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早在他的著名小说《安娜·卡列尼娜》里说过和他的小说同样著名的一句话:“幸福的家庭各个相似,不幸的家庭各个不同。”我们的这个故事里就有一个不幸的家庭。它幸福的外表下保藏着最隐秘的不幸——一个性无能者的家庭。于是,一个对性生活有正常需求的妻子,一个狂热的爱上这个妻子的青年,还有这个身体疾病导致心理疾病的丈夫开始了他们的痛苦历程,每个人都置身在两难境地里,每个人都被爱折磨,被爱困扰,最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
可究竟什么是爱?
“走近你,就走近了痛苦;离开你,也远离了幸福。”
这是我们最后无奈的叹息。
面对这样的悲剧,最重要的就是对人物的把握,丈夫方凯微妙的病态心理是重中之重。每一次的发作,每一次的反悔以及他竭尽全力地往上爬,残忍阴毒的手段,还有最后的自杀,这一切都需要通过叙事向观众传递出人物动作背后明确的动机和根源。一旦我们知道了他背后的动机和根源,或许我们在痛恨厌恶这个人物的行为的时候,也会有一声无奈甚至同情的叹息。还有,他的妻子晓晗,妻子的情人陈峰,暗恋陈峰的艾艾……每个人都要把动作背后的动机和心路历程交代清楚。
因此,在导演处理上,我要尽力做到质朴节制,不去过分地张扬和煽情,人说出来的未必是自己内心所想的,让镜头泄露人物的心事。强调动作细节、语言细节和表情细节,叙事清晰,从容淡定,象潺潺流水,象云卷云舒。画面要清新淡雅,运动舒缓。声音要注重内心表达,音乐音响化,音响音乐化。
最重要的还是叙事,质朴节制地讲一个老百姓爱听的故事。
乔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