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再说曲二群这边,久候数日不见胡玉海回租屋。他再次询问何满顺,突然意识到胡玉海可能潜回溪湖……丹丹回到家里,向母亲讲了在饭馆看见一个奇怪男子的事。胡妻拿出胡玉海照片让丹丹看。丹丹说那个人又像又不像。胡妻忙赶到饭馆,胡玉海已走,正向胡玉莺询问,老史和佟子接到曲二群电话,匆匆赶到饭馆,从胡玉莺和胡妻口里没有问出什么。老史和佟子走后,胡妻继续追问胡玉莺。胡玉莺说她已向警方说过了:她没有见胡玉海回来。胡玉海回到B市,临近住地时,他感到有危险正等着他,便乘车逃离B市。曲二群感到胡玉海不可能再回租屋,逐将此事移交给当地警方。他和杨安理转而去找何满顺,其修鞋店已经换了主人,何和其妻子不知去向。曲二群认为,既使再找到何满顺,也没什么意义了。当二人欲乘车返回时,见何满顺等候在车站。他拿出一些钱,让转交给刘亚娟。杨安理厉声斥责他,表示刘亚娟不会接受这些钱。曲二群则让杨替刘亚娟把钱收下。
得知何满顺另娶,刘亚娟昏厥过去。醒来后她表示要带着孩子去找他算账。曲二群说此举不会有结果。因为她和何满顺没有登记结婚,不受法律保护。待刘亚娟平静后,曲二群替何满顺说好话,说他的另娶全为父母所迫,而他还是惦记她和孩子。刘亚娟打掉了何满顺给他的钱,杨安理一张张拾起,交给他。并掏出自己的一些钱。而此前他曾抵制给刘亚娟捐款。看到刘亚娟表示无颜带着孩子回娘家,曲二群让她到派出所帮厨以求生计,表示溪湖镇会养活他们母女。
曲二群和老史分析胡玉海潜回溪湖的可能性,要去找胡玉莺谈谈。老史说从胡玉莺嘴里问不出什么。曲二群去看望刘亚娟母女,回来的路上遇见丹丹。丹丹年幼却有心眼,一句话让曲二群想到此次外出忘了给她带玩具。两人正说话,被胡玉莺看见,她跑过来打断他们,将丹丹拉走。曲二群由此认为丹丹一定知道什么。便没法找到丹丹,得知那天丹丹曾在饭馆遇见过胡玉海。胡玉莺被传唤到派出所,她承认胡玉海曾差人给她打过电话,但否认他潜回溪湖。胡玉莺走后,康英问曲二群为什么不拿丹丹遇见胡玉海的事质问胡玉莺,曲二群说丹丹还不知道父亲是逃犯。胡玉莺回到饭馆,见胡妻等在那里。她向她转告了胡玉海的话:让她另去嫁人,不必等他。胡妻哭泣着向胡玉莺发泄对胡玉海的怨怒,说她如今拖着一只油瓶怎好嫁人。胡妻到派出所办离婚手续,曲二群感到胡妻的离去将使胡玉海少了一份牵挂,投案自首的可能会更小。但他没有理由阻止胡妻。当他听说胡妻将把丹丹留给胡玉莺,而这又是胡玉莺的主意时,曲二群坐不住了,找到胡玉莺问她这是为什么。胡玉莺看出了曲二群的心思:他们一旦结合,曲将替逃犯抚养女儿,没生孩子先多了一份拖累。胡玉莺告诉他:她留下丹丹的事和他没有关系,因为她和曲不可能成为一家人。曲二群被激怒,指出胡玉海肯定回来过,所以才有了胡妻和他离婚、胡玉莺留下丹丹的事,这一切都是胡玉海的意思。他警告胡玉莺不要包庇逃犯。胡玉莺伸出双腕说,来呀,把我铐走啊!
