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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电视剧《生死钟声》分集介绍(26-30)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7月10日12:00  新浪娱乐

  第二十六集

  时间:二十七日十二时——十七时。

  地点:南京

  张冲带着人进站。

  谢云亭跳上月台,向站台上的京沪快车走去。突然一支枪口对准了他——是秦岚!谢云亭拔枪和秦岚对峙。秦岚说:“昨天我还以为你去上海是为了挽救瞿言白的丑闻,今天我才知道你去上海是为了给共党报信。”谢云亭说:“你太会想象了。”秦岚又说:“其实在前天夜里,我看到你在开瞿主任的保险箱,就隐约猜想到你是谁了。今天当我得知你其实知道码头上的贵客身份时,我就全明白了。”谢云亭说,“看来今天你我是狭路相逢了。”秦岚说:“不尽然,只要你听从我的规劝,投身于我们,你我今天应该是一个新的开始。”谢云亭说:“这不可能,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么今天你我就只有一个人能离开这儿了。”说完他开了枪,秦岚中弹倒在谢云亭的怀里说:“死在你的怀里我不后悔,你是我心仪的男人……”她说:“我曾经为之热血沸腾的国民党,现在就像个病入膏肓的垂死老人,大敌当前,还内讧第一,这样的党还有什么希望!我知道我拦不住你赶往上海,因为你是有信仰的人……我拦你,是不想让你上这趟列车,因为列车上有危险,戴……”话没说完就死了。

  谢云亭向四面一看,旅客正在拥向列车,有几个人却正向这面跑来。抬腕一看表,离开车时间还有几分钟,他向铁路员工更衣室跑去。

  向这儿跑来的是张冲,他看到地上躺着的秦岚,一下子惊呆了。

  谢云亭换了一身列车员衣服,飞跑着登上了列车。

  火车站月台。张冲狂嚎着扑向躺在地上的秦岚:“你的花容月貌,你的冷若冰霜都到哪儿去了?”

  火车一声长鸣开动了。张冲猛醒过来,紧追几步:“我还没有上车呢!”

  飞驰的京沪快车。谢云亭站在车厢过道间,警惕地向两边车厢张望。谢云亭警觉地发现从车尾方向出来两个乘警,喊着:请乘客们坐在座位上别动,查票了。谢云亭再仔细一看,惊出一身冷汗,跟在乘警后面的竟然是阴沉的戴先生。接着有两个便衣赶来把住了车门,谢云亭趁两人去检查洗手间,赶紧往还没有查票的车厢走。一个便衣拦住了他。谢云亭反问:“先生,有什么事要我效劳?”便衣把他误认为是列车员了,放行了。

  火车站站长办公室。养着八字胡的站长把派司还给张冲:“张队长,我知道你有重要公事,可我不可能单独为你调派一列专列吧。你最快只能乘坐从北平开过来的平沪快车了。十二时三十分进站。四十分发车。”张冲喊了起来:“还要等四十分钟?!”

  招待所房间。瞿言白把几纸电码递给罗樟荣:“罗先生,这是我们侦听到的上海几家可疑电台的通讯电码,你看可有中共的电台?”罗樟荣挑出几份电报,伏案译电。他告诉瞿言白:“这是中共中央电台和江西朱毛红军的通讯,是核实参加苏区代表大会的人员名单,职务、人数、到达时间都有。这是鄂豫皖,这是湘鄂西……”

  陈秘书长官邸花园。陈秘书长弹着译电纸,兴奋地对瞿言白说:“这下按住中共的脉搏跳动了,中共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了!”瞿言白也兴奋地说:“我已要电讯组加强侦听,电文直接送罗樟荣。”陈秘书长问:“谢云亭落网了吗?”瞿言白黯然摇头:“他已经知道了罗的事……”陈秘书长急了,像饿狼般急转了几个圈连连问:“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内部还有他的人?”瞿言白说:“平时和他交好的几个人都秘密加以监视了。”陈秘书长镇静下来,又问:“你去上海的人抽调齐了吗?越快越好!”瞿言白回答:“今天一定赶去上海。”陈秘书长语重心长地:“言白,你要记住,从来是成者为王败者寇,只要一举端掉中共中央,再有十个八个谢云亭也没人来过问。上海方面才是重中之重!”

