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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主创做客 张译在慢慢开阔自己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07日17:23  新浪娱乐
《士兵突击》主创做客张译在慢慢开阔自己

张译表情凝重

《士兵突击》主创做客张译在慢慢开阔自己

主创团聚一堂

《士兵突击》主创做客张译在慢慢开阔自己

主创开心合影

  何东(blog):范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现在《士兵突击》(blog)火了以后不断有人在我博客里说,何东,别再采访他们了,他们好像有一个意思,把你们搁在一个保险箱里,透明。我想问你面对《士兵突击》的红和火,你如何看待它的积极和消极的一面?

  范雷:首先说积极的一面。

  何东:先说消极都行。

  范雷:我个人来说我是个演员,我肯定期望我能火,我希望大家都能认可我,都知道我,同样的《士兵突击》火了,知道我的人可能多了一些,关注我的人可能也多了一些,我觉得对我还是有积极影响的,因为我知道后面有人在关注我,知道有人叫范雷,他在演戏。

  何东:我早就知道。

  范雷:以前演就演了,现在不一样,我可能会精心挑选一些适合我的东西,在人物角色的塑造上可能比以前更努力去完成,其实拍《士兵突击》之前我跟好多朋友聊过,我说钱能挣钱,腕能成腕,一个人成了腕之后他后面会有一系列东西在推动他,他停不住,他不自然的就会精心的做另一个东西,他积累了越来越深,他知道的越来越多,所以他越来越往上走,是一种推动。

  不积极的一面呢,拍《士兵突击》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突然间感觉有光环了,这么多人认出我来了,但是现在仔细想想,把这种浮躁去掉了,不论做什么事情还是跟以前我的信条一样,踏踏实实做人,踏踏实实演戏,把《士兵突击》里边的光环摘掉,还是平稳地走自己的路。

  何东:行,你可以走了(笑)我开始问高峰,我觉得选你当老A的屠夫特别重要,这个导演太牛了,你连对南瓜喊号的时候,你的声儿,演员都是有嗓子的,我觉得是一种明星口,就是出来一看,你戴那个帽子,往楼前一站就是明星,你怎么看这个剧的火?如果你继续演成一个明星,你会因为当了明星以后改变你原来说话的声音吗?就是你天生的那种特别美妙的声音吗?

  高峰:实际何老师,我特别想说什么呢,我没想到会给我这么一个角色,而且我进去以后康导什么也没跟我说,你就是屠夫,你晒去吧,我说哦,我晒去,我说什么意思?因为我晚到组,4月11号进的组,我一看他们钢七连的戏,还有五班的戏都排很多了,我刚到了以后康导说,屠夫,你就演个屠夫,我非常纳闷,我说这个人物怎么会是演屠夫呢?他说我就要你的一面,你把这一面表现得准确就OK。您说我是明星嗓,我并没有故意去修饰,就这样我吹紧急集合的时候,还有楼里面喊,什么你个南瓜脑袋等待挨枪子什么的,嗓子都喊霹了,因为嗓子是有回音的,收音老师说你再多喊两遍,我从每个角度都收一下,让声音更立体一些,我就没想到这个戏会火成这个样子(笑)我根本没想过,只不过是康导说你来演,我就来演,我觉得是一个会讲故事的导演,有幸能跟他合作,哪怕不挣钱,或者很小一个角色都可以,但是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角色,说实话这个角色挺重的,因为在小说里边齐桓的篇幅很长。但是我反而在看完这个戏,现在的这种现象,这么火,我们做了很多节目,那天《实话实说》我特别想说,但是我没插上嘴(笑)我特别想说什么呢?我现在有一些可怕的东西在哪儿呢?不是我可怕,是我在想那些不喜欢《士兵突击》的那些人在想什么,我也见过几个组在谈,确实在业内好多人不承认。

  何东:我也听到了。

  高峰:跟我说,什么啊,只是凑巧了怎么着的,我很害怕这个东西。

  何东:你怎么面对这个问题?

