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龙携全男班再度归来 《姽婳》11月北京首演

杨海龙携全男班再度归来 《姽婳》11月北京首演
2017年10月16日 15:55 新浪娱乐

杨海龙导演携全男班再度归来,舞蹈剧场《姽婳》11月将在北京首演。

杨海龙导演 杨海龙导演

  新浪娱乐讯 日前,杨海龙导演携全男班再度归来,舞蹈剧场《姽婳》11月将在北京首演。

  舞蹈剧场《姽婳》由古典名著《西游记》之“三打白骨精”而来,向至深的人性探寻而去。“姽婳”二字既暗喻“心魔”若有似无的变化形态,又谐音“鬼话”,以错乱怪异的谎言类比人物内心的喁喁私语。作品并不致力于还原原著的故事情节,而是以其中笔墨最少的“沙僧”为视觉切入点,着眼于人物“内部矛盾”及“心理逻辑”。以仿佛“局外人”的视角渐入,从显而易见的“果”出发,层层剥茧抽丝找寻最初的“因”。舞蹈剧场《姽婳》是青年舞蹈家杨海龙继《画皮》之后,执导创作的“全男班系列”的第二部作品。一场纠缠于自我与他人之间的神秘舞台艺术对话。  

  全男班再度归来

  舞蹈剧场《姽婳》重述“三打白骨精”

  2015年,杨海龙创作的舞剧《画皮》以全男班阵容艳惊四座,将一则哀婉魅惑的聊斋故事,以当代人的视角进行了全新解读。时隔两年,延续了对“心魔”命题的细密剖析,杨海龙选择了古典名著《西游记》中的经典故事“三打白骨精”,期望能够在为人所熟知的取经故事中,发现人性的迷失。

  与之前偏向于女性视角的《画皮》不同,取材自“三打白骨精”的《姽婳》从师徒四人的关系设定上,就是一部“男性化”的作品。其中唯一的女性角色白骨精,也因其变幻莫测的形象,而具有了更多的“性别不确定性”。

  从《画皮》到现在的《姽婳》这两个戏之间看似有很多必然和偶然的联系,这对我来说更多取决于一种自然的接受,为什么再次启用全男班?我想这是作品在创作一种风格,表达一种思想,营造更多想象空间。我并不刻意关心舞蹈动作的创新。我更没有纠结于我哪个动作新不新,这并不能成为这部作品创作中最大的纠结点,我的动作可能提炼出来是中国民间舞,这个动作是中国古典舞或者是芭蕾舞,也许还有哑剧动作,对我来说,只为我想传达的东西服务。我不研发动作,我要找的是我想表达的点,角度,这是我的创作冲动。每个人都会通过自己身体的一种经验和反应来总结出自己的一套规律,方向和模式。我找到了一个最适合我的最舒服的方式,就这样逐渐形成我的方式。

  作为中国本土的经典大IP,“西游记”以及“三打白骨精”在数百年来已经触发过太多种不同艺术形式的改编和重构。对于观众而言,这是个耳熟能详的题材,有着先天的角色性格和故事结构优势;对于杨海龙来说,如何以舞蹈剧场的方式来实现另一种“破题”,则是“三打白骨精”是否能被重新理解的关键。

  姽婳亦是“鬼话”

  白骨如镜,照出师徒各怀鬼胎

  “三打白骨精”,只寥寥五个字,就讲完了整个故事。这样的直白和实在,俨然和舞蹈的抽象产生了一些冲突。于是乎,楊海龍选择了“姽婳”二字作为新作的剧名。

  “姽婳”原意形容女子体态娴静美好,本剧却独特地由全男班班底演绎。与此同时,两字又取了“鬼话”的谐音,暗示了剧中潜藏的谎言、怪异和变化多端之意。剧中的线索角色“白骨”,抽离了性别的限定,永不见光依然绽放,幽怨动荡如同镜子一般映照出师徒四人不可示人的心怀鬼胎,也因此与剧名呼应,延续了舞剧《画皮》的鬼魅迷离气质。

  剧中人物仿佛在弥漫大雾中行走,所见所闻均难以定义为“真”;然而人人毕竟活在自己笃信的世界里,所思所想皆不愿承认为“假”。编者将人性的极端交于舞者尽情演绎,而将对本质的探寻交由观者自行想象,因为对于真相,人们往往会本能地选择自己相信的答案。

  如果耳听为虚,眼见不实,你我能否冲破迷障、一笑释前嫌?

