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理热拍的大型古装神话剧《喜气洋洋猪八戒》,除了有“尔毫”高洪贤、美女金巧巧、韩雪外,“老牌”演员徐锦江、娱乐节目主持人安琥和人气正旺的薛佳凝等演员也加盟了此剧。昨日,记者深入剧组探班,在拍摄现场观看了徐锦江、安琥等人的精彩表演,空闲时间徐锦江和安琥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昨日上午8时30分,大理天龙八部影视城中的一个院子已经变成了染布房,这里挂着
各式各样的染布。被染布包围的中间空地处,两个身着古装的男人正在施展他们的武艺,互相对打。这是昨日记者在《喜气洋洋猪八戒》现场看到的一幕。互相对打的分别是“无法无天”和“降龙”,他们的扮演着正是徐锦江和安琥。
专访徐锦江
徐锦江坦言“三级片”的艺术
大理“无法无天”
徐锦江扮演的很多反派角色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在《喜》剧中他一如反顾的再次出演“无法无天”这一反派角色。在化妆师的包装下,徐锦江的头上又被接了一个高高的光头,他说,这个造型是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形成的构想。“每次拍戏前,要把这个光头戴好、打理好,需要花费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个光头还是比较沉的,戴上后就一整天不能乱动。”虽然在镜头上“光头”很逼真,但徐锦江却透露说,这个东西带起来相当的难受。在大太阳下拍戏,出汗不能擦,痒了不能抠。与记者说话时,他还不时的用手敲打他的头部,以达到解痒的目的。
内地的演员
很多人都以为徐锦江是香港人,其实并非如此,他是地地道道的内地人。徐锦江说“我的祖籍是东北的,后来随父母南下到广东,在那里读书。”徐锦江的普通话不标准有很浓的广东味,他说:“我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在香港拍的。记得当时,剧组的人觉得我的广东话讲得不好,因为是现场同期收音,所以被导演还NG了很多回;但是现在又反过来了,粤语会说了,普通话又说不好了。”
谈到如何走上影视这条路,徐锦江表示是偶然,“我是学油画的,20岁的时候被我的老师发觉,他认为我是块演戏的料,就把我带进了剧组,于是就拍了第一部戏。这一演就一直演到现在。”面对如今的专业演员,没有受过专业教育的徐锦江很遗憾的说:“我没有学过表演,说起来很惭愧。因为现在很多的演员都是科班出身。他们对塑造一个角色,都能够从学过的专业中去收集和创作。但是我怎么去演一个角色,就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也说不来。但我只能从实践中去感受。我希望我能从实践中去感受,演出真实的我。”
1小时定终身
“我和太太见面一个小时就决定结婚了,”徐锦江说。听到这话记者很吃惊,一直看着面带微笑的徐锦江。于是他讲述了和他太太的相识过程;“我挺相信缘分的。12年前,我到云南拍戏,拍完戏在昆明走的那天,发现有个女军人往我这边看,当时我只跟她随便说了一句话,就是问她是哪里的。她告诉我她是湖南的,在云南当兵,然后我就离开了。没想到三个月后,我们竟然在北京相遇,长聊一个小时侯,我请她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并告诉她:‘一个礼拜后,我再到昆明找你,在第一次相见的地点,同样的时间与你见面。’结果一周之后她真的在那里等我,于是我们就结婚了,结婚以后我们才谈的恋爱。我的一个朋友,听说这个消息都不敢相信。”
问及徐锦江看上他太太的哪一点?徐锦江毫无掩饰的说:“我太太的长相和我以前作画时创作的人物很接近。我把她的照片和我画的画放在一起特别有感觉。”徐锦江的此次大理之行,他的太太也来了,徐锦江开玩笑地说:“太太是我的‘先锋’打头阵的。”其实徐锦江每到一处拍戏,都“离不开”徐太太,在他到达新的拍摄地点以前,他的太太和助理就已经为他打典好一切,徐锦江一到剧组什么都不用操心,全心投入工作。
如今,在北京的家里,徐锦江4岁多的儿子经常盼望着父亲能经常回家。徐锦江对此感到很愧疚,“我希望送我的孩子去上学,接他放学,尽到一个作父亲的职责。”
“三级片”的艺术
徐锦江拍过很多的电影和电视,在他拍摄的众多影片中,熟悉他的人们不禁会对他的作品有所保留,这份保留正是他很多年前拍摄的被人们称之为“三级片”的影片。面对这样的问题,徐锦江并没有象其他拍过三级片的演员一样生气和介意,他解释说:“因为我觉得自己也算是个艺人,所以我想做很多我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我确实拍过三级片,除此之外,我在97年的时候还出了自己的写真集,当时很多人都说我比较前卫,比较大胆。”但同样那个时候我也受到了来自各方的压力,有很多人觉得徐锦江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拍写真集,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他们不了解我。难道写真集、人体它是坏的吗?我觉得他们都不明白这是艺术。”
对于这样的艺术徐锦江为什么没有继续拍呢?徐锦江表示,三级片和地下小电影是不能上大戏院的,“而且我拍三级片不能提名,也不能得到专家和观众的认同。”
安琥专访问
在一翻武打戏的场面拍完后,安琥接受了记者专访。
剧中角色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自己喜欢在《喜》剧中的这个角色吗?
