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正文内容

资料:电视剧《生死钟声》分集介绍(31-36)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7月10日12:01  新浪娱乐

  第三十一集

  时间:二十七日二十时至二十一时。

  地点:南京

  挂着特务专列的京沪快车,正点驶出南京站。

  地点:上海

  楼上房间。谢云亭兴奋地盘算:“我估计瞿言白是坐火车赶来上海,那就是八点的京沪快车,到上海就要一点了。苏区代表和党中央领导应该能够及时撤离了。”刘祥义关切地问:“黎晓苏在南京不会有危险吧?”谢云亭沉默了片刻问:“一功,你知道我和晓苏是什么时候入党的?”刘祥义摇头。谢云亭说:“我和晓苏是同一天入党的,是在二七年四·一二大屠杀之后。我和晓苏原先都是学医的,正是那遍地的鲜血使我们选择了共产主义,从那一天起,我们就准备随时为我们选择的事业献身。”刘祥义说:“我相信黎晓苏同志一定能拿住瞿言白的软肋脱身。”谢云亭说:“晓苏要是能脱身,也一定是坐京沪快车,一点钟到上海。”海关大钟的尾音传来,谢云亭看表,焦急地:“八点了,‘先生’怎么还不出面接见?”刘祥义也问:“难道‘先生’真的不在机关里?”

  走廊上,负责看守的人也在议论:“上次我看见刘祥义西装革履,开着小车,后来听说他在国民党上海市党部任职”……“那还不是特务!”……“那也不一定,也许是组织上安排进去的。”……一人自信地说:“我和刘祥义曾是同事,我进房去,三言两语就能盘问出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人提着热水瓶进房去,客气地给谢刘两人倒水:“没什么招待你们,请喝水。”他转向刘祥义问:“一功几年不见,还认识我吗?”刘祥义笑答:“我和你一起蹲过机关,怎么会不认识?要不是见到你,见到老安,我们还不会找到这儿来。”那人又问:“听说你进了市党部?”刘祥义说:“你如果相信我是自己的同志,就别问。”谢云亭问:“这位同志,你能告诉我真话,‘先生’在机关吗?”那人说:“安先生不是已经告诉你了。”谢云亭起身开门要出去。那人急忙问:“先生要去哪儿?”谢云亭说:“小便。”

  那人带谢云亭到厕所。谢云亭发现那人一直站在厕所门口,又一直把自己带到房间门口。谢云亭碰上门,走到窗前,向外一张望,见到走廊上影影绰绰站着几个人,招呼刘祥义:“一功,你来看。”刘祥义一看吃惊:“看来我们已经被软禁了。”谢云亭焦急:“要是把我们软禁到天亮,时间就全耽误了!”刘祥义说:“可我们怎么出去?冲出去?我身上倒是带着枪,可对着自己的同志,又怎么举得起枪?再说出去了,又上哪儿去找党中央?”谢云亭一时难住了。

  法租界巡捕房。张冲和警司泰勒上尉商量,要进入法租界大搜捕。泰勒问:“何时何地抓捕何人?”张冲说:“我和你曾经有过几次合作,都很愉快。但因为此次行动的重大,坦率地说,我也不知道时间地点及抓捕何人,只是奉命和你相商,请求取得你的协助。”泰勒上尉说:“我很乐意协助贵国政府消弥赤祸。可法租界是个民主法治的地方,我不能允许你们肆无忌惮地随意进入法租界骚扰商家和住家,你告诉我时间地点抓捕何人,我可以发给你们通行证。”张冲见商量不通,带着些许威胁地问:“如果贵国领事同意了,上尉不会再为难吧。”泰勒上尉回答:“我是个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准则。”

