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丽抱着即将满两岁的养子曼道斯,对于儿子的奇怪发型,茱丽束手无策,她说:“没办法,他喜欢让头发竖着。”
离婚后,茱丽和儿子开始了新生活
她重新文了身,“用一根长针和一个小锤子。痛得很。”她说。
她还试着抹去当年和松顿热恋时刻在手臂上的痕迹,但她说:“它还是明显得足以惹恼我。”
伴随着《古墓丽影Ⅱ》的上映,“劳拉”安吉莉娜-茱丽又一次成为媒体的焦点,然而引人注目的不仅仅是她的角色和影片——5月份和比利-鲍勃-松顿离婚,告别一段疯狂的恋情;上个月又被父亲揭露说“精神有问题”,关于
茱丽的话题似乎一直都没停过。
8月4日最新一期美国《人物》周刊展示了一个真实的安吉莉娜-茱丽。前不久还因涉及隐私而和媒体翻脸的茱丽这次相当坦率地公开了自己的新生活:她无限享受和养子、即将满两岁的曼道斯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生活变得无比纯净和有意义。对于逝去的爱情和婚姻,她的态度也很坦然,更承认“已经一年没有做爱了”。只有这句话,才让人忆起这个女子当初的野性。
Part1
找到生命中最重
在意大利蒙特利尔拍最新的恐怖悬疑片《Taking Lives》(《索爱》,暂译)时,茱丽一刻也没闲着,她身边拉拉杂杂堆满了各种报刊:《纽约时报》、《经济学家》,甚至还有一本尼采的“大部头”,但是,一旦她两岁的儿子曼道斯(Maddox)开始在地板上“涂鸦”之后,这一切伟大的读物就立刻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曼道斯刚刚学会认识黑色。”茱丽说,“他还学会了认识红色和橙色。”他还学会了什么本领?“我要是把发胶抹到他手上,他还能马上就给自己设计出一个新发型呢!”茱丽大笑。然而,曼道斯最大的本领却远远不止这些——他的出现,让安吉莉娜-茱丽的整个世界完全变了个样。“我当了妈妈之后,一切都改变了。”她说,“我一下就找到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儿子救了我的命。”
去年对28岁的茱丽来说是充满戏剧性的一年,也是大起大伏的一年,刻着文身的她从一个狂热地爱着比利-鲍勃-松顿的“疯”妻子变成了一位单的“疯”妻子变成了一位单身妈妈、一个联合国慈善行动的积极分子(当然,仍然刻着文身),关于她的故事一直是各种娱乐报纸的绝对头条。上个月,她带着《古墓丽影》——这部当年大收了3亿美元的影片的续集回来了,重新占据了娱乐头条,也将自己推上了好莱坞头号“话题女星”的“宝座”:和松顿疯狂婚姻的突然终结、和明星老爸乔恩-沃伊特(Jon Voight)的赡养纠纷,都让她的这一年充满悬念。但这位2000年的奥斯卡影后直言不讳地说:“我好得很,实际上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感觉良好,我终于过上了我想要的那种生活,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Part2
他在我怀里很舒服
这种好感觉很大一部分源自曼道斯。茱丽2001年11月收养这个柬埔寨孤儿时,他只有7个月大。那次随联合国小组赴柬埔寨之前,茱丽就一直在盘算着收养个孩子。“朋友说,最好是找我喜欢的国家的小孩,那样的话共同语言会多些。”她说,“我去孤儿院时就决定了,不找那种聪明伶俐的小孩,要找个一看就有‘眼缘’的。”曼道斯来自一个非常穷困的村子,他是茱丽查看的最后一个小家伙。“那时他刚刚睡醒,一看到我就笑了。”她回忆道,“我一下子就知道了,他躺在我的怀里很舒服,他喜欢我。”
4个月后,茱丽办妥了所有程序,当上了“速成妈妈”。她说:“我适应得很快。我还记得第一次给他洗热水澡的情景,他一直蜷着两条小腿不肯放松,我明白了,那之前他从没洗过热水。”最近她的新乐趣是每晚临睡前和曼道斯在床上疯闹,“他不是把胖腿儿架到我脸上,就是用手指戳我眼睛,但我很满足,只要他玩得开心,我就觉得幸福无比了。”
茱丽原打算和松顿一起抚养这个孩子的,还包括松顿之前4次婚姻留下的3个孩子,但这个想法终究没有成真,承认过穿了老婆内衣的松顿也离去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我都想知道啊!”茱丽说,“可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Part3
我的伴侣离开我了
其实早在两年前茱丽出任联合国亲善大使时,她和松顿之间就开始有了芥蒂,那时松顿正要和他的乐队启程去巡演。她说:“我们之间开始没话说了,根本找不到话题,我觉得无所适从,很难过。”之后她带着曼道斯去洛杉矶看松顿时,情况变得更糟,“从那晚开始我们分居了,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伴侣离开我了。”
茱丽说:“别人说收拾心情重新开始,可能只是意味着换了个新的瑜伽教练,但我不同,我是换了一个新家。”如今她带着曼道斯住在伦敦郊外,那里刚刚挖出了48枚地雷。她说:“有人问我,为什么我要带着儿子住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能呢?别人也一样住在那里啊,只要开心就行了。”
茱丽不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指责,上一次指责甚至来自家庭内部。就在7月21日,茱丽的父亲沃伊特还对《内幕》(Inside Edition)杂志透露说,茱丽“只是在用最狡猾的办法掩盖她的极端问题”,对此,茱丽回应说:“爸爸从来都不懂我,直到现在都不懂,他不相信我能做个好母亲。我的确曾经差点毁了我自己,我的健康也的确出过问题,但我敢说,去年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清醒、最纯净的一年。”
Part4
所有欲望变成绝望
但这并不意味着茱丽的精神状态十足好。“从很早开始,我就察觉到我的脑筋有些异常,我没法控制它,总是有两个我在打架。”她说。父母离婚时,茱丽只有6个月大,他哥哥30岁,一直跟随母亲长大。成年后,茱丽一直在学习丧葬课程,有时候会呆在家里学习尸体美容课程,后来,她陆续出现了饮食紊乱、失眠和自残等问题,“我精神抑郁,不相信任何人,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她不愿过多地回忆那段时光,“我几乎毁了我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所有的欲望最后都变成了绝望,我根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1999年茱丽邂逅了松顿,第二年就随着他私奔到了拉斯维加斯。“他完全能够包容我性格中的阴暗面,”她说,“同时又能让我开怀大笑,我们俩开着车去国外兜风,晚上找个古旧、别致的旅馆住下,拥在被子里看电视,歇斯底里地大笑。”2001年拍完《古墓丽影》后,茱丽读到一本关于联合国的书,几周后她就开始了首次亲善之旅。去了一趟塞拉里昂和坦桑尼亚后,她像变了一个人。“没有食物,热得够呛,那大概是地球上最靠近地狱的地方了,我意识到我能够帮助别人,这个想法改变了我的人生。”
Part5
已经一年没做爱了
如今,茱丽的生活中除了儿子外,没有太多改变,“离婚后有人约过我,但我一个都没答应。我已经有一年没做爱了。”她说,“有时想想挺有意思的,一年半前我还和松顿住在贝弗利山的豪宅里,而现在,我住在伦敦郊区,陪伴我的是两岁的曼道斯。我的生活转了180度。”哪种生活更理想?“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晚上总是睡得很沉。”(采访:Michelle Tauber、编译:汤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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