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艺人胡军日前为《时尚芭莎》拍摄了一组写真大片。以下为稿件原文:
关锦鹏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会照顾人,在他身边,有被保护的感觉。
张纪中说,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特别突出,我想乔峰应该是这样的。
妻子说,他是侠之大义者,一向愿当护花使者。
影迷说,他笑起来特别温暖,恶起来非常威武,他的魅力在于一种成熟男人的风范。
不过,今天的胡军并没有朝“大英雄”的道路一直往前走,在即将上映的《机器侠》中,他成了一个无厘头搞笑的“喜剧王”。继而,他又在《十月围城》中饰演一个功夫了得暗杀孙中山的大反派。
此时,近在咫尺的胡军笑容率真,说到兴奋处还拍大腿,带着坐而论道的侠气。而过往岁月的沉淀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也为他今日的进取、成就提供着佐证。
动物凶猛到演艺启蒙
他小的时候,和所有男孩子一样,打架斗殴屡教不改,但是他的顽皮倔强比起其它男孩更出位。“只要别人让我开瓢,我也一定让他开瓢。”帮他收拾残局的是他的父亲。
父亲想让儿子做一个乖孩子,一个提琴手,一个歌唱家,但所有的期望都没有变成现实。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一首《我爱这蓝色的海洋》红遍大江南北,作者和演唱者就是胡军的父亲,海政歌舞团歌唱家胡宝善。
“那时父亲的工资大部分用来给人家赔礼道歉。”
可以想象,孩子们每次打架的结果肯定是小胡军占了上风,把对方揍得不轻。否则他的父亲不会总是买了牛奶、水果上门去给人家赔不是。
打架是一个男孩长大的必修课,是男孩子的天性,而胡军的性别特征从小时候起就格外鲜明。
有一次,他看到大人吃黄连,也非要吃不可。父亲告诉他,黄连特别苦,小孩怕苦不能吃,。他说我不怕。说着放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嚼,父亲问他苦不苦,他竟然说不苦。“那个其实是特苦的。”胡军现在承认。
父母让他学拉小提琴,刚开始还有几分热度,但过不了多久他就不耐烦了,他顽皮脑子也够聪明,他把琴弦一顿乱拧,等爸爸妈妈下班回来,见他没有练琴问怎么回事,他指着无辜的琴弦说:弦儿都跑了,不准了,我没法练了。
对拉琴兴趣淡薄,在他没有变声之前,父亲就一直教他练声,唱歌。他的伯父胡松华是家喻户晓的大歌唱家,优越的家庭环境,他成为歌唱家顺理成章。父亲的朋友经常称赞儿子的声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宝善啊,你儿子的声音绝对比你好。”这让父亲喜出望外。
“我爸爸信以为真了。每次他教学生上完课,总是把我叫来给人家唱一首,他说,瞧,我儿子!他拿我向他的学生炫耀。”
但胡军对唱歌也没有浓厚兴趣。
胡军的个子在一天天增长,英武的容貌也日渐显现。上初三时,有个喜欢他的女孩子和他撞在一起,他双手把人家从地上拎起来,女孩子怔怔地看着他,甚至忘了该去做课间操。
而这一切胡军都一无所知,他不知道自己的优长,奇怪的是周围也没有人提醒他:胡军你是可以学表演的!
就这样,帅哥胡军的理想是报考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立志将来做一名记者。但在高考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病使他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后来还是幼儿园一位老师提醒了他:胡军你个子长得这么高,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可以去试试考北京电影学院和中央戏剧学院。
“听说考场上全是俊男靓女,觉得好玩儿,我就去了。”他说。
在中戏考场,他从小学唱歌的童子功派上了用场,以一曲意大利语和中文混唱的《我的太阳》声惊四座,又以一段完全没人会跳、只好抱着一只椅子作为舞伴的老式探戈技压群雄。他的声台形表顺利过关。尔后他又奔向北京电影学院考场,也顺利通过了一二三试。两个考场的考试结束之后,都有老师追出来对他说,回去好好复习文化课。这暗示着录取只是指日可待。
面对两个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他听了妈妈的话,选择了中戏作为培养自己表演的艺术摇篮。
他在严父慈母的家庭环境中长大,小时总挨父亲的揍,也许在棍棒面前只能让他更倔强,一直和父亲很对立。而妈妈和风细雨的爱,让他愿意做一个听话的孩子。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生活在艺术氛围里,学习艺术对我今天的表演还是很有帮助的,尽管那不是熏陶二是灌输。”
龙套的瓢底岁月
第一天上课,因为个子高被老师指定为班长。和所有喜欢表演的学生一样,希望自己站在舞台中央。在毕业大戏最后一刻,苏联专家指定他来演男1号。他作为高才生被分配到北京艺术剧院,预示着他的事业一片光明,然而,他准备在人艺舞台上大展宏图的梦想由灿烂到黯淡……
身高1.85公尺的胡军在中戏上课的第一天,就被老师指定为男生班长。
他没有愧对老师的一双慧眼,在校期间各方面表现出色。在毕业大戏苏联话剧《打野鸭》演出前的最后一刻,面对十几个男同学的竞争,请来排戏的苏联专家说,胡军你来演男1号。“至今我感谢他,他让我真正在舞台上建立了自信。”
演出那天,台下不单坐着老师、同学、家长,还有北京人艺、实验话剧院等文艺单位的人员,他们要从这场汇报演出中,挑选优秀人才作为单位的新生力量。
北京人艺是所有喜欢舞台表演的人心目中的最高殿堂,胡军顺利分到人艺,不能不说是一种荣耀。
“第一次去人艺看排练我就被深深打动了。”胡军说,“我看到一个人一直在景片中走来走去,看了半小时他楞没露面,直到开始排练的铃声一响,那人一回头,看到是于是之先生。没记清楚他说的第一句台词是什么,完全被他的状态抓住了。觉得人艺是特别了不起的地方,来到这里非常幸运。”
然而接下来的一年半的龙套,这让初来时特别高傲、以为一定能在舞台上大展宏图的胡军非常苦闷。他和所有热爱舞台表演的人一样,希望有一天站在人艺的舞台中央。苦闷中的他每次跑完龙套,自己都买瓶啤酒坐在马路牙子上喝光了,再回家看剧本或读书。
除了事业郁郁不得志外,每月只有160元的工资,也给他的生活带来了窘迫和尴尬。
对于好客又特好面子的胡军,每次和哥们儿聚会,都恨不得把这点工资一花而光。“他向来不张嘴问我要钱,但回家一吃饭我就知道了,肯定瓢底了。”心细的妈妈说。
一天中午,于是之院长邀他一起喝啤酒,说你们要安心在人艺演戏,不要出去拍戏。和胡军一起分到中戏的还有几位同学,作为当年中戏的班长,那份职责似乎依然还在。他说,于院长,只要每月给我们400块钱工资,我们就好好在人艺呆着,绝不再去接拍影视剧。但于是之摇摇头说,这有点困难。
扛大旗举大刀戳在台上只有一两个字的台词的日子,终于随着小剧场在北京的异军突起而淡去。上世纪90年代末看小剧场话剧成为小资们的一种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