  张冲恼怒地出门来,命令司机去领事官邸。

  楼上房间。谢云亭蓦然想起,问:“一功,你可听说过党内有个红色牧师?”刘祥义回答:“听说过,可不知道他的教堂在哪儿?”谢云亭说:“法租界一共才有几个教堂,找遍了不就能找到党中央了?我们去找红色牧师!”刘祥义问:“可我们怎么出去呢?”谢云亭望向屋顶说:“从上面出去。”刘祥义犹疑。谢云亭取出一样东西给他看:“一功,你看这是什么?”刘祥义一见惊喜:“钢丝锯!你身上怎么会带着它?”谢云亭说:“我看了雨果的小说《悲惨世界》,看到冉·阿让身上带着盘起来的钢丝锯,觉得这个点子好,就也制了一把,想不到今天真派上用场了。”两人把桌子放到墙边人字屋面的低处,再架上凳子,站在上面够得到青盖瓦了。刘祥义故意站到窗前吸烟,让看守的人看到。谢云亭站到桌凳上,轻轻托掀起瓦片,天光透进来。他用钢丝锯锯断檐条,一根,两根,能钻出身子了。

  安汉英找到大会处。“先生”正在发言。

  楼上房间。谢云亭和刘祥义钻出屋面,猫着腰顺着屋面攀爬向另一幢楼房。

  走廊上,一个看守的人眼尖:“我好像看见屋面上有人。”另一人说:“你看花了眼吧,是猫吧?”可看守的人还是走到窗前来张望,一见叫了起来:“那两人逃跑了!快追!”

  第三十二集

  时间:二十七日二十一时至二十二时

  地点:上海

  谢云亭和刘祥义跳下房,听到熟悉地形的江苏省委的人追来的脚步声,两人沿着小胡同,也不辨方向拔腿飞奔,只听见追赶的人喊:“别让两个特务跑了,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底细。”谢刘两人没命地跑着,发现一排铁栅栏,里面种着冬青树,好像是个私人花园。两人翻过铁栅栏,刚穿过冬青树丛,就响起狗的吠声,两条狗向他俩跑来,两人急忙躲闪,可狗还是向他俩奔来,正在无可躲避之际,狗却突然转向,扑向铁栅栏方向,两人扭头一看,原来江苏省委的人拿着刀枪棍棒也翻越铁栅栏进来。谢云亭要和刘祥义分头跑,只要有一人逃脱就去找到红色牧师,向党中央报警。刘祥义叮嘱谢云亭小心,“死在自己手中,可就太冤了!”二人分头而行。

  法国领事官邸。张冲向领事提出要进入法租界大搜捕。领事说:“泰勒上尉说得没错,我们法兰西共和国在消弥赤祸方面虽然和贵国站在同一阵线,但法租界是西方文明在东方的典范,所以你们要进租界抓捕赤色分子,必须申明时间地点和人名。”张冲笑道:“听了领事大人一席话,真使我兴起到西方留学之念。听说,您和我们瞿局长是美国密斯比亚大学的同学。”领事笑了:“听说瞿成了最大的特务头目,他好吗?”张冲取出一只粉底彩瓷的碗递给他:“这是我们瞿主任让我捎来,请您鉴赏。”领事内行地一瞧碗底:“哦,乾隆年间的巩窑大彩瓷!”他转而问:“刚才你说行动重大,有如何重大?”张冲回答:“事关中国的命运,或许能就此一举彻底清剿中国赤祸。”领事说:“哦,在世界的东方能彻底清除赤祸,整个西方世界都会为之欢呼。贵国的这次行动我就破例批准了。”

  地点:京沪快车

  特务专列。报务员向瞿言白走来,瞿言白接过电文一看,兴奋地和罗樟荣说:“张冲都办妥了,我们可以在法租界尽情展开搜捕了。”他吩咐:立即发报给张冲,要他召集上海方面的人及备齐交通工具,在一点钟之前,在上海火车站集结待命。

  硬座车厢,黎晓苏几次探头出窗望车尾的特务专列,心中思念:云亭,你和一功可把警讯及时传递给了党中央没有?

