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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大唐游侠传》黄维德沈晓海等聊天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23日12:11  新浪娱乐

组图:《大唐游侠传》黄维德沈晓海等聊天实录 组图:《大唐游侠传》黄维德沈晓海等聊天实录
四位主创 男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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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海 路晨 黄维德 刘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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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添月和沈晓海 黄维德 刘添月 两位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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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男女主角 四位演员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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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大唐游侠传》主演黄维德沈晓海等聊天

  新浪娱乐讯 第五届中国国际影视节目展2007年8月23-25日在北京展览馆举行,新浪娱乐特别在现场开设嘉宾聊天室。

  8月23日11:00-11:30,武侠剧《大唐游侠传》主演黄维德、沈晓海、刘添月、路晨做客新浪聊天,以下为聊天实录:

  主持人赵宁:欢迎各位新浪网友,我是主持人赵宁,这次我们邀请到的是刚刚杀青的电视剧《大唐游侠传》的四位主演,我们认识一下他们。

  刘添月:大家好,我叫刘添月,在《大唐游侠传》里饰演夏凌霜。

  沈晓海:新浪网视频的朋友你们好,我是沈晓海,在《大唐游侠传》里饰演王龙客,很高兴在这里做客。

  黄维德:大家好,我是黄维德,在《大唐游侠传》里饰演铁摩勒。

  路晨:大家好,我是路晨,在《大唐游侠传》里饰演韩芷芬,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跟大家见面。

  主持人赵宁:绕一圈的话筒(笑)刚刚杀青,所以说我们应该还会对那段时间的拍摄工作有很多的印象,先跟我们分享一下吧,怎么来形容这段时间的拍摄呢?对于刚刚加入影视圈的两位新进的女演员是不是有更多的感触?

  刘添月:我首先来说,因为我自己是第一次拍打戏,然后在这之前也没有武术基础,也不会打,也不会骑马,这两样是拍打戏里面最重要的因素,所以这两件事情让我在这一次受了一些些折磨(笑)其实我觉得武打这个东西还是多练,然后勤奋一点,然后多跟别的演员多学习一下,慢慢慢慢就会有长进,但是起码这个事情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怎么会的,我只记得武术指导在我马屁股后面抽了一下它就跑了,拍下来还可以,但是说真的到现在我还不是很会骑马。

  主持人赵宁:他们两个是不是经验多一点,教你吗?

  刘添月:对,他们俩经验非常多,来来来,自己说(笑)

  沈晓海:经验谈不上,我还是个新人(笑)开玩笑,但是《大唐游侠传》杀青以来虽然已经杀青有快半个多月了,但是我想起那段拍摄的日子还做恶梦,经常从恶梦中醒来。

  主持人赵宁:为什么这么说?(笑)

  沈晓海:因为我们这部戏是一个武侠戏,打戏很多,另外我们是在今年最高温的时候拍的,我们在现场因为长期的高温,有一天我在车上看到我的温度计已经到了56度,就是车上的空调怎么打都已经不冷了,而且我们身上那个热量散不去,每天都在发烧,不是生病的发烧,因为你的身体体温一直保持在40多度以上,已经处在发高烧的状态了,每天我回去都要用浴缸加冰块,泡在里面才能降温,我经常开玩笑说我们的散热器都坏了。但是我特别开心,我们还是以特别阳光,特别积极和乐观的态度把这部戏高高兴兴完成了,而且我对自己有一个特别的挑战,那么热天拍完戏有时候偶尔休息一个下午的时候,我还会去海边,因为我们拍戏的地方很美,我还拿一把椅子享受晒太阳,他们说你疯了,我说对,我说我不但要享受高温的拍摄工作生活,我还要享受晒太阳的生活,热并快乐着(笑)

  黄维德:这个戏对于我来说是困难度比较大的一部戏,最近我常常跟大家开玩笑,这是我武侠剧的告别作了,因为记忆特别深刻,就是他伤亡特别多,伤亡惨重,每天都是在血和汗和泪的包围之下一点一点克服所有的困难来完成。从刚开始我们就是演员的受伤,武行的受伤,甚至群众演员,到最后前一阵子连马师都受伤了,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小女生从不会演戏,然后到导演不断地耳提面命,交代他们,开始能够把戏抓到位,然后到不会打戏,每天全身上下都是瘀青,然后不会骑马,到最后还可以骑马到《功夫之王》的剧组里去自我推荐(笑)从受了伤大家觉得很严重,她还可以跳热舞,这都是在将来可以好好回忆的地方。

  当然我觉得大家每一个演员,其实我常常看很多的演员访问,都觉得自己的戏很苦,很热,很累,不能耐暑干吗,可是如果你们看看我们拍戏的片花,看看我们在拍戏现场的情景,你们就会知道我们才是最苦的(笑)

  主持人赵宁:比较惊险的场面有哪一场?