  情报股办公室。瞿言白推开门,一看秦岚不在,连声问:“秦股长的人呢?”有人回答:“秦股长有急事出去了。”瞿言白恼怒:“乱弹琴!轻重不分,我不是要她调集人员!”黄秘书进来,凑到瞿言白的耳边悄声说:“在火车站发现秦岚的尸体。”瞿言白一惊:“什么?”黄秘书补充说:“是张冲发现的。”瞿问:“张冲还没有走?”黄秘书回答:“张冲已经坐上了十二时四十分的平沪快车。”

  瞿言白办公室。瞿言白亲自打电话下命令调人。

  中统局大院。荷枪实弹的特工们或乘车或骑自行车,甚或跑步赶来。

  第二十七集

  地点:上海

  刘祥义蹲守安汉英的机关,见到好几张熟面孔,都是以前自己在江苏省委工作时的同事,他基本断定这就是中共江苏省委的所在地。可就是没有见到熟识的老上级“先生”。

  代表大会驻地。王庸和米可夫听特科的同志汇报警卫情况。特科的同志说:“我们的警戒哨放出去三站远,尤其是有公用电话处都放了人,一发现异常,就会打电话回来报警。”王庸表示赞赏,米可夫却问:“撤退的通道呢?”警卫人员带他们视察撤退通道。米可夫提出异议,问王庸可备有车辆交通工具?王庸采纳了他的意见,立即叫特科的同志去租大小汽车备用。米可夫又问:“一天快过去了,罗樟荣怎么还不到,要是他负责警卫工作,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疏漏,他可是我们契卡培养的专家。”王庸说:“我也在等他回来。”米可夫又说:“湖北省委不是有电台了,为什么不发报给他们,问问。”王庸告诉他:“已经给湖北省委发报了,可湖北省委没有回复,或许湖北省委没有报务人员。”

  地点:京沪快车上

  谢云亭回头看逐个车厢逐个乘客查过来的戴先生一行。他闪身躲进软席车厢。他向前走去,觉得无处藏身,突然眼睛一亮,觉得走进了达官贵人的专用包厢,见坐着一对衣着很阔气的男女。他抢步上前,抢过热水瓶,给正想拿水瓶斟茶的男客倒上水。那男客斜着眼瞟了他一眼:“哼,我可不给小费。”谢云亭放下热水瓶退后一步,眼睛却瞄向带门的柜式行李箱。那男人施施然站起来,走出门去,进了洗手间。那女则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管自己看电影画报。谢云亭趁机一闪,躲进了行李箱。那男人走回来了,四下一瞧:“走了。自讨没趣!小赤佬,想钱想疯了。”

  软席车厢门口,戴先生吩咐手下:“我们要找的人可是个有大来头的人,很有可能就在软席车厢。要看仔细了,可别当面错过了,能藏人的地方都要瞧一瞧。还有我关照你们,软席车厢的乘客都是有身份的人,可别找不自在,闹个灰头土脸。你们照片上的脸都看真了?”

