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13日晚7时左右,记者终于和小玉的“经纪人”刘刚取得了联系。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
记者:你那边蛮吵的……
刘刚:对,现在他家里就为他的事情吵得不得了。
记者:小玉是什么时候回到成都的呢?
刘刚:10号下午。
记者:关于小玉和毛宁“交往”的细节我相信你也不一定了解。我可以直接跟小玉通话吗?
【很快,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伴着几声咳嗽。他说他就是小玉。】
记者:成都报纸的报道你都看到了吧?
小玉:基本上已经看了。
记者:《华西都市报》的读者说在一些酒吧里见过你,还有人说你的真名叫刘三娃?
小玉:我的真名就叫范小玉。
记者:你跟毛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小玉:98年……年底。
记者:在哪里认识的?
小玉:中国大酒店。
记者:中国大酒店在北京的什么方位呢?(据了解,北京没有中国大酒店,只有位于东三环的中国大饭店。)
小玉:这叫我怎么讲,你让我讲我也解释不清楚。
记者:你们怎么认识的?是偶然相遇还是经人介绍?
小玉:这事情我咋讲呢?……我想,过一段时间开新闻发布会肯定会有个结果的。
记者:那就换一个问题吧。那64张“色情照片”是谁拍的?
小玉:这个不能说。
记者:那好,咱们再换一个话题。你说自杀是受到来自毛宁家人的压力,那么这个“家人”指的是毛宁的哥哥姐姐,还是弟弟妹妹?
小玉:我也不知道是谁,她说是毛宁的干妈。
记者:你说被媒体公开的那张照片是毛宁给你拍的?
小玉:……
记者:你还说过在毛宁的床头也有这么一张照片?
小玉:是啊……
记者:那你一定知道毛宁的家在哪里了——你可以告诉我他的家在哪个区哪条路,或者哪个花园里吗?
小玉:……
【一个四川口音很重的男孩接上了话茬,自我介绍是小玉的“弟儿”。并说小玉的喉咙疼,说不出话来了。由于记者和他的交流存在着语言障碍,“正在换药”的小玉又接过了话筒。】
小玉:真后悔啊!
记者:谁后悔?你吗?
小玉:……
记者:你平时通过什么方式跟毛宁联系?
小玉:通过经理人。
记者:通过经理人?!他经理人的名字叫什么呀?
小玉:叫澜姐,他们都这样叫她。
记者:是江澜吧?!
小玉:……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澜姐”只是影音艺典公司的新闻发言人,而毛宁也只是今年10月才签约该公司。入道10年的毛宁从未有过叫“澜姐”的经纪人。)
记者: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的联系方式?
小玉:你既然能查到我的电话就能查到她的电话。
记者:你跟《蜀报》的记者说你跟毛宁的“关系”已经两年了,那你对毛宁的一些基本情况应该还是比较了解的。对于下面这些问题你一定能够应答自如了——比如,毛宁的兄弟姐妹有几个?他们家有没有保姆?他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手机号码又是多少?
小玉:……知道。(咳嗽声)
记者:能说说吗?
小玉:你去问毛宁吧!现在我们两个没关系了,要联系,我们有自己的方式……
记者:这样吧,你能不能告诉我毛宁手机号码的后四位数字?
小玉:……
记者:那我们再换个话题,你父母现在怎样?
小玉:他们……很生气,他们不想理这事,不想管。
记者:还有一个问题,北京警方公布的遇刺地点在东三环的呼家楼,而你却说是在你西单出租屋的床上——这是不是说北京警方犯了个大错误?
小玉:这个我不敢妄下评语,否则要负法律责任的。
记者:假设有一天毛宁说要去法院起诉你、或者去公安机关报案的话,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小玉:我有有力的证据。如果他要起诉,我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以法律手段来解决。以法律为准绳嘛……(本报记者肖执缨 实习生孙朝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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