  黄维德:太多场面,比如说我随便讲一个最小的,有一次我是,导演希望我们能做一个跟武行在剧本上面叫做毫发之际,那个刀切下去之后他轻轻一动他躲过,他一仰身又躲过的画面,我必须要用很快的速度在他的面前砍下这一刀,他就必须轻轻躲开这一刀,然后还得仰身,所以我们就用大概七、八遍之后,导演一直希望我的速度能够达到。最后一次我就狠了心真的贴的很近,因为其实我觉得我手上的把握还是蛮好的,我这个距离差不多5到10公分,导演不满意,一刀切下去,第一刀很漂亮,第二刀划过去就看到武行这边在喷血,整个缝了四、五针,这是我们里面伤亡很小的一个。其他包括比如说他骑着马,结果那个马不受控制,把他带到另外一个剧组去,他摔下来,他在帐篷里面晕倒两次,中暑直接中两次,包括其他的前辈在拍戏的途中自己跟导演说不行了,要送医院,环境还是挺艰苦的,但是我们还是把这个工作完成了。

  主持人赵宁:很不容易,问问我们非常不容易的小女生,有没有想过以后再也不拍打戏了?

  路晨:我还好,作为一个新人刚刚进这个圈子就能拍张老师的戏我们都特别高兴,压力挺大的,其实我们剧组德哥还有海哥都对我们新人很好,私底下教我们去演戏,拍一些打戏,因为我们没有经验,其实会伤到我们对手,德哥和海哥要陪着我们一遍一遍拍,天气真的很热,我们拍自己的时候都很辛苦,对于对手他们真的要一直忍着,还要对我们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就是这样的表情(笑)

  刘添月:我觉得刚才你问到我们拍这个戏的收获,我现在突然想到这点,我觉得拍完这个戏以后,我跟路晨我觉得我们皮会变厚很多,导演他们要求都很严格,而且他们在现场在工作的状态是非常严肃的,所以刚刚进组的时候有些承受不了的感觉。

  主持人赵宁:说的话比较重。

  刘添月:就是直接骂,你怎么怎么走,啊啊啊,怎么怎么,他会骂的很厉害,进组了半个月以后才开始适应的,反而觉得导演不骂就很奇怪,是不是想自己的承受能力增加了很多,除了被导演说之外,我觉得我们两个新人演员也一直被我们的前辈,德哥,海哥,在现场讽刺跟损(笑)他们会用一些让你听上去觉得很难过的话,就是很讽刺的话来说你,然后比方说他说你演的有问题或者说哪里有问题,他不会直截了当说你有问题,他可能用那些倒错的话说你。所以我们经过两、三个月合作以后我们觉得皮真的厚了好多,也是因为我们这种合作的形式会觉得特别亲切,感觉现在都已经有些亲密无间了。

  主持人赵宁:是不是这样?

  沈晓海:其实我们都是新人,我们都很年轻,我们刚刚过了18岁没多久,所以我们拍戏的时候总是要受一些意外的小小的伤害,比如说他在戏里面是用剑的,我用扇子的,后来我后悔我怎么用这么短的兵器,因为我的手基本上被他们打烂了,阿德他也打我,他用大刀经常误伤到我,但是因为还好,我打人打惯了,自作孽不可那个什么,就是我经常打别人,所以经常也会被他们打到,还好,就是手上而已。但是我总不能忍受的是有的女演员把我的头套都打碎了(笑)我妹妹啦,我开玩笑啦,我不是说怪她什么,因为她已经哭了,但是我觉得这次跟三位女演员合作真是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有很多的意外,现在想想真的挺有意思的,路晨她可以在我们的戏里面演戏欲望很强烈,对,非常强烈,她可以在我们戏还没拍就骑着马跑到另外的剧组,拍了人家的戏,骑着我们的马冲到别人的片场,人家都把她拍下来了,到我们这边她不敢骑马,但是骑着马到别的组撞到人家车上,弹到地上,当时我们就傻了,完了,那个组给拍下来了,《功夫之王》给拍下来了,他们说你们的女演员完了,我们就很担心她,后来有一次我们聚会的时候听到音乐,她说她腰已经不能动了,然后她听到音乐以后,说要表演节目的时候她突然开始浑身辣舞,我们说原来腰伤是可以靠这个治疗的。