  小特务们齐声回答:“烧成灰都忘不了。”

  戴先生:“那好,我在自己的车厢等你们的好消息。”

  两个乘警和两个特务走到官员专用包厢门口嘀咕。乘警说:“这是专用包厢,都是免票乘坐,我们可不能进去查票。”一个特务抬头看了一眼包厢的门说:“那这儿就不去看了吧。”另一特务反对:“上面不是说能藏人的地方都要瞧一瞧。”两人决定进去就亮派司,就说搜捕赤匪。两个特务进去亮派司说搜人,那男人就寒着脸问:“我可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两个特务无趣地搭讪着,东张西望。一个特务突然指着行李箱说:“我们要看看这儿可藏着人。”谢云亭一听,紧张地紧贴着柜壁。那男人虎着脸一个箭步到行李箱前,拉开一角门,拽出一袋行李,撒了满地,责问:“藏着人了吗?”两个特务一边道歉一边辩解着:“对不起,我们也是公务在身……”急步出门去。那男人对女人说:“这场搜查有点不寻常,别是瞄着我们带的大土?你来把地上的行李收拾一下,我出去探探风声。”那男人出门去。女人收拾好地上的行李,拉开柜门,见到躲在里面的谢云亭,不觉发出一声大叫。谢云亭拨开她,就从另一边的车厢门飞跑出去。那男人闻声进来问:“出了什么事?”女人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柜里还真躲着一个人,就是那个列车员。”那男人说:“快看看,少了东西没有,别是个小偷。”女人仔细点验了下说:“一样不少。”男人盘算着说:“看来还真是共党,我得去告发。”女人反对:“人也已经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男人说:“只怕想省事也省不了,刚才我不让他们查行李箱,唬得住小的,唬不住大的。”话音未落,戴先生已经带着人进来了。那男人一见戴先生眼睛一亮,原来两人在上海杜月笙座上见过面。

  戴先生命令所有的列车员集合,一个个辨认。

  这时谢云亭躲到了火车头上,他直言相告是为了躲查票,赢得了司机的同情。戴先生猛然想到还有一个地方没查,就是火车头。他带着人走向火车头。这时火车进苏州站了。就在戴先生走进火车头的前一刻,谢云亭跳下了火车头。他弯着腰跑向车尾,在火车起动时,他跳上了最后一节车厢——邮车。邮车押运员正蜷着身子在打盹,谢云亭躲在小山似地邮包后隐住了身子。

  地点:上海

  车到上海,谢云亭从邮车箱窗口看到戴先生布置人严守出口处。他的一只眼睛还小心地瞄着邮车押送员,躲在邮包后,不让邮车押送员发现。邮车押送员下车去,招呼工人搬运邮件。谢云亭趁机溜下车,从邮件通道出了站。正走着,一个人拦住了他的路——是戴先生!

  第二十八集

  时间:二十七日十七时至十八时。

  地点:上海

  路上。谢云亭抬头见到戴先生正得意地笑望着他,戴先生的手下分两翼包抄,围住了他。戴先生一副猫戏老鼠的神态说:“谢先生,好身手!”谢云亭说:“戴先生,我也正想找你!”戴先生惊异地:“你想找我?那好,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谢云亭跟着戴先生上了小轿车。

  地点:南京

  中统局大院,数百名特务聚集。黄秘书指挥特务们编队,指定小队长。一片肃杀。

  瞿言白站在办公室窗口看着院子里的特务站队。罗樟荣拿着几页电文兴奋地进来嚷:“瞿先生,你看这是中共中央给湖北省委的电报,询问我离开武汉的时间……这说明中共直至现在还一无所知。”瞿言白指着院子里的特务问:“我调集了三百余人,兵力够用吗?”罗樟荣说:“参加苏区大会的代表加上保卫人员,就有一百余人,那我们就起码得二百多人,而我想电台、第三国际远东站、中央军委、中央政治局、江苏省委、红色幼儿园等几个要害部门一齐动手……”瞿言白说:“那好,我命令张冲集合上海的人今晚到火车站集合待命。”罗樟荣关照:“可不能透露行动计划。”瞿言白说:“这你放心。今晚的行动法不传六耳。”罗樟荣又问:“谢云亭落网了吗?”瞿言白摇头。罗樟荣问:“他人还在南京吗?”瞿言白说:“中午的时候我和他通过电话。他的妻子也在我的掌控之下。”罗樟荣叹息:“咳,本来今天白天就该赶往上海。为了一个谢云亭耽误了。”瞿言白说:“你不是说苏区代表大会要在明天上午开幕吗?我们今晚赶去不是正好。”

