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布兰卡》
关于《卡萨布兰卡》,英格丽-褒曼在她的自传《我的故事》里说:“我们每天都是临时凑集起来研究对白。他们每天给我们一些台词,我们则试图了解其意义。谁也不知道剧情如何发展、怎样结束,也就无法掌握所演角色的性格……我一直想知道我爱上了谁,是保罗-亨莱德扮演的反法西斯抵抗运动领袖维克多-拉兹洛,还是亨弗莱-鲍嘉扮演的酒吧老板里克。”
《卡萨布兰卡》一共拍过三个结尾。一个是褒曼和维克多一起乘飞机离开卡萨布兰卡,里克被捕;一个是褒曼和里克走掉,维克多牺牲;另一个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版本,里克送褒曼和维克多离开,自己也巧妙脱身。拍到第三个结尾,当所有人看到褒曼用这样一种生离死别的目光看着鲍嘉时,导演柯蒂斯说:“我们都莫名其妙地相信,《卡萨布兰卡》的结尾只能如此了。”
褒曼在她的有生之年被问得最多的就是有关《卡萨布兰卡》的拍摄,她自己一直很纳闷,在那样一种稀里糊涂的境况下拍出的电影竟然在16届奥斯卡颁奖晚会上成了所有奖项的焦点,所以,在她的回忆录里,她十分不解地写道:“也许是因为这部电影和我们的战争有关,所以成了一部经典之作!”自然,她大概不会理解,正是她暧昧曲折的眼神把一个动作和一部影片带入了现代经典的范畴。
《秋天奏鸣曲》
1977年的秋天,毫无疑问那个秋天光芒万丈,两个在世界影史上举足轻重的瑞典人终于合作了,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们的合作或许让双方都印象深刻却未必愉快。英格玛-伯格曼在挪威奥斯陆拍摄《秋天奏鸣曲》,讲述一对母女纠结多年以后,最终相互理解,而英格丽-褒曼在里面演母亲,一位著名的钢琴家。
英格丽-褒曼说这部影片的故事太平淡乏味,如加些俏皮话可能会有趣一些。“英格玛,你写的东西怎么会这么乏味呢?你应该是个很有趣的人。”她是这样评价那首将用在影片第一场的高潮点的肖邦的钢琴序曲:“我的老天爷,这支平淡乏味的曲子要弹两遍啊?英格玛,你真是疯了。观众会睡着的。你无论如何应该选短一点的、好听一点曲子。这支前奏曲太长了,我自己都听得快睡着了。”
拍这部片时保险公司拒绝为她保险,因为她刚做过癌症手术。褒曼身体垮掉了,感觉变得迟钝,因为病情,容易发火,世界超级明星与世界著名导演两人时常针锋相对,互相戏谑和讥讽,直至争吵。拍片期间的一天下午,当他们坐在摄影棚里等候布光时,光线有些昏暗,英格丽突然做了一个演员们极少有的奇怪的动作———用手在脸上晃动了好几次,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褒曼说:“你知道,我现在是靠借来的时间活着。”说完,她笑了。
有些凄凉意味了。电影背后的故事,有时会超越电影本身。
《美人计》
在希区柯克执导的所有黑白片中,他本人最喜欢的便是拍摄于1946年的《美人计》。这部影片由加利-格兰特和英格丽-褒曼两位巨星共同主演,被认为是制造电影悬念的一大典范。这部于1946年拍摄的总结性作品《美人计》,也是英格丽-褒曼出演的最后一部希区柯克电影。她与罗赛里尼的“私奔”给希区柯克不小的打击。
影片创下了一个纪录,就是片中男女主角的一场吻戏。英格丽-鲍曼和加莱-格伦各抱在一起,穿过大厅,镜头大特写,两人手臂没有放松过。为了绕过“海斯法”(根据美一参议员海斯的提案制订的电影业法规,规定接吻镜头不可超过2.15公尺胶片,也就是3秒钟时间,还包括双方凑身接近的时间)的禁令,希区柯克为这段长达3分钟的拥抱,编写了一段关于厨房洗碗如何有乐趣的对话,零零星星夹在中间,这组镜头中男女主角的嘴接触了15次,而没有违反3秒钟的规定。
希区柯克后来向法国导演弗朗索瓦-特吕弗介绍说:“我要让摄影机代表观众,像第三者那样参与他们的拥抱,我让观众享受最大的特权,同时至少拥抱英格丽-鲍曼和加莱-格伦两个人,这是临时的三角关系。”
《真假公主》
与罗伯特-罗塞里尼的7年婚姻,是褒曼事业的最低潮,她与罗伯特合作的影片均不成功。1956年,她不顾罗伯特以自杀相威胁,接受片约,参加了《真假公主》一片的拍摄。由此褒曼再次崛起于影坛,并再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美国人民重新接纳了英格丽-褒曼。
《圣女贞德》
在英格丽-褒曼毕生的演艺生涯中,她演得最多的一个角色,就是法兰西圣女贞德,先是舞台剧,最后拍成电影。在欧洲五六个国家和美国各地,褒曼先后用五种语言饰演贞德一角。后来,当她到贞德的故乡多列姆访问并沿着贞德的足迹旅行时,人们不是来看明星,而是把她当作圣女贞德的复生来欢迎,那炽热的民族情感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荣誉。
为了演好贞德,褒曼翻阅了几乎所有文献资料,遍读了有关贞德的著作和剧本。在美国演出时,萧伯纳曾把自己的剧本《圣女贞德》寄给褒曼,但她没有采纳。她认为萧伯纳把贞德写成了一个机警的、好斗的女子,像个政治鼓动家。而她要表现的是历史文献中记载的真实的贞德、那个初涉社会不久因目睹战争惨象而哭泣的小姑娘。 (由珊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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