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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樾谈影视圈潜规则 称最大的潜规则就是能力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5月09日18:54  新浪娱乐微博

  吴樾:我觉得这个说起来就非常非常的多了,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真的可以去买这个《我悟空》。

  其实这个书的名字我特别想提一下,这个是我对整个一个《西游记》,包括整个《西游记》拍完,包括写完这本书的心得,就像突有所悟一样,我相信每个人的人生其实都像《西游记》一样,都是一个“苦旅”,这个苦是酸甜苦辣都有,我们追寻事业顶峰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是一个《西游记》,你要不停的碰到妖魔鬼怪,要背上很多东西,但是某一个环节要卸下很多东西,其实人生的环节就是悟和空的过程,所以这本书也暗合了我想说的这个道理,人其实没有什么经历不了的,只有你内心强不强大,你内心想不想。中国有一句俗话叫“心想事成”,大家都觉得是祝福语或者吉祥话,但我看来是非常准确的,其实就暗合了内心逐渐强大,通过你的一些感受,你敢想任何事情才敢成。

  主持人赵宁:我想听到这儿可能很多人都非常好奇,因为有一些朋友可能知道,吴樾在拍摄过程当中有一段时间其实心理是负荷挺大的,也有压力,也有抑郁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怎样的契机下你慢慢的内心强大,可以面对很多问题,并且找到…?

  吴樾:其实这个事特别简单,一开始确实因为我对于《西游记》和孙悟空这个角色压力非常大,大家伙都在说我们新版《西游记》应该怎么演,我戴着这个脸我知道最简单的一个道理,美国的演员戴这个胶皮脸做3个小时的动作就收工了,卸掉脸就不干活了,而我们戴这个脸要16—18个小时,3个小时以后里面已经全部都是汗了,不包括戴这个猴毛,所以有汗以后根本戴不动,除非你花很多很多钱,让他栩栩如生的话光这个脸的特技在东南亚内要花这个钱估计得一个亿人民币,才能跟踪捕捉每一个表情都特别特别的明显。但是在所有人都觉得面具也是一个问题,二是,你对孙悟空的理解不是他们想的摒弃了以往的戏曲化的这种孙悟空,也要求是一个活灵活现现实化的孙悟空,突然间我就找不着门路,而找门路的过程当中、开启表演大门的过程中确实是一个艰辛、一个痛苦的事情,包括这里面记到真实我跟我爸的一段对话,就是我回到家里以后跟我爸两个男人默默无语,微弱的灯光,两个老爷们儿沉默了半个小时,才开口说第一句话,真得特别像在拍电影。那个压力就很大,我爸说,你不要跟我解释,不要跟我说原因,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出现了问题,你想的太多了,你要想去跟这个合作、跟那个合作,想的很多人际关系上的事情,或者说你没有完完全全的投入到这个孙悟空这个角色当中去。

  所以中间张纪中老师和整个制片方他们就提出了可能要换人这么一个想法,而且就告诉了我,所以当知道这个霹雳的消息以后,我真正有一天基本上都人是在恍惚的状态当中,但是赋予我的东西、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道儿,就是把这个困难拿下,如果不拿下将会非常严重的后果,包括当时我心里边暗骂了张纪中老师,这本书里边都有,虽然张老师给我写了序,但是我觉得还是真实的去面对好多的事情,确确实实那个时候我是那样想的,因为我觉得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人的原因。可是到最后我们《西游记》宣传的时候,别人也问起来张纪中老师,张老师就会说“其实那时候我是吓吴樾的”。

  主持人赵宁:给他压力。

  吴樾:对,我就给这小子一点儿压力,然后让他自己想一想,你怎么能老模仿呢,但我觉得现在说是一种方式了,真要我那个时候不好的话,我觉得再有几天不好的话估计这就快了。其实说心里话,整整8个多月的拍摄时期,他们在筹备到拍摄将近3年的时间,呈现出来这么一个我觉得是在目前来讲还是说电视剧里边确实我们这个新版的《西游记》是值得称颂的,我个人觉得是值得称颂的,因为有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刚才说了要花很多的钱,我们就不一一赘述了。

