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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杨惠姗张毅做客《可凡倾听》(2)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8月31日13:36  新浪娱乐

  杨:您客气了。

  曹:《玉卿嫂》之后你们俩又合作了另外一部也是在台湾电影史上很值得说的一部电影《我就这样过了一生》,我说惠姗姐在这个戏的拍摄过程当中经过了一个很艰苦的历程,有增肥减肥,这个怎么增肥的?

  杨:这实在是导演太…

  曹:大家现在都说瘦身,很难经历一个说怎么增肥的过程?

  杨:有时真的回头想一想,

  曹:你先告诉我们多少时间里面体重增加了多少?

  杨:两个月增加二十多斤,四十四磅

  曹:两个月增加四十四磅

  杨:两个多月吧,因为以前一部戏要不能超过两个月,他就开始准备赔钱了。

  张:因为,这是个,就说又要说在当时的电影的制片的环境里面,不容许譬如说我们知道这个这个Raging Bull这个《蛮牛》Robert De Niro他要增胖,他们是把他整个给好好地请到了一个像是什么样的一个小岛上去,找人伺候他,什么都不做,躺那儿花了那个听说是七个月还是一年把他养出来。

  杨:去养胖。

  张:在台湾我想又是连打带泡因为戏要拍,可是体重呢要继续增加,所以调度这个戏啊当时是

  杨:对我很辛苦

  曹:这个,怎么方法能够一下能够增加这么多体重

  杨:我就是吃

  曹:吃什么呢?就是

  杨:什么都吃。然后导演呢他唯一这点派了一个专人就是他就是说每两个钟头你就去问一下杨小姐她现在想吃什么,就给她买什么,然后对我最大的难度是年轻的时候不容易胖,那时侯的体质可能新陈代谢快,工作也多,消耗的也快,很难胖的,所以我不反对我可以做这个事情唯一我就是不晓得我做不做得到了。而且那么短时间那他就两个小时吃一次一开始都正常啊,一下来吃掉两个小时再来当慢慢就开始就慢了,就开始吃不完放那儿,结果堆了一桌子都是各式各样,咸的吃完吃甜的,甜的吃完来个冰的吧,冰的再来点儿热的,然后反正,然后专门挑一些以前我不太吃甜食的,那好吧那因为要养胖嘛,甜食也来了,奶油蛋糕啊,花生啊,什么都来了,就拼命塞,我还记得有场戏,我们拍警察局,然后拍夜里头,然后梳妆化妆帮我弄完了,然后我还坐那边自己在化妆在弄,我就觉得那个化妆阿姨啊,她说她趴在那边睡一下没事起来就看这儿还在吃,因为还没拍,还在打光呢,她就眯然后一起来竟然还在吃,就这样子,就是等的时间醒的时间反正就是一直的吃吧,因为我知道我不这样子我又消耗掉了。

  曹:张毅导演当时是专门派人盯着她,要她完成一定的这个食物量?

  张:其实在电影圈找个人盯着她让她吃东西不是太难的事,我觉得倒是我自己在考虑觉得她应该做这个事的时候,不是纯粹为了发胖,因为以我开始跟惠姗合作的时候已经惠姗在电影圈已经至少十一、二年的经历,在这个十一?二年我想她合作她选的影片的素材当然让她得到一个还不错的很好就是所谓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可是因为这个很好就是让所有人就看到你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忘了其实她是一个演员,她是可以改变的,那么大家就觉得说,哎呀,她会演戏吗,她行吗?用来用去就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嘛,她把她定位在一个封死的一个状态里面,所以我们常常想如果惠姗愿意试试看,让她的那个魔鬼身材一下子不见了,我想那个对于市场对于她过去的观众是一个重新他可以再看她不但是,她很会演戏。

  曹:我觉得方法挺残酷的

  张:是有点,我们这个咎由自取。因为我想因为后来《我这样过了一生》当然这个对惠姗是一个像台湾的金马奖是一个还不错的一个记录,据说是评审是悉数通过,不经过讨论就说这个关于这次的女主角不需要讨论,可是当她在美国演的时候,我可是吃尽苦头,没事有时候跑遍那儿大家做一点宣传啊,有一些侨胞、侨领在那儿吃饭的时候说…说…说…说你这个导演很不人道的奥,惠姗就说这很残忍的。惠姗就说万一我有什么问题您负得了责吗?我就坐那儿。

  杨:万一我回不来我怎么办。

  曹:像我这种就是吃了回不来的这种。

  张:要有决心都行

  曹:惠姗姐,我知道那个戏拍完之后,因为要出席金马奖的这个颁奖典礼,你要在很短的时间

  杨:两个月

  曹:又是两个月,又减回到原来了

  杨:没完全,可是看不太出来了。

  曹:真是厉害

  张:您要不试试?

