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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做客《十大面孔》畅谈从艺之路(5)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0月06日14:10  新浪娱乐

  田歌:不停的得奖,居然都嫌麻烦了。

  斯琴高娃:不是,我其实我害臊,你知道吗?我演了这个角色,我都觉得我都害臊,但是那它毕竟也是个人物吧,我觉得大家喜欢就是了,所以我就觉得,我就刚才说到这儿挺害臊的,不好意思,就是这样。

  田歌:其实这个故事就是反映当代人黄昏恋的一个。她还不到老年,就是中年,黄昏恋,还黄昏恋呢?

  斯琴高娃:那我这也算是老年了吗?

  田歌:我的天啊。我觉得这一代的女人遇到了很多问题,情感的问题,对孩子的代沟的问题,甚至对爱情还存在着纯真和浪漫的追求,我看完你这个角色以后,就她的故事很典型,好多好多故事集中在这一个人的身上了,在年轻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傻子,在她的世界里,她还是像年轻人一样有热情,是。你对当代这群人的尴尬你是怎么理解的啊?

  斯琴高娃:正常的,很自然的,对,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国家,说起改革开放,我觉得其实那个基础并不牢固,但是你不能不这样走这一步了,所以我觉得邓小平同志有这样的指引,有这样的决定,南巡讲了这个话,然后大家都走了这一步,但是基础差啊,你很多一些计划经济,你的一些厂矿企业,你就不可能了,那也是,是吧?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出现,那么有一些很多弊病出现,但是就是积极的因素还是有很多很多,但是我觉得毕竟是30年过去了,大家有不同的一些感受,包括我在内,包括我们这个行当在内,我就觉得,所以作为一个姨妈这个后现代这部戏来讲的话,其实也就是说了这30年当中,这一些的人们的一些心理,或者她的一种面对的一些问题,一些艰难。不得不面对的一些问题,一些考验,心理上的考验,或者是叫做什么生存上的考验,都有。我总觉得,我觉得这个戏大概是属于这个类型的。

  田歌:这个角色对你来说应该还是很简单吧?

  斯琴高娃:不简单,我觉得。其实不简单,这个不是一个很累的戏,但是我总觉得她让我在创作上显得让我很累了,因为我刚才已经少许说了一些,许言华导演,我说我很喜欢她,很爱她,但是有时候创作上有一些拧,但是如果说比如说她听得懂我说,我是在这个国土上长大的,我在这个土地上长大的,我是看着这些人,我本身已经是姨妈了,我有很多很多滑稽的时候,我有很多很多难堪的时候,就像我刚才说我吃饼干的时候,你能想到吗?捡人家剩饼干吃的时候,你能想到吗,所以我就说,我觉得她是个人物,我觉得我只是说一个现象,就是有时候你的那种累,你那种兴奋它是来自各方面的,就是这样

  田歌:这是改革开放30年里一个都市女性的形象,其实我知道你对自己创作那个二愣妈,她是一个改革开放30年里农村的妇女形象。

  斯琴高娃:那可纯正的是改革开放当中的那种非常形象,非常有说服力的一个题材的东西。我有两部戏是属于这一类的,还有一个香魂女,是谢飞导演的,那是改革开放的,那时候香油坊。

  田歌:对,你成了富翁了,在当时。然后就是这个二愣妈了,让大家不要去坐石头去上课,凉板凳去上课,然后她去伐树,砍树,我觉得这是属于两个让我更更熟悉的面孔和心理,我喜欢,当然我不那么神奇,我能看到你心里去,我透过你的眼睛,我就能感觉到,当然我要是了解你的话,我就觉得通过你的行为我更要揣摩你了,所以揣摩一个角色就是这么来的,我觉得二愣妈对我来说是县城的,除了城市演出,还有下乡演出,这就是现成的我的体验生活。

  斯琴高娃:可是那个背景和这个二愣妈还是有差距的吧,你当时下农村演出。那个时候我已经出国好多年了,一下子就萌生了,而且那个语言也都是后来的,我那时候不说那个话,有点儿甘肃口音吧,不是,S这个地区的这个语言是很难掌握的,它是黄河边上,黄河流域很长的,黄河流域旁边有甘肃省,有内蒙,那你想内蒙的一个部分,那就是等于是离太原有100多公里,是离内蒙呼和浩特100公里,然后离这个叫做陕北的这这个榆林什么有一段距离。

