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次：一 场景：新视窗北京总部 卡尔办公室 内

　　气氛：日 人物：廖明涛 卡尔

　　Δ廖明涛推门而入，Δ卡尔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廖明涛：卡尔先生，卫翼可能被绑架了！卡尔：啊——

　　场次：二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日 人物：卫翼 紫嫣 绑匪甲

　　Δ绑匪揭开了卫翼和紫嫣的眼罩和绳子。Δ卫翼、紫嫣紧张地打量着这个新环境。卫 翼：这是什么地方？绑匪甲：你们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卫 翼：那你们把我们带到这儿干什么？绑匪甲：不干什么。有人出钱请你们在这里住几天。卫 翼：你们这是绑架！谁指使让你们这么做的？绑匪甲：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管收钱，替人排忧解难。到底你们和我的委托人之间有什么纠葛，我不管。紫 嫣：你们不会……不会害我们吧！绑匪甲：放心，到时候我会把你们毫发不损地送回家……Δ绑匪甲打开窗户。绑匪甲：你看这里——风景多漂亮，空气多新鲜！你们这帮中关村搞技术的，整天就知道埋头苦干，也没个时间散散心，你们就权当到这里来疗养疗养吧……

　　场次：三 场景：市局 信息犯罪管理处 内

　　气氛：日 人物：廖明涛 徐恩平 傅京生 齐处长

　　Δ廖明涛和徐恩平坐在傅京生对面，刑侦处的齐处长坐在侧面。傅京生：……根据你们谈的情况来判断，卫翼很有可能是被绑架了。徐恩平：小傅，你们快想想办法吧！傅京生：这属于刑事案件。老齐你谈谈。齐处长：卫翼有没有什么仇人？徐恩平：没有，不可能有什么仇人。卫翼这孩子我太熟悉了。廖明涛：我们同学这么多年，他是宁可人负他，绝不负他人。齐处长：那你们公司有没有欠别人的款？徐恩平：我们以前的公司从来没欠过别人的款，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廖明涛：我们现在是一家公司，他负责技术，跟经营没关系。齐处长：那他的研究项目有没有竞争对手？廖明涛：我们的竞争对手就是“东升公司”。傅京生：哦，是凌志他们公司。齐处长：咱们先办一下立案手续，你们跟我来一下。

　　场次：四 场景：徐老师家 卫翼卧室 内

　　气氛：夜 人物：徐师母 大宝 小宝

　　Δ徐师母正在哄两个小孩睡觉。大 宝：妈妈呢？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徐师母：宝宝乖，今天爸爸妈妈有事还没回来呢，你们先睡觉。大 宝：不，不，我要听她讲小猴子的故事！小 宝：我要听妈妈讲小白兔的故事。大 宝：我要知道小猴子是不是给大黑熊吃了。小 宝：我要知道小白兔找没找到妈妈。

　　场次：五 场景：徐老师家 客厅 内

　　气氛：夜 人物：徐恩平

　　Δ徐老师正在焦急地打电话。徐老师：喂，喂，是小傅吗……

　　场次：五A 场景：酒馆 内

　　气氛：夜 人物：傅京生 黄玉轩

　　场次：五B 场景：徐恩平家 客厅 内

　　气氛：夜 人物：徐恩平

　　傅京生：是我，徐老师……徐恩平：卫翼和紫嫣有消息吗……傅京生：我正在了解一些情况……徐恩平：有什么情况？傅京生：暂时还没有。有他们的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你的……徐恩平：我们都急死了。傅京生：徐老师，您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的。徐恩平：谢谢你，小傅。傅京生：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好，徐老师再见。Δ傅京生关上手机。黄玉轩：卫翼他们还没有消息？傅京生：(摇摇头)小黄，根据凌志以往的行为，你认为这次卫翼夫妇的失踪会不会跟他有关系？黄玉轩：凌志“狗急了会跳墙”，但是我觉得他还不致于因为竞争害他们俩人。傅京生：凌志最近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吗？黄玉轩：他因为二代产品出来的晚了，被他岳父骂了一通，现在催命似的要我们加班加点……我刚才只请了半个小时的假。傅京生：好吧，你注意凌志的动向，有什么异常立即通知我。黄玉轩：好，我一定。那……傅京生：你先回去吧。Δ黄玉轩站起来急匆匆地走了。