  曹:学一学

  杨:我那个时候我接到最多的后期的就是那个好多人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流行什么瘦身中心啊减肥中心啊,不然就真变成一个潮流,然后我就接到好多那个拍瘦身的药品广告啦说问我要不要去做瘦身,开个瘦身中心啦诸如这样的好多好多

  张:一夜之间台湾所有的瘦身的广告的标题都是杨惠姗,都说杨惠姗在这儿瘦身的

  杨:还有说针灸啦什么,没听过。

  曹:所以其实建议惠姗姐可以做一个琉璃的瘦身中心,一定会很受欢迎,那到了第三年你们又拍了第三部的作品《我的爱》,实际上是三年每一年你们就推出一个作品,当在这个工作当中你们又互生情愫奥,这个我想问一下张毅导演那个时候惠姗姐对你来说最大的吸引力最大的魅力是什么?

  杨:说实话

  曹:说老实话,因为导演是见过很多美女的,

  张:其实,我觉得就是一个觉得应该继续共同工作的一个感觉,我想那个时候我们都

  曹:你不要不要避重就轻,我没说工作,我说感情

  张:对我们来说,我觉得一直觉得是觉得假如我们从现在开始不再工作,挺可惜的,

  曹:一般导演都这么说奥,惠姗姐你觉得呢?

  杨:对,我比较老实,要问我,我就说我好色

  曹:是不是张毅导演是很帅是吧

  杨:他帅呀,我开玩笑

  曹:学问又好

  杨:对,学问又好又帅,然后又懂得我

  曹:有什么具体的事例说明导演懂得您

  杨:不是啊,譬如说刚刚说的前面虽然是工作可是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了解对不对,他看出这个人的可塑性吧,就工作来讲,然后至少他看到一些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些我的

  曹:就发掘你很多可能没有意识到的潜力,

  杨:对我来讲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就是那样子,可是也许他分析下来那变成是一种可以再把它激发或者是怎么样去引导出来的东西,总之,就很舒服

  曹:其实我们说演戏也好啊,说这个相处感情也好当然惠姗姐说那个词我非常同意就是舒服,就是演戏要演得让人舒服,这个情感也是舒服,我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当然在当时那个环境当中,在你们俩之间还有一些这个很难排除的这个障碍,而且你们都是这个公众人物,也许经过媒体的一些渲染会把属于私密空间的一些情感会被放大变成一个社会议论的话题,惠姗姐那个时候已经在台湾是头挑的明星,会不会觉得有压力?

  杨:这个

  张:其实,对我们来说,我都觉得还好,因为我们在当时的时候,其实包括当时的我的电影的这个小的应该说我们的工作组,我们已经开始觉得台湾的电影有一点我们慢慢地觉得它是一个危机的问题,譬如说,我们在拍戏的过程里面,其实就算是《玉卿嫂》,《玉卿嫂》我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玉卿嫂》最后在台湾演出的时候,容哥跟踪玉卿嫂发现她跟庆生的这个情欲的这段戏是整个减掉了,没有经过我同意,那时侯叫做台湾的新闻局它御用的叫做台湾新闻局的动员戡乱的新闻检查法就把这个减掉了。所以到目前为止,很多人说你有没有《玉卿嫂》的拷贝,我说我没有这个拷贝,我也不想拥有这个拷贝,因为当我在面对他剪我的这段戏的时候我曾经到过新闻局去,我发现我面对新闻局的时候,我面对的是一个跟你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一个老的退出役的官兵,他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呢?他简直就是奉命行事嘛,第二,在《我这样过了一生》里面有一场这个桂美她因为她知道她不久人世的时候带着她这个记忆,就是过继的女儿回到她从前的过程去看一些老朋友的时候,在这个表姐家里,表姐说,你这个,我有一封信一直没有交给你,就是你从前那你在那个大陆的那个未婚夫啊来了一封信啊说他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问你能不能把她们都弄到香港去,这样的一个戏其实在一个人生的末路的最后的岁月里面,跟自己的亲戚聊起这样的事,我觉得是一个人生的感慨而已,那段戏足足有十四分钟,拿掉,后来我就问,我说发生什么事?他说,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头看这个事,你可以把这个整个因素归纳成,其实你在做很多事情,你相信的价值对于周边的社会你是无言以对的,所以我想包括《我的爱》在那个阶段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只有你不想说,让日子往前走,因为你说你跟谁说,它不是一个你可以说能够解决的事,所以我想,三十多年来,到今天为止,我觉得我们就一路走下来,有些事你做了,你需要一再在地说明取得别人的谅解,我常常觉得这都无谓。

