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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雷陈小艺刘佩琦谈如何塑造人物和剧组化妆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25日14:37 新浪娱乐
研究塑造人物是演员的天职 主持人:如果有一天让两位来演仇人,怎么样?觉得很容易找到那样的感觉吗? 孙红雷:应该没问题。其实塑造人物是我们这些演员,我们每天都在研究塑造人物,是我们的天职,每天。只要碰到合适,我也会像陈小艺推荐《大工匠》给我一样,我推荐给她。如果有适合佩琦的,我们在一起能撞出火花,形象有变化,我也会推荐给佩琦,因为大家合作很愉快,在一起,包括情感、平时的习惯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跟佩琦在一起合作我们是很舒服的,佩琦哥是一个心特别细的。 陈小艺:除了拍戏之外,每天拍完戏会召集我们。 孙红雷:小艺,今天吃包子你想吃什么馅的。红雷,海鲜我已经叫人拿到现场了,鲍鱼怎么做。 陈小艺:跟他在一起不愁没吃的。 孙红雷:特别幸福,有一个大哥哥在旁边。拍完戏天气很冷,大家喝一点酒聊聊今天拍的戏,很快乐。 主持人:看来刘佩琦老师还是一个美食家,对吃的非常有研究。 孙红雷:我觉得他像个总管一样。 陈小艺:我们在旅顺,我晚到两天,我到哪儿他说这儿的馆子我已经吃遍了,他已经探路探好了。 主持人:这样就会在挺繁重、紧张的拍摄过程有很舒服、轻松的感觉。网友看了《大工匠》之后也有非常多的话、感受想跟三位交流,比如这位网友说《大工匠》里的杨老三为什么一定要等肖长功同意了以后才能迎娶玉芳,真的是太封建了,应该婚姻自由。 这是当时的一个时代?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那个时代的产物 刘佩琦:你不能脱离一个时代谈某些问题。 主持人:所以当时杨老三必须让肖长功同意才能娶心爱的女人。 孙红雷:我是70年出生,我都受一些影响。因为那时我知道如果家长不同意是一定不行的,那个时候家里的管教都特别严格。像陈小艺演的角色肖玉芳,她的父母不在了,从小是她的哥哥刘佩琦演的这个人物肖长功抚养大了,他就是家长,那时叫无父从兄,所以就是家长,家长不同意是绝对不行的,而且那时是在工厂里,师父不能跟学徒、徒弟谈恋爱,还有其它好多不成文的规定,师父不允许跟女徒工谈恋爱是明确规定。每个家里都有自己的家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规特别严,是那个时代的产物。 主持人:这样想起来两个人合作的夫妻是经历了三个时代的三种爱情,哪一段的爱情演起来觉得是最有感觉的?最有感触的? 孙红雷:你说这三部戏吗? 主持人:对,夫妻都是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 孙红雷:对,你哪个时代最有感觉?(笑) 陈小艺:应该是不一样的,第一部是我追他的,而且当时《军歌嘹亮》,春英追的高大山,那时她是一个孤儿,等于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这一辈子就是他了,他是唯一的,那种感情是不一样的。《半路夫妻》我是警察,他是那样的一个人(笑)。 孙红雷:哪样的一个人(笑)? 陈小艺:应该是他追的我。他可能更成年一些,这种感情。但是不太一样的是,因为一个警察,她等于是第一次恋爱就跟她前夫在一起,她从来没有谈过一个轰轰烈烈的爱情,遇到了这么一个不常规的人,有了这么一个爱情。现在这个吧,其实你要说更刻骨铭心,从生活中来讲看这三段感情,我觉得更不容易是现在的这个肖玉芳,因为她这个恋爱是从20岁一直到了应该是快70了,整整50年,最后这两个人在老了才能成为夫妻,这个可能更不容易,更刻骨铭心,应该在生活中来讲,如果真有这么一段感情,这个应该是最刻骨铭心、最不容易的一段。 主持人:孙红雷你会像杨老三这样这么痴情、执着吗?一直等到70岁? 孙红雷:我不敢保证有那样的情感,说实在那种情感太少了,我们那么喜欢这部戏,包括佩琦哥那么喜欢这部戏,觉得很多东西跟以前的东西都久违了。 原来曾经存在这么单纯、这么炙热的爱 陈小艺:那会儿的感情可能更纯粹、干净一些。 孙红雷:然后有一种力量,那种力量那么强大,这是中国人丢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东西,我们想找回来一些,我们自己想首先找回来过过瘾,也希望能够给社会一点东西,给大家思想上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爱情,原来曾经存在这么单纯、这么炙热的爱,想呼唤这种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效果。在这个戏好看之余要把这些东西可能想说一下吧。