  谢家。黎晓苏开灯,拉上窗帘,看到几个小特务守在门口。瞿夫人的贴身女佣张妈走来,斜眼扫了一眼门口的小特务。进门悄声问:“谢夫人,门口那几个人想干什么?”黎晓苏说:“我也不清楚,好像我家先生和瞿主任闹了意气之争……”张妈不屑地:“男人相争,干吗把女人牵涉进去。”她故意大声说:“谢夫人,夫人请你去打牌。”黎晓苏出门。小特务上前来阻拦:“谢夫人,回屋去吧,别为难我们。”张妈把手绢甩到特务的鼻尖上:“哟,哪儿出来个人物,敢拦我们的路?你知道我是谁吗?”小特务奉承地:“知道,你是张姐。局里的人谁不知道您呐。”张妈问:“知道,还不让开?”小特务陪着笑:“张姐,我们奉命保护谢夫人。”张妈蛮横地:“你们是奉先生的命令吧,可先生还得听太太的。太太‘三缺一’了,先生也得上桌陪打。”张妈扯了黎晓苏就走。小特务不敢阻拦,怔了一会,转身向局大院跑去。

  瞿言白办公室。瞿言白对罗樟荣说:“已经安排妥了,在八点的京沪快车后挂三列我们的车厢,请罗先生同往。”罗樟荣:“我已经把所有秘密都写给你了,我就不用去了吧。”瞿言白说:“纸上得来总是浅,有罗先生同往,我就踏实了。”小特务进来报告:“谢夫人去瞿公馆打牌了。”瞿言白猛地站了起来。罗樟荣问:“进了你的公馆,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还怕她跑了?”瞿言白点头:“在我的公馆有机可乘的地方可太多了。”罗樟荣说:“可不能真让谢夫人跑了,那你输给谢云亭就太多了。”瞿言白抬腕一看表:“时间还得及,我得回公馆一趟。”

  瞿公馆。“三缺一”,一位太太还没有到。瞿夫人抱怨地:“有小车的呀,就一脚路,怎么还不来?”谢夫人趁机说:“哟,我得上个洗手间,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瞿夫人让她快去。谢夫人进洗手间,锁上门,推开窗子,向外一望,正是后花园,暮色四裹,四周无人,她跳窗而出,从后门脱身而去。瞿言白快步进门,见牌桌还没有开张,夫人在和一位太太闲聊天,座上不见谢夫人,急忙问:“谢夫人呢?”张妈回答:“谢夫人上洗手间了。”瞿言白说:“快去请她来。”张妈站着不动。瞿言白恼了:“快去呀!”张妈才一溜烟地跑了。瞿夫人问他:“你急着找谢夫人干吗?我听张妈说,你还把她看了起来。我告诉你,你们男人之间打破了头,也别把我们女人扯进去,谢夫人可是我的好姐妹!”张妈气喘吁吁地跑来:“先生,我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应声。”瞿言白不由地顿足:“不好,跑了!”

  地点:上海

  苏区代表大会预备会议正在举行。座中有江苏省委书记“先生”。王庸向会议汇报:“本次大会代表78人,实到代表77人,缺席一人,就是罗樟荣……”米可夫发言:“罗樟荣是中央领导,工人代表,直到现在还没有向大会报到,不能不说是大会准备工作的疏忽。大会以后,必须展开严肃的调查,如果是罗樟荣同志本人的过失,也必须对其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但我要提醒大家,要警惕排挤工农干部的倾向抬头……今天大会上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我都要向斯大林同志汇报……”站在后座给与会者倒茶送水的杨桂花,急步走了出去。

