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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40集电视剧《无盐女》时代背景和故事大纲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4月28日22:11 新浪娱乐

  时代背景:

  慈禧太后自颐和园还宫亲祭蚕神,祭毕,退入西苑。荣禄叩谒求见,密报光绪皇帝与维新一派,预谋先杀荣禄于天津督署,并调袁世凯陆军万人星夜入都,围住颐和园,劫太后入城,圈禁西苑,俾终余年。慈禧随后于八月六日先发制人,幽禁光绪于瀛台,并飞饬步军统领,逮捕维新党人:康广仁、谭嗣同、杨深秀、杨锐、林旭、刘光第等被捕下狱,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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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首于菜市口,史称“六君子”。新政被推翻,戊戌变法功亏一篑,慈禧趁机三度垂帘训政,八月八日在勤政殿由光绪帝率领百官行三跪九叩礼,此时光绪皇帝与废立无异。慈禧如日中天,盼有精致龙袍一件,着于临朝,倍增威仪,乃下旨杭州织造承制,也因此一件龙袍,牵扯出江南徐家两代恩怨,多角的爱情,构织出一出扣人心弦的好戏。

  故事大纲:

  徐文修,徐家织坊的少爷,有着美学的天分,也有着审美的坚持,对徐家织坊出品的织料向来要求严格,只要是发现一丁点小瑕疵,徐文修一定烧毁整匹布料,以维持超高品质,因此“织锦状元”名号不迳而走。

  公元一八九八年九月,光绪帝戊戌变法失败,慈禧重新训政,织造局为奉承上意,为慈禧太后重新织造龙袍,不料赶工出来的龙袍不获太后满意,慈禧大发雷霆,杭州织造周大人为熄圣怒,情急之下想到了这位杭州织锦状元,因此大胆推介徐文修承制龙袍,老佛爷总算龙心大悦,跳过织造局,私下命周大人完成此事。

  口喻颁下,宫廷内侍徐梦湖吓出一身冷汗,文修是梦湖的大哥徐梦洋的独子,徐家唯一的单传,虽说文修对织工品质要求严格,但徐家从未织过龙袍,万一稍有差错招来横祸,徐家只怕从此断了香烟。

  果然,周大人衔命回到杭州,徐家人仰马翻。龙袍要漂亮,从丝、染、织、绣,每一环节均非精准不可,而染正是徐家最弱的一环。徐母想到了染工独树一帜的田家父女,但田老爷开出条件,除非两家结儿女亲家,否则免谈。

  田家千金田菊芳秉承家传,不仅从小对丝染有着兴趣,也因受过新式教育进过蚕学堂,对染术染料有一定的研究,田老爷早就帮女儿留意婆家,认为女儿一身的才学只有嫁到徐家才得以发挥。然而田菊芳脸上有烫疤,对一向要求完美的徐文修来说,是一大挑战,何况当时徐文修还正与绍兴戏名旦金如兰打得火热。

  圣命难违,母亲又以死相逼,徐文修不得不接纳这门亲事,成亲之夜他向新娘子坦承,自己心中另有意中人,菊芳倒也干脆,同意两人仅是挂名夫妻,龙袍完成后,一拍两散,他爱娶谁娶谁,她则回家当她的田家千金。菊芳的雍容大度反让文修五体投地,她的身份顿时从妻子变成朋友,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天,自由自在而毫无拘束,不知不觉的,菊芳成为文修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谈话对象。

  文修从此常拿菊芳做话题,这对于仍然守着徐文修承诺、等待文修迎娶的金如兰形成极大的压力,她嫉妒菊芳和文修朝夕相处,担心菊芳和文修圆房,日积月累。敌视菊芳的不满情绪越滚越大。

  金如兰进不了徐家门,最主要的是她的戏子身份。二十年前徐梦洋正是为了戏子梁香芸而与徐母诀裂,离开文修母子,与梁香芸双宿双飞。数年后两人又双双在外发生意外,徐母含泪接回丈夫的遗体,夫妻情缘再也无延续,她对梁香芸的恨从此没少过,也扩散到所有唱戏的人。金如兰不该倒霉是个戏子,她从等待要成为徐文修的妻子,到最后愿意不计较名份,都没得到徐母的同意。

  不高兴菊芳文修成亲的人还有梁秉文,梁秉文是菊芳蚕学堂的同学,自幼苦学上进。当菊芳成亲进入徐家承染龙袍丝料时,也引进了秉文。秉文对菊芳情有独钟,菊芳却当他是兄弟哥们,因此,当秉文发现文修和菊芳越走越近时,就想方设法要破坏文修的形象,要拉开他和菊芳两人的距离。

  他二人果然中计,双方大吵一架,这一吵吵开了两人彼此在心中的份量,也吵开了两人真爱对方的不离不弃的承诺。当夜,两人因了解而结合,因情爱而圆房,轻罗帐内,款款深情,菊芳细述疤痕系当年为了救丫鬟梅香而不慎遭染料烫伤的经过。文修抱紧菊芳,在疤记上深深一吻,他为自己过去的幼稚抱歉,也为菊芳的勇敢喝彩,原来菊芳既非无“盐”也非无“颜”,完美不在表象,疤痕也不再是瑕疵,而是光荣的印记。当下,他发现自己眼界宽了,更懂得爱了,他暗暗告诉自己,要用全部的爱来爱这个生命的伴侣,要用全部的爱来弥补过去对菊芳的亏欠。

