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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倾听:追忆著名画家、导演陈逸飞(2)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4月15日19:07  新浪娱乐
可凡倾听:追忆著名画家、导演陈逸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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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倾听:追忆著名画家、导演陈逸飞(2)
刘逸飞录像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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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理发师》是现在人们非常关注的一个焦点

  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关注

  曹:那你曾经说过未来的《理发师》不仅仅是一部男性电影,因为其中的这个女主角也相当的重要,这是一个叛逆、执着、敢于挑战世俗,但是又不太枯燥的这么一个人物。

  陈:是。

  曹:那你觉得在你心目中应该是哪一类演员能够把这类人物的内心心理轨迹可以诠释得更好。

  陈:哎呀,你给我出难题,非得要让我讲讲谁可以做这女演员,当然选择很多,我想能不能找个新面孔,因为这会很有意思,我想这本身就能够给朋友们一种陌生感,使人们更能进戏,不会想这就是那个演员。所以我们也在想,能不能网上我们来选择女演员。

  曹:找一个新面孔

  陈:找一个新面孔。这个新面孔一定要符合这个剧情中间的人物。就像您刚才说的那种性格。

  曹:当然整部戏当中这个理发师是一个最关键的角色。

  陈:对,我觉得这个人物实际上是一个也是一个性格上是比较多面的角色,看上去你说他是一个小人物,他被命运有时好像有点作弄,就像一个人站在中间周围一群人把他推到那摇晃两下,又反弹到这里来,实际上有这种感觉。但我想他还是有一个地球的吸引力,他是站在那里的,那我觉得这样的人物实际是不那么容易处理的,对演员的要求也很高。我想我有时也在一直反复权衡,我家里人也会问陈逸飞有时脑子老出窍,实际上有时候突然会去想到,这两天特别这件事是个大事,有时想想到底是哪个好,有时放在手里左右为难,像是烫手山芋似的。这个丢掉,这个丢过来。但有时候也是说,横一刀竖一刀切下去再说。所以有时下了个决心也就下了。我想最主要还是在于要合作得愉快,合作得好。大家共同地把这个戏拍好。这还是一个大原则。

  VTR

  有人说,《理发师》是陈逸飞的命。这3年来,他做什么都是为了《理发师》,这是周围人的共识。经历了停拍风波之后,《理发师》于今年2月再度开机,陈逸飞更是拼尽了全力,似乎是为了抢回耽误了的时光……

  曹:那现在这个我从一些媒体上看,同名的这个电视剧即将投入拍摄,或许也会选姜文演这个角色,你觉得电视剧的这个诞生会不会对你未来的电影版的《理发师》产生一种冲击呢?

  陈:我觉得我最近这个问题也没太多的思考,我想电影的观众,包括电影的时间,跟电视剧某种角度也会有两个门类,虽然大家都是一种视觉的动的画面的效果,但是我想一种对象都不一样,但是我想我们会很好地去处理这些时间段,我想是这样。

  曹:《理发师》前面大概已经拍摄了总片长大约五分之一的,你花了很多的钱拿去拍的那些镜头还有多少在你未来的片子中可以被选用呢?

  陈:我想的确很可惜的可能是不多了,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先拍的是人物的戏,当然今天来看样片的时候,也会觉得里面的有些镜头,或者别的也拍得也不错。所以我想也有很多参与的艺术家们也很留恋这个片子。

  曹:也觉得很遗憾。

  陈:也很遗憾。所以也会有人想拍电视剧,我想道理也在这里吧。但是我作为我自己来说,这个事情发生也就发生了,我们总是向前看嘛,我们也不一直纠缠在以前的事。

  曹:那这部《理发师》你自己有投资吗?

  陈:我自己有投资。

  曹:那么在好莱坞有很多导演是不主张自己投资去拍电影,比如像那个斯皮尔?伯格,他认为当一个导演把自己的钱投资到影片中去时往往是不能太客观,因为他会考虑到票房,会被票房所约束。所以他们不太主张这样,那么你认为呢?