  杨桂花找到董健吾问:“罗樟荣在武汉是否有一个女魔术师同台演出?”董健吾回答:“是,是有一个。”杨桂花又问:“是否从上海一起去的?”董健吾有些支支吾吾地:“在轮船上遇见的。”杨桂花大嚷:“他呀,老毛病又犯了,见了女人就迈不开腿!”她疯了一样地向外冲去。

  第二十九集

  地点:上海

  私家花园。谢云亭指责戴先生:“戴先生,你害苦了我!”戴先生一脸无辜地:“我怎么会害你呢?”谢云亭问:“你们通过康泽的太太给瞿夫人通风报信,唆使瞿夫人赶到上海去捉瞿主任的奸,是否都是为了罗樟荣这个活口?”戴先生笑道:“谢先生果然是个干才,都查清楚了。”谢云亭又说:“可整个中统局就我和瞿主任两人知道罗樟荣已投靠党国……”戴先生问:“你也知道罗樟荣之事?”谢云亭:“二十五日夜是我代替瞿主任值班,我怎么会不知道?就因为我知道,所以瞿言白以为是我出卖了他,你明知道我们中统有严厉的纪律制裁,还故意要我在你的办公室给瞿主任打电话,使瞿主任疑上加疑……”戴先生一声冷笑:“可我怎么听说你是中共的人……”谢云亭站了起来:“那你就把我送反省院吧。”戴先生笑道:“我有疑问也是正常,谢先生和瞿主任的亲密无间人所共知,突然反目,使人不得不疑。”谢云亭说:“我要是共党,还不一得知消息就去向中共汇报,还和你在这儿磨牙。”戴先生不由地点头,又问:“那你赶到上海来干什么?”谢云亭说:“世上的事从来都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在上海有我的一批铁杆弟兄,我想抢在瞿主任之前,抓获一二中共首脑……”戴先生大笑:“谢先生,你这可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了,你想将功补过,成王成侯,可你这是招了大忌,因为你抢了瞿主任的功。”谢云亭不禁嗒然若失。戴先生又说:“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和我合作。因为我不怕招瞿主任的忌,两个系统本来就互相争功。”谢云亭无奈地表示同意和戴先生合作:“我入了这一行,也再无法改行,除了调查科,也只有军统了。”戴先生问:“你如何展开行动?”谢云亭说:“罗樟荣吐口后,中统要采取行动,必须会在上海方面有所布置,而上海情报股长刘祥义是我的兄弟。”戴先生同意谢云亭带两个人进上海中统情报股。

  时间:二十七日十八时至十九时

  中统上海情报股。刘祥义见谢云亭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揣着手枪的家伙,不由地一惊。

  谢云亭进门,先关严门,再到窗口向站在马路对面的戴先生的人作了一个手语。然后他向刘祥义介绍身后的两个人:“一功兄,这是两位军统的兄弟。”刘祥义一惊:“军统?”谢云亭说:“良禽择木而栖。我已经决定和戴先生合作,建一番不世功勋。”刘祥义问:“不世功勋?”谢云亭说:“中共的首脑罗樟荣投了党国,我想抢在瞿主任前面抓捕中共领导。”刘祥义佯作恍然大悟地:“难怪今天南京来了不少电报,我猜到要有大行动,没想到是要把中共中央一锅端。大哥,我跟你走。”谢云亭回头笑问两位军统的人:“你们看,我的人牢靠吧。”两人奉承地:“谢先生携带我们立大功。”谢云亭要刘祥义把有关电文给两人看,又向刘祥义要哥仑比亚咖啡喝。军统的人见谢云亭喝了无事,才端杯喝,谁知一进口就倒下了,原来刘祥义在加方糖时就做了手脚。谢云亭和刘祥义把两个特务移到合适的位置,刚好让站在马路上的军统特务能看到两人的背影。然后谢云亭和刘祥义从秘密通道脱身。

