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的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别人,以后也不会。”
“虽然他对我不是言听计从,但他非常信任我。”
“我们相亲相爱。但这只是友情。”
“我是惟一一个在他身边,却没有把他的东西写成书赚钱的作家。”--70岁的斯巴克斯
她是猫王埃尔维斯-普莱利斯的姐姐——尽管没有血缘关系,她是他的密友,她保留了一段与猫王鲜为人知的秘密。近日,朱迪-斯巴克斯接受了媒体的采访,透露了她与猫王之间的关系,这是她第一次接受媒体采访,而采访她的记者曾是猫王歌迷俱乐部的主席。
8月16日是猫王逝世25周年的纪念日,关于他的记忆像泡沫一样浮出水面——尽管还有一些话题斯朱迪-巴克斯没有提及。
“他告诉我的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别人,以后也不会。”70岁的斯巴克斯说,“虽然他对我不是言听计从,但他非常信任我。”“他和我说的一切将永远不会公诸于众。我是惟一一个在他身边,却没有把他的东西写成书赚钱的作家。我觉得,秘密就应该永远是秘密。”
她收集了很多关于猫王的纪念品,包括他的每一张唱片,但她说:“我的家没有装修成猫王纪念馆。我有这么多难以磨灭的记忆,根本不需要时时刻刻面对这些物品。”
他们是在猫王住的旅馆认识的,当时朱迪-斯巴克斯的身份是拉斯维加斯一个牧场的继承人。“我当时坐在大堂的书桌旁写信,他走进来和我交谈。”那是1956年,猫王是音乐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她说,“我友好地告诉他我喜欢他的唱片《伤心旅店》。”然后,他把她带到附近的商店,让她看一本杂志。“他说:‘这些人说我是个农民。我是吗?’我说:‘不,你是个歌手。’从此,我成为每时每刻围绕在他身边的一群人中的一分子。但那时还没有形成一群人,只有几个。”她说,之后,猫王就有一群号称“孟菲斯黑手党”的人跟随左右,而她是当中惟一的女性。
她曾经形容自己像猫王的姐姐,但从来没有说她是猫王的女朋友。“女朋友不停地换,”她对当时的解释是,“但姐姐永远留在身边。”
如今提起这事,她也承认的确如此:“我像姐姐一样一直支持他。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我们都是朋友。”斯巴克斯回忆起那时田园牧歌般的日子,马上神采飞扬。
“我们像孩子一样,”那时猫王21岁,而斯巴克斯比他大两岁。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炎热的下午跑到游乐场开碰碰车,如果能躲开热情的歌迷,他们还会来玩些探险游戏。
“他很喜欢我那辆浅蓝色的凯迪拉克,于是就给他的妈妈买了一辆粉红色的。”她回忆道。
“有一天,我们和他的表弟一起开车进沙漠。埃尔维斯把车开到极速,我坐在前排,大喊,尖叫,狂笑。可怜他的表弟窝在后排吓坏了。我在电影里当过特技演员,埃尔维斯这点速度吓不倒我。”
当他们拜访“优雅园”时,她说:“我们整夜坐在楼梯上听埃尔维斯弹琴唱歌。他的歌声像圣诗。我本来对圣诗一无所知,但从此我明白了。”
猫王在洛杉矶拍电影时,有一个星期天,朱迪和他以及演员尼克-亚当斯一起外出。
“埃尔维斯突发奇想,在体育用品商店买了弓箭,我们跑到穆赫兰道拉弓放箭,没有人看到。”
有一次,“三人组”玩骑马,被一个少年抓拍了一张照片。在照片里,朱迪面带微笑,以仰慕的眼光看着猫王,风舞弄着她的头发。“我是这张照片里惟一还活着的人。”她伤感地说。
她还有很多没有公开过的照片,她说:“他总是冲着我笑,那真是一段美好时光。”
她经常跟随猫王到全国各地演出。有一次,她给猫王画了一幅肖像,猫王一时兴起,在画上题字:“送给朱迪-斯巴克斯,我爱你,宝贝。埃尔维斯-普莱利斯。”“正如他所写的,我们相亲相爱。但这只是友情。”
1958年,猫王的妈妈逝世时,朱迪参加了葬礼。“我没见过比埃尔维斯更伤心的人。”她说,“他伤心透了,不停地哭。他在‘优雅园’的前厅里抱着我哭了半小时。这是我见过最伤心的事。”后来,她出席猫王在拉斯维加斯的演唱会时,他专门停下演唱,把她介绍给观众,那时他们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毒品已经侵蚀了他的健康,和她也逐渐疏远了。
“我从来不回忆他最后一年或一年半时的样子,”她说,“在我记忆中,他是让人心跳的、英俊的、有趣的。当他离开时,我的生活也黯然失色,我觉得部分的自己也随他去了。”
斯巴克斯如今隐居在旧金山,有一段时间,她办了一家小出版社,自己充当幕后写手。近几年,她是当地的庭审监察员,参加了一些著名的审判。现在,她更愿意说自己是个寂寞的隐居者。
朱迪说,如果能找到一个真正的猫王崇拜者,保留这段传奇并发扬光大,她愿意出售手上的纪念品。
当被问到是否反思过猫王在42岁就逝世这个悲剧时,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想,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死而无憾。”(丁丁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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