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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母亲》观后感 诗性的荧屏母亲形象刘月季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5日18:26  新浪娱乐

  范咏戈(《文艺报》主编)

  一位诗人这样说过,对于一个民族来说,“集体狂欢”或“集体遗忘”都可能酿成某种精神的苦果。现代人有太多的理由宽容自己忘却于记忆,特别是那些艰难竭蹶岁月里的记忆。如果说常人可以忘记,艺术家则有权追忆。因为这些记忆正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想资源和精神动力。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历史记忆可谓悲壮。1949年9月,当北京正沉浸在即将举行开国大典的欢乐气氛中时,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野战军第1兵团已向新疆开进。其中一个团徒步行军1500公里,穿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来到和田地区。从此他们铸剑为犁,在大漠荒原上垦荒造田、献了青春献子孙。三代兵团新老战士、250多万兵团各族职工实现了先辈们从汉唐以来屯垦戍边的未竞事业,也为今天实施西部大开发建下功勋。历史不应忘记他们。

  30集电视连续剧《戈壁母亲》,正是经由师长钟匡民、团长郭文云等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黄军装、一辆50年代的老式长途汽车、以及简陋的地窝子、搪瓷饭盒等唤起了观众对这段悲壮历史的深情记忆。剧情选择解放前夕到文革结束20多年的时间为背景,让人物从战火中走来、经历50年代最艰苦也最富有理想的历史时期,也遭遇了阶级斗争扩大化和政治生活不正常的年代,从而构成《戈壁母亲》叙事的宏大性,使之有别于寻常的日常叙事。在宏大背景下老兵团的一代群像走进观众视野。师长钟匡民、团长郭文云这些经历了枪林弹雨的共和国功臣,当祖国需要他们脱下军装时军人本色不变。垦荒、修水库、造新城,对他们来说和打仗没有什么两样。当一座座新城绿洲在沙漠中矗立起来时,唤起观众的不仅是对一个过去时代的记忆,更是追寻一种历史精神并努力将其向现实延伸。

  《戈壁母亲》显然遵循了只有人物形象才是艺术假定性的最精彩形式的创作原则,在兵团职工的群像中它着力刻画的是刘月季这样一位大爱无疆的荧屏母亲形象。《第二性》的作者波伏娃的名言是:“一个人并非生来就为女人,而是变成为女人。”作为一个农村妇女,刘月季为包办婚姻的丈夫钟匡民上养老下养小,无怨无悔16年已属难得;而16年后丈夫有了消息,却是一封要求离婚的家书。少妇所有的思念、期盼、依靠一夜之间化为母亲的责任。她带着两个儿子和途中捡的女儿千里寻夫到新疆,找到身为军官的丈夫时并不纠缠,主动向丈夫提出离婚。一句“当不成夫妻,何必还担着这个名份”的话,化繁为简,汪洋大义中蕴含坚强自持。其慈母之心还见之于她坚持孩子既不能没有爹,也不能没有娘。因此才在兵团留下来当了伙夫。只要能够让钟匡民这个爹能认孩子,一切她都可以承受。她精心照顾钟匡民年轻貌美的新妻小孟使之为其感动;小孟去世,她又照料起前夫后妻的孩子钟桃、孟少凡。无论从哪一方面说,她都是一个对得起老钟家的女人。然而,刘月季荧屏形象的意义还不止于此。刘月季更是一个能够“走出”老钟家的母亲。在团场,谁家的事她都操持,团长的婚事、老程因为阶级政策不能与父女相认、王朝刚做错事,都是她一一去“解扣”。她无愧“戈壁母亲”。刘月季的母性之光,还在于让钟匡民“长大”。她是钟匡民的精神母亲。在刘月季精神的哺育下,钟匡民从只懂得打仗慢慢意识到自己应该怎样做爹。他懂得了人不仅要工作,还要关爱。因此他能够乘长途汽车去接妻子小孟,上山为独守哨所的儿子钟槐做两顿饭。故事结尾,当刘月季病重需要做手术时,只有钟匡民记住了她的生日。大伙在病房里给刘月季过生日时,这位一生只有付出的伟大母亲终于得到一次回报。如果说刘月季大度、坚强令观众敬仰,而善良、忍受则令观众感动。遇饥荒她把心爱的驴献出去救人命。远处传来击毙老驴的枪声时,她抱住没有了母亲的小驴躺在地上痛哭。后来钟匡民还她一匹马她也不要。她只求为被杀的驴造一座坟。钟匡民的妻子小孟去世、钟匡民被调到水库重新工作后,他让刘月季搬到他家去住被她拒绝了。她虽说“这样就很舒心了”,但那一场大哭正说明她内心的苦楚,而爆发也仅仅一次。正像片头曲所唱的“这样一颗心不知有多沉,它压得住岁月,也抵得上黄金,这一个人还能有多好,她养育了儿女,也养育了精神”。从“钟家的人”到“公家的人”是刘月季形象最终完成的跨越。这个跨越,即“戈壁母亲”,是刘月季这个形象的诗性所在。这样的大爱无疆的荧屏母亲形象,理应走进中国电视剧新人的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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