  路晨:天哪,我必须要申冤,这个事情我已经被流传千古了(笑)

  主持人赵宁:那你说他啊(笑)

  路晨:可是海哥没有。

  刘添月:我觉得海哥是一个非常有生活情调的人,他居然可以在荒山野岭拿出一盒鹅肝来,然后拿出一瓶红酒来。

  沈晓海:她每次见到我,都说海哥我真喜欢你,停顿了好久,我正在美呢,然后哎呀,衣服的颜色,她说话经常把标点符号控了很久,但是她怎么跟你说的?喜欢你什么?

  黄维德:我忘记了。

  主持人赵宁:你生病的时候她都怎么说?

  黄维德:那次我在打,打了一个上午一个下午,整个人已经有点不行了,后来有几个镜头我还是希望把它弄完,其实我当时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因为整个就是中暑,然后我就看到他们每个人在讲话,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后来到晚上我比较好一点的时候,刘添月就很不错,她说我那时候一直很担心你,我一直在观察你,我看你什么时候倒下来(笑)我说你都发现我这么严重都不会来稍微帮我降个温,什么之类的,她都一直在看我什么时候倒下来,结果我还是没有倒下来,你看他们的心有多坏。

  沈晓海:女人的心都是挺狠的,她经常看着我们的时候,在想,为什么我晕倒两次,你一次都没有晕倒(笑)

  刘添月:没有,因为我们聊到这些话题就感觉刹不住车,因为我们接近100天的拍摄这种有趣的事情和痛苦的事情,还有搞笑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所以三言两语很难说得清楚。

  黄维德: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我其实特别有感触在哪里?就是前两个月我一直在拍,我有大量的戏,他们因为有我的拍摄,他们都相对稍微轻松一点,后来我受伤了,我就回台湾治疗十几天,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每个人黑得跟非洲的土人一样,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就是,德哥,你回来啦,我们好惨,你不在我们好惨(笑)每个人都变成这样,都需要我,需要来观察我什么时候晕倒(笑)

  路晨:我们还是坚持在剧组里是苦中作乐,因为苦是难免的,但我们还是在片场你会经常听到我们像现在这样开玩笑,其实包括蚊子,我们到那个时候晚上那个蚊子简直是很难去想像的。

  黄维德:那个蚊子不是咬人,它是吃人。

  路晨:隔着牛仔裤咬,包括我现在腿上依然留下咬的疤痕,当时德哥还给我腿上的包起了很奇怪的名字,我们任何防蚊的稀奇古怪的方法都用上了,真的是这样。

  主持人赵宁:其实半个月之后我看也不黑了。

  黄维德:其实当时他是最白的,他有时间去海边晒太阳,我们当时不知道比他黑多少倍,我们褪白了,因为戏的人物需要化很白的妆,我们化妆师很发愁,说你这么黑我怎么给你化妆(笑)

  刘添月:脸的颜色不一样,因为长期睡眠不足,脸就很肿,所以可能前面脸是这样的,到了后面突然间就这样了,很担心,到最后晒的脸上褪皮,妆也上不去,每天流汗就像没有妆一样。

  沈晓海:我们有拍活死人墓,我之前一直觉得拍戏是一个很愉快的事,因为我们喜欢,而且演员我觉得我特别跟其他的同事经常讲,我说演员千万不要说自己辛苦,因为拍戏真的是一件如果你喜欢,一定是一个很愉快的事。但是这部戏有一个地方是我拍戏以来最不能忍受的,而且我发誓再不进这个地方,因为热我可以忍受,痛可以忍受,但是那个里面味儿,臭,真是,你知道那个地方叫活死人墓,我拍的照片从外面看真的像纳粹的集中营,那里面的味道我想,我第一次见到演员他们在拍的过程当中吐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们在战场上闻到那些臭味人会呕吐,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们在那个里面,哎呀,我真的无法用我的语言形容,让阿德来说。李伯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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