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电影》对话电视剧《星火》导演刘毅然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1日17:06  新浪娱乐

  电视剧《星火》在央视播出后,居然达到了12.16%的收视率,创近年新高。而“农民万岁”的呐喊更引起了大家对农民问题的更大关注。近日,《星火》导演刘毅然接受了《大众电影》记者采访。

  《星火》意外“燎原”

  《大众电影》:《星火》在没有太多大牌演员,没有太多的宣传的情况下, 获得了很高的收视率。你没有想到的吧?

  刘毅然:是的,第一周收视率是9.36%,第二周是10.6%,而最高的收视率是12.16%。我有两个没想到:第一个没想到是虽然我知道农民很爱看,但是没想到收视率如此之高;第二个没想到是在知识分子圈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很多文章都通过《星火》关注今天的农民问题。《读书》杂志专门举办了一个关于《星火》的研讨会。

  《大众电影》:收视率如此之高,你觉得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刘毅然:人间自有真情在,老百姓要看他们想关注的东西。比如三农问题,比如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问题。

  《大众电影》:为什么当初要选择拍这么一部电视剧呢?

  刘毅然:我们一直在拍摄中国现代文学名著系列,拍到《星火》了。这是根据叶紫的小说《星》《火》《丰收》改编的,它以其震撼人心的农民运动主题,以其震撼人心的农民运动主题,一波三折的人物命运和波澜壮阔的时代背景,构成了痛苦悲壮的贫苦农民的觉醒之魂。这算是我继《我亲爱的祖国》之后做的第二件值得称道的事。

  《大众电影》:但叶紫这三个短篇内容有限,你是怎么做成32集电视剧的?

  刘毅然:叶紫的三个短篇《星》《火》《丰收》,加起来不到三万字,而电视剧的剧本有五十万字。等于大多数是我们重新创作的。但是叶紫这三万字,已经向我们传达了一个青年作家对当时农民受压迫的不满和呐喊。叶紫先生是中国现代农民文学的开拓者,鲁迅先生曾为其小说集作序,誉其为新文学的希望!叶紫的所有小说记叙的都是他和他的亲人们的斗争经历。他的叔叔是当年农会的领导,父亲、姐姐也都是农会的骨干成员,叶紫本人也考上了军校,参加了革命。后来他的叔叔、父亲和姐姐在大革命失败后,都惨遭杀害,在刑场上,两人争着走向绞刑架。叶紫也逃离了家乡,不到30岁就被迫害致死了。

  可以说叶紫是用自己和亲人的血和泪写就了他的小说。正因为叶紫的小说如此真实动人,才对几代读者产生过强烈的震撼。本剧由原《读书》杂志主编、学者黄平、北京大学教授韩毓海和我共同策划、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温儒敏教授、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王中忱教授担任文学顾问,韩毓海、张文钟和我共同改编,我们的希望是实现两代作家和学者对于历史、爱情、人的命运、青春和生命的共同探寻,真正意义上的改编应该是精神的继承。

  《大众电影》:看来你对农民感情很深,你当过农民吗?

  刘毅然:我的祖上是农民,我的老家在江西老区。我的父亲是放牛娃,15岁的时候,老家闹饥荒,他就跑了,后来碰到了南下的部队,就当兵了,后来上了大学,到北京当了技术干部。由此也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父亲一直对农民充满了感情。拍《星火》期间,父亲重病要动手术。在我推着他进入手术室路上的电梯里,父亲对我说:“你一定要把《星火》拍好,好好地拍拍农民,要争取在中央电视台一套播出。那样乡下的乡亲们才能看得到。”父亲进入手术室后再也没有醒来过。《星火》首播后,我专门去八宝山公墓,对父亲说:“爸爸,《星火》播出了,是在中央一套播出的。”为什么父亲如此强调在中央一套播出呢?因为老家的农民只能收到中央一套。

  以摄像机为笔

  《大众电影》:你当导演是从《霜叶红于二月花》开始的。

  刘毅然:1994年,我和好朋友王中忱、余华(blog)、韩毓海等人一起想为茅盾诞辰100周年做一点有纪念意义的事情。决定把茅盾没有写完的作品《霜叶红似二月花》续写、改编成电视剧。当时也找了一些导演,谈了两次,发现他们对“五四”新文化运动,对茅盾不是很熟悉。因此,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导演人选。

  《大众电影》:那就自己来?