  时间:二十七时二十二时至二十三时

  地点:上海

  安汉英站在后座,听“先生”发言完毕,走到“先生”身后汇报,“先生”一听急起:“那是自己同志,你把他安置在那儿了?”安汉英:“机关楼上。”“先生”说:“快走,一定是出了大事。”

  私家花园。谢云亭潜出后门,抬头仰望了一下苍穹,辨别方向,突然脚下一绊,几个人扑上来按住了他,谢云亭睁眼一看是江苏省委的人,那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狗特务,看你还往哪儿跑?”谢云亭转着头四下看,不见刘祥义被抓,笑了,说:“你们冤枉我不要紧,只要有一功一人跑出去送信就好了。”话音未落,刘祥义也被押来了。江苏省委的人从他俩身上搜出手枪,更确定他们是特务:“看狗特务身上还带着枪!”有人提出疑问:“他们带着枪,为什么不开枪?”有人反驳:“他们的目标是‘先生’,为了不惊动‘先生’才这样行动鬼祟!”

  一个拿斧子的人高高抡起:“砍了他们的脑袋喂狗!”

  私家花园后门。一把闪亮的斧子高高举起。谢云亭嚷:“砍了我不要紧,可紧急情报就无法传递给党中央了!”高举斧头的手不禁迟疑——一只手倏地伸过来夺下斧子——是“先生”。

  刘祥义深感委屈地喊出一声:“先生!”

  谢云亭望着“先生”,清晰地说出暗语,“先生”也回答以暗语。江苏省委的同志明白确实是自己的同志,急忙给谢刘二人松绑。

  省委机关。“先生”请谢云亭进密室。门外,江苏省委的人纷纷向刘祥义道歉。刘祥义大度地说:“我们也有过错,虽然我们是心里急,怕耽误了时间,误了大事,可我们也不应该开天窗逃跑。”

  密室的门开了,“先生”一脸庄肃地命令:“立即组织撤离。把机关的两辆自行车给谢刘两位同志,他们要去送急信。”

  谢云亭和刘祥义不客气地骑上自行车急驶。

  第三十三集

  地点:上海

  谢云亭和刘祥义骑到圣彼得教堂,扔下车就往里奔,院子里惊起几只和平鸽。教堂的大门虚掩着,两人推开门,教堂里空无一人,圣坛上亮着蜡烛。两人向教堂后跑去,董健吾迎出来。谢云亭向着他说出暗语,董健吾茫然不解,刘祥义急了,向他说:“我们要找王庸。”董健吾装糊涂:“教众千千万,我记不住那么多教名,都是上帝的子民。”

  谢云亭和刘祥义失望地身心俱疲地走出教堂,真连扶起自行车的力气都有没有了。刘祥义嘶哑着嗓子问:“‘先生’真告诉你,在圣彼得教堂能找到王庸?”谢云亭点头:“这样大的教堂,里面不知有几个牧师,我们见到的不知是否红色牧师?”刘祥义:“可我们不是只见到一个牧师?现在我们怎么样办?”谢云亭说:“看来只有回去再找‘先生’了。”刘祥义提出疑问:“‘先生’已经下令撤离,这时候找去,他还会不会在原地?”谢云亭徒呼奈何:“离凌晨一点只有两个小时了,真急死人。”

  王庸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见谢云亭惊呼:“谢云亭,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老宋呢?”

  谢云亭惊喜地扑上去抓住王庸的手:“我们总算找到你了!老宋二十五号就牺牲了,而我就在二十五号夜间得到消息,罗樟荣被逮叛变了!”

  王庸大惊:“罗樟荣叛变了?确凿吗?”刘祥义取出谢云亭先前交给他的六封电文递给王庸。

  王庸着急地:“党的秘密罗樟荣全都知道,要撤离的人和机关可太多了!”他猛然想起问:“云飞,黎晓苏同志呢?”

  谢云亭回答:“她为了麻痹瞿言白,还留在南京。”

  王庸又问:“能脱险吗?”

