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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倾听》还原真实的范冰冰(3)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29日10:23 新浪娱乐
曹:那从《还珠格格》出来以后啊,拍了很多戏,我觉得这之后让我记住一个角色是手机当中的一个角色。 范:五月(音)。 曹:五月(音),这个也是让你得了百花奖啊? 范:嗯。 曹:我觉得小刚那个时候对的评价是蛮高的,说有的时候上人笑翻,有的时候要让人堵得难受,我觉得这个要求怎么会落实到表演上? 范:其实我是糊里糊涂把那个角色演完的。真的,我觉得我是属于那种傻人有傻福,或者老天看到你工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更好的突破点,就给你一个这样的东西,其实那个戏当时接的时候,我还是很犹豫的。那个时候精华(音)带我,我们两个人平时关系也挺好。我们两个像好朋友一样,然后为了这个戏,这个角色我和她翻脸,然后拍桌子,摔电话,还逼着我接。说是冯小刚导演的戏,贺岁档,葛优什么什么。我说是第三者我不要演因为我之前演的都是很乖,很可爱,很贤惠,很会为别人着想的,我说你突然间让我演这个,不是怕别人接受不了,我自己怕演不好。其实冯小刚导演的戏一直都是老班底,从来没有用过任何一个年轻的,像我这个年纪的女演员在他的戏里面担任很重要的角色,我说我行吗?万一不行,一下砸了,我说我以后更没有出路了。我对我自己没有信心,特别是这样我拿捏不了的角色。因为那个时候演的戏都是另外的那一种。因为我不敢保证,但是后来冯小刚导演打电话给我,他觉得我可以演得了解,而且他的他帮我设计了很多东西,后来他说服说服,我也觉得那我就试试,既然你相信我,你也不怕我搞砸了。 曹:你也不怕。 范:对,反正你也不怕搞砸了,那我试试看。对,有这样的一个心情。当时演这个戏,演之前包袱很重,但是演的时候轻松了很多。因为我觉得什么戏都是一样的,只要是自然,只要是你心里那个感受是很真实的,然后对方的东西是很真实的,让人看起来不难受是保证的,只要不难受,出不出彩那就再说吧。对于我来说,还在琢磨的过程当中,所以当时和葛优演戏的时候很多的启发和冯小刚导演对我的启发特别大,有很多的动作和表情其实都是我自己做的,但是我觉得很多东西都是在他们的言语的激发下,对。然后我觉得,其实到那个戏拍完,到媒体放映场,到什么什么,所有我都没有看过。放映了很好几次,然后不断的有媒体打电话来,说我演得很好。啊,我说真的吗?我也不敢看,剪片子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后来有一天葛优给我打电话,说小范我告诉你,我看了以后觉得真的很好看。我还不太相信,我还没有看,我说真的吗?因为葛优平时不太喜欢讲话,如果他给我打这个电话,然后这么认真的,若无其事的跟我讲,那我觉得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审美观,所以我说那好,我看一看。直到那个时候我都没有看过。第一次看手机是在手机的首映场上。 曹:那我觉得这两年你拍很多的片子,有一个片子我要特别的说一下。和刘德华(听歌)演得那个。 范:《墨攻》。 曹:《墨攻》,我觉得这个戏里面,你的形象很特别,完全是一个素面的形象出现在观众的面前,和刘德华演一场非常有力度的爱情之歌,所以圈内的人也认为这部戏对你有一点点分水岭的意义。 范:嗯。 曹:说过去大家眼中冰冰是一个偶像派的演员,但是这部片子,大家看到了一个演技派演员的禀赋,你个人觉得这部戏对你来说是不是也是特别值得你纪念的? 范:觉得这个戏应该是我相对来说拍得最苦的一部电影,因为季节啊,温度啊,然后水里面,水库里的戏,然后一直到所有的,其实不化妆对于我来说不是非常难的一个事情,我很愿意不化妆。生活当中我是这样的。但是不化妆上镜这个还是第一次。我觉得我不能在一群黑的男人里面我是一个白脸,而且我还是一个女将军的角色,所以我把自己弄得很黑,还是希望它比较素颜一点,跟这个角色更贴切一点。