  刘毅然:后来,我和余华、王中忱等几个人一起在社科院边的一个小饭(blog)馆吃饭,他们说:“毅然,你来导吧。”这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在1988年田壮壮拍我写的《摇滚青年》的时候,他让我去现场看看。在天安门后面的故宫午门,拍一场与孩子们跳有一群人唱摇滚乐的场景,几百个孩子,打了几百盏灯,特别亮。孩子们一起跳霹雳舞。这让我觉得很有意思。还有我在军艺讲“影视创作”的时候看过很多电影。因为讲课,也接触了法国作家电影像罗伯·格里叶、玛格丽特·杜拉斯他们那样用摄影机作笔,在银幕上写作小说,我非常喜欢。法国作家可以拿摄影机作笔,我也很想尝试一下。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管那么许多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大众电影》:《霜叶红似二月花》其实你们是在续写茅盾?

  刘毅然:是茅盾先生没有写完的作品,小说只有13万字,我们增加了15万字。我的观点是,尊重原著,应该是一种精神上的发扬。当时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说我们改得太多了。片子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后,反响还不错,电视艺委会开了个研讨会。很多大学生都去找小说原著看,《收获》还把茅盾的小说《霜叶红似二月花》重新发表了。《霜叶红似二月花》参加了好莱坞首届电视节,而且美国《世界日报》评为全球优秀华语电视剧,香港凤凰(blog)电视台还将它作为建台开播的电视剧。

  《大众电影》:就一发不可收拾。

  刘毅然:既然第一部做得还可以,那就接着往下做,大家一合计,干脆拍个“五四”作家系列吧。我们选的不是文学史认定的作家,也不是文学史认定的代表作。而是我们认定的作家和作品。如茅盾我们没有选《子夜》,也没有选《激流三部曲》。

  《大众电影》:接下来你们就拍郁达夫了?

  刘毅然:对。我们拍了郁达夫的五个短篇《沉沦》《她是一个弱女子》《迟桂花》《春风沉醉的晚上》《迷羊》,拍成五部电视电影,获得了“五个一”工程奖。《中华读书报》以整版做了报道。

  《大众电影》:然后是《红杏出墙记》了?

  刘毅然:因为五四时期,茅盾先生是文学研究社的,是写实的,郁达夫是创造社,是浪漫主义的。接着我们选了言情的。当时言情的有“南张北刘”,张恨水和刘云若。因为张恨水的作品被拍成电视剧的很多,我们选择了刘云若,拍成《红杏出墙记》。本来小说的主人公是白萍,一个苦闷彷徨的小知识分子,但我们把一个受欺凌的小女子柳如烟转换成主角,故事都围绕着她走。柳如烟是朱媛媛演的。

  《大众电影》:接着又拍了徐圩和林语堂。

  刘毅然:对。拍了的徐许的《江湖行》,接着拍了林语堂的《风声鹤唳》,请了台湾演员李立(blog)群和伊能静(blog),收视率也很高,中央电视台黄金时段播出后,又有全国11家卫星台在黄金时段播出。伊能静后来跟我讲,《风声鹤唳》在台湾播了四次,反响也不错。

  《大众电影》:刚才提到《我亲爱的祖国》,你说和《星火》一样,是你迄今做的两件说得出口的事之一。

  刘毅然:为什么要拍《我的亲爱的祖国》呢?1988年我给中央电视台一部专题片担任总撰稿。接触了大量的老科学家,但是那专题片的表现不够深入。于是我们就开始组织拍《我亲爱的祖国》,着重表现钱学森,邓稼先那一代科学巨人,少年时在敌后刻苦学习,抗战时去美国留学,新中国成立后不顾一切阻扰毅然回国的故事。