  谢云亭说:“如果能脱险,我和她约定今夜在外白渡桥相见。”

  王庸吩咐:“那你还不赶快去。”

  谢云亭说:“不,我还是留下来帮你布置撤离。”

  王庸严肃地:“云亭,每个同志都是党的血液,我们都应该珍惜!对脱险归来的同志更应该送上一份关怀。你快去!开小车去,我们租了几辆车备用,停在教堂东侧。”

  谢云亭向东侧走去。王庸和刘祥义进教堂去。王庸说:“难怪今晚敌人京沪两地电报往返众多,我是在想敌人会有什么大行动,可敌人换了密电码,一时破译不了。”谢云亭又追了上来,递给王庸一本《少年维特之烦恼》:“这是密码底本。”王庸兴奋地接过密电码,交给特科队员:“快去交给李强,破译敌特电文。”

  谢云亭开着小车驶上大路。

  王庸召开紧急会议布置撤离。米可夫不信罗樟荣会叛变,坚持认为党中央中了敌人的反间计。李强拿了破译的电文进来,米可夫看了电文才不吭声了。会议决定所有中共中央和中共江苏省委领导和工作同志,马上安排转移;所有罗樟荣熟识的工作岗位,立刻换用其他同志;所有联络点、交通站和电台,全部停止使用;原有的联络方式,全部废止;所有与罗樟荣可能发生联系的工作关系,全部切断。撤离工作由周恩来全权负责,中央特科具体组织实施。

  时间:二十七日二十三时至凌晨二时

  地点:京沪列车与上海交叉推进。

  特务专列。在一张上海市区军用地图前,瞿言白念出罗樟荣招供书上的名姓地址,罗樟荣就迅速地在地图上标出方位。

  瞿言白念:“中共政治局委员、军委书记周恩来,住法租界***路*号。”罗樟荣在地图上画出方位——出现周恩来头像——红色教堂密室。特科队员报告:“伍豪同志及军委机关已经转移。”

  瞿言白念:“中共政治局候补委员关向应,住****路*号。”罗樟荣在地图上画出方位——出现关向应头像——红色教堂密室。特科队员报告:“关向应同志及政治局机关已经转移。”

  屏幕出现当时在沪的中共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的头像:向忠发、瞿锡根、卢福坦、王明、陈云(先生)、罗登贤、温裕成、王克全。

  一只黑手迅速在地图上标画出方位。

  瞿言白又念:“中共电台。****路*号。”罗樟荣在地图上画出方位——****路*号李强及其电台工作人员,抬着电台出门上小车,驶去。

  瞿言白念:“中共江苏省委。****路*号。”罗樟荣在地图上画出方位——“先生”率领安汉英等迅速撤离。

  瞿言白问站在地图前的十几个特务小头目:“你们的任务都清楚了,不会跑错方向了吧?地图再看清楚一点。”

  特务齐答:“我们都记在心上了,上海本来我们就老熟悉了,有了罗先生的标号,绝对错不了。”

  火车进上海站了。

  罗樟荣在地图上标出代表大会的会址——圣彼得教堂斜对面的教会医院食堂。

  瞿言白问:“罗先生,我们一下车,就直扑苏区代表大会会场?”

  罗樟荣摇头:“特科的警戒是很严密的,各地代表不会住在同一地方,我们过早动手,就会惊飞各地代表,但我知道代表们的用餐是常在一处的,就设在会场上。所以我们动手的时间最好是代表用早餐的时间。”

  瞿言白同意:“那好,我们也好抽时间把上海的人编组进各行动队。”

  教堂密室。王庸吩咐:“各地代表撤离的时间定在早上,化装成上班的工人,这时候半夜上街,万一引起巡捕注意,反而另生枝叶。不过放哨的人要加倍小心,一发现异常,立即撤离。”

  上海火车站。

  黎晓苏下车出站,见到车站广场一角停着几十辆大小汽车、摩托车。张冲和陈登瀛领着几个特务头目列队进站去。

  第三十四集

  地点:京沪列车

  特务专列成了瞿言白的临时指挥部。张冲和陈登瀛率特务上车,向瞿言白立正敬礼。瞿言白示意他们先听罗樟荣说。

  罗樟荣指着地图上各处标志说:“这些中共领导人的住处可以事先包围,但必须和逮捕苏区代表同时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瞿言白下令:“时间就定在五点四十分。大家对表。”他抬腕看表:“现在是一点二十三分。”

  外白渡桥。黎晓苏见到倚着桥栏正在等待的谢云亭,向谢云亭跑去,谢云亭闻声回身,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特务专列。罗樟荣又在地图上画出两处说:“这两处:共产国际远东站和红色幼儿园可以提前动手。大会前,中共的人不会罗及这两处。”

  瞿言白问:“幼儿园也是今天动手的目标?”

