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晚报记者 肖执缨 实习生 陈健玮 从早期的《金粉世家》,到最近的《回家的诱惑》、《大爱无声》,荧屏上的他,一直都是“极品好男人”……
三个月前,迟帅在热播剧《回家的诱惑》里演绎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高文彦;日前,根据日本漫画家轻部润子作品《你的手在轻轻述说》改编、中国首部以聋哑人生活为主线的电视剧《大爱无声》刚刚在央视八套落幕,迟帅再次塑造了一个“极品好男人”杨文军。对此,正在西子湖畔拍摄偶像剧《命运交响曲》的迟帅,面对羊城晚报记者采访时却冷静地表示:“完美男人,只是给女性造的一个美梦。”谈到自己“北漂”十年后的“一夜走红”,他也只是淡然地说:“对我来说,那十年积累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有一个机会去开始我的事业而已。”
“那是为女人造的美梦”
关键词:好男人
《回家的诱惑》让我们认识了一个为追求真爱永不言弃的高文彦,而《大爱无声》则讲述了“极品好男人”杨文军与聋哑女孩柳丝语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生子的感人故事。同样都是“极品好男人”,不同的是,前者是爱咆哮的“富二代”,后者是时时要用手语表达的“平凡男”。
羊城晚报:《回家的诱惑》之后,你感到自己“红”了吗?
迟帅:我的感受比较淡。《回家的诱惑》有这么高的收视率,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在播出前一个星期,我们才知道这部剧要跟在大热剧《宫》后面播,当时还很担心接不住《宫》的热浪,但真没有想到,收视居然能破5,在全国排第一。
羊城晚报:高文彦被很多女人视为理想男人,你自己怎么看?
迟帅:我觉得,在日常生活中,像高文彦这种男人存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看见自己所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反应是不可能这么从容的。
羊城晚报:当时有一个问题一直争论不休:“一个人出轨,究竟是精神上的出轨严重,还是肉体上的出轨更严重?”你怎么看?
迟帅:其实都挺严重的。我是比较传统的人,可能肉体上的出轨对我的打击更大一些。精神上的出轨,你还可以去挽回;而肉体上的出轨,就是一个摆在眼前的事实了,无法挽回。
羊城晚报:与老是“咆哮”的高文彦不同,《大爱无声》里的杨文军要用手语来表达情感,有没有难度?
迟帅:难度非常大。为了学手语,我提前一个月就进了组,一切从零开始。拍戏的时候,还有手语老师跟着,经常是边表演边说台词还要打着手语,实在太难了。
羊城晚报:你好像总是扮演好男人?
迟帅:可能给大家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三个———高文彦、杨文军,还有《金粉世家》里的柳春江。柳春江最后是为情所困而死,高文彦结了婚修成了正果,而杨文军则是因为爱感动了上天从而挽救了自己。对于观众来说,电视剧就是一个造梦机器。这些完美的男人形象,给广大女性造了一个美梦。我身边的女性朋友都说,她们心中的完美男人就是这样的。
羊城晚报:一直诠释“完美男人”,你不担心自己被定型吗?
迟帅:应该不会吧!在接下来的几个作品里,我会出演个性、经历大不相同的角色。
羊城晚报:在《命运交响曲》里,你饰演什么样的角色?
迟帅:一个叛逆的“富二代”。他看不起自己的父亲,认为母亲的死也是父亲一手造成的。在感情方面,有一个女生单恋着他,但他对她只有亲情,反而跟杨幂饰演的女孩从相互讨厌到渐生情愫。
羊城晚报:这是你在《新京城四少》之后第二次跟杨幂搭档演情侣,但有一些网友更希望看到剧中的杨幂与冯绍峰成“眷属”。
迟帅:在《宫》里,冯绍峰和杨幂是“完美情侣”,网友不想他们分开,对此我特别理解。但对于我来说,我的工作就是要塑造好每一个角色,别的不多说了,大家到时看成品吧!
羊城晚报:据说冯绍峰是货真价实的“富二代”,你羡慕吗?
迟帅:羡慕是肯定有的。但据我所知,冯绍峰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打拼而来的……其实,我们没有交流过“出身”和“家庭”的问题,那样也太八卦了吧(笑),我们聊的基本上都是关于角色的问题,要么就是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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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帅与女搭档们
★迟帅&胡可
北京电视台少儿节目《小神龙俱乐部》创办于1994年。由迟帅与胡可搭档主持时,可算是该节目的黄金时期。
★迟帅&徐路
在电视剧《金粉世家》中,迟帅饰演忠于爱情的罗密欧式人物柳春江。剧中,迟帅与“琼女郎”徐路搭档,才子佳人的搭配深受观众喜爱。虽然不是男一号,但迟帅将这个人物演得入木三分,更使他成为年代剧的“公子哥专业户”。
★迟帅&杨幂
穿越剧《宫》让杨幂成了当红炸子鸡,《回家的诱惑》也让迟帅人气暴涨。但两人在《新京城四少》和《命运交响曲》中两度饰演情侣,却引来网友争议。
★迟帅&秋瓷炫
一位是中国阳光男孩,一位是韩国温柔女子。虽然一开始合作时沟通有困难,但两人的默契度很快提高,迟帅更将自己的荧屏初吻献给了秋瓷炫。
“等待对我来说最难熬”
关键词:穷北漂
“等待对我来说最难熬”
迟帅出生在海滨城市青岛,有着良好的舞蹈基础和7年声乐学习的经历。他的爸爸是第一代个体户,迟帅因此曾有一个富足而无忧无虑的童年,家里甚至有一台令小朋友们羡慕的黑色大钢琴。1996年,父亲因为癌症去世,巨额的债务落在了原本衣食无忧的母亲肩上,迟帅从北京舞蹈学院退了学,开始了北漂生活。
羊城晚报:你小时候的生活条件很优越?
迟帅:当时正是改革开放,家里做个体户的,经济条件一般会很好。我父亲是裁缝,一开始卖服装,后来慢慢地有了自己的小店铺。那时候我的新衣服源源不断,别的小朋友没有的漂亮衣服,我都有。我看上的玩具,基本上都会拥有———当时遥控玩具挺稀罕、挺贵吧,像遥控坦克、遥控火车什么的,我都有。我还拥有一台钢琴,不过,当小朋友们都在外面玩的时候,我却要在家中练琴,每天至少要练两个小时,大概坚持了三四年。
羊城晚报:这种优越的生活突然就发生了改变?
迟帅:对,1996年,那时我16岁,父亲患了癌症。一年多后,爸爸去世,家里欠债欠了好几万元……
羊城晚报:最窘迫的时候到了什么地步?
迟帅:无家可归……房子被抵押了,我们没有地方住。父亲生前,母亲一直在家专职照顾我们父子;父亲去世后,为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母亲在北京簋街的一个饭店包饺子。她就住在员工宿舍里,三个人一间,工作很辛苦,但一个月也挣不到多少钱,全都花在我身上了。我就在同学、朋友家里借宿,这样一直扛到2000年,实在扛不住了,我就打算回青岛,当一个教小朋友跳舞的舞蹈老师。
羊城晚报:北京舞蹈学院很难考上的,但你却中途退学……
(责编: 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