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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娱乐讯 为纪念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北京电视台文艺节目中心联合新浪网等媒体推出名为“改革开放三十年我们最熟悉的十大面孔”的大型颁奖、综艺和访谈三位一体的电视节目。该节目从9月29日起至10月8日,在北京卫视和北京电视台文艺频道播出。以下为斯琴高娃专辑实录:
新华通讯社副总编辑夏林为斯琴高娃颁奖
曹涤非:改革开放30年,有多少张面孔红极一时,又有多少张面孔昙花一现,然而在我们心目当中,确实是有一张张面孔,曾经感动过我们,也曾经引领过我们,从30年前,对英雄人物的崇拜,到今天,对个性偶像的喜爱,随着时光的推进,我们却感到这一张张面孔在我们面前更加地清晰了,今天他们将带着这30年的风雨变迁,跟我们一同来分享他们的心路历程。因为这一张张面孔是我们这个时代,是这30年最清晰,最真实,也最感动的见证。首先有请我们的颁奖嘉宾新华通讯社副总编辑夏林先生,掌声有请。下面请夏林先生为我们宣读颁奖词。
夏林:她是这个时代的偶像,是亿万人心中的母亲,她坚韧宽厚的面孔,一次次塑造着我们心中的母亲形象,她身为人母,也有困惑和痛楚,但她用自己的泪水滋润演绎了不同年代的母亲,有人说时代魅力就是母亲的魅力,时代精神就是母亲的精神,她是这个时代人们感受母亲精神的卓越典范。改革开放30年,我们最熟悉的面孔——斯琴高娃。
曹涤非:好,下面我们热烈的掌声请出斯琴高娃老师。
斯琴高娃:你好,你好。
曹涤非:好,有请夏林先生为斯琴高娃老师颁奖。
斯琴高娃:谢谢您。
夏林:祝贺您。
斯琴高娃:谢谢你,谢谢。说几句话,今天心情挺格外的,因为天气也不错,改革开放至今已经是30年了,我想我们这一批演员,老的,少的,全都包括在内,我们算是得益者,非常得益。因为我们拥有了十几亿观众的理解、认可、支持。谢谢!我们挺幸运的,但是我们不能骄傲自满,虽然说年过半百了吧,中年了,但是我们不气馁,我希望我们这批人,包括我在内,要加倍地努力,因为艺术是属于,怎么说呢,学不完的,艺无止境,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不落伍,不被淘汰。也希望全中国的观众朋友们,一如既往地为我们这批人,继续地,一如既往地理解我们,呵护我们,支持我们,谢谢。
曹涤非:谢谢斯琴高娃老师,在斯琴高娃老师的的身上,通过刚才斯琴高娃老师刚才说的这一番话,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艺术长青,相信今天斯琴高娃老师来,一定有很多心里话跟大家分享,下面就请田歌来跟您一起分享斯琴老师她心里的心路历程,掌声有请。
田歌:下面请斯琴老师接受田歌的访谈。
斯琴高娃: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谢谢。
曹涤非:谢谢您,刚才听了斯琴老师这一番话,让我们看到了什么叫做艺术长青,也明白了这艺术长青个中的真谛,下面请斯琴老师接受田歌的访谈,热烈掌声有请。
田歌:好,谢谢观众,谢谢嘉宾,也恭喜斯琴老师。
斯琴高娃:我要抱抱你,因为我喜欢你。
田歌回忆与斯琴高娃的几面之缘
田歌:没有,我看见您太高兴了,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谢谢大家的掌声,我先跟高娃姐讲点儿私房话,其实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采访你是在1995年,那是在重庆饭店,13年前了,第二次请您参加我的节目,是在中央戏剧学院,请您参加一个谈母亲的活动,还有叶小刚,现在王光美和陈逸飞都已经走了,是,时间过得太快了,是,我今天特别要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除了要恭喜你获得这个殊荣,是因为去年,去年夏天吧,我到北京人艺去想买个话剧票,当时你在演那个《月牙》,我想去看,但是我没有买着票,我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你了。
斯琴高娃:没买着票。
田歌:对,我看见你,我想去跟你打招呼的时候,我发现你一个人,好像你来的很早,那天才5点多钟,四五点,你就一个人来了以后,在人艺那个台阶上,然后你就席地的坐下了,我一看那画面特别美,简直就是一副油画,就是一个美丽的女演员,用一生去追求她所热爱的表演事业,如痴如醉,暖暖的阳光打在你的脸上,特别好看,我当时说我不会画画,我又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照相机,没有办法记录下来,但是那个画面永远印在我的心里,然后我说我一定要采访她,回来以后我就跟我的助手说,你帮我约斯琴高娃老师,如果我作为一个主持人,不能再一次地采访她,我会觉得非常地遗憾。但是我没敢给你打电话,我怕被拒绝,因为我觉得你现在太忙了。