  夫妻圆房,实至名归,龙袍的五色丝天金染得到田老爷的秘传,龙袍在老佛爷的限期内得以完成。伤心的梁秉文再也没理由呆在徐家,他愿祝菊芳从此幸福快乐,行前他与梦湖见了面,叫了声二叔,道出自己正是梦洋与梁香芸所生,不被大娘承认的私生子。他要认祖归宗,要完成母亲梁香芸的遗愿,把牌位送回徐家祠堂,和父亲共列。徐梦湖惊喜交加,记起当年大哥的遗体被接入徐家,而梁香芸和当时六岁的小娃儿被硬生生的摒弃在大门外的情景。梦湖与周大人奉旨要护送龙袍进京,不敢擅自接回梁秉文,他先以义子认之,过户一些名下产业安养秉文的姥姥,再要秉文随后到京城找他,要为这位侄子安排前程,再等适当时机让他认祖归宗。

  一切安排妥当,梦湖带着文修随周大人护送龙袍进京。熟料新党为触慈禧的霉头,意图破坏龙袍入京,半途一把火烧了驿馆,梦湖为了护龙袍,竟因此命丧黄泉。梁秉文的认祖归宗美梦倏地摔得粉碎,徐母否定了他义子的身份,拒绝他戴丧守孝。

  再度被摒于徐家门外的梁秉文,痛心、羞辱、更胜于以往,他痛恨命运作弄,他迁怒徐文修,同样是徐梦洋之子,为何徐文修尽得老天爷的眷顾,不仅生活的优越,甚至夺去他的最爱,而他竟然一无所有,连认祖归宗都不可得,更别说母亲的牌位送入徐家祠堂。徐母的无情让他刻意隐瞒身份,他暗中发誓,要夺回属于他该有的一切,包括他的最爱——菊芳。

  梦湖一场意外,使秉文归宗梦碎,但成为金如兰进入徐家的关键。当时文修与梦湖同行,金如兰不甘被徐母设计羞辱,一路追到驿馆,正巧遇上这场浩劫。如兰救出文修,救出龙袍,再救梦湖时为时已晚。临终前梦湖为感激救龙袍有功,免去徐家一场大灾难,遗言交代徐母允许如兰进门。梦湖安顿了如兰,却来不及吐露秉文的身份,秉文回到姥姥家,金秋还带侯掌柜来搜走所有的金银珠宝。

  如兰如愿进了徐家门楣,最高兴的就是徐文修,他认为自己实现了诺言,也相信他有能力来维持一家和乐。在他眼里,母亲痛恨父亲不过是当年父亲没有同时好好爱两个女人所引起,如果他不犯当年父亲所犯的错,他就不会走到那一步。因此他告诉自己要卸除母亲对父亲外遇的恨,他要做一个让两个女人都无怨的男人。

  徐文修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女性的爱恨瞠痴,尤其徐母并非自由意愿同意如兰进门。因此如兰在徐家就饱受徐母及梦湖遗孀金秋的冷眼。而对菊芳,徐母不但将家中大权交菊芳掌管,也将徐家所有的产业,交到菊芳手中。除了她认定菊芳有当家的能力外,不无有将如兰视若当年的香芸,心存刻意蔑视之意。

  菊芳知道婆婆维护的用意,也不便违逆,她尽量对如兰示好,却屡遭如兰白眼,尤其掌管家中产业后,她还发现侯掌柜帐目不清,而侯掌柜是徐母的亲兄弟,文修的舅舅,没有十足证据,菊芳不敢多说一言,不仅如此,她也发现徐家的蚕户对徐家有潜在的不满,这对徐家织坊的未来更是一大隐忧。这些之外,梁秉文为了争取菊芳的同情,主动透露自己的身份,却又不让菊芳把真相说出去,也让菊芳困惑。越深入,菊芳就越发现徐家外表平和,其实内在充满了引爆点,引信在他人之手,爆炸范围却环绕着徐家,任何一处引爆,徐家都将难以幸免。

  菊芳没将所有看到的隐忧提出来讨论,一因在公事上徐母积习难改;二碍在私人感情上文修忙于安抚如兰;三若在私谊上菊芳同情秉文。她要以朋友的立场规劝秉文,放下对徐家的仇恨。她也知道徐母个性刚烈,冒然的公开秉文的身份,对双方都将有难以预测的结果,尽管明着不说,暗地里菊芳还是默默的要解决所有难题。她先聆听织工与蚕户的心声,了解他们的难处,取得他们信任,再一步步改善问题。