  流传了400多年的“三打白骨精”故事,

  这一次的主角终于变成了沙僧。

  当然,让一个高频台词是“大师兄,师傅又被妖怪抓走了”或者“师傅,大师兄/二师兄说得对”的人,重新讲述三打白骨精的故事,似乎也有些勉为其难。

  如果你玩儿过“杀人游戏”,那么这一局三打白骨精,沙僧就是那个审判者。

  就让他作为第一视角,带着我们重新打量这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取经故事。

  不是超级英雄,亦不能好吃懒做

  《姽婳》说“沙僧”才是大多数人的庸常生

  小时候,总是崇拜孙悟空的神通广大和英雄气概;长大了,又渐渐懂了猪八戒的贪婪欲望和油滑世故。

  待到步入社会才发现,极少数人是光环笼罩的超级英雄,想要不管不顾、贪图享乐也并非易事,大多数人只能是是刷不出存在感的“沙和尚”。

  在《姽婳》中,白骨精的出现如同“心魔”,让师徒四人卷入了充满猜忌与误会的漩涡。与个性鲜明的孙悟空和猪八戒不同,面目模糊的沙僧是一个难以刷出存在感的角色。三打白骨精的过程中,沙僧所暴露出的逃避、纠结和妥协,让他拥有了更多旁观者的“无为”色彩,也影射了当代人生活中的庸常。

  当抽象形体遇见具象故事,

  现代舞会如何表达《西游记》?

  借由现代舞肢体概念性的抽象表达,打破大家固有对原著的认识,音乐、舞美、服装、人物造型脱胎于原著,保其魂魄精华,探索对名著的另一种解读的可能性。其实更是在探究现实生活中人与人的关系、人与自我的关系,通过正确地面对和处理“欲”探索与自己、与彼此和解的可能性。

  当语言无法自由表达,人与人之间应该如何沟通?

  如果肢体本身具有超越语言的能力,那么现代舞为何让人觉得晦涩难懂?

  《西游记》的“三打白骨精”是人人耳熟能详想的故事,即便舞者以肢体作为概念性叙事的途径,观众对《西游记》的既有印象大概也会和创作者的意图产生新的冲突。习以为常的存在,恰是最让人生疑的盲区。

  除了美,人的身体理应还有更多选择。

  黑白灰取代锦斓袈裟

  《姽婳》带来暗黑风“西游记”

  《西游记》中的唐三藏,身披锦斓袈裟,上嵌七宝,光彩非凡。

  孙悟空的虎皮裙,亦是纹路斑斓,观之炫目。

  舞蹈剧场《姽婳》,让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

  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的师徒服饰,不仅跳脱了《西游记》的配色,在服饰风格上也选择了突破:立体而棱角分明的剪裁,夸张而戏剧化的设计,让唐僧师徒四人凸显出不同于以往的“冷硬”质感,为心魔的生发做足了视觉铺垫。

  此外,《姽婳》对于暗黑风格的强调,让舞台呈现出一种沉郁、寂寥的独特意象,除了白骨精出场的阵阵阴风,也时刻流露着取经路上与心魔囚斗的复杂情绪。

  将熟悉的故事拼贴成陌生的主题

  传统&现实结合

  传统的西游故事,是非黑白分明,妖魔神鬼各行其道。舞蹈剧场《姽婳》所解读的“三打白骨精”,却以近乎于蒙太奇的手法,将一些熟悉而碎片化的场景重新拼贴,以表达全新的主题。

  变形、杂糅

  “舞蹈剧场不一定要展现美,也不需要讲述一个连贯的故事”,杨海龙在创作出舞剧《画皮》之后,在舞蹈剧场《姽婳》中又将形式往前推了一步。在舞蹈剧场里,观众可以看到各种形式的舞蹈以及它们的变形,同时杂糅了许多生活化的行动——演员讲话、唱歌,甚至运用哑剧的技法。

  人生从不缺乏磨难和坎坷,人生中有很多事情一眨眼就过去了,世界似乎不太会因此而改变。而那些经历的事情和体验却会有着微妙的变化。就像这次作品完全就是一场路在脚下的“裸奔”,我想看看它会对我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心魔难解

  观《姽婳》照见五蕴皆空

  从舞剧《画皮》到舞蹈剧场《姽婳》,“心魔”一直是杨海龙贯穿于作品中的主题。如他所言,“心魔是我这个阶段时常感受到的困扰。我们生活在一个情绪浓烈的时代,每个人都游走在针尖麦芒之上。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尤其渴望解除心魔,回归宁静。”

  世间一切事物都由五蕴和合而成,一个生命个体,亦是五蕴和合而成。色,受、想、行、识,所谓五蕴几时物种不同的聚合。五蕴之外,不存在独立的“我”或者永恒不变的主体。世间所言之我,仅是五蕴暂时和合,“我”并不存在。

  于是,唐三藏的取经路依旧要走下去。人生从不缺乏磨难和坎坷,唯有放下执念,才能继续前行。这说的不只是经历了“三打白骨精”的师徒四人,也是大多数人面对生活险阻的一种正面态度。

  

(责编:Bl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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