  高峰:我跟他说,我说事情发展大多数人说好,它肯定有好的东西,我为什么不去看看它好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呢?我要觉得这个东西好,《士兵突击》好,那我就觉得它就是好,没有什么差的,因为什么?我们看到的这些好已经好多年看不到了,所以它才好。所以我那天很害怕,我在接戏的时候,再接不到这么好的戏,这是我很害怕的。

  何东:你看负担还是来了吧,因为我也接到过这种电话,何东,你怎么喜欢《士兵突击》啊?北京话那个语态是很有意思的,据说你还看了十遍,你没事吧?就这么一句话。然后还有人说何东的博客因为《士兵突击》疯了,肯定疯了,应该是给我送医院那个意思。所以我想你刚才说的那个,一般我碰到这种东西我就不进入讨论,我后来发现一个事儿,争辩特别无聊,所以就不说了。

  主持人:马帅你呢?如果你演戏演红了,你还会像在草原五班那样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脸吗?

  马帅:首先我听这感觉好像我是李梦那样,我不是他那样,我比他好多了。

  何东:她什么意思你知道吗?人一旦红了吧,比如香港有刘天王,我揣摩他半天了,他当了偶像快五十年了,这种人一定活的特不舒服,因为你一旦产生这么巨大的感觉会有一种场子控制你,姜鸥的意思就是问你您要是真有那个,咱红了还敢不敢耍?

  马帅:说到刘天王我昨天刚看见刘天王,他非常努力,这点我非常佩服,我坐在下面在想自己,因为这个戏好了才有人喜爱我们,这并没有什么,我只是干这行的,我吃这碗饭。昨天我就想,人家说负面就是很累,有时候你要去下意识注意一些形象,因为你被人家关注之后,尤其这个戏又是一个正面戏,你要是一个绯闻人物那无所谓了,我今儿这样明儿肯定那样,那太好了,这是一个正面戏,你这样就要保持这种东西,你负担会重了,就是你责任的担子。因为我本身也是一个爱操闲心的人,虽然有这种责任心,但是一旦上到这个高度我不会飘,我就感觉到压力更大,每每我写博客比较慢,打字也比较慢,每每上去就想往正面引导他们,因为有很多喜欢我们这个戏的,我就想能掰过来,能给人一个教育,就是自己做的这个能改变别人,他的思维方式可能会变一下。像有的孩子玩网络游戏不玩了,说我得做有意义的事,最起码这个人对他的父母来说对社会来说改变了,他不是一个饭桶,他不是一个坐吃等死的人了,他能够做有意义的事情了,有这种责任感,我觉得这个让我感到很兴奋。因为我家是公检法系统,每年回家看卷宗案,各种歧异的案子都是由于看打打杀杀看出来的,而我们现在演了这么一个有意义的戏,对社会有意义的贡献,更不应该飘,自己也不会到那上面去飘,而是担子,只要有了自己的话语权,只要是一个公众人物,哪怕想把自己造成公众人物的,都倡导应该有一点责任心,社会的责任心,说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应该有一些责任心,而做这个职业呢,没有什么,我一直说我是被动的主动,因为我不是天才,就是掉到这个坑里来了,我现在只能靠这个吃饭,就是被动的进了这行,但是我主动得把这碗饭做好。

  何东:段奕宏(blog),《士兵突击》里头接近结尾有一场戏,大约是倒数第二集,你和那位同志待一会儿走了,就是考核完不见了,坐一会儿就走了,有一点穿帮了,因为考核得有一个高官坐在你旁边,当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考核两个人,许三多,一笑就过去了,吴哲和成才,这两场戏可以看作是《士兵突击》整个这个戏的一个总结,你刚才提到一个心理分析师,整个长段大段的独白,演戏的都知道特别难,如果是念词的话,这个戏我知道是一个什么结果,你必须动用你所有的,你的真诚,你的阅历,你的所有的东西,对这两个人其实也是对整个这个部队和老A做了个总结,这两段独白甚至上升到什么呢?我跟康洪雷说,我说上升到了灵魂,上升到了人如何面对绝境,你当时特别说到一句话,对吴哲说的,我希望你们能,在理想和希望都无法存在的情况下仍然还能活。我还就真没想过这两个东西一旦没有的话,人怎么能活,那么我问你,准备评估这场戏你花了多少功夫?