  田歌:她的话是夹生的。

  斯琴高娃:不是夹生,这个不是夹生,你看这是黄河吧,他就是河,他不是叫黄河,所以它是这么个说法,所以我就觉得请高娃是请对了,我觉得,我觉得无比的兴奋,一说这二愣妈就兴奋,因为这现成的,那导演又是一个农民的大学生,他就是开拖拉机,就是张云龙,然后他又上了南开大学学的文学,然后回来以后不肯去当官,不当那个秘书长,又返过来学导演,这不是现成的吗,它都是有生活的,我又喜欢二冷妈这种很质朴的人,你想一捏就是,所以这个创作的过程是无比的兴奋可以说,拿起来,就像那个电脑里,拿起来你就可用,拿起来就是准确的。就是这样的。

  田歌:这个影子太多了

  斯琴高娃:所以这是你本身经历过,一些体验过的东西,为什么老艺术家们都是要求说体验生活,我们现在很多年轻人大概我觉得只是体验他自己那一点氛围,也不可以去开阔,就像我说你圆规一样,你不开阔自己的视野,你就会拘谨,你这个路子走不长,

  田歌:二愣妈也要体验生活吗。

  斯琴高娃:我说二愣妈我体验过了,产生过一个体验过以后的产物。

  田歌:最近你那个柿子树也是。

  斯琴高娃:我觉得那个本子基础是不错的。

  田歌:到处都是赞誉之声。

  斯琴高娃:这个还行吧。

  田歌:还行吧。

  斯琴高娃:努力努力。

  田歌:其实我最想问的一句话就是说,我跟这个圈子的人也很熟悉,我知道有的演员是年轻的时候,非常地创作状态非常地好,有的女演员就是大器晚成,接近中老年之后,她的角色特别好,就你,高娃姐,一直没停过,从从78年吧,到现在,78年,88年,98年,08年,你怎么老让自己在这一线一直你就在一线

  斯琴高娃:我这个脑子还没有什么一线不一线,我觉得没有这个概念。

  田歌:你没这个概念,但是你就是一个一线演员,肯定酬劳,待遇。

  斯琴高娃:我总的我是被人重视,这是肯定的,就是说想请我的人也真是不老少,就今年也接了很多,但是因为我这个破腿确实是摔伤了。

  田歌:我记得你有一次在电视上说一演戏腿就不疼了。

  斯琴高娃:今天我弟妹跟着我来的,我弟弟今天生日,他说我今天是生日,我看见你这个腿怎么一下

  田歌:今天是你生日吗?

  斯琴高娃:不是我生日,我弟弟,他因为高兴才跟我说,他说你的腿好像没事儿了,我真高兴什么的,完了我大弟弟,那是二弟弟说的,大弟弟说她要上台了,要去什么,她就没事儿了。

  田歌:这就是演员。

  斯琴高娃:常常是这样,集中就没事儿了。

  田歌:真的,你能跟我们说一下,怎么能让自己40年如此旺盛的创作力,而且每一个作品都是响当当的,各个时代的,各个阶层的,各种职业的,我真的服死了

  斯琴高娃:热爱,热爱。

  田歌:我相信热爱的人大有人在。

  斯琴高娃:热爱,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再加上我的人缘好,大家就老是那么每年每度对我的那种认可和鼓励,支持是分不开的,观众对我是太好了,我觉得。

  田歌:大家对你那么好,那些大导演们对你那么好,我估计你压力更大。

  斯琴高娃:我现在除了张艺谋,冯小刚这些,什么四代,五代我没合作过以外,其它我觉得我也挺兴奋的,我跟那些大导演,我受益匪浅,真的挺好,所以这个基础打好了以后,我觉得我真是不怕了,我觉得比上那个电影学院,戏剧学院要更扎实一些,我觉得挺好的,在实践当中,我觉得特别好,我歌舞团的那一段生活,我觉得也是给我很多很多的启发,我觉得也挺好的。吃苦,就很艰辛,干演员的同时你还要顾孩子,又要顾家顾什么,顾老公,还要顾朋友,尽管这样,你都会觉得是乐在其中,这样的,挺好的。

  田歌:太神奇了。说是市长,她就变成市长了,说是知识分子,她就是知识分子了,说是演皇帝了,这就是武则天皇帝的时候,但是这个没发行好,是无字悲歌,一下又变成孝庄了,一会儿又变成黄河边上的农村妇女了。

  斯琴高娃:所以我觉得演员真好啊,我觉得下辈子也当演员,真好。

  田歌:我记得一个人说过,一个人能够干上自己喜欢的事业,她就是幸福的,幸福的,应该说你所有的这个,我看你所有的创作面孔,都是春风得意的,真的就没有困惑的时候啊?