　　场次：六 场景：东升北京总部 凌志办公室 内

　　气氛：夜 人物：凌志

　　场次：六A 场景：徐恩平家 客厅 内

　　气氛：夜 人物：徐恩平

　　Δ凌志抽着雪茄烟，看着电话机，犹豫再三拿起电话，凌 志：徐老师，我是凌志。徐恩平：凌志，你有卫翼和紫嫣的消息吗？凌 志：(一愣)啊……他们怎么了？徐恩平：咳——上午有人接他们去开会，可是人到现在都见不着……凌 志：噢，怪不得我开会的时候没见到卫翼。怎么紫嫣也一块去了？徐恩平：是啊。卫翼，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凌 志：不会，不会。卫翼不是大款，又没有什么仇人，谁会绑架他呢？徐恩平：可人被接走了就不见影了，到底怎么回事呢！凌 志：徐老师，您别着急。我也帮你问问看。徐恩平：那你有消息马上给我来个电话。凌 志：好，您放心吧。Δ凌志放下电话，凌 志：这帮混蛋！

　　场次：七 场景：新视窗北京总部 廖明涛办公室 内

　　气氛：夜 人物：廖明涛 卡尔

　　场次：七A 场景：徐恩平家 客厅 内

　　气氛：夜 人物：徐恩平

　　Δ廖明涛皱着眉头在抽烟，卡尔在一旁踱步。Δ电话铃响，Δ廖明涛飞快地抓起电话，廖明涛：喂……Δ卡尔注意地看着他，廖明涛：……我是廖明涛……徐恩平：明涛，你那儿有消息吗？廖明涛：暂时还没有。我和卡尔先生都在办公室等消息。徐恩平：有没有问问其他人？廖明涛：所有有关的人我都问了，都不知道。徐老师，您问过凌志吗？徐恩平：他刚来过电话，也说在会上没见到卫翼。廖明涛：他还说什么了？徐恩平：他说不可能是绑架。廖明涛：不是绑架谁能开这么大的玩笑。徐恩平：可绑架他和紫嫣干嘛，他们能招谁惹谁？廖明涛：咳，这年头人心叵测。徐恩平：你怀疑是凌志？廖明涛：他是唯一和我们有利害关系的人。徐恩平：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廖明涛：我已经把对凌志的怀疑跟傅京生说过了。明天再问问傅京生他们调查的情况。徐恩平：那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廖明涛：我认为如果是商业上的竞争，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徐恩平：咳，我活了一辈子也没遇上这种事……廖明涛：徐老师，我跟您的心情一样。我们再等等消息吧，好吗？徐恩平：好吧，有什么消息马上告诉我。廖明涛：我知道。再见，徐老师。Δ廖明涛挂上电话，叹了一口气。卡 尔：Phillip，卫翼不在会不会影响二代产品的推出？廖明涛：肯定影响。因为我们的新产品改进是结合了原先《汉神》二代的核心程序。而只有卫翼最清楚程序的思路。卡 尔：那我们还有什么其他措施？廖明涛：我们可以依靠原“超越”的技术人员来解决，但时间就要延长，不可能按原定计划推出二代产品。卡 尔：多长时间？廖明涛：估计要一个月。正是“东升”公司需要的时间。卡 尔：咳，但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场次：八 场景：徐恩平家 客厅 内

　　气氛：夜 人物：徐恩平 徐师母 宝宝

　　Δ徐师母坐在沙发上嘤嘤地哭泣，Δ徐恩平烦躁地走来走去……Δ宝宝哭了……Δ徐师母擦了一把眼泪，去卫翼卧室哄孩子。Δ徐恩平连连唉声叹气……

　　场次：九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夜 人物：

　　Δ小木屋透出一线烛光，看家狗不时地叫两声。

　　场次：九A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夜 人物：卫翼 紫嫣 绑匪乙

　　Δ卫翼和紫嫣坐在通铺上，紫嫣靠在卫翼的怀里轻轻抽泣，卫 翼：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即来之，则安之”了。紫 嫣：爸爸妈妈还不知道多着急呢……Δ绑匪乙坐在一旁看了他们一眼，低着头玩手里的短筒猎枪。

