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陈红来上海给“兰贵人”做代言人,记者问她是否有时间聊聊,她答应了。很认真地连问了两次“我抽烟你不介意吧?”记者摇头,她捏着烟,从容地打开了话匣子。
“十几岁就有了这习惯”,她说,“那时仗着年轻,直到1996年”。那年以后她没有再频繁接戏,不用一开工就是30几个小时的连轴转,但生活并没有因此放慢:跟她聊了半个多小时,手机响了不下3次,最不识趣的一个电话一直追到了洗手间。
这当然都是当制片惹来的“麻烦”,但做了陈凯歌的电视剧《吕布与貂禅》又做他的新电影《和你在一起》,陈红说当制片还真当上了瘾,不过要过三关。陈红非常喜欢张爱玲的那句“人活在世上,好人很多,真人很少”。做好人虽说累,可只要守规矩,总能做个八九不离十。可惜做“真人”就难了,毕竟说真话很容易得罪人。
但自己是江西人,生来就是直来直去的个性,所以陈红觉得做制片人有些“先天不足”,毕竟这也是半个商人的角色,得懂得谈判的艺术。于是,谈判之前她总是不忘给自己备课,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该怎么说。可一上谈判桌她却常常扭不过自己的性格,真话一说,“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原来当演员再累,还是能倒头就睡,可如今晚上一上床,几百件事情就一起涌上来,有时候想到什么点子,还非得从床上起来用笔记下来。
虽说现在尽量让自己每天尽量睡够8个钟头,但陈红的忙还是连儿子都看在眼里。因为几乎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耗在电话边上,儿子都以为妈妈的工作就是打电话。陈红说有一次把手机落在工作间自己回了家,结果第二天一看手机上有69个未接来电,当演员的时候再忙也不至于这样。
去年《吕布与貂禅》在涿州拍,记者亲眼目睹了她是怎么大到演员的档期小到一份盒饭都得操心,今年拍《和你在一起》又是一堆堆的难事。
《和你在一起》讲的是天才小提琴儿童和养父的故事,光剧本就从去年8月磨到了11月,陈凯歌向来是不把想说的东西吃透了不动手的人,用陈红的话说那是“巨长、巨痛苦”的经历。找演员也找得辛苦,因为非得要“11到13岁”、“小提琴高手”。副导演为这,几乎成了全国各大音乐选拔赛的“卧底”,偷偷带着DV机给相中的小演员录像,因为陈凯歌要求“找到合适的,必须用DV把他拉琴的样子真实记录下来”。
陈红说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没法把这份制片的活扛下来,好在有个能干的制片主任帮忙,剧组同仁的心也特齐。也就是因为这样,关机的时候看大家各自都要回家过年了,她只觉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也是演戏落下的毛病”,她说,“总是没有办法控制感情”。晨报记者邱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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