曲二群不知不觉走到刘亚娟家里,刘亚娟知道他和胡玉莺的感情纠葛,她好言抚慰,令曲二群颇感温暖。此后他常去刘亚娟那里,寻找这种温暖。这事被胡玉莺看在眼里,她深感不安。
曲二群他们曾从劳务市场雇了一个姓谢的乡下女人照顾郑毛毛的生活,这天谢女来到派出所,吞吞吐吐讲出郑毛毛喜欢上了她,而她也对郑毛毛有意,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来向曲二群他们讨主意。众民警听了十分高兴。但过了数日,并不见谢女来办理结婚相关手续。曲二群差康英前去询问,谢女见了康英直掉眼泪,原来郑毛毛虽然知道疼她,但却没有性功能。曲二群带着郑毛毛去市里看医生,医生指出这是由于年届四十的郑毛毛一直没有接触女性所致。曲二群由此想到同样年届四十的他,不知是否也存在着这种病症。他把这种担忧告诉老史,老史说如果胡玉莺真的不给他希望,不如另做打算。
第七集
郑毛毛的病被治愈了。因为他和谢女的婚宴设在胡玉莺的饭馆,曲二群不想出席,但谢女的亲威非拉他参加,并要他在婚仪上讲话。他为郑毛毛高兴,但又为自己郁闷,因为这份郁闷,才被谢家灌两杯就醉倒了。刘亚娟无微不至地照顾酒醉的曲二群,她到街上给曲买胃药,路过胡玉莺的饭馆时,被胡叫了进去。刘亚娟承认自己喜欢上了曲二群,胡玉莺指责她这是对曲二群恩将仇报,因为曲二群一旦娶了她,就会背负替她养活两个女儿的重担。刘亚娟则指责胡玉莺对曲二群不公平。两个女人激烈争吵。当曲二群再次来到刘亚娟家时,刘亚娟冷脸相对,要他今后有话在所里说,不要再到她家来了。曲二群知道了原委后,反而去刘亚娟那里更勤了。刘亚娟说他这是做戏给胡玉莺看,而她不想让她家作为他演戏的台子。胡玉莺来到老史家,不说话只抹眼泪,老史明白了她的意思。镇上有个开出租车的老黄,五十多岁,一年前妻子病故。老史从中撮和,老黄看上了刘亚娟的年轻,屈看上了老黄的忠厚老实和其经济条件。对刘亚娟更重要的是:放弃对曲二群的依恋就是报恩于曲。这场婚事背着曲二群进行,直到刘亚娟搬进老黄家,不再来所里上班,曲二群才知道。他责怨老史,说他去刘亚娟家并非做给胡玉莺看,而他的确对屈有了爱怜之情。他提上礼物到黄家道贺,要老黄一定要好好对待刘亚娟母女。刘亚娟说老黄为了让大女儿早受教育,已经花钱送她进了幼儿园。他走出黄家,对老史感叹:好了,都好了,郑毛毛好了,刘亚娟母女好了,而他自己却没个好。
一个区域经贸洽谈会要在怀犀市召开,为保证会议顺利圆满,按照上级指示,溪湖召开所务会,研究对上访户的防控和疏导工作。尔后他们到上访户家做工作时,遭遇艰难:有敲不开门的,有冷嘲热讽的,更有轰赶他们的。大家记着曲二群的吩咐:“耐心耐心再耐心,忍让忍让再忍让”,做通了一些上访户工作。还有的上访户是“看在曲所长的面子上”,才答应不在经贸会期间上访。有个叫孙家有的村民,并无一直未解的冤情,却以上访为业,每逢所谓的“上访季节”,总能制造出某种“冤情”去上访,从中得到好处。曲二群他们多次上门找他,他都不在。知道他故意躲避警方给他做思想工作。大家说:看他这回能整出出什么新花样!谁知经贸会一开幕,孙家有便来向派出所“打招呼”,说他要到市里上访,事由是邻居家诬告他把邻居的牛屁股烧伤了,于是“含冤”上访。曲二群本不想搭理他,但最后还是把他劝了回来,给他一些“精神损失费”做罢。
溪湖镇新开了一座铅锌矿,矿上一位工程师夏天雨到胡玉莺的饭馆吃饭,喜欢上了胡玉莺,此后经常光顾小饭馆,并关照胡玉莺的生意,将矿里的招待放在此间。这让曲二群十分不悦。一次当曲二群把一个饭局拉到胡的饭馆时,看见夏天雨拉来的饭局已经在先,占满了桌子。再后来,曲二群看见夏天雨竞带着丹丹逛街。他前去质问胡玉莺,反被抢白了一顿。夏天雨向胡玉莺求婚,胡玉莺冷笑: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情况,就不会张这个口。夏天雨说他已经调查过:她有个逃犯哥哥,并且在替哥哥抚养丹丹。胡玉莺说你可以接受我,但我不能接受你。