  斯琴高娃:什么困惑,什么叫困惑?

  田歌:就是在你的创作当中,或者在你的生活的历程当中,有没有很困惑,甚至是晦暗的时候?

  斯琴高娃:灰暗?没有,我觉得我的困惑的话呢,你是说困惑的话,比如说我在创作当中,觉得跟别人持有不同的一些想法,或者是见解,那好了,这个我觉得是正常的,但是如果假设呢,对方如果说提出一些无理的或者说不适应,不适合,就是说这个作品的有益的东西的话,我觉得那真是让你困惑了,那叫困惑我觉得,其实你还有什么困惑呢?我觉得你是属于那种,就是无条件的去服从你的角色,让你爬树你就爬树,让你跳河你就跳河,让你劈叉你就劈叉,让你骑马你就骑马,让你干啥,让你死就死,让你跳悬崖,打个比方,我觉得你当演员,你干这一行,你就应该无条件的去服从角色的支持,有什么困惑吗?什么叫困惑,或者什么叫灰暗,我就不知道了。

  田歌:我好羡慕你。

  斯琴高娃:没有,就是脑子里没这个东西,我觉得我只要付出了努力,就像一个大学生要考试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弄,温习功课,我怎么样怎么样,肯定是考的差不多八九不离十,你就肯定是,老师是认可的,或者给你一个很好的分数,我们也一样,除非你不努力,我努力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个分数打多少分了,除非那当然这是个综合艺术了,你比如说剧本的因素,成熟不成熟啊,导演的因素啊,美工的因素啊,还有摄影的因素啊,包括化服道,还包括群众演员,如果说这一系列的因素缺一不能的,哪一个环节如果出问题,或者不合格的话,那就是有损于这个,就给这个戏减分。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戏啊,这个时候你会有一种不舒服,觉得真是浪费时间觉得,但是你从中也学到很多别的一些问题,一些东西,就是真的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个知识的东西是不停的,我觉得。我觉得这是好事。

  田歌:你肯定有很多女演员羡慕你。

  斯琴高娃:我跟很多女演员都是好朋友,你别忘了。

  田歌:好朋友也可以羡慕你,你太幸运了,那么多好角色,几乎每个角色都是掷地有声。

  斯琴高娃:我不是跟你说吗,我是幸运的人,我老遇到好的导演,好的角色。

  田歌:因为你不想别的

  斯琴高娃:我不想别的,比方说我再说个玩笑,在公园里头走着呢,有一次我跟我老公,结果有几个小伙子,斯琴高娃哎,我不去,怎么不去,就是啊,就是啊,我不去,拿什么打赌,拿眼镜,我这个墨镜两千多块钱,就是啊,还打赌呢,结果那个人说我不是的那个人就说,斯琴高娃怎么能这样呢,穿什么鞋呢那是,别说名牌吧,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鞋,那叫什么鞋啊,打个比方,他说斯琴高娃不可能穿这种鞋,或者斯琴高娃不可能这样的一种装束,我觉得没关系啊,有人说斯琴高娃怎么这么难看啊,我当时跟一个朋友在,我说难看不难看,跟他也没关系啊,我还嘟囔了这么两句,还有你说我这个,说那个,我也不往耳朵里进,还有大款,你刚才说一线,什么明星啊,炒作啊,这些东西它不往脑子里进,它问题是不往脑子里进,这个东西很厉害。而且我不去拘谨在一部戏上我拔不出来,我总是在欣赏我自己过去的,我不那么干,我这部戏乱以后,我斩断,我忘却,然后我从零开始,我又去找出我一个可能性,我就开始努力,当然你等到有可能有机会的时候,说电视台又放出来这个二愣妈了我也说不定有时间的话,我得瞅两眼。自己想想有些地方真是不该这么演,说难受,像我妈说,她老演老演,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老重播,那我说她演也不要紧,但是问题关键是我不原地踏步,我不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我觉得我是什么东西,我常常要反问反问我自己,我对着镜子去照一下,不是真的照镜子,而是我自己想一下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块布料,你是地毯,你是一片转弯,你是一个木料,你的可雕性在哪里,有没有可能?

  田歌:有答案吗?

  斯琴高娃:有啊,你是什么,我觉得你自己要常常想一想,你是个什么东西,其实一个演员本身就是一块材料,就是我是那么想,不把自己太当回事,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太不当回事,但是问题你太当回事是怎么回事,你要好好的心理,身体,就是身心健康,心里的状态非常好,非常平和,你别在意很多东西,然后你就会非常集中的去进入一个角色当中,创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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