  罗樟荣说:“瞿主任,可别小看这幼儿园,那可是中共的心尖子,里面就读的人都是烈士的遗孤及中共高级领导人的子女,其中不少是红军将领的子女,这些孩子握在我们的手心,就能动摇红军的军心。幼儿园的两个警卫是我特科武艺最高的人,就可以知道中共对这个幼儿园的重视了。幼儿园和远东站都安装有电话,要防备他们打电话报警。幼儿园的联系暗号是:“西风烈”,对方的回答是:“梅花开”。远东站的暗号是:“拖拉机”,对方的回答是:“水电站”。我们可以利用联系暗号先取得信任,再展开突袭。”

  教堂密室。王庸吩咐:“刘祥义,你和米可夫立即去布置共产国际远东站转移。”刘祥义出去,在门口碰到赶紧回来的谢云亭夫妇。

  王庸见到谢云亭夫妇十分高兴:“谢云亭,你俩回来了,太好了,特科的人全派出去了,还有一处紧要地方,你赶快去组织撤离。”谢云亭:“是。”王庸说:“你带一辆大卡车马上赶到霞飞路红色幼儿园,园里的两个警卫都是二七年大起义的工人纠察队员,十分可靠,联系暗号是:“冬至一阳生”,回答是:“迎春花香”。旧的暗号我已经电话通知作废了。你把幼儿园的所有人员带到江南造船厂的工人棚户区,有工会的同志来接头,暂时把孩子们安置到工人家中。”

  特务专列。罗樟荣请求:“瞿主任,请在行动之前把我的家属先接出来。”瞿言白同意:“好。张冲,你去接罗先生的家属。黄秘书你带一队人去红色幼儿园,要把所有的孩子都带回来。陈登瀛带人去远东站。”

  三人领令。瞿言白示意拿酒来,举杯敬捷:“我们今天的大行动将改变中国的命运,中共将就此一蹶不振。我们都将是党国的功臣!”

  特务们感奋地一齐举杯。

  教堂密室。王庸猛然记起杨桂花:“哎呀,还有一个人,必须带她一起撤离,她也知道太多党的机密,尤其是基层一级的党组织。”一旁的黎晓苏问:“是谁?”王庸说:“杨桂花,罗樟荣的妻子。”黎晓苏自告奋勇:“我去,我和杨桂花有一面之交。”王庸说:“你一个女同志去,我不放心。”黎晓苏说:“我是女的,杨桂花才会相信地跟我来,我相信,此时杨桂花还不知道罗樟荣叛变,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王庸取出一支勃朗宁手枪:“你把这支枪带着防身。”黎晓苏将手枪放入手袋。

  时间:二十八日凌晨二时至三时

  地点:上海

  罗家门口,黎晓苏坐着黄包车过来,看到牛肉面摊,就知道这是特务的蹲守。又见到罗家亮着一盏孤灯,她要黄包车别停,快速离开。她心里寻思:不好,已有特务蹲守,怎么才能从特务手中把杨桂花抢出来?