到后来接到这个戏,看到这个剧本,其实我觉得这个戏,这个角色还是很可以打动我,很可以感动我,所以到后来我认认真真的把它完成下来,到后来别人都评价说这个戏很好啊,这个角色很有力度,我自己也觉得还可以。 曹:跟刘德华合作,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范:他很能吃苦。 曹:完全是一个很敬业的人? 范:他的敬业,其实我看过很多的报纸说他敬业,我觉得可能也就那么回事吧。因为我一直认为,说演员应该都能吃苦,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就像我那天在好男儿(blog)的时候就讲,你把你的梦想当成了你现在工作的一部分,等于你工作就是你愿意做的事,我觉得很多人干的事,都很辛苦,但是那个事实根本就不是他愿意做的。公车的售票员也很辛苦,扫大街的也很辛苦,但是那些事是他们愿意做的吗?我觉得不是。很幸运的是我们,很辛苦的在做一件我们很爱做的事情,这个事情是特别的搭配在一起。让人很心花… 曹:很幸福。 范:很心花怒放的。所以说他敬业什么,我一直觉得都是一个宣传的点吧,但是我碰到他以后,我觉得他真的有值得让人佩服的地方。 曹:具体来说呢?有哪件事给你留下了深刻的意义? 范:具体来说,他是南方人,在零下十几度的北京的郊区水库里面,我们拍那场戏真的很冷,我从来没有那么冷过,一辈子到现在为止,是真的很冷。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在水里面泡了三次,四天整。刘德华每天的表情是这样的。他一直在说话,但是他的手一直在抖,然后脸也一直在抖,他看到我不抖,然后就说为什么你不抖,其实我也在抖。他说是不是你叫冰冰,所以你不抖,我说不是,因为你是南方人。南方人没有经历过北京那么冷的地方,而且他没有在水里面泡,泡了四天下来,其实这场戏在我看来,我下去就下去了,对,但是这么大的腕,可能是要用替身,在我的心里的概念。但是他没有,他和我一样,甚至他下水的次数比我还多,就硬生生的把那场戏给挺过来了。所以我觉得那种意志力不是常人可以做得到的,我除了佩服他以外,我也跟佩服我自己。真的我觉得那种环境作为演员来说牺牲,我以前的身体很好,从那场戏拍完,我的身体一下子从一个很高的点,跨嚓(音)一下就下来了很多很多。 我也觉得他可能给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点,一个面,但是他那么长时间拍戏的过程当中,像他拍《大志脑》(音)啊,就觉得他应该是很热爱他这份职业,要不然是不会这样的。 曹:刘德华的眼睛在演界当中是很能说话的。你和他演对手戏有没有这种感觉? 范:眼睛会说话? 曹:嗯。就是叫电眼嘛? 范:我也电眼啊。 曹:那你们两个得起起火花啊。 范:其实我觉得他很舒服,给你的感觉很自然的。我觉得华哥的戏一直在进步,他没有说停留在哪个位置。包括拍完《墨攻》以后,我看他演的《门徒》。他《门徒》里面演得比《墨攻》里面演得还好。就是他是一个很用功,很用心的演员,所以我觉得有一些演员可能演了数十年都还是哪一种状况,一种类型,但他自己一直在突破,一直在变化,找一个自己不同的位置,哪怕表情跟动作。所以《门徒》里面他的演技又让我大吃一惊。 曹:那去年你们去柏林电影节的《苹果》,对你来说也是很大的突破? 范:但是还没播,还没放。 曹:完全是不牺形象,就是你这个戏,增肥了很多。 范:胖了一点。 曹:一般漂亮的女人不愿意这样的一种形象。 范:但是很容易胖,所以也没有关系,吃两顿就胖了。 曹:不吃两顿就回来。 范:不吃两顿就回来。所以《苹果》的这个戏,第一我很佩服制片方跟导演的勇气。可以让我这样的一个形象的人去演一个特别社会底层的按摩洗脚的形象。因为我觉得演员是很容易被定型的。有些导演不愿意把你去费劲的变化,在他来说,他选你这个角色,他当然要你百分之百的最好的那一面。这个对他的戏来说是最有保障的。