此时胡玉海逃到C市,以蹬三轮车运货为生。一次收工后和工友们吃饭,大家述说各自家事。唯胡玉海沉默不语。事后他于午夜给胡玉莺打电话,得知妻子已经改嫁,他感伤不已。当听说女儿丹丹被胡玉莺留下,他很恼怒,指责胡玉莺这是为了诱使他投案,并猜疑这个主意出自曲二群。他要求胡玉莺把丹丹送到她母亲那里。
丹丹的母亲把丹丹留在胡玉莺那里,只是暂时的寄养,现在她说通了现任丈夫,准备把丹丹接到他身边。但是厄运突然降临到丹丹头上:这天她摔倒在上学的路上,被诊断患了“玻璃人”症。曲二群闻讯赶到小饭馆,尔后陪同丹丹母女辗转多个大都市,为丹丹诊治,但效果甚微。当丹丹母亲要带她回到现在的家时,被丹丹的继父拒绝。胡玉莺把丹丹接回溪湖,为了照顾她,胡玉莺无暇及生意,饭馆关了门。老史带着的曲二群的意思去见胡去莺,表示曲愿意和她结合,共同担负照顾丹丹的重任。胡玉莺表示不愿连累曲二群,语气冰冷,但是真心话。派出所里,杨安理提议利用丹丹的病在媒体上发布信息,以诱使胡玉海投案,不料遭到曲二群的斥责,他警告大家,以后不允许利用这个可怜的孩子。当夜,胡玉莺接到胡玉海的电话,她隐瞒了丹丹的病,说她已被她母亲接走,继父待她很好。
第八集
为防酒后失言,胡玉海在其逃亡中滴酒不沾。现在得知将妻女妥善安置,心情松快,便与工友喝了几杯。第二天醒来,工友说他酒醉中总说“溪湖”等等。胡玉海自知失言,便卖掉三轮车,与工友不辞而别。他离开城市,想隐身乡间,便到乡间砖窑找活干,但没人雇他。后来才知道这些砖窑只要有智障的人。于是他伪装智障,在一家砖窑安身下来。
自从丹丹成了“玻璃人”,夏天雨便在溪湖街上消失了。这天他又出现在胡玉莺跟前,表示要娶她,和她一起照顾丹丹。而他没来的这些天里,一直在做思想斗争,然后作出了这个决定。听说胡玉莺要接受夏天雨,曲二群大惊,他找到夏天雨,几乎是强行把他带到派出所,他告诉夏天雨,胡玉莺接受他,只是为了找个帮手,她的真爱是他曲二群。并警告夏天雨不要乘人之危。胡玉莺知道这件事后,指斥曲二群无权干涉她的事。
牛万宝找曲二群,说他在电视上发现了胡玉海,那个电视节目报道一起黑砖窑事件,被解救的窑工中,有一个人很像胡玉海。他催曲二群赶紧带人出警。谁知曲二群突然发火,表示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去追捕什么胡玉海,胡玉海无论逃到哪里,是死是活,均和他没有关系。搞得朱万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曲二群争吵起来。恢复了理智后,曲二群来到朱家,此时朱万宝已知道曲二群发火的原因,言语中充满歉意,认为正是曲二群为朱家追捕胡玉海,才伤害了胡玉莺的感情,导致胡玉莺欲嫁别人。改口他在电视上看到的人既像又不像胡玉海。当天,当曲二群再次带人出发追寻胡玉海时,朱万宝送上了矿泉水和干粮,叮嘱曲二群他们路上注意安全,没有线索就赶快回来,不要死追……等等。当车从胡玉莺门前经过时,被胡玉莺拦住,胡对曲二群说:你在报复我吗?曲二群说:不,我在干该干的活。
曲二群他们费了一番周折,在某电视台找到了那个节目的录像带,由于胡玉海已将五官隐藏在浓密的胡子里,加上岁月磨损,大家看他既像又不像,况且言语和表情皆为智障人。由于黑砖窑案发地路途遥远,要不要去,大家发生了争执。最后去的意见占了上风。曲二群打电话给案发地警方,要求将案件里的受害人控制下来。当地警方的这一行动令胡玉海警觉起来,于是当曲二群他们赶来时,他已逃之夭夭。