  共产国际远东站。刘祥义传达中共中央立即撤离的指示。可远东站的人见米可夫不发一声,竟借口撤离要向莫斯科请示,不肯撤离。刘祥义对米可夫说:“你是首席代表,你快下令吧!”米可夫竟说:“按照纪律是必须请示,请让我们先发报给莫斯科。”刘祥义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是从心底里不相信契卡训练出来的罗樟荣会叛变,虽然你已经看了李强的译电,可你还是坚持己见!难道你要用自己同志的鲜血来证实你的判断错误吗?这些同志,为了世界革命,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远离祖国,来到东方,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们的热血洒在这里?”米可夫不禁动容,可又说:“不是说撤离就能撤离,有许多机密文件要处理。”刘祥义问:“你怕牺牲吗?”米可夫说:“我是个布尔什维克。”于是刘祥义说:“文件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我和你留下来销毁。”米可夫这才下令远东站的同志撤离。刘祥义和米可夫把文件扔进火堆中。

  第三十五集

  地点:上海

  幼儿园,谢云亭带着一辆大卡车开到门口。出来两个汉子,谢云亭和他俩对上暗号,两人打开大门,让卡车进入园内。谢云亭进到室内,见孩子们正在熟睡,园领导和老师已经在打包收拾。一个幼儿突然哭醒,原来是尿床了。老师赶紧过去给他换衣裤。谢云亭告诉园领导:“赶快喊醒孩子们,穿上衣服,上卡车,我们得赶紧走。”老师们嘟哝着:“挨千刀的,连孩子都不放过!”手忙脚乱地喊醒孩子们,给孩子们套上外衣,孩子们在半睡半醒中套上外衣,抱下了床。

  黎晓苏走进一家医院,找到值班主任医师。从手袋里取出自己的行医执照,告诉值班医生,自己有一个病人需要住院治疗,可诊所没有救护车,想租借医院的救护车。值班医生告诉她:本院有租借救护车的业务。他带黎晓苏到收费处。收费处要她先付押金。黎晓苏带的钱不够,她有些不舍地取下结婚戒指作为抵押。

  黎晓苏跳上救护车,救护车驶上大街。

  时间:二十八日三时至四时

  罗家门口。张冲坐着吉普车到牛肉面摊上。张冲说:“我是奉命来接罗夫人去和罗先生团聚。”特务们笑嚷:“好事啊,我们这就去把罗夫人接出来。”张冲说:“这可不行,半夜三更地去敲门,万一惊动附近的共党分子,就坏了大事了,罗先生投靠党国,现在还是一个大秘密。”特务问:“不敲门怎么进去?翻墙撬窗?”张冲问:“我们这儿有会开锁的人吗?”一个特务应声而出。

  室内。杨桂花独对孤灯看着全家福照片,怨恨罗樟荣为了墙外的野花,忘了糟糠之情。

  门外,一个特务手里拿着一把万能钥匙,施施然走到门口,撬门。

  特务撬开了门,向身后的特务一挥手,刚想冲进门去,突然一辆救护车飞快地直向门前开来,撬门的特务吓得赶紧往旁一闪,救护车的车尾直抵住门口,黎晓苏带着两个护士抬着担架推门进去。

  门外的张冲一下子懵了,问特务:“罗家有人生病了?”特务回答不知道,张冲发怒了:“不是叫你们看着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屋内。杨桂花突然见一批医护人员闯进门来,不觉愣住了。黎晓苏告诉她此处已被特务监控,是来救她。杨桂花认出黎晓苏,再到窗前一看,看出门口多出的牛肉面摊及散布的人都是特务,配合地躺上担架,让护士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急速驰去。张冲命令特务快进去看看是谁生病了?几个特务跑进去又气急败坏地跑出来嚷:“罗夫人被接走了。”张冲跳上吉普车,带着特务就追。

  吉普车紧跟救护车不放。

  远东站。刘祥义和米可夫刚把最后几捆文件放入火中。刘祥义突然伏地静听说:“有几辆摩托车汽车向这边开来,是特务的车队,快撤。”米可夫也伏地一听,跳起身往外走。刘祥义用铁条最后拨弄了一下火中的纸,让其燃烧得更充分,跟着米可夫出了门,两人刚隐入暗处,陈登瀛带着特务就来了。米可夫不觉痛骂:“罗樟荣这个变色龙!犹大!”