比如说我演哪一种类型的角色最合适,漂亮的,什么这个那个,可能他们找我演的时候,范冰冰(听歌,blog)拿捏这个是百分之百没有问题,他这样对我的信赖也是百分之百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余(音)导演的那个《苹果》来说,可能他找我,他要勇气比我大,所以在他的心里面他可能做好了很多种的设想,可以的时候怎么办,不可以的时候怎么半,我做得到的时候怎么半,我做不到的时候怎么办?所以就让我对他很佩服,他给了我很大的干劲和勇气,所以我也变得,愿意可以抛下形象也好,或者是漂亮的脸孔也好,你可以去做一些,你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表情,或者是演戏的方法。其实那个戏他们原来想拍成一个纪录片的东西,但是你让演员,让我,让梁家辉(听歌),让佟大为(blog)去拍纪录片是不现实的,但只能把演员所有光环压到最低点,去做到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可以反映的问题。 曹:我们在做节目之前,其实我们发现你在你们这一辈人当中也是非常敬业的,拍戏拍得非常非常多很努力的规律,可是我发现也很有意思,媒体在不断的把那妖魔化,我觉得中国有几个演员不断的被妖魔化,你一个章子怡一个,就是完全的被妖魔化,就是永远是负面新闻,如影随形。你觉得自己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是会这样,是因为个性的关系很直,不善于保护自己,还是其他的什么? 范:我在想应该是,不知道。 曹:就是你如果看新闻,在我接触到你,这个是完全是两个人,你光看报纸上说的那个范冰冰和我见到的范冰冰是两个人,应该说这个人不叫范冰冰,或者我跟子怡(音)说我见到报纸的这个章子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是不是应该太红了? 范:我觉得是因为中国的人太多吧。我觉得现在讨论这个,我倒觉得对我自己来说意义不是特别大,我想章子怡也是这么想的。比如说像我们这些年轻的女演员,我一直清楚媒体的环境真的不是很好。就给找一个托词吧。因为以前像这种八卦的新闻窝心的新闻都是在香港,台湾,因为中国的媒体在进步,他可能要变成现在这样的,也许现在大家都有一种跟风的形式,真正比较悲惨的是正好是我们这一波年轻的女演员碰到了这样的问题,重任让我们在肩上扛着,我觉得我们也很无奈的一种心态。我们也希望说,其实我真的觉得大家都愿意去臭脚,觉得香港的演员怎么样,台湾的演员怎么样,欧美的演员怎么样,就中国的演员不行。大家以前是这种概念,但是真正出来很多的好演员的时候,大家都不去保护他,很多出来的很多的老的艺术家我就不说了,我觉得这个说了没有意思。然后你去讲这些新的演员,不管是男演员也好,女演员也好,其实不多,在中国这么多人口的地方,能出来几个好的年轻的演员不容易,就这么几个,数数指头10顶多了,但是大家都没有去用那种好的心态,好的心理接受和环境保护他们。所以我觉得有的时候你有点灰心,觉得他们为什么觉得香港的演员好。也可能别人确实有好的地方,但是我们也一直在努力。那原来澳门的影视业发展得不好,现在也不是很好了吗。大家也不是所有的人跑到中国拍戏了吗。中国的景那么多,那么漂亮,你原来觉得我的影视不行,现在也很好了。我觉得真的可能是一个各个。我宁可把它想得好一点,想到在以后的那些年里面,这种状况可能会越来越好,我们全当是扛雷的那些人,然后让后面的那些年轻的演员可能更少,也许会更多,但是这个没法说,这个不是我们能够预料得到的。我觉得不愿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糟糕,其实对我自己自身来说,我觉得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我也不愿意去想它到底为什么,它已经成型了,我希望它不要恶化,我希望用我自己的一些能力去保护。因为以前在工作的环境也好,工作的公司也好大家都希望息事宁人,怕麻烦。说有了这种负面新闻,从手机开始,从我演的那个角色开始,大家就噢,她演得那么好,是不是第三者,她怎么样怎么样,从那个时候,我觉得大家。