  曹:其实我觉得挺奇怪,就是其实当然这个整个台湾电影的这个发展跟就是这个到今天这个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其实我觉得就是你们这个在那个年代推出以后,实际上台湾的电影就是在慢慢慢慢地稳步走到今天。

  张:是,是,我最近因为在写一篇小的东西我就调查出来1970年到1979年台湾的电影的总的年度生产量一共是298部。如果您查一下去年台湾的电影总生产量11部。所以台湾的电影我觉得是产业上跟这个时代彼此有很多互动发生了很奇特的变化,我不知道我们是幸与不幸,只能说走得早。

  曹:那个,我想问一下惠姗姐因为当时你在台湾是特别红的明星,当你和张毅兄决定要退出这个影坛的时候,有没有心里打点小鼓或者说有一些留恋?因为大家都说,对你们来说,这是一个人生的急转弯,突然要从一个非常喧嚣的世界退回到一个很宁静的内部世界,我觉得这是需要有勇气的。

  杨:还好,因为其实我们在那个环境里其实比外面的人清楚整个电影的当时的状况,其实我们我们虽然我们也没正式说我们离开不离开这样一个,反正就是转换一个跑道嘛,对我来讲我个人蛮符合我的性格的。因为我很好奇,然后我喜欢接触新的东西,学新的东西,那电影其实我头脑清楚的话,其实我可以预见我的未来大概是怎么样的,尤其作为一个女演员是不是,你越成熟你越有想法,可是你可能离市场越远,因为你越老了嘛。那你花太多的时间在等,等好的剧本等好的制片好的投资人,尤其是好的导演,我觉得很不容易的,那那个大量的等待时间我觉得我不如去找一个我自己可以比较能有我自己的意识去掌控的一些,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啊,可是这个念头其实在。。。在电影的后期其实经常会。。。会在脑子里出现的,就是如果离开电影要做什么,因为我,其实隐隐约约心里已经很清楚我不可能一辈子做电影

  曹:您当时想过做一些其它的吗?比如说投资房产啊,投资股票啊?或者文化人比如说做一个咖啡吧呀,做一个书店呐,就大家通常会想到的那些事你们俩都做过了,就是在做琉璃之前。

  张:其实这个挺奇怪的,对我自己来说,我从来包括我很小的时候年纪大概十岁左右,那个时候我老游弋的一件事就是说是我挺喜欢编故事的,挺喜欢写挺喜欢说的一个标准的一个文艺小孩,可是那个时侯,我老觉得有一个怪事我就觉得我在学校念的老是五千年文化说的都是说我们不是礼仪之邦吗?可是我在身边上我看到的我们冀望的那个不管是台湾还是中国,我看不到那个中国的那个文化的辉煌面。这个问号打了很久,所以即使我后来决定我因为很年轻就知道我有高血压,我根本不愿意干导演,后来当我决定干导演的时候,我老幻想一个事,假如有一天我可以去做一点所谓的传播业的话,我希望这个传播业能够像,举个例子,像美国的好莱坞电影这个贾利·古柏这个Gary Cooper《日正》(《High Noon》)当中或者约翰·韦恩的这个他的所有的西部片,就当那个贾利·古柏站在那里的时候,其实他那个勇敢面对挫折不退缩的形象已经潜移默化在美国人的心目中,可是我们总觉得中国我们看不到这个,可是当我这个希望觉得有点儿做不到的时候,我们有一点想,那我们岁月不多,我们可以做一点什么对中国有益?所以这个问号一打的时候,当然谋生很重要,我和惠姗的资金十多年的累积的电影的这个积蓄,当然是不算是少数,可是我们在做经营的过程里面,你老问自己那时侯我们小小的摸出一点儿房地产进出之间你就看,这个利润菲薄啊,可是你就觉得我就干这么一点事啊,严格来说,我也没有什么产值,我也没什么贡献,我只不过倒来倒去了一下,那我每天早上等什么呢?我就吃点好的穿点儿好的就睡觉了,明天早上依然如此,这个问号一打的时候很多的你要选择的那个行业就给删除。

  曹:让我好奇的是因为你们都没有这个过去接受过美术的基本的训练,也从来没有过这个做琉璃的技术,怎么一下就会觉得琉璃这样一门这个中国的艺术会成为你们的一个追求的目标,当然冥冥之中会有一定缘分,当然我这个人很奇怪怎么会觉得这个就是认定是你的一生你愿意把自己的所有的东西都搁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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