  《大众电影》:听说刚策划的时候,片名是《我的祖国》。

  刘毅然:我们去美国拍片的时候,拜访了留美科学家顾毓琇先生,他非常支持我们,建议加上“亲爱的”三个字,他说:“只有加上亲爱的,才能体现对自己祖国的深爱。在国内的人可能感觉不到,在海外特别想念故土。”

  《大众电影》:这部电视剧播出后堪称万人空巷。

  刘毅然:万人空巷不敢说,在当时这部电视剧反响还是很热烈的,先后获得金鹰奖、飞天奖,和五个一工程奖,许多老科学家都非常激动。有一天晚上,全国11家卫星电视台几乎同时播出。我觉得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大众电影》:现在在拍什么?

  刘毅然:今年刚刚做完了一个电视剧《望春风》。是根据台湾抗战作家吴浊流的地下小说改编的,表现的是日本占领下的台湾人民的文化反抗,秦汉主演。另外,我们在筹备一部电影,剧本已经通过了电影局的审查,也拿到拍摄许可证了。拍电影的想法很简单,两年前,中国电影导演协会把我吸收进去,我想大概是谢飞老师给我介绍的,但我没有拍过电影。我很惭愧,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拍电影,我再也不能浪得虚名的,我要对得起这个称呼。

  《大众电影》:许多人称你为作家导演,这是不是你的作品充满了人文气息的一个原因?

  刘毅然:我比较喜欢怀旧的东西,对时尚不感兴趣。长衫、旗袍、太师椅等等,怎么看怎么舒服。我对“五四”新文化运动比较喜欢,这是一个真正觉醒的年代。至于作家导演,我觉得我没有当导演,只是把笔换成了摄像机。

  《大众电影》:许多人认为,你的作品人文主义色彩比较浓郁。

  刘毅然:我导的作品文学性是比较强,所有的剧本创作都是和很好的作家合作的,开始是余华,后来是韩毓海,我自己也都参与其中。我在后期剪辑的时候我从不看剧本,只想把内心想表达的东西重新表达出来。,音乐合成也是我自己完成,许多东西,跟最初的设想不一样了。我个人的情感和审美取向贯穿了影片的始终,这可能自然而然地融进了写作的叙事状态。

  《大众电影》:《星火》片头,划一个火柴,一声呐喊:“农民万岁”,很独特。一般电视剧的开头很少像这么带台词的。这样,把当时农民运动的热情表达出来了。但这样做其实跟许多电影理论冲突的。

  刘毅然:我没有学过电影理论,所以无拘无束,我是业余导演,小学生水平,所以也不怕别人笑话。我觉得不在于理论上对不对,而在于是否适合内心的表达。比如农民被打的时候,本来是晴天,我突然让其下了一场暴雨,让他的情人爬到她身边,表到了坚贞的革命爱情。是我的意识和情感上呈现出大雨(blog),雨不是自然的,是内心的。

  《大众电影》:大结局刽子手被吓死。

  刘毅然:对,结局的时候农民领袖喊“农民万岁”,把刽子手吓死了。其实,这个刽子手杀了无数个人,不可能被吓死的。但是我觉得“农民万岁”这地动山摇的怒吼,足以吧黑暗势力吓破了胆。

  选演员就像谈恋爱

  《大众电影》:你选演员的标准是什么?

  刘毅然:选演员就像谈恋爱,有演员天天找你,希望演某个角色,但你就是不动心,但是突然有一天遇见一个人,就觉得很合适,像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大众电影》:《星火》里,除了梁冠华外,其他都不是一线明星。

  刘毅然:所有演员在我心中地位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一线二线。我曾经接触了很多演员,但我觉得他们演农民领袖,还不太够。有些演员过于玩演技,不能扎实地塑造人物。过去影视作品中的农民领袖,都是五大三粗的。《星火》是非常真诚地歌颂农民,我找了一个英俊的林熙越。林熙越是很不错的话剧演员,这次国家话剧院的开年大戏《活着还是死去》就是他演的。还有江一燕(blog),清纯素雅,也很以往的农村妇女形象不一样,在我的心里,农民兄弟姐妹是最美丽的,从内心到外型都是最美丽的。