　　场次：十 场景：东升北京总部 开发部 内

　　气氛：日 人物：黄玉轩 凌志 员工甲 员工乙 小于

　　Δ黄玉轩和几个程序员在紧张地设计，凌志走过来，凌 志：小黄，进展如何？黄玉轩：还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了。凌 志：好。完成以后给你们放一个星期的假，免费去韩国旅游。员工甲：喔噻，我们可以亲眼看“HOT”乐队的演出了！员工乙：我还是喜欢“NRG”的演唱。凌 志：只要你们干的好，去美国看玛当娜演唱都没问题……Δ凌志的秘书小于走过来，小 于：凌总，有人找您……

　　场次：十一 场景：东升北京总部 凌志办公室 内

　　气氛：日 人物：凌志 傅京生 齐处长

　　Δ凌志一进来不觉一愣，Δ沙发上坐着傅京生和齐处长。凌 志：这……这不是傅京生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Δ凌志上前跟他们握手。傅京生：这是我们局里的老齐。凌 志：是为卫翼的事来的吧？傅京生：对。凌 志：咳，真是奇怪。本来我们是一块上会的，可谁想到他会失踪呢。齐处长：你怎么知道他失踪的？凌 志：我因为在会上没见到卫翼，晚上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场次：十二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日 人物：卫翼 紫嫣 绑匪甲 绑匪乙 绑匪丙

　　Δ卫翼，紫嫣和几个绑匪甲一起打牌。绑匪甲：哎呀，他妈的，又输了！

　　Δ卫翼面露微笑。绑匪乙：真是搞计算机的，你是不是把牌给算出来了！绑匪甲：你看，昨天他还不会玩牌，今天打了十几圈，我们全部惨败，看来，这搞计算机的是跟咱们这土脑袋瓜不一样！绑匪乙：喂，工程师，你是不是把你的绝技教我两手？卫 翼：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只不过用了个算法计算，我们总共有54张牌，54张牌有四种花色……

　　Δ卫翼拿出笔在纸上划了一个算式。绑匪乙：我连小学都没念完，你讲这些我头都快炸了！Δ绑匪丙进来，绑匪丙：有情况——Δ绑匪甲窜到窗前一看，Δ公路上，一辆警车开过来。绑匪甲：对不起，先委屈你们一会儿。Δ绑匪乙、丙走到卫翼和紫嫣跟前。

　　场次：十三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日 人物：警察甲乙 绑匪甲 三个警察

　　Δ警车从远处开来在小木屋前停下。Δ看家狗冲着警车狂吠。Δ三个警察下车，环顾着四周，Δ绑匪甲从小木屋里走出来喝住看家狗。警察甲：你是做什么的？绑匪甲：我们是看林的。警察甲：你是什么地方人？绑匪甲：河北涞水的。警察甲：有身份证吗？绑匪甲：有。Δ绑匪甲掏出身份证给警察甲看。警察乙：你们这儿有几个人？绑匪甲：我们有三个人，一个在睡觉，还有一个下山买粮去了。Δ警察甲把身份证还给绑匪甲。警察甲：我们能进去看看吗？绑匪甲：可以，可以。Δ绑匪甲把警察甲乙领进屋里，警察丙在外面监视。

　　场次：十三A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日 人物：卫翼 紫嫣 警察甲乙 绑匪甲 绑匪丙