斯琴高娃:你说的我都坐立不安了。真的。
田歌:我要感谢,感谢今天这个活动。
斯琴高娃:你们不要以为我们,怎么说呢,我这么不幸啊,我没买到票啊,这个他有,我没有,是不是?没想到田歌她也会这样被冷落在外面买不到票。
田歌:这是正常的事情,我经常去买话剧票。
斯琴高娃曾在机场捡饼干吃
斯琴高娃:我也有这样的时候啊,真的。我觉得我有一次上海飞机误了,误了怎么办呢,说让我们这些人要过一宿,在虹桥机场,过一宿之后,还管饭,结果因为做演员总是要躲来躲去,就是怕给人家造成骚扰什么的,我就没去吃饭,我就在小圆桌上,但是我饿了,你知道吗,我一看有一包饼干是人家剩的,你知道吗?我也没管,我就给吃了。
田歌:这马上成为明天的娱乐新闻,斯琴高娃在机场捡吃的,对,捡别人剩下来的饼干吃。
斯琴高娃:这也没什么,我觉得,饿了总要吃东西的,对吧,我觉得这也没什么羞耻的,他浪费也怪可惜的,我想所以我也从来不浪费东西。
田歌:我想跟高娃姐今天的谈话,肯定是一种特别的享受。刚才你在谈的那个发奖感言,我觉得真是发自肺腑的,改革开放30年了,所以节目一开始呢,我们放一段和改革开放30年有关系的关健词,你看一下,好,也看看中间的哪一个词和你的生活离得最近,好吧,来,我们看一下电视墙。
斯琴高娃:好,在哪儿,在这儿。
斯琴高娃:我眼神不太好,出国,出国,这个叫做。
田歌:还有一个海归
斯琴高娃:这个好像跟我没什么关联,出国是出国了,是吧?
田歌:当时反正你的出国是和爱情有关。
斯琴高娃坦言出国为了爱情
斯琴高娃:对,我和别人所有出国的人不太一样,那时候是出国热,但是对我来讲,我觉得我就是因为爱上这个人了,就觉得好像是缘分吧,就这么着跟父母,因为我是再婚了,跟父母打招呼,跟儿女征得他们的一些同意,之后才去嫁给他的,离开八一场退役,之后就是在家人的这种同意之下,我去出国的,是为了这样的一个
田歌:追求爱情。不过我注意到你的话,征得了儿女的同意,难道你的爱情生活还要经过儿女的同意吗?
斯琴高娃:我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是带着儿女嘛,我有儿女啊,因为我觉得已经给他们,怎么说呢,也不能说做下,或者是造下,或者是怎么形成了一种很尴尬的境遇,我觉得有时候常常想想很愧疚的,然后还有就是我的职业本身就是不能够太多的去关爱孩子,甚至家长会也不能够去什么的,常常孩子就是挂着钥匙自己去,当然我有些好朋友,去给我关心的时候也很多,但有时候做母亲的,总是有一种愧疚,那当然我自己遇上这种爱情的时候呢,我总得要征得他们的同意,这样的话呢,我觉得我们相处起来,今后的日子就会平静,而且互相有一种认可,或者是叫做理解,没有一些更多的一些不适。
田歌:确实你的生活不仅仅只属于你,但是我记得那个时候,其实你的那段婚姻也不是说仅仅你的孩子,或者你的父母同意就会平静的,我记得当时你的情感生活很受大家的关注,我记得我是看到一个关于电视文艺的这么一个杂志,有一个对你的这个事业和生活的连载,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叫冰凌花,还是叫什么,好像就是人们对你的爱情生活,包括你嫁到海外。
斯琴高娃:不是,这是大众电影的邹建文大姐写的,这个我总觉得她是比较实事求是的,但是过后就引起一些,某些个别人的一些不喜欢,或者是有一些反对吧,确实有反对,我觉得这是正常的,正常的,没关系,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给高娃一点理解》,大概是这样的,很长篇的。
田歌:对,我觉得看的是一个连载,但是确实我觉得从这个历史的事件来说,应该说和今天那应该说快30年前了,和今天人们的这对爱情的态度的差距是很大的,你那个时候还需要有个人来帮你写,然后你还要在一篇文章。
斯琴高娃:我没让她帮我写,亲爱的,我从来没有这个毛病。因为这姐姐实在太理解我,太爱我了,所以她就是一定要特别用心地闹了这么一篇文章,弄得我后来也是,其实我觉得她不必写这个,但是我能理解,能理解。
田歌:你看这就是高娃,赶紧说清楚,我没有让人帮我写。
斯琴高娃: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田歌:但是今天请人帮我写是很正常的。
斯琴高娃:我就觉得太可恶了,真的太可恶了。绝不会干这样的事。对,绝不会,杀死都不可能。
田歌:你们这一代人对爱情,还要向人们去解释,我是真的,我是真心的爱,今天不需要,我们可以大胆地展示自己的爱情生活片断,甚至还可以把自己的爱情作为炒作的很好的资源,这就是30年前后的一个巨大的变化。是。我估计现在你看这个也是习以为常了,是不是?