  陈:但是我想也许我的脾气我的性格,我想你对我也一定的了解。我想我还是希望拍部好片子。我自己投资钱,一方面表现我对这片子的喜欢。

  曹:也表现了你的责任感

  陈:对,我自己的责任感。我也不是去玩别人的钱,不负责任地去玩别人的钱。另外一方面,我也希望我们在整个拍片实践当中,让我也更能了解这个产业的特性。实际上我前面发生的事情,我也常常怪我自己。实际上我对这个产业本身,经过那么几年社会上的一些变化以后,实际上我是脱节了,对操作、运作实际上我还是欠缺的。所以我想也付了学费,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所以我想您一直盯住这件事说,我也只能说一点,这也给很多人一个启发,我想所有的事情也要很辨证地看,需要很辨证地看。

  曹:你觉得未来这部片子的票房你心里有多少把握?

  陈:这个挺难,我想我们作为国内的一个艺术家、视觉工作者,从一个为自己民族电影,我们从这个道理上来说,我们都应该去做一些事,小时候就喜欢看电影嘛,我记得最有意思的就是下课跑到曙光电影院去看电影。因为曙光电影院5分钱,你坐在里面,可以一直不走。可以观看所有不断放的短片。那时我看的《白鬃野马》、还有《红气球白气球》啊这些经典的这些纪录片都是在曙光电影院就在乍浦路桥下面(看的)。所以我觉得这已经是比较晚的时候,再早我可能会谈到我父母。我母亲特别喜欢电影,所以说我如果给我妈画张肖像的话,我一定会画她坐在那又小有破收音机旁边,她在给我们讲述,这个王人美啊,这个什么白杨、赵丹,这些故事。所以我想这些都是对一个艺术的爱好,真的是有各种各样的积累,我也希望现在这种儿童或是少年,能够开始有他们自己的一种积累。

  陈逸飞先生是一个特别具有幻想力和想象力的艺术家,他心里有很多梦,他心里有很多未了的心愿。譬如说他希望能够跟高仓健先生合作一部电影,叫做《酒保》,这个电影的故事背景是通过在20世纪40年代末上海一个普通的酒保,从他的眼睛中去观察住在酒店里的各色人等。了解这些人在一个历史的变革时期他们的心理轨迹;还譬如说,他特别想把普契尼的歌剧《波西米亚人》能够搬到上海的舞台上,他希望剧中的人物从巴黎的拉丁区来到上海的黄浦江畔。他还特别希望盲人歌唱家波切利能够担当其中的主角,也就是诗人鲁道夫。而且非常巧的是,我们在2000年佛罗伦萨观看这部歌剧的时候和波切利先生巧遇了。波切利先生知道陈逸飞先生这个愿望以后非常高兴,他特别希望能够和陈逸飞先生合作,能够出演这样一个上海版的鲁道夫。

  加入采访:

  王安忆:他其实一直很想搞《长恨歌》,他当时就说,我先拍《理发师》练练手,然后再来拍《长恨歌》。他说《长恨歌》一定是我来拍,我能拍好。他很自信,他觉得好像是非他莫属。我觉得他是一个特别想做事情的人,想做的太多了,实在太多了。所以有一次晚上也是一次应酬的场合,他送我回家,他坐在车上,他也探了一次苦经,觉得非常的辛苦,做很多事情。他说我这个人总是做事情很认真,总是想把事情做好,但是总是干扰非常之多。然后他说了句上海话,钞票么扔进去,人么不开心。我觉得这句话恐怕可以总结他的这两年的心情。

  吴思远:我想作为一个艺术总监,作为他的好朋友,我会按照他的意愿,按照他的风格,把这个电影完成,了了陈逸飞先生的心愿。所以我可以在这里说这样一句,陈逸飞先生不必担心,《理发师》会完成的,而且会完成得很好。

  访谈:

  曹:那你现在心中最大的一个心愿是什么?

