一个是“名”,这个名跟你露脸的数量往往成正比,还牵扯到“利”,片酬是按集来结的。但是要想让观众喜欢各自的人物,看出这个戏的好来,提高整个剧的收视率和美誉度,最好各得其所。否则于全局不利,于自己也不好——费力不讨好!

  这是随便举一个例子。我们之间的关系,某种意义上也是戏剧关系的映射,所以才显得有趣。像卡通片里的猫捉老鼠。两个人互相不停地捉又捉不到,互相在那里斗,不断地延续下去,这个过程当中就充满着智慧。我跟国立的戏,当中有些笑料,类似相声的情节,总之直接交锋多一些的时候,我就跟导演讲,不要把镜头切来切去,镜头的转换不如我们语言节奏的把握更准确,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我们两个人都在一个镜头里。

  两个人演得特别“腻乎”,节奏的把握特别舒服,观众看着也特别过瘾。演戏演到一定境界,就可以不断自我“创新”,有感而发,即兴台词顺嘴就秃噜出来了,这种演员之间合作的默契是很难得的。过去和李保田演《宰相刘罗锅》的时候,最后一出和珅在监狱里的戏,记得本子20分钟的长度,最后剪出了35分钟,当时就有很多即兴的东西。在《铁齿铜牙纪晓岚》中和国立、铁林三个人有一场戏,是纪晓岚安排乾隆扮店小二,且皇上大半拉脸蒙着布,和珅不知道那是皇上,因此纪晓岚趁着喝酒就把他的心里话全都套出来了。这段戏好多都是即兴的,导演都不知道在哪里“Cut”了。当这场戏可算停了,全场哈哈大笑。

  我们演戏的时候现场工作人员有时都绷不住。现场工作人员是第一观众,他们能接受,我想电视机前的观众也就更容易接受了。我们演戏默契,风格上很快能够互相融入。开始我跟国立的风格更容易沟通一些,更接近,铁林是后来慢慢融入我们的。跟我合作的男演员里面,不用对词上来就演的不多,张国立是其中一个。以至于每次进场,赶上今天是我和国立的戏,我就踏实了,知道很快就能收工回家。因为我们有一些经历是相似的,比如,他也曾跟曲艺门的人接触过,也试着说过相声。另外他是个很优秀的主持人,原来也在电台演播过小说。

  张铁林就不一样了,俗话说:“热馒头——端着。”他很难放下身段来,所以他演皇上很合适。平时大家互相开玩笑难免挤兑人,多半是我跟国立来挤兑铁林。那一回湖南卫视把我们三个请去,节目是何炅和李湘主持的。记得李湘问:“三位老师在一起,你们两个演臣子,平时演皇上的张铁林一定是高高在上了?”

  张铁林不听这话则已,一听,旧恨新仇全涌上心头:“什么呀?恰恰相反,他们俩老欺负我!”全场观众笑翻了天,没想到,三个老男人戏里如此好玩,戏外也是照样童心盎然。

  有人问我:三人中是不是张铁林脾气最好?这一点不能简单论之,更不好光看表象。三个人都有脾气,我的脾气可能更突出一点。自从张国立负了点儿责以后(除了做演员还要做制片人,后来还兼总导演),我开玩笑说:“国立啊,我特别愿意你负起更多的责任来,这样我的脾气要发起来更自然了。我在这个剧组活得会洒脱一些,你就会哄着我。咱们仨人要都是演员,班儿对班儿的,这还就麻烦了。”

  拍《纪晓岚》第4部的时候,在现场有一个执行导演,但是很多重场戏,张国立得亲历亲为,事无巨细,忙得团团转。预备——吆喝一声后,忙又归到我们堆里演戏。歇着的时候,我们这儿扯别的,他又忙着“公务”,好几个合同得签。我说:“哎哟,悠着点儿吧,你活得忒累了。”其实心里很是佩服。

  铁林当过导演,现在他当院长。你不要以为他这个院长是空的,他是实实在在当了暨南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

  经常在一起搭戏,也不意味着平时一定要热热闹闹地总在一起。我们时聚时散,一有我们仨都参与的戏就聚在一起了,没有,就各忙各的。偶然有事就打个电话。我们住得相对远,不像很多影视界的人在一个小区或者一个别墅群里面,经常凑一起,串串门儿啊,打打牌呀,我从来没有,我也不喜欢打牌。

  国立的应酬一定和正事有关,比如,他说今天有个饭局,一定是跟拍戏的事有关。铁林的应酬,颇有点名士之风。“非典”期间,他专赴上海拜师学戏;再回京,一句满宫满调的西皮倒板,唱得我目瞪口呆。平素,他雅好收藏,专攻尺牍手札;他书法也颇有造诣,虽常接触的一些人,多非书画界主流,可他愿意跟他们在一块儿 “闲扯”。总之,平素交游纯属个人兴致所至,几乎没有任何功利色彩,这是张铁林的特点。他与梨园行、书画界都颇有渊源。

  我与成方圆——惭愧与感恩

  1997年,我又再次登上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在微型音乐剧《天长地久》中,扮演了一位能歌善舞的照相者。

  那时候,正如大家所知道的,我和东方歌舞团的成方圆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开始了第二次婚姻生活。

  我们很低调地处理两个人的事情,包括喜酒,就是两家人,简单地吃一顿饭。

  但毕竟,两个都属于“公众人物”,真的想低调,那也是很难的。这段婚史,在当年见报率挺高的,媒体欢迎这种素材呀,所以当我的“绯闻时代”降临时,很多人的脑子还固化在这个时期。