  《大众电影》:梁冠华一般演好人居多,但这次演了一个恶霸地主。

  刘毅然:前几年《我亲爱的祖国》参加上海电视节时,我和刘恒聊天的时候,认识了梁冠华。我很欣赏他演的张大民,希望有机会合作。这次拍《星火》,大地主的人选我一下想到梁冠华,第一,我希望找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来演。我认为,谁也想不到好人“张大民”会变成恶霸地主。第二,我跟梁冠华聊天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里透着智慧。他演的地主,非常饱满,非常人性化,他塑造的地主跟过去的不一样,他对自己的亲人充满了爱,但对劳动人民进行狠毒的剥削和压迫,非常伪善,有很大的欺骗性。

  《大众电影》:《我亲爱的祖国》陈建斌朱媛媛的表现非常好,你是怎么选的他们。

  刘毅然:《我亲爱的祖国》第一个定的就是朱媛媛。因为在《红杏出墙记》中合作得非常愉快,她悟性非常好,特别聪明。我比她大很多岁,在剧组,她管我叫“舅舅”。有一次,朱媛媛导演了这么一出戏:他带着班里10来个同学,一起叫我“舅舅”。我乐死了!

  《大众电影》:陈建斌呢?

  刘毅然:陈建斌是朱媛媛介绍的。我第一眼就相中他了,小眼睛一眨一眨的,透着一种智慧;他演过孟京辉的话剧,台词绝对没有问题。果然,陈建斌一炮打响,表演的非常之好。

  《大众电影》:《霜叶红似二月花》好像是陈红(blog)演得最好的一部戏。

  刘毅然:当时接触了很多很好的女演员,似乎都不太满意,和我心中的婉小姐尚有距离,就请来了陈红,她的气质很端庄,大家闺秀的样子,也很漂亮。茅盾笔下的这个女性形象,我感觉是她从影以来演得最成功的。她把一个忍辱负重的大家闺秀,阐释得非常到位。

  作家导演

  《大众电影》:军人、作家、编剧、导演——请谈谈这么多身份是如何转换的。

  刘毅然:1970年,我跟父母下放到河南安阳五七干校,我跟他们一块下放到河南,在那里读了一年多的书。1972年的时候,我参军当了工程兵,在四川青城山那里打山洞。那时开始,我当了近七年的兵,当过班长、排长、代理副连长,1979年初的时候,调到成都军区战旗歌舞团,后来调到北京《工程兵报》社做编辑。后来又到解放军画报社做了一年编辑,后来就到了解放军艺术学院。当时筹办文学系,给系主任徐怀中当助手,后来在文学系当老师,讲《影视创作和小说写作》。当了二十几年的兵,1998年退伍,因为要到美国哈佛大学燕京研究社,做一个访问。 穿军装去不了,重要的是当时讲课也讲烦了,觉得在误人子弟,辞职后算是个体劳动者吧。自己养活自己,很自由也很平静,越来越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做事。

  《大众电影》:那怎么开始写剧本和小说的。

  刘毅然:陶金还健在的是,在军艺当老师,我们是好朋友。想写一个霹雳舞的故事,得到了谢飞老师等人的大力支持。 我们请来了田壮壮来导,壮壮身上有一股桀骜不驯的东西,跟摇滚精神很合拍,陶金是主演。电影《摇滚青年》拷贝卖得挺多,反应也还不错。在这期间我又把剧本《摇滚青年》写成小说,翻译成英文在美国出版,被称为“反叛小说”。

  《大众电影》:你以前写诗歌,从此走向写小说的道路,《摇滚青年》获得全国中篇小说百花奖。《父亲与河》获得当代文学奖《西部故事》获人民文学小说奖。后来就搞影视“海马创作室”了?