  陈登瀛冲进屋内,见火盆中火尽犹燃,恼怒地一脚揣翻火盆,闹得小特务急忙拂灰揉眼。

  红色幼儿园。孩子们终于都抱上了卡车。车出园门,却被几个巡捕拦住了。巡捕说:“近日租界发生多起拐卖孩童案件,我们正在查,没想到原来源头在这儿!你们半夜三更地带孩子去哪儿?”园长姆姆出面解释:“今天春游,是想带孩子们去吴淞口看日出,所以出门早。”说话的同时,园长姆姆把几张法币塞进巡捕手中。巡捕放行了。

  吉普车紧跟住救护车。黎晓苏对司机说:“后面追的是特务,为了你自己也得甩开他们,被特务沾上,你不死也得脱层皮。”司机说:“我知道,可甩不开他们啊。”黎晓苏沉思了一下说:“往郊外开。”急驰的车遇到铁道口了,拦路木栅缓缓降下来了,火车鸣着汽笛要开过来了。司机一脚紧刹车,黎晓苏说:“快冲过去,这是个机会。”司机猛踩油门,撞断木栅,飞过铁路,火车紧随着开了过来。张冲只得刹车,等火车过去。

  红色幼儿园门口,黄秘书带着车队驶到,见大门大开着,不觉疑惑,巡捕又过来了问:“你们是谁?到这儿干什么?”黄秘书给他们看租界警司的特别通行证,告诉他们是来抓幼儿园的共党。巡捕告诉他:“幼儿园的人都走了,刚走。”黄秘书问明方向,驾车带着人急追。

  谢云亭发现了追赶的特务车队:“来得好快!罗樟荣真是丧尽天良!”两个警卫请战:“我们俩去把特务干掉。”谢云亭不同意:“不行,特务太多了,还是我去引开敌人。你们保护好孩子,记住一定不能让特务跟到目的地。”谢云亭让司机在前面一个胡同口刹了下车。谢云亭趁车一慢停之际,跃下车,跑进胡同去。

  黄秘书坐在敝篷吉普车上,看见谢云亭跃下车来,不觉惊呼:“谢云亭!”旁边的特务说:“好像是谢秘书。”只见谢云亭在胡同口又探了下头。黄秘书说:“谢云亭是陈秘书长最想要抓的共党,不能放他逃走。”他下令停车,说:“谢云亭你用调虎离山计,我可以兵分两路。”他命令两辆摩托车去追去盯幼儿园的车,吩咐:“不用动手,只要盯住就是大功一件。”他自己则带了人去追谢云亭。黄秘书带着特务驾车进小胡同,见是一条断头胡同,不禁欢呼:“谢云亭,这回看你还往哪儿逃!”

  第三十六集

  时间:二十八日四时至六时

  地点:上海

  小胡同。黄秘书眼看着谢云亭跑到断头高墙下,却只见一闪,人不见了。黄秘书追到高墙下,才发现旁侧有一座大杂院,看来谢云亭肯定是跑进大杂院去了。一个特务跑上来说:“这个大杂院的后门直通四马路,我曾经走过。”黄秘书说:“还不快带路追。”特务嘟哝着:“上海城里路路通,断头弄堂有后门。”一窝蜂地冲进大杂院去。

  谢云亭其实躲入了大杂院的枯井中,等特务跑过,他爬出井,返身跑出大杂院,跳进吉普车,倒出小胡同,追赶幼儿园的卡车。

  郊外。黎晓苏带杨桂花下救护车,她和司机握别,真诚地希望没有给司机惹上麻烦。司机让她放心,他回去换上一块牌照,神仙都查不到他的头上。杨桂花问黎晓苏:“去哪儿?”黎晓苏说:“自然是回代表大会。”杨桂花说:“大会代表召开在即,不会特意派人来找我回去,更不会派和我只有一面之交的你来找我,你告诉我实话,是否老罗出事了?”黎晓苏告诉她罗樟荣叛变的消息。杨桂花既骂罗樟荣,又怨自己命苦。黎晓苏对她十分同情,向她指出只有跟着党撤离一条路。杨桂花先是恳求放她走,继尔撒泼,黎晓苏不得已从手袋中取出手枪,押着她往前走,杨桂花先是表现得很驯顺,突然返身来夺黎晓苏手中的手枪,争夺中,枪响了,杨桂花中弹身亡。