曲二群他们不敢断定逃跑走的那个窑工是否就是胡玉海,但黑窑主的描述中,他们判定那个并非智障的窑工就是胡玉海……曲二群与当地警方取得联系,展开了对胡玉海的搜捕。胡玉海东躲西藏,数次遭遇危险,均化险为夷,从曲二群他们的眼皮底下逃走。在这期间,曲二群他们遇到了一个十分面熟、好像在溪湖见到过的姑娘。姑娘看见他们显得有些紧张,应答几句便匆匆离去。大家怀疑这个姑娘和胡玉海有牵扯,便对其进行跟踪。结果证明她与胡玉海无涉。当问及她为什么见他们时慌张。此女说她曾和溪湖一个小伙恋爱,后又分手,她怕被该小伙知道她行踪后,再来纠缠他。正是因为把注意力放到了此女身上,胡玉海才得以逃脱。返回的路上,佟子记起曲二群的习惯,问他要不要给丹丹买些什么。曲二群沉思了一会,说:买,为什么不买。
回到溪湖,曲二群带着玩具去见丹丹,发现坐在轮椅上的丹丹因自己的不幸遭遇,一下长大了许多。她不再对玩具感兴趣,而是在拿铅笔画画。她说画画能让她将来有饭吃。两正说话,夏天雨从中干涉。他把曲二群叫到一旁,告诫他以后不要再来看丹丹。说曲这样做会使他竭力赢得丹丹的感情的努力变得徒劳,进而影响到他和胡玉莺的感情。胡玉莺告诉曲二群,夏天雨的意思也是她的意思,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曲二群路过商店,忍不住走进去,买了画夹和绘画用品。然后在傍晚乘夏天雨不在饭馆时,把画具送给丹丹。懂事的丹丹让他快走,说一会继父就回来了。话音未落,夏天雨走进来。夏天雨恼怒了,将画具塞到曲二群手里,推他出去。他指责曲二群如此讨好丹丹是别有用心,一是想从丹丹口里套出胡玉海的行踪,以便邀功讨赏;二是借此破坏他和胡玉莺的婚姻。曲二群大怒,揪住夏天雨要打,被闻声而至的胡玉莺拉开。她站在夏天雨一边,责怪曲二群,但捡起绘画用品拿给丹丹。夏天雨刚要为此说什么,胡玉莺掏钱付给曲二群,以此堵住了夏天雨的嘴。但夏天雨心眼小,待曲二群走后,指责胡玉莺此举貌似对曲二群表不欠他的情,实际是安抚曲二群,站在曲二群一边。二人发生争吵。
第九集
曲二群从胡玉莺饭馆出来,感到身心俱疲,在不远处一家店铺前坐下吸烟。刘亚娟路过,见状知其心事,劝曲二群另找一个女人成家。曲二群问她境况,她说生活的很好,尤其是老黄,待她的两个女儿如同己出。曲二群向前走,一路上遇见了几个曾被他帮扶过的人,赵伍军已结婚;村民张某刚卖了一批羊绒,在收购站门前数钱--------总之,他们的境况很好,这让曲二群的郁闷消解不少。他回到所里,看到康英和杨安理正为一事争吵:居民林茂财的儿子林长水离家两年多,音讯全无,不知死活。一个开设起、改名馆的半仙说他林长水与其祖上名字犯冲,于是林茂财找派出所改名,被康英拒绝。但是曾拘泥于原则、规章的杨安理主张不妨给林长小改名,这让康英感到意外,说杨安理已被曲二群同化。曲二群来到林家,见其家人沉浸在焦虑、哀愁中,林长水的爷爷病卧在床,林茂财第一次外出寻子时摔折了腿,现在还拄着拐仗。曲二群在林长水的物品里发现了一个姑娘的照片,十分面熟。林家人说是儿子的女朋友。曲二群将此照片拿出所里,佟子和杨安理认出正是他们前次追捕胡玉海途中,在C市见到过的那个姑娘。想到这姑娘对他们的躲避,曲二群感到其中定有蹊跷。
曲二群他们带着非要同去的林茂财来到C市,被告知林长水的女友已搬走。几经周折后,他们在姑娘的家乡找到了她。原来,两年前她曾撺掇林长水从家里拿出3万多元,参加传销,结果全赔了进去,血本无归。因为无法向林长水交代,她不辞而别,离开了。而她上次躲避曲二群他们,即是怕林长水得到消息来找她算帐。听说林长水两年音信全无,姑娘害怕的哭起来。曲二群要她同去寻找林长水,被她拒绝。曲二群一行来到林长水和女友结识并在此谋生的A市,没有找到林。他们怀疑林长水已遭遇不测,便到当地刑警大队打听,林茂财害怕听到噩耗,在刑侦队门前晕倒。无名尸的照片中没有林长水。他们转而又到监狱寻查,同样无果。佟子和杨安理气馁了,吵吵着要收兵,林茂财慌忙给他们买烟买茶点。一路上林茂财常这样巴结他们,曲二群一再说这是警察份内之事,但林茂财认为若不上烟茶便不合规矩。最后林茂财也感到无望。要回去给儿子改名字。