  刘毅然:对,最早12个人,有王朔、刘恒、莫言、刘震云(blog)、朱晓平等。就像一个文学沙龙,以保障作家的权益。我记得是在我家策划的这个事,我烧了一锅红烧肉,大伙边聊边就把这个事情做起来了。一人交100元会费,由我来管这笔钱,隔一段时间就聚会一次。聚会的时候就找个地方吃饭,一起谈谈创作上的事。

  《大众电影》:你是财政部长。

  刘毅然:所谓的吧,也许因为我是军人,他们觉得由我来管这笔钱很放心。王朔是主任、莫言主管宣传,我至今还保留着当时大家的报名交款登记签名,有时回忆起来真感到很亲切。

  《大众电影》:后来搞了一个电视剧《海马歌舞厅》?

  刘毅然:我觉得很不成功,一个人写两集,各写各的,没法统一。海马创作室海内外影响也很大。到了1989年的时候就解散了,基本各干各的,但朋友之间一直保持来往。

  刘毅然艺术小档案

  刘毅然,中国作家协会(blog)会员,中国电影导演协会会员,原北京某艺术学院文学系教授,文艺学硕士。

  其文学代表作有中篇小说集《摇滚青年》《流浪爵士鼓》《孤独萨克斯》《油麻菜籽》《我的夜晚比你们的白天好》《挥霍青春》,长篇小说《青春游戏》《欲念军规》《奔逃》《老故事》等,并结集出版了四卷本《刘毅然文集》。其中《摇滚青年》获全国小说百花奖,《西部故事》获《人民文学》小说奖,《父亲与河》获《当代》文学奖,部分作品被翻译成英、法、日等文,在国外和台湾地区出版。小说《摇滚青年》《父亲与河》在美国出版,并获邀赴美国哈佛大学访问演讲。       

  其编剧的电影有《摇滚青年》(田壮壮导演)《都市奇缘》(蒋维和导演)《女贼》(与梁晓声(blog)合作、于小洋导演),电视剧《天路》《潮》获飞天奖和金鹰奖,其为总撰稿的大型专题片《共和国之恋》获国家级特等奖,其导演的讴歌中国知识分子的电视连续剧《我亲爱的祖国》获五个一工程奖、金鹰奖,其作词的主题歌《生死相依我苦恋着你》获全国歌曲创作一等奖,并为中国科学院老科学家合唱团作为保留歌曲,八集传记艺术片《冰心》获五个一工程奖和CCTV优秀专题片奖。

  其导演的作品有茅盾先生的《霜叶红似二月花》、郁达夫先生的《春风沉醉的晚上》、刘云若先生的《红杏出墙记》、徐圩先生的《江湖行》、林语堂先生的《风声鹤唳》、叶紫先生的《星火》以及抗战时期台湾作家吴浊流先生的《望春风》等中国现代文学名著系列电视剧,中国教育台将此系列作为大、中学生文艺欣赏连续播出,其中《霜叶红似二月花》《冰心》和《我亲爱的祖国》,在中央电视台、各地方电视台、以及亚洲、欧州、澳州、美国等地播出,受到世界各地华人和观众的欢迎,以及科学界教育界专家学者、海内外新闻传媒的好评。《霜叶红似二月花》被香港凤凰电视台选为建台首播电视剧,并参加美国洛杉矶国际电视节,被美国《世界日报》评选为全球优秀华语电视剧。香港《亚洲周刊》、台湾《民生报》《联合报》、美国《芝加哥箴言报》《世界日报》、《波士顿侨报》、意大利《团结报》、日本《朝日新闻》等都对其进行过专访报道。还导演了民主党派国家领导人系列专题片《雷洁琼》、《费孝通》、《钱伟长》、《荣毅仁》、《王光英》、《阿沛·阿旺晋美》、《程思远》、《赵朴初》、《丁光训》等。先后赴日本、印度、巴基斯坦、尼泊尔等地拍摄大型电视艺术片《鉴真》和《玄奘》。

  入选美国国际名人传记协会编撰的《国际名人辞典》、《世界文化名人》;英国《剑桥名人辞典》和美国海外艺术家协会编辑的《世界名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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