　　Δ警察甲乙进来。Δ绑匪丙躺在通铺上假装睡觉。Δ警察甲：叫他起来一下，看看他的身份证。Δ绑匪甲走到绑匪跟前推推他，绑匪甲：顺子，起来一下……Δ绑匪丙假装被推醒了，绑匪丙：干嘛呀？绑匪甲：警察同志来检查。Δ绑匪丙拿出身份证交给警察甲，警察甲对照着身份证看了看还给他。警察甲：你们这儿来过什么人没有？绑匪甲：我们这儿没人来过。Δ警察甲拿出卫翼和紫嫣的照片，警察甲：你们在周围看见过这两个人吗？绑匪甲：没有。我们一般就是在林子里转转，很少出去。Δ警察乙看见一个锁着的门，警察乙：这里面是什么？绑匪甲：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警察乙：能看看吗？绑匪甲：可以，可以。Δ绑匪甲打开门锁，警察乙推开门，Δ杂物间里面很暗，堆着一些木头等杂物，Δ卫翼夫妇被绑匪乙用枪逼着躲在木头后面，嘴里塞着东西。Δ警察乙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警察甲：你们要是看到这两个人，马上报告当地派出所。绑匪甲：我知道了。Δ警察甲乙走出小屋。Δ卫翼和紫嫣绝望的眼神，Δ警车发动以后渐渐远去……Δ紫嫣流出了眼泪……

　　场次：十四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昏 人物：卫绑匪甲乙丙

　　Δ天色渐渐暗下来。Δ三个绑匪在外面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看家狗趴在一边啃骨头。Δ绑匪甲乙摸摸嘴站起来，绑匪甲：顺子，你在这儿盯一会儿。我们下山去找找乐子。Δ绑匪丙点点头，继续吃喝。Δ绑匪甲把小木屋的门从外面锁上，然后跟绑匪乙朝山下走去。

　　场次：十五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昏 人物：卫翼 紫嫣卫 绑匪丙

　　Δ卫翼和紫嫣已经吃完饭。紫 嫣：卫翼，咱们得被关到什么时候啊？卫 翼：咱们来这儿已经三天了。

　　Δ紫嫣流出眼泪。紫 嫣：爸爸跟妈妈一定急死了，还有两个可怜的孩子！卫 翼：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紫 嫣：卫翼，你没看报纸上说，绑架的如果达不到目的就会撕票。卫 翼：我看他们还不至于吧。每天好吃好喝的，对咱们还不错。紫 嫣：你呀，猪被养肥了最后还不是给一刀。卫 翼：你说怎么办？紫 嫣：我们得自己想想办法。Δ紫嫣下了通铺走到门口敲敲门。绑匪丙：(画外)什么事？紫 嫣：我要解手。绑匪丙：(画外)就在屋里方面吧。紫 嫣：我要解大手。绑匪丙：(画外)随便找个地儿吧。Δ紫嫣气得推了一下门，然后回到卫翼那儿。紫 嫣：现在就一个人在外面，这是一个好机会。卫翼，快想想办法！Δ卫翼看了看周围，最后落在煤油灯上。卫 翼：我有一个主意。紫 嫣：你快说。卫 翼：我们把杂物间的木头点着了，他肯定会开门救火。我们趁机往外跑，他要是来抓我们，我就掩护你，你赶紧跑下山报警。紫 嫣：还是我来掩护你。卫 翼：他们绑架的是我，暂时不会害我。Δ紫嫣扑到卫翼怀里，紫 嫣：卫翼……卫 翼：事不宜迟，晚了他们俩人也回来了。Δ卫翼下了通铺摘下一支煤油灯走到杂物间，把一桶煤油倒在木头上，然后用煤油灯点着……Δ卫翼回来把煤油灯挂好，和紫嫣坐在一起看着火一点点着大。

　　场次：十六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昏 人物：绑匪丙 紫嫣OS

　　Δ绑匪丙正在打盹，看家狗朝着他叫唤，Δ绑匪丙睁开眼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训斥看家狗。绑匪丙：别瞎叫！Δ绑匪丙又闭上眼睛。紫 嫣：(画外)着火了——快开门呀——Δ绑匪丙一惊，站起来一看：Δ风助火势，杂物间的火已经向整个木屋蔓延……

　　场次：十六A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昏 人物：卫翼 紫嫣

　　Δ卫翼使劲地撞门，卫 翼：快开门，快开门！失火了！紫 嫣：快开门——要烧死人了——

　　场次：十六B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昏 人物：绑匪丙

　　Δ绑匪丙束手无策，绑匪丙：别叫唤了，我没钥匙。Δ绑匪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棒砸锁……

