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几时,梅格-瑞恩在美国人的心中永远都是甜美可爱的。事实好像也是如此,尽管已经40岁了,但梅格还是像当年一样的漂亮且引人注目,她的工作比以前只多不少,除了刚刚上映的《隔世奇缘》,她又忙于拍摄新的电影《Against the Ropes》。
当然大家更关心的还是梅格屡屡受伤的感情,跟丹尼斯.奎德和罗素-克洛分手一年后,“甜姐”梅格-瑞恩专注于精神生活,养育她的宝贝儿子,成了一个快乐的单亲妈妈。慢慢地,她也开始重新玩一些约会游戏,探索与男人们的关系,探索生活中那些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日常生活
记者:你现在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情形?
梅格:从去年9月初以来,我一直住在洛杉矶,丹尼斯(前夫)在纽约拍电影。我儿子也在这里上学。我儿子最让我留恋这里,但对我来说很难在一个地方呆这么长时间。我都快疯了。
记者:为什么?
梅格:我不晓得。我真的是个吉普赛人。我喜欢新地方、新城市和宾馆,我喜欢叫客房服务送吃的来。我甚至不在乎东西送不送来。我就是喜欢等的感觉,我喜欢叫的那一刻。我喜欢等半个小时东西再来,我喜欢东西送来的时刻,然后,我可能会吃,也可能搁在那儿。
记者:年届40,你作何感想?
梅格:对我来说,这不是个什么有趣的生活问题。不到40岁你又能怎样?我还觉得这个话题还有点无厘头,我不知道它应该怎么讲。
记者:你30岁时感觉如何?
梅格:我那时还没有这种自信。我现在真的很喜欢自己的生活。我到处看看,很喜欢这种感觉。
记者:这是否意味着你感觉不一样了?
梅格:2000年我就感觉不一样了。我已经不得不改变我的生活,我很高兴要这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讲。我想我是受到了每件事情的激励,当时我做事真的很有动力。
记者:你似乎拥有了别人梦想的一切————喜欢自己这份工作、结婚、孩子和财富。但这些并没有让你幸福,是吗?
梅格:是的,这些都没能让我满足。我满怀感激,我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还有一些很好的朋友,但我从来不是个知足常乐的人,我总是在不断寻找。就像有什么要把我使劲向前推,推向什么我害怕的、未知的东西,总有些事情我没做过、有些地方我没去过、有些人我没遇过。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我能坐下来,感到心满意足,对自己说,我得到了。因为我觉得外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得到,我觉得外在的东西永远不能使人满足。
记者:你和丹尼斯离婚时,你最大的恐惧是什么?
梅格:是从已知走向未知,但我相信变化。我周围每个人的生活几乎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父母去世、离婚、生子、新的感情纠葛,等等。所以我觉得那是个该来就要来的事情。
婚姻绯闻
记者:你自己的父母在你还是个孩子时就离婚了,为了你的儿子你有什么顾虑呢?
梅格:那是我和丹尼斯要考虑的头等问题,他的父母也是离婚的,因为我儿子,我考虑了很久才作出离婚的决定。他感到安全如意是我和丹尼斯最大的愿望,我们都理解他需要安全感、需要说出自己的感受。
记者:你和丹尼斯仍然经常在一起,你们现在的关系怎样?
梅格:我们现在很好。我们都是凡人,都有困难、苦恼的时候,也经常有些误会。然而最重要的是,我们都对我们的儿子和他的幸福倾注了心血。我们刚知道离婚对孩子的影响90%取决于父母之间的关系。丹尼斯和我都觉得为了孩子,我们之间必须友好、有礼貌并互相尊重。
记者:出事时,你卷入了与罗素.克洛的绯闻中。你们分手听说是因为他太猴急了?
梅格:我觉得议论我的朋友很不地道,我们还有来往,最好让他自己谈自己的事情。
记者:你是怎么熬过那段满城风雨的时期?
梅格:那感觉真的很可怕。那以前,我一直不承认我很出名,我的生活没有受过什么影响,所以那种关注就像被抽耳光一样。关于我可怕的动机、行为什么的,无中生有地写了那么多东西,因为我从来不打算谈论它们,那都是些真正胡说八道的“二十二条军规”。我必须维护自己的尊严,保持沉默,我理解不管我怎么辩解,人们就是会按他们想当然的方式去相信一些事情。
记者:有什么遗憾吗?
梅格:在我的生命中,真正感到遗憾的时候,就是我的恐惧占上风的时候。
单身好玩
记者:单身生活感觉如何?
梅格:有点兴高采烈,单身很好玩,当然有时候单身也有单身的烦恼,但大多数时候很好玩。
记者:哪些方面好玩?
梅格:我可以用一种过去从未有过的方式与男人们打交道。我对他们的看法完全不一样了,我受束缚太久,这样那样的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都不知道。
记者:你现在跟人约会吗?
梅格:这些问题我15年前就回答过了。
记者:那你是待字闺中了?
梅格:我现在最好一个人过日子,这样最好。我需要这样一段时间。
记者:你什么时候开始对东方宗教感兴趣?
梅格:6、7年前。丹尼斯和我那时鸿运当头,尽可能地去拜见一些心灵导师。后来我就开始把自己定格为一个探求者,保持至今。
记者:有什么特别的人给你留下过深刻印象吗?
梅格:有很多。比如在印度孟买有一个人,他有一套房子,每天一段时间里,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会来跟他交谈。他是个觉悟者,过去是个银行家,他80岁了,他会谈一些觉悟经验。他不是个导师,他只是个愿意分享这种经验的人。你问他问题,他也问你问题,这种交流很有启发性。东方宗教中这种问答方式使我颇感兴趣,那些关于我们的存在的问题。就我来说,真的就是成为一个探求者,也就是成为一个有问题,但不一定要有答案,只是意识到问题的存在的人。
记者:你有过他那种觉悟的经验吗?
梅格:我做过冥想,有点难以忍受,也很好玩,足以增强食欲。
理想容貌
记者:你看起来真是显得很年轻,但你盯着镜子看时,你觉得有什么需要改变一下的吗?
梅格:我希望我的腿再长点,脚板再小点,头发再长点。
记者:你喜欢布置你的新家吗?
梅格:那太奇妙了。但也很费时间。我在一个空屋子里住了一年。彻底油漆了一番,再慢慢地、小心地把家当搬了进去。
记者:你有没有个装满了漂亮衣裳的大衣橱?
梅格:还有些纸箱在那里。老实说,我很邋遢。
记者:你会不会担心变老时满脸皱纹?
梅格:我能有别的选择吗?永远不老?我能接受现实。我喜欢在人们的脸上和眼睛里看到岁月的痕迹。
记者:你还会再结婚吗?
梅格:会的,我喜欢结婚,它很奇妙。我喜欢安稳点,不用费心再去找什么人或什么东西。
记者:在过去一年里,你有什么经验教训?
梅格:成长很艰难,但过去一年里能得到的闲暇是你无法想象的。在我受煎熬时,朋友们会给我忠告说:“等着吧,会好起来的。”
记者:最好的忠告是什么?
梅格:对真实保持警惕。
记者:在经过所有这些变化后,你现在的恐惧是什么?
梅格:有时,我会担心我下半辈子会一直单身。有时我担心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空话。(托德-哥尔德,《美国周刊》编译:王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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