主持人:像佩琦老师在这部戏中,您也被他们的爱情感动之外,还有一些也感动自己的地方,您饰演的这个肖长功。 刘佩琦:一个人他这一生的精神支柱坍塌了以后,他会有很多的反思。他回想起这一生有很多的过错,过去是自己坚持的,现在反思以后觉着好像过去做的都不对了,这是我这个人物整个心里路程,被他们两个人圣洁的爱情感动得潸然泪下。我真的,他们好几处戏,我看完之后就控制不住。我就觉着当时严格规定不允许师徒恋爱,这是明令规定的。但是等到年逾古稀之后,而且当小艺演的肖玉芳坐在轮椅上,当杨老三把肖玉芳从轮椅上抱起来,抱到凯迪拉克上,那种不协调,让我感觉到这段爱情实在太美了、太圣洁了。我们过去都听说过很多传说,比如《梁山伯祝英台》,包括国外的一些爱情作品,普希金的诗,什么《罗米欧与朱丽叶》等等等等,包括发生在我们现实生活当中真实发生的一些爱情故事,我们听了很多很多,看了很多很多。然而《大工匠》杨老三和肖玉芳的这个爱情是很特别的,太特别了,很能打动人。所以,因为还没有普遍播放,很多观众朋友们还没有看到《大工匠》。我认为他只要看了,一定会被感动。 主持人:没错,很多朋友说这部戏有很多都是老年戏,有那种非常老年的一些装扮、扮相,用网友的话形容,孙红雷是鸡皮鹤发、身板微驼,举止缓慢,包括三位都是,找老年状态的感觉有没有什么窍门?或者是说对自己的老年扮相怎么样?觉得自己老了以后就是这样吗? 看见父亲变老会很心痛 孙红雷:其实我一直对自己老有一个想象,以前没有像《大工匠》这么真正用心去体会老年人的感觉,因为我经常去看我的父亲,我那么爱他,他现在70多岁了,我觉得在我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一样,我经常在后边心会难受,会痛。当年那么潇洒、那么帅的一个大学教授,真的是人人都喜欢,长得也帅,长得也漂亮。到老年了以后,他行走的姿态是那样,心理上还很年轻,但是形体上已经那样。包括邻居们、老师们都变了,这些老人活生生在你旁边走,你不会看不到,你就会抓一些比较有特点的形体动作,然后他们说话时候为什么是慢,走动起来,坐下去为什么行动缓慢?是因为他的体力、他的骨骼结构、他的底气已经不是都很足了,不是节奏都很快了,你把这些都研究完了以后,自然而然你的心态做什么事情都是从老年人的状态中产生了,所以这些东西是比较好抓的。 其实比较难的也是这次比较优秀的是我们这次剧组的化妆,组装叫王玉玲,跟我合作了那么多戏的化装,真的觉得他真的很棒,很负责任,很敬业的一个化妆师。我们三个人的妆都是她一手设计的。这次的老年妆也很成功,帮我们很大很大的忙,所以鸡皮鹤发这个形容很贴切。 主持人:小艺姐,你那个妆得化多久? 陈小艺:都挺长的,那个头就画很长时间,基本上画完我的孙红雷已经睡着了。我们那个头套都挺难的,因为还不能让人看出头套粘的那个感觉。而且我形容他们在我脸上像画画似的,全是一支一支小笔全在我脸上画竖条什么的。因为我们没有老到要催皱的那种年龄段,只能靠笔来化。确实一个人画半张脸都要画半个小时。 孙红雷:一支笔多少钱?300多吧。 陈小艺:对,挺贵的。 孙红雷:一支笔只能化几次,3、4次。化我的时候,我特别怕痒。我后来总结了一下怎么能够不痒,不太能感受到不痒,就是要平静,你一旦兴奋了,跟化妆师谈我吃什么了,说跟佩琦吃什么海鲜就不行,一定要特别舒缓,听音乐,不着急,不躁,不兴奋。 刘佩琦:我准备一根牙签,扎一扎。 陈小艺:我们眼袋是专门贴的,做的,孙红雷也做了那个脸吧。第一次上我房间给我做,说想做一个全脸,说不害怕,我说什么?说就跟做面膜一样,就开始给我搅,我就开始坐在那里,先把我前半部封了还无所谓,当封到我鼻子的时候,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心里一下子恐惧,眼睛是捂上,鼻子也快被我们堵了,我看不见他们,我就手抓,开始摆,王玉玲在旁边说没事,我就不听她说,一下子手就抓了,白做了。还好,上半块还没落,救活那个形给我做了一个模子,眼袋给贴上。结果他们想骗孙红雷的时候,结果我告诉孙红雷了,孙红雷就急了,说告诉你,给我做我就跟你们急。 孙红雷:陈小艺她吓唬我,其实没那么恐惧。 陈小艺:捂我的鼻子我已经害怕了,就觉得出不来气,眼睛也看不见,我现在发现瞎子是挺恐怖的一件事,你脑子里开始想象,人特别恐怖。我当时一把就把那脸拽下来了,容不得他们跟我说。 刘佩琦:第一次做过都是…… 陈小艺:一看你就做过。 孙红雷:你不恐惧。 孙红雷:这是我所有演过的戏化妆时间最长的 刘佩琦:我不恐惧,石膏糊在你脸上,也就半分钟干了,就可以拿下来了。 陈小艺:但是还把鼻子、嘴都捂上,你不觉得难受、害怕吗?要全脸,其实如果没有捂鼻子还不恐惧。 刘佩琦:全脸是恐惧,我也没弄过这个。 陈小艺:但是眼袋做得特别真。佩琦你没贴? 刘佩琦:我那么大眼袋还用贴吗。 陈小艺:还在我脸上弄了很多老年斑,他们还粘,痣一样。 孙红雷:这是我所有演过的戏化妆时间最长的,我最讨厌化妆,因为塑造人物靠我内心,靠人物表现。但是碰到这个化妆师,知道化妆是对人物不同年龄段体现那么重要,我是第一次这么信任化妆师,有时睡一两个小时,让他们化一两个小时,很高兴。 主持人:剧中杨老三有一句口头禅叫“早晚收拾你”,说很多看过剧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他们的口头禅了,这是孙红雷自己设计的吗? 孙红雷:没有,这是编剧设计的,从头贯穿到尾了。 陈小艺:所有人觉得这是一个很新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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