  说说我近段时间的事情吧,除了这本书之外,我刚刚是5月22日在我们国家大剧院我主演的话剧叫《西厢记外传》马上就要在大陆公映了,我们之前是在台湾首演的这个,在台北和高雄演了一共6场,反映非常的强烈,昨天我们也是刚刚开了这个话剧的一个发布会,现在我工作的安排基本上就是5月22日要演这个。

  主持人赵宁:《西厢记外传》就是是台湾的巨匠姚一苇先生创作的,我不知道吴樾你是怎样的契机加入到这个戏剧当中去呢?好像大家习惯你是一个影视演员。

  吴樾:其实说了很多次了,包括网上也有很多这样的,这是最基本的一个简历,我是比较复杂的一个身份,以前是武术运动员,以前是国家武术集训队的,最早的20多年从事着武术专业的工作。97年就上了中央戏剧学院,2001年毕业以后我当时就以专业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青年艺术剧院,所以青艺跟实验话剧演合并了成了国家话剧院。

  主持人赵宁:就变成国话的演员。

  吴樾:对,我从2001年开始就是国家话剧院的正式演员了。说到这个话剧也挺有意思,我在国家话剧院待了10年,但是这10年当中有很多话剧来找我,但是我一直都没演,因为一直在拍戏,所以这一次我们主任、院长都在给我打电话说,这个角色很适合你,因为我们剧院十年的一个庆典,又是中国第一次官方形式的两岸的合作,中国国家话剧院加上台湾的两厅院,再加上台北的国立艺术大学,是两岸三方头一次官方合作,头一次是在台湾首演,排练、首演都在台湾,头一次是在台湾的两厅院和中国的国家大剧院共同上演,就是说5月22日的这个表演是在国家大剧院的,我觉得国家大剧院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确实是最高的一个殿堂,非常神圣,就跟维也纳的金色大厅一样,我昨天接受采访也在说,他们说你为什么去选择了这个话剧,我刚才回答了你的问题了,确实我是国话的人,首先是这个。

  第二点,十年了我觉得应该一个感恩之心,因为这么多年都没有给国家话剧院出过什么力,也没有演过什么话剧,一直在拍影视,所以这次我看完剧本以后非常非常高兴。二是,我觉得是我在拍完《西游记》以后连接了4、5部戏,我刚刚拍完的这个《建元风云》,拍了将近6个月,从内蒙到横店,拍完以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我就说人追寻的幸福到底是什么?除了感官的幸福和你精神上的幸福?大家都知道,但是我觉得精神上的幸福现在是特别难达到的一种欢愉,比如说视觉的、感受的、视听的这种享受,现在我觉得很可能一天就会全部享受了,而且你觉得已经没有最好的,也就是这样了,比如说你看电影,或者看什么音乐会,你能达到这一天,你听是听最好的音乐,你说我想吃点什么,现在的生活我们国家这么伟大、这么发达,我们现在想做、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可是真正缺失和寻找的就是内心的充实感和思想上的欢愉,比如说有些人他有癖好,我记得哪个演员说过一句话,我忘了,说“人无癖不可交”,我觉得非常对,人有癖好,一定要有自己思想上的依托,我觉得你才能追寻到那个所谓的幸福感。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当我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我发现我想的这个问题早在1965年台湾的文学巨匠姚一苇先生就以这个为观点写出了一部话剧叫做《孙飞虎抢亲》,在我们大陆叫《西厢记外传》,我看完这个剧本以后,说实话第一遍没看太懂,然后又看了两遍,后来又听我们导演介绍,才知道它是一个严承了荒诞派的路子,写这么一个爱情观。我觉得很有意思,我毅然决然的在我的经纪公司和经纪人的多重压力下只身一人排了这个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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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jing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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