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房间的床上铺着徐帆从自己家里带来的翠绿色被子,穿着牛仔裤、黑毛衣的她三下两下就熟练地帮摄影记者换上瓦数大的灯泡,一切都像是个居家的女主人,只有十个涂得红艳艳的手指甲让人还依稀能找到一点儿陈白露的影子。即使住在宾馆的房间,她也像对待自己家里一样布置、打扫,她说:“我在跟陈白露恋爱,其实我也在跟生活恋爱。这种爱是需要‘恋’的,不恋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情!”
“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演戏的时候,我会很疯!这种疯吧,不是徐帆自己的,可又有一些。我有的时候跟神经病似的,但谢飞老师他很能容忍我,而且他还能激发起我的这种热情,他让我把情绪提起来,而且让我保持这个状态。我特别害怕你蹦起来的时候,有人会说:干吗?创作的时候不严肃。你知道吗?有的时候创作是需要疯而不需要严肃的!所以这个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每天拍戏都特别开心,我觉得跟打了鸡血似的!谢导说的话不多,但他对我说‘好’的时候特别能够带给我激动的感觉。”
别看徐帆一进入创作状态颇有些走火入魔般地“疯”态,但其实她是个谨慎、清醒的人,甚至差点儿因此与这个后来让她激情高涨的角色失之交臂。为了保证工作和生活的质量,她要求自己一年只拍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今年本来还有要孩子的打算,再加上对名著的尊重,生怕“把好东西弄成了一件挺恶心的事”,所以起初拒绝了剧组的邀请。后来她看了精心修改过的剧本,又得知是自己尊敬的谢飞老师担任导演,才有些动心。但直到制片人郑凯南三顾茅庐,并请出了最有说服力的冯小刚做“说客”,才最终让徐帆下了决心。(王润/文 崔峻/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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