  陈:我想我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投入一点教育方面的事,因为你看我说来说去,自己的人生来说,常常会想到自己孩提时候的生活,有时画画也会想到我少儿时期,曾经玩耍的地方,常常出现这种题目,就是说小时候的生活就是给自己后面的人生实际上是给自己积累得非常坚实的部分,重要的部分。所以,对一个视觉的,我从事视觉产业那么多年我也深深感觉到,实际上“vision”在英语翻译中它有“前瞻、希望、美好”这么一个涵义,所以它不光是我们职业的这么一个“看”所以从这一点来说,我们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我们一定会去注意从事我们今天生活中关注的视觉产业。

  加入采访:

  杨 澜:是他一直在说的是想创办中国的创意的培训和教育的这样一种机制。a所以其实我们不止一次在一起谈要创办创意学院的事情。

  王向明:他总觉得现在我们的教学、我们的艺术还缺这么一口气。

  杨 澜:他认为中国有这么多有才华的年轻人应该有更多的机会得到创意上的培训,然后从而带动一个产业的发展

  王向明:所以他一直在走,走了很多时间,找了很多地方,然后他一直在想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电影不拍,画也画不动了,但是我要有一个学校,可以培养出好多好多的学生。

  4月12日,原本是陈逸飞先生六十大寿的喜庆日子,可是他终于没有能够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就在那天,当我们走进陈逸飞先生在浦东“棕榈泉”的别墅时,我们发现这个家才刚刚装修好,可是他自己连一天都没有住过,原本温馨的家,如今已经变成肃穆的灵堂了……

  程十发:我说人死不能复生,要把这哀悼作为动力逸飞同志你安息吧,我们大家都在帮你干,把你要干的事情完成了它,相信你的事业大家一定完成起来一样好,一样美丽,一样高雅。

  马 力:陈总可能是太累了,他应该就是回到以前的世界去休息一下,然后他休息好之后还会回来的。

  陈丹青:当然我想我都需要一个时间来接受,我现在说起他,好像还在说一个活的陈逸飞,要很长时间才适应他已经没有了。

  杨 澜:我相信以他的性格和他的品位也不是希望我们用哭哭啼啼的方式去纪念他,我觉得他是一个很优雅的人。我相信他也会得到一种安宁。

  王安忆:我觉得他这个样子已经是很辉煌了。

  邬君梅:我现在手机每天给人打电话,一按就看到陈逸飞手机号码了,真的是……所以每天都在想他,不是说想他,只是想他整个一个人物,一个事件。a我都不准备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抹掉。我在中国至少我在拍戏的时候,他就是我的动力,他是我的灵感和动力。

  我妈妈就说,他潇洒得来一回然后潇洒得走了。他很潇洒,他真的很潇洒。所以他也没有遗憾了。

  吴思远:当我们走到浦东的大道上面,我们依然会看到那个日晷,这就是陈逸飞先生的作品,他给我们留下的,

  谭 盾:如果生命和文化联系在一起的话,文化可以使生命无限。从这个角度来说,陈先生的作品无论是早期的也好,我觉得都在社会上很多人人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么我觉得他的作品、他的艺术总会使我们觉得他永远还活着,就像我们现在觉得好像毕加索、好像康定斯基活着一样。

  吴思远:一个艺术家去世了,他跟普通人是不同的。他会给我们后代,给我们这个社会,留下他的作品,他的影响力。

  陈逸飞先生经常跟我说,人生啊,就像是一个球体,当一束光从上面照下来的时候,它会有暗部,也会有明部。作为人生的话,我们要使得暗部尽可能的小,能够使这个明部无限地扩大。他说人生必须是美的,不仅远看要美,近看也要美。正是为了追求这样的一种完美,他才在自己艺术的人生的道路上永不停息。他确实太累了,他应该好好地、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不被任何人打扰。

  陈逸飞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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