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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版《潜伏》浮现 余则成翠萍原型并非一家人(2)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4月20日03:00  北京晨报

  此时,我党内部的工作人员通过附近的老百姓打听到了邹时的动向,他们发现敌人不再逼问她关于根据地的事情,态度也开始转好,于是组织决定让李才借夫妻身份打探情况。李才身穿呢子大衣,脚蹬大皮鞋,头戴瓜皮帽,一副富人模样,来到温泉日本宪兵队。面对被毒打的妻子,他大嚷大叫:“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在家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到处乱跑!结果被共产党抓起来了吧,这还不够,还在那边帮他们的伤员包扎伤口!你是不是被共产党洗脑了,还想假装共产党啊!”听了李才的破口大骂,邹时意识到了他话中的玄机。于是邹时赶紧顺着演下去,表示自己知道错了,不该受迷惑,并表示很想念家里人,想赶紧回家。

  李才走后,邹时并没有被宪兵队放出来,但是敌人的疑虑已大大减弱。河端伍长一直很欣赏邹时的刚毅气质,决心好好培养她。他将自己的自行车借给邹时练习,于是,邹时开始在院子里练车。慢慢地她发现自己骑车时,院里的官兵并不注意。一次,她试探地将自行车骑出了院,但出去不远就马上回来了。院内的官兵并没把她的举动放在眼里。从那以后,邹时每天骑车出院,而且一天比一天远,最后,邹时终于在被关一个多月后,从温泉日本宪兵队骑自行车跑了出来,沿山路一直骑回了涧沟村根据地。

  健在者口述

  供出假名单 除掉真叛徒

  任远 (时任平西情报站晋东北情报小组负责人)

  抗战之初,中央为了开展敌占区的情报联络工作,挑选了一批有条件从事敌区工作的干部,一共13人,我就是其中一位。

  1944年10月17日,由于叛徒的出卖,我被日本人抓获了,被关到了河北省丰润县看守所内。两个鬼子不带武器来“慰问”我。两个鬼子中,有一个名叫宫下,他问我:“你的电台哪里去了?”我装糊涂:“不是被你们在战场上缴获了么?”他走后,我分析肯定是一些被俘的同志已受到审问,但真实情况一般干部是不会知道的。我开始改变策略,与敌人假装合作。我向宫下说明,第一,地下工作者的名单,我只能记住一部分;第二,我不能保证名单中的人,日本人可以找到。宫下听后兴奋的表情,让我断定组织内部的名单敌人并没有拿到。于是我写出了两份名单,一份有约15人,包括姓名、地址、代号和派出或建立关系,这一份里没有一个人是真实存在的。第二份涉及了十多个人,有真有假,但这些真的都是抗战之初负责情报工作,事后叛变投敌的。我假供后,住进了唐山一朋友家,但仍被特务秘密监视。1945年小年夜,我在村民的帮助下成功地逃了出来。

  人生的价值,贵在奉献,无私的奉献是人生的最高思想境界。我很幸运,我能成为一名无名的战士。

  战后生活

  ■一批“余则成”继续潜伏

  在解放后,平西情报站很多同志由于在潜伏期做出了卓越贡献,被党派到更重要的工作岗位上,还有一批像余则成那样继续进行潜伏的,李才就是其中之一。解放后,他在广东省国家安全厅工作,长期往来于香港、澳门等地。为方便工作,国家决定,在李才任职后,报纸、电视都不能刊登或播出与李才有关的画面或照片。李才的儿子说:“当年我父亲每次出差都要换一本新护照,而且每次的姓名、职务都是不同的,照片也不一样。只有这样才能掩护身份。”解放后,王凤歧在天津市公安局任职,虽没有继续潜伏,但也同样做着保密工作。

  由于情报工作在进行中都是单线联系,一个情报员只和自己接触过的一个或几个人认识,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多次运动中,这些人由于无法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饱受着煎熬,有的甚至被当成军统特务受到不公平对待。但是当年那些惊心动魄的斗争岁月,已如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他们心上,他们始终无悔。

  本版撰文:晨报记者 荀觅

  本版摄影除署名外,均为荀觅所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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