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凡倾听》5月18日播出:演员刘佩琦专访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5月13日17:02  新浪娱乐

  主题:《可凡倾听》节目刘佩琦专访

  时间:2008年5月18日播出

  地点:上海东方电视台

  曹可凡:佩琦老师您好

  刘佩琦:您好

  曹可凡:从电视剧来说《激情燃烧的岁月》,经过《历史的天空》《亮剑》,其实像这样一类军旅题材,观众的反映特别好,《我是太阳》又是军旅题材方面的力作,在这部戏当中演关林山,是一个军人的形象,这是不是也是你拍的,第一个军人的形象?

  刘佩琦:没错。

  曹可凡:你觉得怎么样?

  刘佩琦:我觉得非常好,首先它填补了我一个空白,就是军人形象我从来没有塑造过,令我更为遗憾的是,我却是一个当了20年兵的一个,军旅文艺工作者。

  曹可凡:而且您上过老山前线是吧?

  刘佩琦:对。所以如果要是不塑造一个军人形象,那就是说不过去。

  曹可凡:那时候您多大?

  刘佩琦:那个时候二十七,八岁。1987年最后一战,我们作为参战人员到了老山前线,我们第一次到了驻地,那是一个军部,就赶上医院的两个大夫,拿着大水桶,水桶里边有一条腿,那腿是紫颜色的,拿着铁锹到厕所后面去埋腿去,当时第一次到战区,就看到了这么一幕,当天我们到那儿的中午饭,就没有吃下去,任何人都没有吃下去。

  曹可凡:所以你这次在这个戏里,演这样一个角色,会找回当时在前线,在部队的那种当兵的感觉。

  刘佩琦:对。

  曹可凡:自己有这种的紧张感吗,在那样的热点上?

  刘佩琦:当然有。

  曹可凡:大家都称刘佩琦是老戏骨,因为你的戏好,对角色的琢磨特别透,可我知道你这次拍《我是太阳》,跟王雅捷(《可凡倾听》5月18日播出:演员刘佩琦专访 blog)要拍温情戏的时候,有的时候您会找不到北。

  刘佩琦:找不着北。

  曹可凡:怎么找不着北?

  刘佩琦:因为我演了20多年的戏,但是这种戏我没有演过,一般的都是上来就是夫妻,而且都是老夫妻了,结了婚说大家在婚庆上,这都好演,关键是真正把你送到洞房,面对面就两个人,她就是你老婆了,怎么演,我没演过这种戏,所以内心有点紧张。

  曹可凡:过去像谢晋导演拍戏的时候,往往喜欢让两个演情侣的演员,先接触一段时间,做点小品。

  刘佩琦:这是科学的,这是非常正确的一种方法,现在不行了,现在第一没有体验生活时间,而且现在演员也都不交流,尤其是年轻演员,他不会跟你老演员交流的,所以上来就干,这就比较难,对于我们来讲确实比较难,其实我的观念还是很新的,我也不断地学习,但是真正设身处地的去,给你放到床上去,你将如何动作,这确实是,全不会了就,其实本来挺熟练的,就变成非常非常尴尬,于是导演就怎么说,咱就怎么来,所以那场戏拍下来之后,我的肘部和膝部全都青了,虽然大冬天穿着棉袄 棉裤,愣弄青了,支凉棚 全都得支着,在床上要滚,他要求滚的速度,速度代表了激情,这一弄 完了 就全青了。

  曹可凡:那您自己演下来对这个戏,对这个角色是不是也是挺满意?

  刘佩琦:我会进行一个非常客观的,对自己进行一次分析,因为我在拍的过程当中,我脑子里已经把它剪完了,所以我认为应该是上乘之作,我的表演也所提升,这让我产生了,十几年前一次的感觉。

  曹可凡:哪一次

  刘佩琦:《无悔追踪》,当时拍完之后,我在现场我就觉得,这戏要接出来之后,一定是脍炙人口的好作品。

  曹可凡:那个时候跟王志文这样的,上海演员合作,是不是也会感觉不一样,因为其实志文不是,通常人们印象当中的,上海人的个性,他是特北方的一个人。

  刘佩琦:对了 他哪是上海人,他比我还北方呢。

  曹可凡:当时你们俩合作,是不是也是觉得特别有火花,非常非常地愉快,非常非常地默契,而且我们那个时候不像现在,那个时候是现场就要交流的,你这样好不好,你那样好不好,他要商量的,我们经常讲的就是,演员要给肩膀头儿。

  曹可凡:跟我们主持人一样,如果两个人的话要一个肩膀头儿,跟说相声一样,要不撒汤 不漏水。

  刘佩琦:现在不是,现在谁跟谁都不交流了,上来就干,你一句我一句的,词儿忘的时候说声对不起,再来一遍,现在就是这样,所以跟那个时候不一样,所以我跟志文在《无悔追踪》,我们两个人那种表演默契,而且各个部门的那种,现在真是太难以忘怀。

  曹可凡:我听说其实在前面拍《菊豆》的时候,张艺谋导演好象有这个想法找过你?

