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人真是水做的,那么袁立是90℃的水。
去20集电视剧《锦绣前程》剧组探班看袁立。那是一个起风的阴天,屋子里很暗,但袁立每隔50分钟、1小时,就去换一身绚烂的衣服———她让这间黯淡的屋子灿烂了不少。
袁立不是在招摇她的美,这些行头甚至让她有点心烦,因为拍戏要频繁地换服装,而大部分衣服和她的喜好不符。袁立还特别讨厌吃没有营养的盒饭,而拍戏就得一日三餐吃盒饭。
袁立自言“对生活状态的要求非常高”。她不喜欢紧张而有压力的生活,渴望慵懒着、随意着、放肆着、生动着……她在家里养了许多小动物,地上走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一应俱全;为能吃到最正宗最美味的过桥米线,袁立在中国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云南。
她还说:“如果选择去国外旅游,那一定去法国,可以裹着午后的阳光,穿着拖鞋在街上瞎遛达,为街头艺人捧捧场,抱着一堆小吃大快朵颐,尽情享受闲适的时光;不工作,所以可以尽管穿最爱的牛仔裤,不用让高跟鞋和淑女装将自己包装得假模假样不自在。”
“全中国有那么多演员,那么多女演员,幸运儿能有几个?我对自己没定什么目标,人生苦短,最值得的就是享受人生。再说了,钱能赚得完吗?花得还算开心就足够了。等到时机成熟了,一定至少每年出去玩一趟,好好补上拍戏欠我的时光。”
因为慢热,所以袁立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也知道,过于理性对演员来说很可怕,“所以优秀的、有感染力的剧本对我来说尤为重要”。袁立说她在拍《永不瞑目》时,感情真正沸腾———欧阳兰兰这个角色第一次闯入她眼中,就让她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从此袁立知道自己对剧本好坏的衡量标准其实很简单:要么能让她痛快地哭,要么能让她痛快地笑。《永不瞑目》播映后,袁立的人气急剧飚升。她当然希望多演这样的作品,只可惜现在要遇上好剧本实在太难,袁立也就理所当然像90℃的水,无法沸腾了。
90℃的袁立,心里对上海藏了一把火———童年时曾在父亲的故乡上海住过一段时间的西子姑娘,一心盼着某一天可以近距离触摸久违的上海,可总是失之交臂:当年报考上海戏剧学院落榜,这才去了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拍的所有戏竟然没有一部在上海取景拍摄。
所以当袁立得知《锦绣前程》将会在上海拍摄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剧组的邀请。可到了上海,她有点失落,记忆中的上海应该充斥着煤饼炉的味道和涮马桶的声音,那是什么地方都寻不到的浓浓的市井风情。
现在的上海高楼林立,人们住房宽敞了,也就不相往来了。不过袁立很快找到了心理平衡,在淮海路、衡山路、茂名路这些休闲街上,品味夜凉如水应该是件惬意的事,可惜忙里偷闲的机会不多;就算偶尔得空,也是在大白天,情调全被太阳晒干了,袁立只好去连卡佛买买衣服作罢。
袁立很会调整心态,她告诉自己,就算逮着夜晚漫步法国梧桐下的机会,现在恐怕也很难找到好搭档———能让她激昂、澎湃、沸腾的人。袁立不禁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沸腾,是很难有人能让我沸腾。”特约撰稿/胡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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