  然而徐家的复杂,却远超过菊芳所能掌控,当菊芳忙徐家未雨绸缪时,却有人想把菊芳赶出徐家。梁秉文为了报复徐母,也为了得到菊芳的爱,他期盼菊芳离开徐家。如兰为了婚姻路上独占文修,她也希望菊芳离开徐家。金秋怀孕了,她与侯掌柜的奸情被梁秉文识破,为了能顺利生下孩子,她也不得不被梁秉文利用,设计菊芳离开徐家。三方为了各自的利益联手设下陷阱,指控菊芳和秉文暗通,再让徐母与文修亲眼目睹。果然一切按照他们三人的计划,菊芳百口莫辩,她虽然深感骇异,可也找不到为自已辩白的反证,加上秉文以当事人身份做伪证,她一言难抵众口。终于徐母逼着文修写下休书,菊芳黯然离开徐家。

  菊芳离去后,徐母把大权交到儿子文修手中,而如兰也在金秋的推波助澜下迅速扶了正。在金秋的如意算盘下,如兰演一出假怀孕的戏,自己腹中的胎儿就可以李代桃僵成为如兰的嫡生子,一样可以在徐家门成长,继承产业。然而扶了正以后的如兰不愿意再接受金秋的摆弄,也不愿意看到徐家产业一步步被梁秉文蚕食鲸吞,她反过来演一出戏,逼得金秋与侯掌柜卷款潜逃。

  金秋不告而别后,徐母才恍然大悟,徐家原来暗潮汹涌,而表面上的平静不过是她遮住眼睛捂住耳朵的鸵鸟心态。然而一切已迟,徐家在文修当家后,一泻千里。尽管文修败家不在于个人的挥霍,却与他富家公子惯有的任性与自负有关:他没有危机意识,没有量力而为,孤注一掷,就把所有的家当全押了出去。

  徐家所有的家产、连带徐家祠堂,最后全落入梁秉文之手。秉文原本就是生意脑筋的人,当他发现生丝的利润远大于丝绸成品时,就利用洋人大笔的资金,大肆搜购生丝,出口转售给洋人。当时出售生丝成市场一股主流,没有人看出那是洋人“以丝扼绸”,会严重扼杀中国丝织工业发展的歹毒政策。徐文修看到了这点,他疾呼同业共同抵制洋人,不惜将所有家产抵押,高价购入要转售洋人的生丝,并运往京城。就在一次的船难中,徐文修失去了所有。

  梁秉文敲锣打鼓趾高气扬的捧着梁香芸牌位进入徐家,徐母这才知道梁秉文真正的身份,她一生最防的一个人最后还是以另一种方式进入了徐家大门。而她,徐家的大奶奶却反而要让对手扫地出门。她输了,彻底的输了,她连要在徐家祠堂忏悔的机会都没有。梁秉文指责她刚愎、霸道、自私、嫉恨、小心眼,句句像把利刃插着她的胸膛,血淋淋的摊开她过往的一切。她怒吼、否认、否认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发觉自已理不直气也壮不了。翌日,她同意要给秉文一个认祖归宗的仪式,而梁秉文却扬言要徐母走一趟他母亲梁香芸走过的路,他说要徐母不管生与死,也尝尝一辈子进不了徐家祠堂的滋味。

  生意失败击不垮徐母,和梁香芸争斗了一辈子,即使最后栽在梁秉文手,她也不轻易倒下。而轻信如兰,逼走菊芳的事实真相大白后才使徐母完全崩溃:她痛恨自己“聪明一世”,竟在最后犯了这么不可原谅的错,去相信一个“戏子”。她病得不轻,但她决心拖着病体也要找回菊芳。

  千争万争,换来的是徐家的衰败,如兰跪在徐母和文修面前乞求原谅,她承认自己爱得自私,也承认所有的错,但她的自私与“戏子”无关,也与当年的梁香芸无关,她请求徐母不要怀疑自已,也不要对戏子失去信心,一切都是她个人的因素,她会还徐家,也会还菊芳一个公道。找过菊芳后,她留书离去!

  菊芳听到徐家遭逢巨变,赶来探视徐母,徐母握住菊芳的手,久久不松开,她求菊芳再回徐家,帮助文修,她说只有菊芳回来,文修才有希望。也希望菊芳把她带回徐家,带回祠堂。菊芳含泪答应,徐母这才吐出最后一口气,松开了手!

  文修菊芳两人再见恍如隔世,然而千言万语已不如徐母的后事急,菊芳再进徐家,求秉文允许徐母葬入徐家墓园,秉文一口答应,但有一个,只要菊芳同意嫁他为妻,不只徐母殓葬徐家墓园,就算所有产业送还徐文修他也同意。菊芳愿意为她所爱的人牺牲一切,他也愿意为他所爱的人做相同的牺牲。他的一生为她菊芳而努力,没有她,所有的努力都没有意义,这是他的爱!

  爱!爱是什么?这是爱吗?爱不是应该两情相悦?爱不是应该令人喜上眉梢?为什么她感受不到这份爱应该有的甜蜜?菊芳走出徐家,走回文修的租住处,文修正在等她的答案。天气热,徐母的遗体不能久放,而秉文也在等她的答案,要不要让徐母安葬徐家墓园就看她的了,她要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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