斯琴高娃:习以为常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斯琴高娃曾是舞蹈演员 为电影梦一直努力
田歌:那我们把话题拉回来,1978年改革开放就开始了,在这之前,1977年,1976年,1975年高娃姐是干什么的,我们只知道你是来自蒙古的一个美丽的女人,后来我又知道你是内蒙古的一个歌舞团的,能文能武的一个钟儿舞跳的特别好的舞蹈演员,我们还有一段您的舞蹈表演片断。
斯琴高娃:我不是一个好的舞蹈演员,真的,但是我曾经搞过舞蹈,那我回答你吗。
田歌:可以放一下你的片断吗?放完您再介绍您的。
斯琴高娃:这样的。还有片断啊。
田歌:好像不太准确,完全不准确。
斯琴高娃:这个不是在歌舞团的表演。
田歌:这是联欢会吧?
斯琴高娃:这是到草原上,是这样的一个情节。
田歌:那个时候真实的是你怎么样啊?
斯琴高娃:你刚才是问到我是,其实我严格地说,我是1979年到的北京,那个之前我当时是打小因为喜欢跳舞,喜欢唱歌,唱歌其次,然后喜欢演电影什么之类的,那都是梦想,就是每天是做梦的事情等于,但是就是一步一步的努力,怎么叫一步一步努力呢,从一个中学生,然后参加了全国少数民族业余会演,不是,还不是,说倒了,先是到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会演,会演之后呢,我们又选拔到参加全国少数56个少数民族会演,1964年,之后又留下我们10个人作为内蒙古歌舞团的学员,一年之后转正,那时候记得是18块5。
田歌:18块5一个月。
斯琴高娃:学员嘛。转正了以后可能就不一样了。
田歌:今天你打一趟车到这儿来都不够了。
斯琴高娃:是不够了,然后我们就划分了,就该唱歌的唱歌,该跳舞的跳舞,我就是作为舞蹈队的了,然后不久甭管是有幸没幸,反正就是遇上文化大革命了,很快就1966年文化大革命了,我觉得也好吧,那样10年的浩劫对我来讲,我觉得我也像小孩子一样去打着旗子,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背着背包往延安走,也长征什么的,中间还发展了一个,因为过那个黄河的时候,冰还冻着嘛,没解冻嘛,所以就这样的,不过还好,我们长征完了以后呢,就开始搞大歌舞,搞朗诵剧啊,朗诵快板啊这些,那尽管这样都不满足,觉得好像就是朗诵毛主席啊,毛主席,你是我们心中怎么样,就是类似那样的朗诵,然后蒙汉两个语言去朗诵,我就觉得那就好像,田歌,我一说你就应该知道,就无比地兴奋。然后演那个出租,叫什么,收租院,不是出租,收租院的扁担姑娘什么的,然后那时候已经开始,虽然说文化大革命初期,但是还在抓我们的学习,比如说我们学音乐,我们学,比如我是学打洋琴,每人都要会一门,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我不是,我因为是自治区歌舞团的,下属属于乌兰木旗,就等于海上轻骑队的,它是一个之叶,就是一个榆钱儿的意思,那大伙儿那个时候甭管怎么着还继续上课,继续练功,毯子功,民族舞蹈,还有芭蕾,也学样板戏什么的,演比如说白毛女,红色娘子军,我们都演过,所以这些东西还没停下来,还算不错,吃样板饭什么的,那时候所谓样板饭就是说大家全国各地都上这个芭蕾舞剧团,学完了以后,学人家怎么烧饭,就是等于厨子就要什么了,犒劳大伙儿了,就是说团里要出钱,要做好吃的,一顿饭要有肉,要有什么有什么,就是这样,然后我们就很正规地训练了一下,之后就是说我觉得我就萌生了一种,就是说我一定要,当然我要告诉大家,我没念过汉文,但是我觉得我要是喜欢表演,我要是这样的话呢,我已经是特别不满足了,我要学汉文,所以我就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然后拿着新华字典,那时候也没什么别的,我想考电影学院,戏剧学院,咱也不知道那门是冲那儿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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