　　场次：十六C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昏 人物：卫翼 紫嫣

　　Δ火越烧越大，卫翼和紫嫣被烟呛得直咳。紫 嫣：卫翼，怎么办？我们被锁住了。Δ卫翼抄起一支木凳砸门。Δ一阵浓烟卷过来，把紫嫣熏倒在地上，卫翼跑过去抱着她，卫 翼：紫嫣——紫嫣——

　　场次：十六D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昏 人物：绑匪丙

　　Δ绑匪丙砸了几下，结实的门锁纹丝不动。Δ火已经烧过来了，绑匪丙被烤的无法上前，他扔下木棒摇摇头落荒而逃。

　　场次：十六E 场景：小木屋 内

　　气氛：昏 人物：卫翼 紫嫣

　　Δ房屋开始坍塌，Δ卫翼抱起紫嫣，把她靠在没有火的墙上，Δ卫翼冒着浓烟和火舌抡起凳子狠狠地砸门……Δ卫翼的头发和衣服都被烧着了，他仍然狠狠地砸门……Δ门终于被砸开了，Δ卫翼转身要来拉紫嫣，塌下来的木头把他们俩人分开，Δ卫翼不顾一切地要冲过来，Δ紫嫣已经被烟呛的晕晕乎乎，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卫翼推出门外，

　　场次：十六F 场景：小木屋 外

　　气氛：昏 人物：卫翼 紫嫣

　　Δ卫翼从地上爬起来一看，Δ紫嫣已经被火海包围，卫 翼：(大叫)紫嫣——Δ卫翼刚要冲进去被塌落的一根木头击中头部，昏死过去。

　　场次：十七 场景：小木屋废墟 外

　　气氛：夜 人物：傅京生 齐处长 若干警察 警官 若干消防员

　　群众

　　Δ废墟上还冒着袅袅余烟，消防车、警车和看热闹的人挤作一堆。Δ一辆警车开过来，傅京生和齐处长从车上下来。Δ傅京生拿出证件给现场的警察看了一下，俩人走进隔离区。Δ几个警察在勘查现场，一副担架上蒙着白布单。Δ傅京生掀开单子一看，脸上显出难过的表情。Δ齐处长问另一位警官。齐处长：有没有发现其他人？警 官：除了那个叫卫翼的男人，没有发现其他人。齐处长：着火的原因查明了吗？警 官：从现场勘查的情况看，不排除故意纵火。齐处长：你们巡查来过这里吗？警 官：我们来过，看到过两个男的。他们今天都不在现场。齐处长：把他们的模拟像给我传真过来。警 官：是。傅京生：看来，这场火灾决不是偶然的！齐处长：你有什么看法？傅京生：我看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而且有可能同盗版集团有关系！齐处长：盗版集团？那他们为什么杀人灭口呢？傅京生：(摇摇头)这些混蛋太残忍了！

　　场次：十八 场景：新视窗北京总部 卡尔办公室 内

　　气氛：日 人物：廖明涛 卡尔

　　Δ廖明涛匆匆走进卡尔办公室。廖明涛：卫翼有消息了！卡 尔：他在哪儿？廖明涛：卫翼现在住在医院里，而且……成了傻子！卡 尔：什么？卫翼变成傻子了！廖明涛：他夫人——紫嫣被烧死了。卫翼高度精神错乱，完全处于痴呆状态。Δ卡尔吓得脸色苍白，放在桌上的指尖不住地颤抖。卡 尔：怎么会怎样？这是不是暂时现象？廖明涛：(叹口气)不好说。卡 尔：无论如何要治好他，现在正是我们的关键时刻，我们不能没有他！廖明涛：是，不过……卡 尔：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护理，无论多少代价，要保住他的大脑——他的大脑，直接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