  大家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

  只能说:对不住,对不住善良的人们了。

  在1998年,我们携手排演的经典音乐剧 《音乐之声》 也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说到圆子(圈中好友都这样叫她),我挺佩服她,她真的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

  那时,她台上是主演,台下是总管。音乐剧头一轮在保利大厦要演十场,我天天下午还要到北京电视台主持两场《东芝动物乐园》,完了之后我自己开着车到保利大厦已经5点半了。圆子就在我们俩共有的一个化妆间,提前把凳子、椅子铺好,让我睡上二三十分钟。

  虽然累,但是每天演完以后那感觉特别好。最后谢幕的时候,大家还跳着舞,向中间的观众、两旁的观众还有楼上的观众敬礼。观众也不走,因为舞台剧它就有这样直接的反馈,它不像演别的。哎呀!那感觉真的很美好。

  与圆子共同出演《音乐之声》的时候,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我们每天会收到很多鲜花,然后两个人抱着鲜花钻进车里。

  往家开的时候,我记得成方圆说了一句非常发自内心的话:“天天这样多好啊。”

  圆子曾说:“我和王刚有一种互补性,王刚属于传统的老派男人。”

  可是,和圆子在一起的日子,我“纵酒使性”也到了一个高发期。

  我的“酒史”,是从知青点——特别是26年的部队生涯中延续下来的。有美好,也有负面的插曲。

  例如,我曾经在一个下雪天,在山海关某宾馆,把一个白天跟我斗酒的香港商人从被窝里拽起来:“起来接着喝!”搞得对方的下属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说起来,很不好意思。

  我这个德行,给了周边人,给我的家庭,给我妹妹王静,给了圆子不少的困扰。

  有一次我喝多了,忘了为什么事有点生气,便跟圆子拌起嘴来。她开着车,到三元立交桥上时,我竟要拉车门跳下去……几番折腾终于到了家,一进大院却又不进楼门,还高呼:这不是我的家!至今也不明白,我怎么会说出这样让圆子伤心的话来。

  夫妻随团去欧洲演出。在法国的时候,当地华人非常热情,一连串的酒场酒局。得意忘形之余,坏了,不行了,身子灵魂都在坠落了。他们把我送往枫丹白露的急救中心。

  路上,我觉得自己挺不下去了,把眼睛闭上了,心想:死了算了,太难受了。

  这是一次濒临死亡的体验。

  记得成方圆掐着我的人中,酸痛酸痛的。终于躺在病床上,当两个洋人的脸朝我俯下来时,我彻底昏过去了。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急救,我醒了,下地了,出去了。当时我觉得踩的那个草坪就像踩云彩一样,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在湖边,还看见一对法国的青年夫妇在拍婚纱照。枫丹白露有很多孔雀,我在草坪上,在树丛里走。真是如诗如画的那种感觉,特美。新娘发出欢快的笑声,听起来也特别悠扬。

  我真的是梦里、云里、雾里的那种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真的是从死亡线上绕了一圈回来。

  我能记住圆子每逢出门前的叮咛。

  我能记住圆子提醒我的:当我在外面,难以控制自己脾性时,一定要理会一下她的暗示。

  能记住,尽管多数时间很徒劳。

  能记住,那曾经的甜蜜,及在甜蜜中的一份“苦缘”。

  近些年在网上看到过一些东西,特别是关于我和圆子离婚原因所编的“情节”,让我不得不在这里花笔墨澄清:比如说我们是因为孩子去英国留学的学费而分手的,这个事情实属子虚乌有。

  其实,我跟圆子都是很低调的人,不管当初结合也好,离了也好,都是不愿意让大家知道,因为这纯属是个人的事情。人家说了什么,你又不能去反驳,因为你反驳将会掀起又一波波澜,于是我们俩就什么也不说。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一发生,我觉得对圆子特别不公平。离婚对两个人都有伤害,但是对女人的伤害尤其大,十之八九都是如此。

  但是由于种种因素,两个人想白头偕老却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真的,在这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年前某日要飞上海,正候机呢,忽接到东北挚友吴学刚电话,劈头盖脸就数落我:“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啦,前嫂子刚从你面前走过,你咋理都不理呢?!”啊?我急忙站起四顾,没她呀?我回头又问:“学刚,我一直在低头看报纸,真没看见啊。”吴学刚说:“人家说你装没看见,刚才给我打电话,老气愤啦!”——天地良心,可我真没看见啊!

  如果允许我客观地发表一些意见的话,我想说,两个人好了在一起,不好了分开,这中间肯定有它的原因。并且,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跟圆子之间也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然后又分开了,其中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故事,列位看官们大可不必理会八卦杂志上的“故事”。无论如何,我们以一种成熟理性的方式分开了,也许爱情不在,但是那种感情,那种对以往婚姻生活的共同记忆,还珍藏在我心间。

  我是过来人,对感情也算有些经验及教训,所以对于主张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夫妻一出现裂痕就拿孩子做阻拦分手的小“人质”的年轻夫妇,我想说的是,如果两个人经过理性的考虑和长期的试验后发现在一起并不快乐,或者说两个人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请记住这个重要的前提,分手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一言以蔽之,如果真想避免这种局面的出现,最重要的不是果决离婚,而是在结婚前就持审慎的态度,想好了再结。

  (文汇读书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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