我觉得大家是很聪明的,反而是媒体很笨,非要把这种东西引导到观众的身上。我接触了很多的观众也好影迷也好,我不觉得他们认为角色和本人是相互一体的,他们是很清楚的,但是媒体反而要混淆这种视听。所以从手机开始就不断的有这种负面新闻,然后越传越恶劣,越传越恶劣,到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确实不是一件很好的现象,但是公司会说,算了吧。你别和他争,你一和这些媒体争,他们就会越来越这个。 曹:越来越来劲。 范:对。越来越来来劲,他就要跟你玩,这种观念也是一种。我也觉得那好吧,那我就听你们的,不解释。结果越来越不解释,越来越不说,越来越不去澄清,中国人的很多习惯,那你就默认了,你就真的百口莫辩,然后时间一长,这些东西一积累,就变成范冰冰的10大罪状。所以你会觉得确实有的时候,中国的演艺圈里,我们这些年轻人没有什么,哪怕是犯了一点点错,因为是年轻人嘛,都有犯错误的时候,但绝对不是不可原谅跟不可饶恕的,媒体应该去保护一些这么年轻的演员,中国自己的好的演员。 曹:现在媒体几乎是,怎么讲呢?叫死缠烂打,有一点吧?比如我举一个例子,你来时装周的那个照片,我在晚上一看,觉得肯定是光影的关系,然后就可以从这个照片就可以辨出你这个害人的行为,你自己生气吗? 范:对。 曹:或者是什么看法? 范:挺烦的的,心里话确实挺烦的。有那么多有空闲的人,他们怎么那么有空,但我在想因为他们是媒体,他们要有一些骇人听闻的东西出来,那个也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每天都在想那些很耸人听闻的事件,但是对于人跟人的那种最起码,我觉得很多的媒体,而且都是国家的报纸,都是国家的口舌,对于我原来媒体单位,对我来说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因为你是国家的口舌,你不能有任何误导观众,读者的话,或者是现象,或者是新闻事件,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我觉得报纸对的攻击力已经减到最弱了,所以我也很长时间没有看了,没有。 曹:嗯。 范:我觉得就把你变得很没有信心,对于你国家的这个东西,变得很没有信心。现在国家不是也在说要整顿媒体的环境吗?我觉得我是举双手赞成。 曹:打假新闻。 范:对,为什么大家说打假什么整容,说整不整这个,整不整那个,我想有打假东西,为什么没有人来打假新闻。 曹:有了,现在我们开始了。 范:是吗,那我们绝对举双手赞成。 曹:你刚才说到。 范:我要出一份力。 曹:你刚才说到整容不整容的东西,你当时为什么大张旗鼓的证明我没有整过容,我当时就想范冰冰是被逼急了? 范:其实有很多的状况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的,但是我自己的性格里面,因为我是山东人,我今天如果有错误,我今天绝对会站出来说我是错了,如果我今天没有,你冤枉我了,我觉得太冤枉的时候,我会说你愿望我了,我可能会这样。所以当时做鉴定的时候,我身边的朋友说你真是这么有空。 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范:说你已经这么忙了,你不嫌没劲吗。但是对于我自己来说,我觉得我无法忍受了,我可以这么说,我觉得为什么明明没有的事,你们一定要说它有,你们还义正言辞,还这个,还那个,我自己的东西我能不知道,比你们还清楚吗,当然我自己心理最清楚了。我当时去中日友好医院的时候,那个医生都傻了,说我们这里是整容科,你非要鉴定你没整容。我说我就是要来做这样的鉴定。我当时找人,找了国家的公证员去的,做完了所有的公正,做完了所有的未整容的鉴定以后,大家一时之间都说范冰冰没有整容,怎么样怎么样的有公证员有公信力,但是第二天又有报纸说那个她买通的公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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