　　场次：十九 场景：某医院 卫翼病房 内

　　气氛：日 人物：卫翼 傅京生 齐处长 主任

　　Δ主任陪着傅京生、齐处长看望卫翼，卫翼正在睡觉。主 任：……卫翼几乎没有发生意识上的变化，可是记忆力产生了明显的障碍，他既忘掉了过去，也没有了未来，完全在所谓的“现在”这个时间上过着平淡的生活！傅京生：这是由于受到丧失家眷的打击而引起的吧？主 任：不见得，老年性痴呆及精神中毒性神经病都会引起这种症状。我认为，这是由于遇难时受脑外伤所致，有可能——有可能这种症状只是暂时的！齐处长：主任，如果发现卫翼有恢复记忆的征兆，请马上通知我们。主 任：我知道。

　　场次：二十 场景：某医院 外

　　气氛：日 人物：廖明涛

　　Δ廖明涛的车停下，廖明涛从车里出来匆匆走进医院。

　　场次：二十A 场景：某医院走廊 内

　　气氛：日 人物：廖明涛 傅京生 齐处长

　　Δ廖明涛和傅京生、齐处长打个照面。廖明涛：京生，卫翼怎么样？傅京生：主任说，最好的情况是暂时性失去记忆。廖明涛：那他有救了！傅京生：我们也盼着他早日恢复记忆。廖明涛：还是没有线索？傅京生：暂时没有。你先去看看卫翼吧。廖明涛：好。Δ傅京生和齐处长走了。Δ廖明涛长长喘了口气。

　　场次：二十一 场景：某医院 卫翼病房 内

　　气氛：日 人物：廖明涛 卫翼 凌志 护士

　　Δ廖明涛进来。Δ一个护士正在帮助卫翼吃药。廖明涛：护士，卫翼今天的情况怎样？护 士：刚醒，病情没有什么变化。Δ护士喂完了药收拾东西走了。Δ廖明涛坐在卫翼旁边，廖明涛：卫翼——Δ卫翼看着他点点头然后又把目光移到天花板。廖明涛：卫翼，我是廖明涛。卫 翼：(笑笑)噢，你好。廖明涛：小网虫，你不认识我了？Δ卫翼看着他笑了笑。Δ廖明涛叹了一口气。

　　Δ这时凌志提着一口袋营养品进来了，他看见廖明涛楞了一下。

　　Δ廖明涛冷冷地看着他。

　　Δ凌志皱了皱眉头走到卫翼的另一边，把营养品放到床头柜上。Δ凌志握住卫翼的手，心里很是伤感。Δ卫翼看着他也笑了，凌 志：卫翼，你好点了吗？卫 翼：你是说我吗？凌 志：是啊。卫 翼：那为什么叫我‘卫翼’？凌 志：你……Δ凌志不解地看看卫翼又看看廖明涛。廖明涛：卫翼失去了记忆了，这是你想象不到的吧？而且你一定心里非常高兴。凌 志：你说什么呢？廖明涛：凌志我问你，谁最有可能绑架卫翼？凌 志：这我怎么知道？廖明涛：这不难分析，肯定是跟他或者他的公司有利害关系的人呐。凌 志：廖明涛，我是来看卫翼的。你可以跟公安局去分析案情。廖明涛：凌志，卫翼被弄成这样，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凌 志：廖明涛，你不要胡乱猜疑！廖明涛：胡乱猜疑？那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吧，紫嫣被烧死了——凌 志：(大吃一惊地)啊——廖明涛：凌志，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烧死他们，为什么！！凌 志：(站起来)廖明涛，你冲我发什么疯！廖明涛：(站起来)我就是要问你，为什么！！Δ卫翼看着他们俩人互相对视着，卫 翼：你们别吵架，有话好好说。Δ护士走进来，护 士：你们俩干什么呢？廖明涛“哼”了一声走出去了。Δ凌志又坐下来，护 士：你不要再大声说话了。Δ凌志点点头，护士出去了。Δ凌志拿出刀子给卫翼削苹果，一不留神把自己的手扎破了，鲜血染红了苹果。卫 翼：你真不小心。让我来削吧。Δ卫翼伸出的手被凌志攥住，凌 志：卫翼，你受苦了……卫 翼：(笑着)你怎么又叫我‘卫翼’？Δ凌志看着他痛苦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