  段奕宏:这场戏其实对我来说是一个坎儿,因为袁朗的那个戏分和戏量有限,我只能在有限的戏分里面,有限的几场戏里面找到一种可能性,呈现出袁朗不同的侧面,我觉得这点也是我从这个戏里面学到的一种能力。当然有自己的能力,也有对手的能力,编剧的能力,导演的能力,他们打开了很多扇窗口,要说到评估这两场戏来说,我觉得台词对我来说,我只说简单的背诵,传达,这个对我们来说是最低最低的要求,其实要从袁朗来说,我一定要丢弃袁朗的伪装,粉饰,隐藏,是最真挚,最本真,最真诚来处理,这是一个大的人物基调,我觉得是从这个方向着手的。你在面对成才和吴哲的时候其实他们在帮助我,我不是说这场戏我就能怎样,是他们帮助我,他们在20多集之前他们的形象在帮助,我们一起来帮助,其实我觉得是在帮助袁朗,我无需再用更多的手段和方式,我只需最真挚、最本真地对待他们,我可能用了最简单的一种方式。

  何东:我在那儿听你说我就认识你了,我就觉得这人怎么把我所有最坏的东西全部挖出来了,太恐怖了这个事情,就是你曾经想过的,你曾经贪图的,因为《士兵突击》里面有一个戏许三多感冒了,那个打算谁都有,从咱们这个营队出去往前走,就是一个大城市,但是这段戏我觉得反复看了有一种心理恐怖,一丝一丝把所有的底儿都拿出来了。

  段奕宏:挺狠的,这场戏特别狠而且特别给劲,我觉得那种张力可能是内心的东西,当时拍完这场戏老康说了一句话,他说特别像苏联电影。

  何东:还有一个技术问题,许三多到你那儿敲门那场戏你笑场了没有,推荐成才那个?

  段奕宏:笑场了,其实这个东西,老康有时候特别喜欢演员在现场打磕巴,这时候也可以考验演员的一种能力,你可以接着说嘛,从他这儿我就慢慢感觉到,因为我在看他导别人戏的时候他一般不叫停,这时候你再接的话是非常生动的,那场戏笑场太可能了,整场戏都想笑场,王宝强(blog)太真挚,太给我笑的因素了。

  何东:下边我问张译,今天我热爱的张国强没来,我就用一个高城的问题难为你一下,高城调任副营长的时候终于对许三多有点认了,他说你说他拿什么事都当救命稻草,最后一不留神就变成一颗参天大树了。我想真的有一天你怀里抱这一颗参天大树的话,如何才能不让这些大树成为你的心理负担?你是慢热,包括有人说何老师您给我写一个什么什么东西,我给你多少钱,回家就写不了了,满脑子都是钱啊。我想问你,人每天抓住救命稻草,这是一种活法,如果怀里真有一棵参天大树,怎么不成为负担?

  张译:救命稻草虽然是一根草,但是能救命,即便到最后整合成一棵参天大树,我相信它不应该变成一个人的负担,而应该变成阶梯,当然这是从理论上来讲。咱们现在坐的位置叫中关村,我就在想一些电脑方面的存储,比方说我们以前不发达的时候U盘,记忆卡,一个MB,或者是几十个MB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事情,后来慢慢发展变成125个MB一个U盘,很贵,前两天我在一个朋友,他从香港带回来一个U盘,一个手指甲这么大,8个G,它的容量已经越来越大了,变成参天大树一样,但是它的体积却越来越小。我个人接触电脑时间不长,但是我特别愿意攒,无论从我生活当中攒资料也好,攒电影也好,还是我心里在攒什么,很契合,所以我有一种收藏的癖好,就是转化成电子格式存到这些数码产品当中,从这么大的一个40G的小硬盘,后来变成一个300多个G的大硬盘,再后来变成2块300多G的大硬盘,我觉得越来越麻烦了,每一次出行都是一种负担。我特别羡慕很多科幻电影当中就像是一个芯片,可以带走他全部的财产,从物质的财产还是精神上的财富,我期待这种时期的到来。