  张冲带着人进了中统上海站。陈登瀛赶来迎接。张冲拿出手令给陈看,要陈马上召集全体人员开会,尤其是一定要请情报股刘祥义股长出席。小特务报告:“刘股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可敲门没有回应。”张冲即刻命令:“封锁所有的出口,不要让刘祥义走脱。”

  秘密通道。谢云亭和刘祥义听到身后传来追击的脚步声。两人飞速出门,躲入一辆小轿车内。追来的两个特务,转了几圈,没见着人,循原路回去了。

  张冲率人撞开情报股长办公室的门,惊见两个昏睡过去的人,查出两人的证件是军统的人。有人回忆起这两人是谢秘书带来的,张冲惊闻谢云亭已经早一步来到这儿,就知道刘祥义已经脱网而去了。他想起来又问陈登瀛可在今天上午给谢云亭发过电报。陈登瀛大叫冤枉。

  地点:南京

  瞿言白正为谢夫人的逃脱沮丧,接到张冲的电报,知道谢云亭已到了上海,刘祥义也飞了,更担心谢刘两人给中共中央报信,闹了一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罗樟荣要他放心:“共产党中央处于极端秘密状态,不是事先有约定,根本不可能接上头,谢云亭就是想报信,也无处可报。”

  瞿言白、罗樟荣带着三百名特务上车,驰出大院。

  第三十集

  地点:上海

  蓝星咖啡馆。这是一个处于十字街口,两面有出口的咖啡馆。谢云亭和刘祥义坐在既能观察外面街口,又能留意到进门的人的一张桌子上,喝着咖啡。谢云亭得知刘祥义还没有及时告知党中央,焦急万分。刘祥义告诉他:“只找到了一条线索——中共江苏省委机关。”谢云亭问他,“那为什么不立即找江苏省委联系?”刘祥义告诉他:“按照组织原则,我们不能直接去找江苏省委。”谢云亭认为:“值此危急时机,只能去找江苏省委,江苏省委领导是政治局委员,找到了江苏省委领导就是找到了党中央。”刘祥义提醒他,“万一被自己同志误会,不仅自己有生命危险,而且于大局无补。”谢云亭认为:“必须在明天大会召开前,告知中央,既然现在只有江苏省委一条线索,就只有去找江苏省委。”刘祥义告诉他,“明天一早,王庸约定和他碰面。”谢云亭反问他:“代表大会那么多人,来得及撤离吗?万一敌人在这之前行动呢?罗樟荣可什么机密都知道。”刘祥义说:“你说的我都明白,可你想过没有,万一死在自己同志的手里,那多冤!”谢云亭沉思着不语。店堂里响着收音机的播音声。谢云亭看了一眼表,突然起身向吧台走去。他和吧台侍应生商量收听上海电台的“音乐之声”。他听到收音机传出熟悉的旋律,笑了。刘祥义跑过来问:“你在干什么?”谢云亭拖着他出了咖啡馆。

  路上,谢云亭告诉刘祥义可以放心地去找江苏省委,因为他有接头暗语。

  教会医院食堂。预备会议还在热列地进行。

  杨桂花怒气冲冲地进家门,一把将她和罗樟荣的合影扑倒在桌上,灯也不开,扑到床上啜泣。

  张冲带着几个特务来到罗家门口,见灯没亮,心生疑惑:屋里可有人?为了探明究竟,又不惊动别人,他化装成电力工人上门查电表,敲开了罗家的门,和杨桂花搭上了话。张冲出门来,吩咐特务今夜要小心看好杨桂花,还要不惊动任何人。