安琥(以下简称安):还是比较喜欢的,剧中我演的是降龙伏虎罗汉中的降龙。在打斗上十分在行,但脾气却很冲,即使他再投胎也继续延续了自己的性格。这是一个很搞笑的角色。其实我觉得,这出剧很像韩剧,前面的部分很搞笑、轻松,但后面却很感人。剧中我也是第一次接触武打的戏。
记:第一次演武打的戏感觉如何?
你在戏中有一些打斗镜头,你说你自己有恐高怔,那在之前没有作过准备吗?
安:我看剧本只注重感性、内心的东西。根本没注意那激烈的戏。来了之后,才知道要拍打斗戏,心理也没底,但我们的武指告诉我“自己按要求把每个动作做好了,再去看自己演的会很有成就感”,尽管我有恐高怔,掉危亚的时候我还是很努力按要求作到了。
拍戏主持两不误
记:作为主持人想要拍戏,是否也想朝着多栖明星发展?
安:其实我本身就是学戏剧出身的,以前在辽宁儿艺。其实,毕业后我也和其他的北漂一族一样想到北京演戏,但并没有太大成绩。当时刚好赶上湖南台招主持人,所以一干就是7、8年。主持成功了,也就有人戏找我拍戏了。
记:拍戏,会影响你的主持工作吗?
安:应该说时播节目是有影响的,周播节目并没有什么影响。《娱乐任我行》就是一档时播节目,但因为我从是初开播是就参与了这个节目,已经形成为这个节目的形象标志,所以节目制作人也对允许我,有戏拍时,会有另外的主持人代班,所以我会坚持做下去。
记:演戏和主持你更喜欢哪一个?
安:这两个职业是不一样的,演戏给我一种很自我的感觉,可以尝试生活中无法尝试的性格。所以我更喜欢演戏,演戏让我有成就感。我自己有一种演戏情结,虽然之前我也客串拍过一些戏,那些都是没有沉淀的演出,现在我演的则是沉淀后的戏。
年底出单曲
记:那这部戏结束后,你又接了拍摄的工作吗?
安:有一部韩国的电影,但还没有具体的敲定,所以也不能多说。不过我下半年会发行我的一本书和一首单曲。这是一本在云南拍戏时我感受到写的随笔,叫《一个人的懒》。是说一个人的行走过程,当男人因为感情受到伤害后开始出走,那么男人是否也可以这样选择逃避呢?“一个人走在路上,天是属于自己的一个人的蓝!”享受自己的放松。
记:记得你之前出的第一本书《成长》也是一本书搭了一首单曲。
安:对,那本是我个人的成长历史,里面也搭了一首叫《成长》的歌。这成了我个人的一种代表形式,这样一首同意境的音乐正好搭配书的内容,读起书来会很有感觉的。
记:你也出了单曲,有没有争取在《喜》剧中亮一下嗓子?
安:我有争取,我觉得我的新歌《船长》很适合《喜》剧的风格,《喜》剧中我 演的这个单元告诉人们的就是一个要放下向前走的道理,而我的这首歌也就是唱出那种坚定向前不回头的意思。
评价三个“猪八戒”
记:你自己有没有看过前两部“猪八戒”?
安:我完整的看过第一部,徐铮演得猪八戒比较成功;但第二部只看了一小部分,可能因为珠玉在前相比之下觉得第二部有些欠缺,这只是我个人看法。现在拍摄的第三部,我跟高鑫合作,我有一种感决“猪八戒”又回来了!但这部剧集,可以说写出了很多现实生活中的人性,也没有把人物脸谱化,语言也很生活化。从娱乐的角度说,猪八戒其实代表的是弱者,看似傻,其实很聪明,“猪八戒”展现出来的是他自己的一个“混世哲学”。
记:你认为两部“猪八戒”都能有很高的电视收视率是为什么?,
安:现在人们的生活工作压力很大,应该多一些轻松的笑的因素,我自己也看过那些评价,可以说好坏都有,只要观众看了、笑了、人们在街头巷尾谈论它,这就是成功!“猪八戒”的第四部也已经邀请了我。
记:会演猪八戒吗?
安:不知道,要是我演,可能会演一个很感性的猪八戒!
云南信息报记者 雪清摄影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