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赵亮的名字,有些观众也许会有些陌生,但一看赵亮那张脸,很多人就会惊呼:“呀,原来是他!”在《过把瘾》、《闯上海》、《男人离婚》等好多部片子中,这张娃娃脸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射雕英雄传》拍摄现场,记者发现赵亮身材高大魁伟,问及个头,他回答说:“脱了鞋180公分。”那天赵亮第一天亮相,就被热情的游客整整齐齐围了好几圈,坐在山坡上合影留念。游客说,赵亮的扮相与心目中的老顽童特像。而无论导演还是赵亮自己,都对他第一天的表演颇为满意。
老顽童形象特闪光
记:你能接演《射雕》里可爱的周伯通,背后一定隐藏了一个故事?
赵:说起来这事非常偶然。不久前我和导演王瑞合作《心疼女人》,一天拍夜戏,需要我从新大厦公寓出来,结果等我跑出来后,摄像师告诉我“还没开始呢”,我就边手舞足蹈边唱歌边往回跑,王瑞忽然眼睛一亮,说:“嗯,可以演老顽童。”大家也都附和。后来到北京试装,王瑞认为我能把他心目中的老顽童诠释出来。在对金庸小说这一点上,我们特有共同语言,都曾为金庸小说废寝忘食。
记:看过翁美玲版的《射雕》吗?你怎么看老顽童这一人物形象?
赵:遗憾的是那几个版本的《射雕》我一个也没看过。倒是接了这部戏后,得到许多亲戚朋友的支持。他们说非常喜欢老顽童这个角色,嘱咐我一定要把他演好。以前演了那么多戏,也没得到这样的关注。我觉得老顽童是个特闪光的形象。但同时他也是个不想负责任的男人,这一点跟中国男人特别像。
记:老顽童是个特别闹的人,你是否觉得这个人物形象接近你的本色?
赵:应该说接近一部分,我觉得每个演员的性格都是多重性的。比如,有时我特爱静,喜欢到茶室听音乐而不是酒吧,这时我是内敛的;有时又跟朋友在一起非常闹腾,这时我又是开放的。
记:你对这次出演老顽童的服装、造型还满意吗?
赵:今天头一天上镜,造型感觉基本满意,但服装糙了点。我觉得老顽童是武功最高的人,而且最后有些得道的感觉,所以他的衣服应该个性化一点,质地应该稍厚一些。另外我希望在衣服上加点毛边,突出老顽童无拘无束的个性。
演古装戏叫人头疼
记:看《闯上海》你是一口地道的河南话,在《男人离婚》中你又是一口上海普通话,而在《过把瘾》中,又换成了京腔,你到底是哪儿人?
赵:我出生在河南,很小的时候就出来了。在剧团什么活儿都干过:在曲艺团唱豫剧、演木偶、拉二胡———最后考入中央戏剧学院。
记:你是怎么走上演艺道路的?
赵:主要受父亲影响。我父亲是基层文化工作者,在群艺馆上班。小时候,每逢周六、周日,父亲就拉车带我到农村为老百姓义务唱样板戏。我哥浓眉大眼,1米80的个,长的特别帅,我和他站在一起简直没法比。那时我爸意思是想把我哥培养成演员,他解释演员这个概念时说:所谓演员,就是“眼是圆的,而你的眼睛是扁的,一条细缝。赵亮你当演员,不妥。”所以我只能在后边跟着。
记:印象中,你的戏大部分都是现代戏,这是不是第一次接演古装戏?
赵:不是,这之前,我演了《秦始皇》中的赵皋,从20岁直到死,时间跨度特别大。说实在的,演古装戏叫人头疼。《秦始皇》从去年7月一直拍到今年5月,粘头套都快把人粘疯了。那时我演赵皋,没有胡子,所以总是嘲笑演秦始皇的张丰毅他们胡子一大把。现在报应来了,围着脸几乎转了一圈。沾得太多连哈欠都得约束,更主要是影响笑,因为老顽童又是个特别爱笑的人。
没想过一夜成名
记:一直觉得你是一位挺具实力的演员,但好像在这个特别张扬的圈子里,你一直都比较低调,为什么?
赵:总觉得男演员跟宣传关系不大,与女演员不一样,因人而异。我觉得自己是脚踏实地走过来的,好戏坏戏都是一种积累,不是一炮打响。有的女演员起点确实很高,比如我和巩俐是同班同学,她一下子就蹿到哪个台阶,而我从沙滩上一节一节往上蹦,究竟能不能蹦到哪个台阶,大学毕业十几年到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况且现在新生代对我们冲击也很大,今天出个周杰、明天出个陆毅的,总觉得我们国内对偶像派和实力派没有太严格的界线。
记:你有没有将这次扮演老顽童看做是一次成名的机会?
赵:没有。任何戏,还没有拍完,没接受观众的考验,说怎样都言时过早。比如《过把瘾》,拍时绝没想到它会火。所以,我认为观众是最直接的反馈者,只有作品真的好,才有可能赢得老百姓的认可。
新片演绎大坏蛋
记:听说你最近与滕文冀导演合作了一部新片子,是什么?
赵:《致命一击》,我演黑社会老大。当时接过角色后,突然觉得这个角色不适合我,但对我也是个挑战。因为我长得这么憨厚,善良,为什么导演要让我去演一个大坏蛋?后来导演说,你不是一直想拓宽戏路吗?为什么坏人就必须长一副坏人的面孔呢?想通了这一点,我的表演就非常自然。(陈彦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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