  时间:二十七日十九时至二十时

  谢云亭和刘祥义闯进了安汉英的机关。机关的同志警觉地分成几路,一路出门察看动静,一路悄悄包抄谢刘二人,安汉英出面和谢刘二人寒暄。

  安汉英笑问:“刘先生来照顾我生意?这位先生贵姓。”谢云亭说出暗语。安汉英不解地:“这好像是一句歌词,先生你是娱乐场中人?”谢云亭失望地:“你不能告诉我你的歌词?那快请‘先生’出来,他一听就知道我是谁。”安汉英还是装佯:“你要找那位先生?”刘祥义急了:“安汉英,不是情况紧急,我们不会找到这儿来,你和我一起工作过,我曾经违反过纪律吗?我知道纪律是隐蔽工作的生命线。可我们有接头暗语,是你不知道接头暗语,那你就请知道接头暗语的‘先生’出来。”安汉英不禁问:“情况紧急?”刘祥义:“事关党中央的安危!”安汉英又问:“你能告诉我详情吗?”刘祥义望向谢云亭,谢云亭坚定地说:“我只能告诉知道接头暗语的人。”安汉英打量着谢云亭说:“我不是骗你们,‘先生’确实不在这儿。不过我能找到‘先生’。你们先到楼上休息一会,我马上去找‘先生’。”

  一人领谢刘二位上楼。

  楼上房间。刘祥义兴奋地:“我敢断定,先生其实就在这儿。”谢云亭一看表:“好,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瞿言白带着人从南京长途赶来,估计至少得在半夜,党中央和代表大会还有撤退的时间。”刘祥义问:“你为什么不把罗樟荣叛变的事告诉安汉英。”谢云亭回答:“现在的形势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万一这江苏省委机关内有敌特呢?瞿言白一旦知道消息已经走漏,我党中央已经获悉,就会提前动手,党中央就增添了危险,而且罗樟荣是党的领导人,万一安汉英认为我们是在施反间计,不就糟了。”

  楼下会议室。安汉英召集机关同志商议。有人发现刘祥义曾在机关门口蹲守,于是激进的同志认为:“谢刘二人就是特务,要求予以取决后,机关立即撤离。”有人反驳:“要是特务,早就带人来搜捕了。”坚持己见的人又说:“要是他们的目标是‘先生’呢?”安汉英慎重地决定去找“先生”汇报。叮嘱事关机关数十位同志的安危,务必把谢刘两人看紧了。

  罗家门口。特务设了一个牛肉面摊,化装成摊主及罗客。张冲喝干碗中酒,笑说:“小王,你的牛肉煮得还真不赖,赶上陆稿荐的牛肉了。”摊主奉承地:“是你队长知人善用,知道每个人的长处。”张冲站起身说:“你们在这儿给我看紧了人,这可是大老板直接交待下来的事。我要去巡捕房办事了。”

  安汉英疾走在路上,一个巡捕突然横插过来盘问他。

  地点:南京

  黎晓苏潜入长江通讯社,在墙上挂着的全国地图一角画上一个醒目的“Q”,这是撤离的信号。

  南京火车站。黎晓苏化装成天主教姆姆,戴着面纱,从黄包车上下来,进站,看见数百名全副武装的特务从卡车上跳下来,黎晓苏从黄秘书的眼皮子下面走过,登上列车。

  一列软席车厢上,架着电台。瞿言白将一纸电文递给罗樟荣:“嫂夫人已经在我们的严密保护之下了。”罗樟荣看着电报问:“她在家里?奇怪,明天就将召开大会,她应该在大会上啊?”瞿言白一惊,“难道中共已经察觉了?”罗樟荣说:“要是察觉了,她就不会在家中了,中共早把她带走了,她也知道不少中共的秘密,许多我不知道的基层组织,她都知道。我猜想是王庸这个小人作祟,趁我不在,就把桂花排挤出大会。王庸平时就老挑我的刺。老实说,就因为王庸这些小人,我早就有投奔蒋公之心。”

  地点:上海

  安汉英摆脱巡捕的纠缠,急步疾走。

  预备会议正在讨论主席团人选,米可夫坚持要把缺席的罗樟荣列入主席团名单。有的同志提出反驳:那是否要将没有与会的各根据地的党和红军的领导都列入主席团?可米可夫还是坚持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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