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一九九二年春天,棉花种植还在执行指令性计划。由于种棉花“四缺一低”,农民们谈棉生厌,上级要求不种还不行。秀田县供销社副主任刘传德,则提出搞个棉花百亩高产高效示范方来推动工作,受到滕副县长坚决支持。
入党3年的积极分子,县社秘书科长赵三旗认为是件为家乡出力的好事,他以起草柜组承包方案作交换条件,动员城关供销社主任,同村同辈的五哥赵树兴争到手放在自己老家——仙人石村,并对乡亲们承诺种子出了问题一赔到底。人们纷纷辛苦之后,结果出现了毁种,造成误工、误时、浪费钱财。
三旗堂叔赵宝银叫来电视台记者马书英准备曝光,黑子坚持要退回土地承包款。对于毁种这件事,滕副县长要求立即解决,防止上访。县社主抓此项工作的副主任刘传德要求不留现场、不能曝光、不能承认种子有问题。镇党委吴书记要求稳定棉农情绪,还要保住百亩棉方。农民则要求高额补偿。三旗被任命组长,带县棉麻公司石经理、城关供销社主任赵树兴来现场解决问题,遭农民扣车。
综合各方情况,找不出一点反驳农民的理由,三旗承诺了种子有问题,承诺了能找到好种子,承诺了给补偿。但镇政府、原提供种子的棉麻公司以及城关社都不出钱,没别的办法,三旗等人先去找农业大学展教授,展教授由于开介绍信帮助百亩棉方购来次种子很是内疚,见面先是一个劲儿介绍替代品种。由于赵树兴要种心切,抢先对展教授埋怨加命令吵起来,结果被展教授轰了出来并且到底都不与来往。车出校门,三旗不顾劝阻又返回来。
第二集
赵三旗凭着为教授创收,到中棉公司为教授的棉花新品种寻找销路,与教授合作来落实国家科委政、技、物结合搞体系创新赢得合作机会。
看到能解决棉花种子问题,赵树兴表示全出补偿款,但提出三旗要调入本单位为前提。石经理则借给刘传德汇报,退出了百亩棉方。赵三旗趁热打铁,以有海外关系要投资棉纺业骗与中棉公司马总见面,形成研、产、用经济利益一体化的共识。找到镇党委,又受到大力支持,他们共同结合县政府要拿彩电开展棉花丰收竞赛与棉农展开多方位座谈。正是通过这种座谈,三旗从中不仅发现了农民宁可挨罚也不落实种植棉花计划的“缺优种、缺技术、缺好肥、缺好药、收购价格低,比较效益低”的原因所在,而且接受了宝银“建立一个棉花合作组织,实施我能干的我干,我干不了由这个组织干”的建议,胸中形成了建立合作组织的雏形。
第二天,三旗满怀喜悦来向刘传德汇报,结果一见面遭到两个责怪:一是叫记者,二是为什么承认种子有问题。二人吵了起来,刘传德哄他走,三旗表示要当县社主任比他强百倍,并且当下写了调动申请。
按照社务会研究决定,刘传德通过入党、分房、转干等优惠条件加以挽留,三旗则以自己有搞好百亩方的措施、城关供销社领导班子缺人、自己到基层创造成绩方能破格评职称、只有自己调入才能解决孩子上学等8个理由,不顾由正科长变副科长的现实,坚定了调动信心。此时的刘传德想起了老搭档石经理对自己的一段劝说,“赵三旗想的、要干的将与好多棉花现行政策发生抵触,闹不好会身败名裂”也来个顺水推舟,并给予了“城关供销社干事,工资县社开”的关怀。
三旗瞬息间的调动变化受到母亲支持,却遭到爱面子要迁升的当教师妻子杨冬梅的坚决反对。三旗将她的反对意见与调动理由作了比较,冬梅也是嘴服心不服。但城关供销社的干部职工听了三旗的就职演说都口服心也服。就在短短的三天内,三旗不仅拿出了清退人员的柜组承包方案,与农大、百亩方农民、镇党委政府、中棉公司组建了全县第一个“良棉直销专业社”,还在电视上打出了招聘科技人员的广告,起草了专业社的各种材料,纠正了宝银的无理取闹,对百亩方社员预付出了棉花种植的所有配套物资。社员不仅摸到了好籽种,而且还要搞繁种套种,找到了一条增收渠道。
第三集
赵三旗通过良棉直销专业社工作扭转了百亩棉方的被动局面,马书英在电视里把坏事报成好事引起各方震动。因按领导意图填报棉花假情况被开除党籍、免除职务的大学生、副乡长常志宏带着展教授推荐信应聘,二婚的丈夫反复求情也没听到三旗什么好话,正处对象的老光棍临时工宋玉柱要求晚点被辞退,三旗也作了反对说明。