  刘佩琦:他给我写了一封信。

  曹可凡:他怎么写的?

  刘佩琦:他就让我关注一下《十月》,过去有一个月刊,文学杂志,刘恒写的《伏羲伏羲》,预备在六月份拍成电影,那个时候是春节前吧,然后我拿着这封信就找团长去了,我说六月份别再给我安排事了,我说我要跟张艺谋合作了《伏羲伏羲》,我小说还没看呢,您先看看这封信,我回去我再看看小说,小说看完之后,真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刘恒那小说写得特别棒,我看完之后就等吧,等到六月份就没信了,后来听说换人了,人家摄制组都已经到安徽了,我这才知道没我什么事了,后来我们拍《秋菊打官司》的时候,我曾经问过这件事。

  曹可凡:导演怎么说?

  刘佩琦:导演说 当时找你,那个时候正在动乱的时候,就找不着你了,找不着我了,我说我就在话剧团,怎么找不着我。

  曹可凡:当张艺谋导演后来又找你,演《秋菊打官司》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不会又忽悠我一次?

  刘佩琦:确实就是忽悠了一次,我一听演巩俐的丈夫,那肯定是男一号啊,在剧本没有看的情况下,直接就跟着张艺谋一块儿,坐着一辆考斯特就奔了宝鸡了。因为我在路上我才看到剧本,我一看剧本,我怎么找不着,我演哪一个,他说就演万庆来,万庆来找不着啊。

  曹可凡:这戏够少的。

  刘佩琦:太少了,其实当地找一个群众演员,就完全可以了,后来我说这戏份太少了,我说这么着吧,我说认识我的人,觉得我演的还真像农民,不认识我的人,就以为在村里边,找一个群众演员就完了,他说你这个方向是对的,越谈越那什么,可能给加了六场戏,加了六场戏才是现在《秋菊打官司》,我那个角色的戏量。

  曹可凡:现在这么少的戏量,还是您争取过的,还是争取了六场戏。

  刘佩琦:如果要是没这六场戏,那就推着板板车往医院,往卫生站一拉就没你什么事了,但是这部戏也得到了一些人的关注,所以继而才有周晓文的《二嫫》,我觉得《秋菊打官司》,我还是非常感谢张艺谋导演,对我至少又是一次提升。

  曹可凡:《大宅门》这个戏当中虽然白三爷,不是一号的一个角色,但是他是当中非常重要的线

  是不是作为演员来说,能遇到这样一个角色,真是觉得三生有幸。

  刘佩琦:对 。《大宅门》无疑是对我的一次在知名度上的提升,我仍然借此机会感谢郭宝昌导演,他能给我这次机会,其实白三爷我并不是非常适合,你想人家是富家子弟,我这演富家子弟有点够不上,我演个农民 工人,演一个穷人家的孩子,长大了之后如何 如何还行,一看就是农民。

  曹可凡:但其实我觉得这个角色,分寸拿捏还是挺难的,比如他老是跟这个二奶奶较劲。

  刘佩琦:其实《大宅门》整个的戏下来,我还是比较轻松的,虽然形象 气质,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那么我拿捏白三爷这个角色,我觉得还是非常轻松的,只有一场戏是对我的一次挑战,我觉得当时郭宝昌导演,过于信任我了,他突然临出发之前,正好拍高娃演得那个二奶奶,灵堂 哭灵那场戏,本来剧本里没有我的,我旁边一站就完了,人家主要是白景琦 儿子,完了之后,临出发之前给了我就这么一页纸,说这就是你的台词,上来第一场戏就拍,背不下来 拍一句 停,我再切别人反映 拍一句,没关系将来我会切别人反映的,你看看吧,我一看 词有点多,虽然词多但是很顺利,他等于跟二奶奶有一个句号,我们驻地离拍摄现场十分钟,等十分钟到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看,等看完词 穿完衣服,因为在家都化好妆了,一进现场我傻了,100多个群众演员全穿着孝服,像在那一立 遗像啊,感觉就开始来了,那个时候导演问我,郭宝昌导演问 行不行,我就拍一条,我就这一个机位,抡得下来就抡,抡不下来就停,我说来吧,当时一条过了,我都按照他的剧本,一个字也没落下,当时所有的演职人员,包括群众演员,尤其是看监视器的导演,旁边的有摄影执导 照明,所有的人全都潸然泪下,最后郭宝昌抱着我,爷们儿 好啊 好 太好了,那个对我来说是一次挑战,情急之下 这一着急,就给蒙下来了,那个戏主要是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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