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有着浪漫情怀的人”
杨阳说:“当大家都在热捧韩国的《大长今》时,不应该忘记在当年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还有这么一位抛弃舒适生活,来到中国和我们同生死、共患难的异国兄弟。在蒙特利尔街头有白求恩的雕像,我在他像前驻步,心想这么一个出生在北美有钱的贵族家庭、能写一手好诗能绘一手好画的人,他曾经风流倜傥,追求美女,花钱如流水,为
何后来会来到中国而无怨无悔?他脚上穿着草鞋,却谢绝毛主席发给他的津贴?他能俯身用嘴吸出战士伤口的脓液;在晋察冀的崇山峻岭中,他顶烈日、喝凉水、啃干粮,在小破庙中动手术——对白求恩精神的关注,也是对我们自身价值的关注和反省。”因此,她要还原一个有血有肉,有着丰富情感的白求恩。比如,通过他和妻子弗朗西斯一见钟情的场面,说明诺尔曼是个有着浪漫情怀的人。
“能拍摄白求恩是我三生有幸”
为了塑造白求恩大夫丰满的荧屏形象,主创们召开了30余次论证研讨会,请作家、艺术家、革命史研究专家和观众代表反复策划和研究。主题歌《怀念白求恩》的歌词先后共创作了30多首以供筛选。剧组在加拿大实景拍摄三个月,又转战山西、东北、上海等地,历时7个多月才拍摄完成。杨阳曾高烧咳嗽至气管充血,三次休克在片场,但醒过来又继续工作。山西部分结束后,她回北京检查身体,发现很多器官出了毛病,视力大大衰退。杨阳说:“即使这样,我也从未后悔拍摄这部戏,我甚至可以说,能够拍摄白求恩,是我三生有幸。”
“老百姓对白求恩的爱戴给我动力”
杨阳说:“现在山西曾经见过白求恩的老人都基本不在了,但是村子里七八十岁的人还是提起白求恩就哭得不行。”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对白求恩始终怀着深切的感情。有一位老太太手捧两个苹果找到我,要让她在剧中演个角色。”杨阳答应了老人的要求,让她演了一个村民。杨阳始终难以忘记拍摄过程中的一幕:在拍白求恩离开山西那场戏时,剧组请了很多群众演员,有八十多岁的老人,也有四五岁的小孩。白求恩依依不舍地和群众告别,老百姓一边送白大夫,一边流着泪。其实之前说戏时,杨阳根本没有要求群众演员流泪。她被群众演员自发的行动深深震撼了,也和摄影师一起流着眼泪拍完了这场戏。事后,主演白求恩的加拿大籍演员特洛文·海斯认为这些演员演得太好了,太专业了。杨阳告诉他,这些都是从没学过演戏的当地老百姓,他们演得好是因为他们发自内心地对白求恩的爱戴,特洛文·海斯也非常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