曲二群他们发现了一个传销组织的启事,他突然想到林长水会不会参与其中,想把传销组织骗取他的那笔父母的血汗钱挣回来。曲二群等人混进传销组织,果然发现了林长水,但林已被传销洗脑了,成为传销组织的小骨干,不肯随曲二群他们离开。说他还没有把那笔钱全部赚回来。这时,拄着拐仗的林茂财出现在儿子面前。谁知是林长水深陷其中,依然不走。曲二群他们强行将林长水带走时,遭到传销组织众人的围堵,当林茂财被人拥倒在地,林长水才省悟过来,跪地扶起父亲大哭。同时曲二群他们向对方出示警官证,逼退他们的围堵。
胡玉莺给饭馆新招来一个服务员,她感到这姑娘行为异常,似有什么心事。比如说她从不上街,胡玉莺让她出去买菜,她总推托下去。胡玉莺问她原委,她支吾不语。一日她被迫上街买菜,而后菜也未买便慌慌张张跑回来。接着,一个面相凶悍的男人跟进饭馆。原来,此女叫兰美阳,在市里一家酒吧做陪酒女时结识这个叫马户的男人。开始马户对他甚好,后来噩耗便降临了。马户是个赌徒,不但不再从经济上帮助兰美阳,反而经常榨取她的血汗钱,拿去赌博。兰美阳不从,他便打她。之后美阳换了好多工作地点,但总能被他找到,他成了贴在她身上的一只吸血水蛭。兰美阳无奈来到溪湖,本想隐名埋姓在胡玉莺饭馆藏身,结果还是被马户找到。她在饭馆开的工资又被他全部拿走。胡玉莺要带她去找派出所,引起夏天雨不悦,他指出胡玉莺找派出所其实是去找曲二群。说兰美阳的事倒成了她接触曲二群的一个理由。胡玉莺忍住怒火,询问夏天雨拿兰美阳事怎么办,夏说让兰美阳走人,饭馆就平安无事了。胡玉莺指责夏天雨自私,说如果换了曲二群,决做不出这样的事。夏天雨说好啊,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胡玉莺带着曲二群来见兰美阳时,后者已被夏天雨辞退。曲二群和胡玉莺在车站找到了兰美阳。曲二群让兰美阳打电话约马户,马户心里起疑,不愿赴约。而马户居无定所,不好找到他。看来只能等他无钱时再次来找兰美阳。三人回到饭馆,曲二群对夏天雨解释,让兰美阳待在这里是案子需要。胡玉莺则表示她并没有辞退兰美阳。夏天雨看胡、曲二人一个鼻孔出气。便气呼呼地卷上行李到矿上住去了。
第十集
兰美阳按照曲二群的安排,再次约见马户。其实曲二群等民警扮作顾客在胡云莺饭馆吃饭。马户再狡猾,还是落到了曲二群他们手里。派出所里,马户气焰嚣张,称他和兰美阳的来往属私生活,警方无权干涉。曲二群指控他犯伤害罪,但是康英对兰美阳进行体检时,并未发现暴力留下的伤痕。经过对兰美阳询问,曲二群才知马户是个练家子,很会打人,即便当时有伤痕,但不多几日便会完好无痕。马户被释放后,对兰美阳纠缠更甚。但他也多了心眼,不再对兰美阳动拳头,以防当时之伤痕被曲二群作为证据。胡云莺看曲二群对马户无奈,便施小计。当马户再次来饭馆骚扰时,故作畏惧,请马户喝酒至醉,然后用恶语辱骂他。马户被激,乘着酒意打砸饭馆。于是胡云莺报警。派出所以扰乱治安对马户进行刑拘,并罚以重金。马户指责曲二群是引诱犯罪,此局虽为胡云莺所设,但曲二群故意说局就是派出所设的,若他不从兰美阳身边消失,将会遭遇更多的局子。
林长水被曲二群他们找回来以后,和人合伙买了一辆客车跑客运。他常到车站旁的一家饭馆吃饭,认识了兰美阳,由于都受到过曲二群的救助,二人有了共同语言,彼此感到很亲切。林长水更是案爱上了兰美阳,许诺日后给兰美阳在市里买房。兰美阳却要落脚溪湖,因为有曲哥在,在那里生活她感到安全、踏实。他们的结合让曲二群感到欣慰,他告诫林长水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则他饶不了他。因为兰美阳如同他曲二群的妹妹,而派出所即是兰美阳的娘家。林、兰二人婚后,把那台客车全盘了下来。林长水开车,兰美阳售票。一日,他们从市里跑车车回来,带了许多蔬菜。曲见了问其缘故,兰说市里的菜比溪湖便宜。之后在所里食堂吃饭时,炊事员也报怨菜价贵。这引起了曲二群的注意,溪湖是产菜的地方,街面上的菜怎么会比市里还贵呢?