  卡车上。两个警卫商量:“快到江南造船厂了,特务还跟着。只有两辆三轮摩托车,我们去把它干了。”两人飞身跳下车,隐身到树后,一个向打头的摩托车驾驶员扔出绳套,绳套准确地套中驾驶员的脖子,驾驶员被拖下车,车子失控,车上的两个特务凌空摔出。一个警卫向后一辆摩托车的驾驶员扔出一块飞蝗石,正中驾驶员的鼻梁,驾驶员身子向后一仰,痛得不由自主地抱住鼻子,车子失控,撞到路边的大树上,三个特务都摔了个四仰八叉,两个警卫给六个特务每人胸口都加上了一脚。又听见马达响,两人急忙隐身到树后,是谢云亭驾车赶来,谢云亭见翻倒的三轮摩托车,不觉停车观察。两个警卫欢呼着现出身来。三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上海外滩的钟敲响五点。

  上海火车站。瞿言白和罗樟荣率领几百名特务登上汽车,命令必须在五点四十分前赶到教会医院。汽车急驰。

  代表大会会场——教会医院食堂。各苏区代表会聚一堂,亲切地握手,热切地谈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了。王庸走了进来,见此热闹的场景,不觉一愣,问担任保卫的特科人员:“怎么所有的代表都来了?”特科人员说:“这是王明同志的指示,说代表大会不能如期举行,可苏区代表千里迢迢赶来,连会聚一次都没有,太遗憾了,就是吃早餐的时候会聚一次也好。”王庸又问:“这事恩来同志知道吗?”特科人员摇头。王庸发作了:“简直是瞎胡闹,敌人虎视眈眈,马上就要扑过来,这个时候会聚在一起,是想让敌人一网打尽?”他跳上桌子大声喊:“同志们,各苏区的战友已经见上面,我知道大家都舍不得分手,可因为事情出了意外,党内出了叛徒,敌人马上就可能扑过来,所以请大家马上撤离,这是党中央的决定。”

  代表们提着饭盒,化装成上早班的工人,分头分批地走上大街,混入上班的人群。

  刘祥义和米可夫走了进来,米可夫向王庸道歉检讨:在罗樟荣的问题上犯了错,差点给革命造成重大损失。

  黎晓苏也回来了,把手枪还给王庸。谢云亭也驾着车回来了。

  五点半的钟声响了。

  王庸对在场的同志说,“我们也该撤离了。”

  董健吾要求留下来躲在教堂尖顶狙击罗樟荣。王庸说:“罗樟荣已经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他逃脱不了人民的惩罚。中央决定特科以后就由“先生”领导,狙击罗樟荣,“先生”会做出部署,我们都得撤离到苏区去,这是中央的决定。”

  到苏区去!到人民当家作主的地方去!大家不由地发出一阵欢呼。

  王庸又说:“罗樟荣认识这儿的每一个人,所以我们必须化装分开走。”

  王庸和董健吾化装成老头和女人、谢云亭粘上了络腮胡子,穿上牧师的长袍,黎晓苏还是化装成天主教姆姆,最后撤离。

  路口,谢云亭夫妇和率领特务飞扑过来的瞿言白擦肩而过。

  瞿言白和罗樟荣带着特务冲进会场,发现烟头还冒着烟。饭锅里的粥还是热的。可共产党却已经人去楼空。

  气急败坏的瞿言白对着苍天发出一声喟叹:“天意,这真是天意啊!老天不灭共党啊!”

  此时,上海外滩的钟敲响六点。

  码头上,谢云亭和黎晓苏走上小船,小船迎着朝阳,向江中驶去……

   看明星八卦、查影讯电视节目,上手机新浪网娱乐频道 ent.sina.cn

分享到:
留言板电话:010-82612286

相关博文

新浪简介About Sina广告服务联系我们招聘信息网站律师SINA English会员注册产品答疑┊Copyright © 1996-2011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