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欣赏组图) 南方网讯:米雪-菲弗是好莱坞里最让人羡慕的人之一,她自己是好莱坞最美丽的女人,她的丈夫大卫-凯利是电视奇才,她的银色生涯一帆风顺,百忙中她还生下两个孩子,但在她的新片《我是山姆》(I am Sam)中,米雪却扮演了一个处境跟她截然不同的单身母亲、一个性格强硬的女律师,她以顽强不屈的精神为一个智障人士(西恩-潘饰)争取女儿看护权。
米雪-菲弗与西恩-潘两位好莱坞演技派巨星的联手当然很为影人们看重,电影未公映,关于这部电影能否夺得奥斯卡的讨论已经开始了。
演一个好斗的人
记者:这部电影有很多地方很感动人,当初你决心接拍这部戏时是不是答应得非常爽快呢?
米雪-菲弗:其实我考虑了很久的,虽然,我当初一看剧本就已经很喜欢了,而且我跟导演杰西-尼尔森合作过《我们的故事》(The story of us),我对她有十足的信任,并且我还很希望跟西恩-潘合作——但我对能不能演好这个角色还是有些担心的。
记者:为什么?
米雪-菲弗:这个角色我以前未尝试过,让我感到精神上有些压力,我有些紧张,而这通常意味着我遇上好角色了。
记者:电影里你有些时候表演很激烈,你要表演一个很具有侵略性的人。而在生活中,人们在某些时候常常被要求要像你的角色这样好斗。
米雪-菲弗:你不是这样吗?
记者:我希望我不是。我希望自己是个宽容大度的人。
米雪-菲弗:得了吧,你从来没扔过电视遥控器?我们都是做了妈妈的人,都有被孩子气炸肺的时候。
记者:我仿佛看见琼-克罗馥(好莱坞明星)的一生闪过我的脑海。
米雪-菲弗:我现在也差不多也能看见我的自传浮现在我眼前了。
不光彩的思想
记者:(模仿自传语气)“……我的母亲,米雪-菲弗,她出身寒微。”
米雪-菲弗:所以这种感觉让我参加了该剧。我扮演的丽塔(Rita)是一个思想有些极端的人物,但我被她身上体现出的悲剧性特质所吸引。一开始时,是杰西导演引导我把她的这种极端个性表现出来,而我则试图冲淡她的这些个性,但到了后来,变成了杰西导演要跟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表演得这么过火?”
记者:因为你有些失去自制了?
米雪-菲弗:(笑)哈,我好像有些过于跟我的角色融为一体了,这有一种自我释放的感觉。
记者:我想也是这样,你有时在丽塔身上看到你自己的影子吗?
米雪-菲弗:对啊,我特别理解要在事业和做母亲之间寻求平衡有多困难,而且通过这部电影我还纠正了以前自己对智障人士存在的偏见,我以前有些怕他们,虽然我可能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这次拍摄给了我一个机会去审视自我,我发现了我思想中并不光彩的一面,我觉得像我们这些普通人,总是不愿去接受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我们不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一份子,我觉得智障残疾人没有被我们当成“人”来看,我们或是特别对待他们,或者对他们视而不见。
记者:说得对。
米雪-菲弗:但他们真正需要的就是被当成是正常人,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交流,有很多东西他们都可以跟普通人分享,多得超出你想象。
带孩子看演出
记者:我知道你做前期准备曾经到学校里去了解智障学生的生活,情形怎么样?
米雪-菲弗:好得难以置信,我还带了我的孩子们一道去。智障学生排练了一个舞台剧《彼得-潘(小飞侠)》,我之前都不敢想象他们会演成什么样子,很犹豫该不该带我的孩子们去看,但后来我发现这次是我带孩子们去看的最好的一次演出,这是我看过的所有演出中最奇妙、最不可思议的一次,我真希望它可以拍成电影,他们演得太美了。
记者:最近有杂志说,自从你父亲去世后,直到演出这部电影你才发生了一些变化,是这样子的吗?
米雪-菲弗:我父亲三年前去世了,我自己并没意识到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有多大,不知道我变得多消沉。他病了相当长的时间,看上去很恐怖,为了这事我跟外界的联系也少多了,直到这部电影我才重新回到社会里,这部电影是给我的一件圣诞好礼物。
奥斯卡的猜想
记者:跟西恩-潘一起工作感觉如何?
米雪-菲弗:嗯,他把每次彩排都变成了发掘新演出亮点的时间。我之前并不知道我要跟谁搭档,直到第一天开拍时我到现场看见他在那里才知道,这真是让人惊喜!
记者:有一幕戏讲到你的角色陷入绝境,你在拍那场戏时有做过什么准备吗?
米雪-菲弗:如果剧本好的话,你并不用准备什么东西,说起来有些可笑,但我的确不喜欢演员事先做情绪准备,我只是去演出,然后祈祷“表演之神”保佑我。
记者:很多人讨论《我是山姆》拿奥斯卡奖的可能性,说的不仅是西恩-潘,还提到你,你认为呢?
米雪-菲弗:大家这么说当然好,但你不会真的对此寄上厚望,因为一切都还早得很。如果他们说的能成为现实,那可就太好了。(李小玩/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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