曲二群到菜市场走访,卖菜者们闪烁其辞,欲说又罢。只说他们的菜都是从一个姓薛的人那里批发来的。曲二群找到薛某,薛某称进价贵,所以发价就贵。然后讲了一通市场形势,证明菜价高乃市场使然。当天,薛某带人给派出所送来了一车各式蔬菜,以示慰劳。正在推让时,一对姓丁的菜农夫妇走过来,见薛某等人在,转身就走。曲二群感到蹊跷,等薛某一行走后,差人去找菜农夫妇,但已不见其踪影。傍晚,菜农夫妇找薛某讨要菜钱,薛某将没有批发掉的已经变黄的蒜苗退还给他们。并警告他们,他与派出所的关系他们也看见了。如果他们敢向派出所告他,他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菜农夫妇离开镇街时,被佟子和杨安理找到。一再追问之下,丁妇不顾丈夫的劝阻,向警方哭诉起来。原来,溪湖菜市场被薛某控制,菜农的菜只能由收进,进价压的很低,当天若进的菜没有发完,薛某要强行退给菜农;另一方面,卖菜者只能从薛某那里进菜,价抬得很高。如果菜农和卖菜绕过薛某,直接交易,他们便会遭到薛某雇用的一批少年打手的殴打。曲二群等人跟随丁姓夫妇到乡下取证,但其他菜农虽都受薛某的欺压,却不敢开口。有一家的蒜苗已经黄在了地里…..
曲二群他们从市局借来一架红外摄像机,于凌晨三点发菜时间埋伏在市场里。让丁姓夫妇和一个卖菜女直接交易,以引出薛某和其少年打手。但由于他们紧张,被薛某看出危险,便没有动作,使取证工作无获。但是当天傍晚,丁家夫妇和卖菜者遭到了少年打手的袭击。曲二群将辖区的问题少年找来,经丁家夫妇等人辨认行凶者,不是他们。而问题少年说他们曾找薛某,想吃这碗饭,却被薛某拒绝了。正当曲二群为这伙行凶少年为何人而发愁,一个巩姓男子将自己的儿子拖进了派出所。巩超是个网瘾少年,为此学业荒废,家里为此伤透脑筋。他们从经济上限制他,但他仍不断有钱进网吧。以至昨天,父亲从他身上搜出凶器,心里害怕,便将他拖到派出所。曲二群将此情况和少年行凶事件联系起来。借助巩超父母帮助,在巩超等少年殴打丁姓菜农时,将他们抓获。薛某锒铛入狱,并被得以重罚。除掉此霸,溪湖群众拍手称快。但曲二群的心里却很沉重。在这帮少年人里,有一个叫孟繁民的孩子,他本是一个品学兼优的面临高考的学生,因为家贫,而学校又接二连三收取各种备考材料费用。听同学巩超有挣钱的活干,便稀里糊涂跟来,替他们望风,却没有想到巩超他们竟是这样挣钱的。曲二群打破常例,先行将孟繁民放掉,答应他不将此事通知学校和父母,并给了他学习所需的费用。但是如何对待巩超等少年呢?这帮孩子都是网瘾少年,为薛某效力只为挣得上网费用。家长们被叫到派出所,这些心碎的父母意不肯领走他们的孩子,请求派出所把他们关押起来。曲二群知道,当今社会最令人痛苦绝望的事就是家有一个染上网瘾的孩子。曲二群不想就这样把巩超等人送还给他们父母,他从网上得知,外地有一个教育家,办了一个“戒除网瘾营地”。他便派杨安理前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