赵树兴借省电视台予以报道、刘传德答应调入下岗妻子、志宏顺利进入等原因在家设宴各抒己见。吃饭中志宏讲棉田的雨后管理技术叫服了专业社内外的所有人。三旗又听取马书英建议,增设服务社员建立与各级领导、专家等参与专业社建设。
冬梅面对城关学校工作压力、小帅上学前班、抓阄儿分房对三旗提出具体要求,三旗都满口答应。一心要生男孩的韩成群动员常志宏摘环怀孕,却遭到拒绝。
良棉直销专业社不但要抓好农大、县、镇、农民共盼的百亩方,还要让2400亩实种面积长出3200亩的产量才能完成指令性收购计划形成新课题。城关社段技术员从实际出发提出了5个解决办法。落实这些办法需要精力,自己分房抓个好位置,为了报答刘传德的关怀来一个说换就换,引发冬梅不交房款。志宏为着怀孕生男孩,首次同韩成群发生不愉快,让四川奶姆何玉川听的一清二楚。
第四集
三旗与志宏按照段技术员提议第一个办法,请展教授审定“百公斤皮棉生产技术”大受褒奖留住吃饭。韩成群等不来志宏,牢骚中发现何玉川是个生儿子的机器。玉川为报答成群每月暗中多给100元,想无偿把儿子送给他,这也让成群好高兴。冬梅因三旗换房连饭都不给做,三旗也不生气。志宏对成群讲出暂不怀孕,一是百亩方需要他,二是种少要产多专业社需要她,三是县供销社破格让她当科技副主任,也要做个报答。四是怕再生女孩成为韩成群的第二个前妻。成群理性提出要玉川小儿子,遭到志宏拒绝。感慨中,成群讲到要在国外可搞借腹生子,被玉川牢记在心并不思索取的予以借用。
全镇棉花种少要产多,专业社工作只有做细做实。分组包片以后,三旗与志宏指导入户的工作细致到户主能分,种植情况了如指掌,叫服了段技术员。
工作上细致需要精力,冬梅分房后为着走哪个门口,与看过风水的三旗闹的不可开交。冬梅请母亲出面按意图搞了落实,她主动找刘传德借用三旗之口,将借给三旗买房的一千元确定为换房补贴,让刘传德不舒服。
何玉川有妊娠反应,借故躲进市宾馆。志宏带孩子下乡得急性阑尾炎,三旗抱上抱下引起冬梅的强烈不满。
第五集
夜晚,躲在宾馆的何玉川精心设计未来让成群佩服的五体投地。三旗疲惫回家叫不开内外门,体现武术特点,翻墙劈开防护网,打了冬梅又自找台阶去煮方便面。家里不顺但工作上很顺,肖市长来检查工作,从树来、景花身上发现种好棉花的新大陆,与三旗的交谈更让他喜出望外。当问起全镇种植情况,三旗据实汇报,引起肖市长对滕副县长假报完成种植任务一顿批评,并要求写清责任。刘传德向滕副县长打了更改的保票,却遭到三旗拒绝,这让刘传德相当反感。三旗对他报销饭费的事满口答应,但没答应调入新人员。市里要在百亩方召开棉花机械管理现场会,这让宝银抓住了挣钱机会,不赔偿900元的间作绿豆款不让拖拉机从自己的棉地里通过,最后倒也如愿以偿。
赵树兴首次组织召开社务会,三旗请示赵树兴不能报刘传德饭费来一个当场撕毁。大家一直同意买地建立新棉站。一位50来岁的胖女人拿着调令,按刘传德指示来找三旗安排工作,被拒绝受到大伙儿称道。
清退 “滚刀肉”宋玉柱没有异议,三旗建议按合同工对待,多给几个月的工资。单位要普调工资,按文件规定抗美援朝的老兵柳生杰等3 人正受处分不能长。三旗建议把他们的指标奖给张会计、段技术员等遭到怕找麻烦的赵树兴的拒绝,二人吵起来。三旗泄露其中秘密,鼓励张会计直接去找老战友赵树兴要工资。听说开了社务会,刘传德要饭费报销款,三旗推说饭费单不知放在哪儿,问起胖女人的安排,尽管他再三讲来人是滕副县长亲戚,三旗还是以“五权下放”为理由坚决不同意接收。对刘传德吩咐的三天内写个专业社情况,以备向肖市长汇报却答应的很好。
由于冬梅考上了省师范大学脱产学习,三旗以“欢天喜地”四个菜想为冬梅祝贺却遭到一盆冷水。冬梅说尽管新来的校领导还是自己同学给予全力支持,但自己为着钱,为着小帅,为着家庭还不能去,让三旗感到彼此间的一些事要重于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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