  现在从科技上来讲我觉得已经接近这个东西了,我的心在落后,我承认我在落后,您说我们现在这个板块是谈老A,我们现在要回零的状况,我前一段一直在迷茫,就像您第一个问范雷的问题,《士兵突击》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火了,是好还是坏?从我本意上来讲我挺害怕听到别人评价我个人,或者我参演的这个作品用火这个字或者红这个字来代替,我觉得红和火是一种被大家知道的一个顶级的标准,一旦到达这个标准它很快就会燃烧光了。我倒是挺期待能够像一条小溪一样细水长流,但是每个季节都能带来不同季节的特色,比如秋天能承载红叶,冬天能承载雪花和冰凌,能够一辈子源源不断地陪着周围的这些观众,因为我从事这个行业,陪着观众一直在流淌,哪怕是无声,但是始终不断流,我个人倒是期待这种活法。因为我建立了《士兵突击》帖吧,我最早比其他演员先知道这个戏播出的动向,网络有点像这个戏收视率的一个晴雨表,或者说整个反馈的晴雨表,我可能提前已经早邢佳栋一步知道这个戏会得到什么结果,所以邢佳栋会在云南那天,我们俩都是面对桑秋那个记者和他的妹妹,他们全家在送我们的时候满是眼泪,而且不断往我们身上塞各种礼物,这种情况我已经预想到了,邢佳栋没有想到,这是朋友和朋友之间的恩情,情义,有点不像是一个演员和一个媒体,或者和一个普通观众之间的情分,当这种东西逐渐多的时候,我前一段产生了一个很深的困惑和迷茫,也是基于他这三个字,我怎么面对这些礼物,怎么面对这份恩情,因为我们演戏不是为了民族的振兴,不是为了工业的崛起,演戏说白了最根起我们是为了能挣点钱,能养家糊口,能让自己更好一点。

  但是现在感觉好像我们为这个社会做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一直在这里轴了很久,以至于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再加上很多媒体也问,说你之后生活是否有变化?我说有变化,他说什么变化?我说热闹了,每天都有不同的事情等着你去做,每天都有通告,无法静下心来,直到一、两天以前有一位大诗人晚上跟我通电话,他跟我提了很多很血淋淋的问题,直到现在我还在参这个禅,他问我,我了解我自己吗?这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事情,也是很多人经常从小到大一直想的一个问题,他还说了一句名言,你在眺望,同时你在眺望,你在眺望,邢佳栋可能对这种话会特别理解的深。

  何东:因为这个话就是从邢佳栋那儿来的(笑)

  张译:后来那天晚上到现在,我觉得我在慢慢开阔自己,我希望能够把自己整个这个心打开,但是实际上我的容量希望把它变大一点,可是外在的体积我希望把自己缩的越小越好,就像是一个指甲大的存储器能够存储无限量的内容一样,我决定往这个方向去努力。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参天大树永远要比救命稻草好。

  何东:这个话我接张译一句,人们都会问,我很了解他,他很了解我,你了解我吗?很少有人这样问,我了解我吗?它是从凭什么里面延展出来的。我下面问张谦老师,因为很多人知道今天这个节目,我不知道下一个戏跟您还有关系没有?

  张谦:大家也都说了,我们都得往一个方向努力。

  何东:前一个戏拍成这样,到现在会成为你的负担吗?

  张谦:不是负担,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因为当时说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很自然,怎么说呢?刚才张译说我在眺望,我在眺望,其实有时候你看自己就跟别人看自己一样,看的很清楚,走到现在觉得都是很自然的,都是有道理的事,所以你接受起来也觉得没有什么负担,只不过好像你有很多时间别人要问你了,包括我们部队有关领导在大会小会上开始提了,因为中间环节都是有道理的,所以到现在也就很自然。

  何东:我觉得今天到这儿也该差不多了,我上回说人家电视台录了六个小时,今天咱们从一点半开始已经六个多小时了,我不知道对网友会有一种什么反映?会不会骂我这个主持,因为我也不会。但是我看完这个电视剧,我觉得今天大家讲的所有的字可以归为兰小龙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他提示了我一句话,人不应该忘的是什么呢?卑微,就是自己的卑微,由此而引发另两个字,就是谦恭。我特别谢谢的就是所有今天来的人都比我岁数小,因为我看《士兵突击》的时候,我觉得是一个对我的熏陶,是一种学习,甚至是一种教育,否则的话包括我刚开始写那个博客的时候,人家会留言说他们给你多少钱?等我写到20篇博客的时候,他们问一句,他们给得起吗?(笑)我就疯狂的写,我本来想花一个时间把《士兵突击》里看到的所有的人,包括团长,就那一句话,想要和得到,还得做到,包括今天的节目,我又替团长想了一句话,还得想到。所以我谢谢各位,比我岁数小的老师们,也谢谢网友。

  (本次访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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